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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牛三娃和那大姑娘二人眼见朱瑞就要被阮大元的九环大钢刀劈开两半,二人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忍奈不住惊呼了出来。不想这时凭空飞出个大葫芦,将阮大元同他手中的钢刀一并击飞开来,朱瑞险而又险的逃得一命。
“哈哈!好汉?”一个八尺高的大汉身着一件青衣长衫,手里握着一个葫芦,嘴里冷笑地回应道:“凭你这厮也称得上好汗?强抢民女
、欺负小孩却也是好汉的行径?若真如此,那如今整个江湖岂不是人人都算是好汉咯?”
阮大元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被他这么一说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瞧他脸给憋的羞红,两眼怒火,嘴上强硬道:“你这暗器伤人的小子,爷爷是不是好汉岂由你这混账小子说了算!”
“我呸”阮大元吐了口口水地上,冷笑道:“爷爷我说自己是好汉那便是好汉。你又是何方的小杂毛?敢来管你阮大爷的好事。”他将钢刀横在胸前,满脸的不屑。
“嘿嘿”那大汉笑着摇了摇头,猛喝一口酒水道:“你的意思是要手底下见真章咯?”
“哼哼”阮大元不可置否,双手握住刀柄,刀尖对着那青衣汉子,冷冷道:“请。”说完舔了舔嘴唇,满脸狠色地望着那大汉的脖子。
“请”那大汉飞跃下马,一手甩了一下长裳露出里面的衬裤,另一手提着葫芦伸出去做讨教的模样。
“你不用兵器?”阮大元心中无比愤怒。
大汉摇了摇头,微笑道:“对付你,何须用冰刃,一个葫芦足以。”边上牛三娃他们三人见他如此托大,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好!”阮大元满眼狰狞,呲牙裂嘴道:“好小子!你既然要找死,那也怪不得我。”说罢,他已挥刀杀过去。
“你没事吧?都快要吓死俺了。”牛三娃这时方才缓过神来,走到朱瑞跟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膛。
朱瑞哆嗦着双腿,强笑道:“没......没事!”心中想:“吓死我了,刚刚那最后一刀砍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跪了下来,幸亏老子命硬。他妈的!我以后再也不要逞这个强了,真吓煞我了。”朱瑞伸手摸了摸脖子,一脸的唏嘘。
“没事就好”那大姑娘也跟了上来,嘴里问道:“你看他们谁会赢?”她一脸的担忧模样。
朱瑞往那边看去,只瞧见那边空地上两个人来回不停地游斗着。其中一个人正是那马贼头子,只瞧他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钢刀,或劈或砍,看上去煞是威猛。另外一人是个身着一袭青色长裳的八尺大汉,这时他正拿着一葫芦满脸轻松地抵挡着那马贼的攻击,看他的模样大概就三十来岁。
“我不知道。”朱瑞摇了摇头,嘴里道:“那马贼伸手不凡,若不是刚刚他见我是小孩,并未使出全力,恐怕这时我早就下阴朝地府了。”那姑娘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地响个不停。
“不过......”朱瑞托住腮子望着那边,停了下来。
那姑娘一听,心中一喜,开口问道:“不过什么?”
朱瑞安慰她道:“我看那人虽一直闪躲,却显得轻松异常。我想他大概是为了戏弄那马贼也说不一定呢?”
那姑娘一听,心道:“是了!肯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她颜色也好看了。
“这人怎地这般滑溜,为何我的刀子怎么都碰不到他?”阮大元心沉如水,暗噌:“不行,我得快些将这小子解决了,不然呆会恐又生祸患。”
两人再战了一会儿。“你还不罢手吗?非得我将你擒下才肯罢手?”青衣大汉满脸笑容地看着阮大元。
阮大元心中苦涩也不答话,继续挥着刀子。
“你倒是不见棺材不见泪。好了,现在你也攻够了吧!该轮到我来了吧!”青衣大汉忽地放弃抵挡,转手反攻了过去,将手中的葫芦转的嗖嗖响,不停地击打着阮大元全身要害。看他手上似随意非常,其实招招都玄妙异常。
“嘭”的一声阮大元应声倒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青衣汉子收手站立,嘲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
阮大元用刀撑起身体,无力道:“阁下好功夫,今日算是我栽了,咱们后会有期。”他收起刀子拱了拱手,正欲转身离开,他的一众手下赶忙牵马过来。
“嘿嘿,你就这般走了?”青衣大汉眉头一皱,冷笑道:“难道你不该留下一些物事?”
阮大元心中一沉,满脸苦涩问道:“你想怎样?”他心中不停地打着鼓,暗想:“他莫不是想要我性命吧?哼哼!若是这样我拼着老命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青衣大汉并不知阮大元他心里想的什么,嘴里含笑道:“留下一腿或者一手,权当留个纪念吧!”
阮大元松了口气,突地提刀砍在自己的左手上,只听“咔擦'的一声阮大元左手应声而断。他也当真是个汉子,那手臂断了竟也不哼一声,他伸手点了点手上的穴道,嘴里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阮大元捡起断臂,提刀跨马欲要离去。
朱瑞忽地大声道:“咱们难不成就让这贼子这般走了不成?”
“恩!你说的对,是不能让他这般离开。”青衣大汉说道:“你莫要走,留几匹马儿在这里。”
阮大元一听,赶忙唤人牵了几匹键马过去,还伸手拿出一叠银票递给青衣大汉。
“嘿!你这小子,倒聪明的很。”青衣大汉接过银票,从中取出一叠递给朱瑞道:“小兄弟,你看就这样算了吧!”
“那好吧!你走吧!”朱瑞接过银票,故作老气地说着。那阮大元一听如蒙大赦,赶忙跨马带着一干手下匆匆的离去。
待那阮大元走远,朱瑞方才双手抱拳躬身道:“多谢恩公相救,救命之恩小弟莫此难忘。”青衣男子一听,笑道:“区区顺手之劳,何须挂齿。倒是小兄弟你,年龄小小,竟不怕生死,当真了得。”朱瑞本还要说些感谢的话,被他这一夸,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早将他自己要说的话都给忘了干净,红着脸道:“那个.....那个,我也只是逞逞嘴皮子罢了,比不得您高超的武艺,不然刚刚也不会差点就丧命那马贼的手上了。”这一马匹拍得正好,拍得青衣男子满心欢喜。
青衣男子听朱瑞夸他武艺高强,心里自也高兴一场,不过嘴上却谦虚道:“哪里!哪里!你还年少,等你到了我这年纪,肯定要比我厉害的多。”
“对了,你们是怎么会碰到这些马贼,照理说你们这般年少,本不应该得罪他们的。”青衣男子话锋一转继续问道。
朱瑞将昨晚至今日的事情都一一说了一遍。青衣男子听完恍然大悟,佩服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小兄弟这么小就如此仗义,在下实在佩服的紧。”
朱瑞挠了挠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下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子,乃是江苏苏州人士,还未请教两位小兄弟高姓?“青衣男子对着朱瑞二人报了报拳。
朱瑞回道:“我叫朱瑞,他叫牛三娃。我们家人都遇害了,只有我们两人逃脱出来。路上我们又遇到那些马贼,还好恩公相救,不然恐怕此刻我早已人头落地了。””朱瑞眼神一暗,如实地说了出来。
西门子听朱瑞说完,双手抱拳满脸歉意地道:“抱歉!在下不知小兄弟家人已故。”
朱瑞挥手强笑道:“没事啦!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你也并非有意。”
“哈哈!小兄弟倒是豁达。”西门子转过身来,问那姑娘道:“不知姑娘芳名?”
那姑娘一愣,赶忙盈盈一拜道:“多谢相公相救,小女子施敏。”几人一一的报了姓名。西门子忽地问道:“你们今后有何打算吗?”
朱瑞一听,说道:“我们没有家也没有亲戚,这次出来是为了去武当学艺。”
西门子一听,高兴道:“哦哦!可巧我也是往武当山那路去的。”
朱瑞一听,心中一喜,正欲开口。忽地边上的牛三娃抢着说道:“这么巧,那西门大哥和俺们一起走吧!你武艺这般高强,俺们一路上哪还用怕什么马贼。”牛三娃只感觉头晕晕的,混乱地说了几句。
朱瑞被牛三娃强了白,心中有些懊恼,生气道:“你这胆小鬼,是你怕了吧!”
“你才怕了呢!俺只是想路上多个伴而已......”牛三娃辩解道。
西门子不禁莞尔,轻轻地笑了笑,转头问施敏道:“不知姑娘要去哪里?”
施敏被西门子一问,红着脸低声道:“我也是往武当山去的。”她的心跳得飞快。
其实施敏并不与他们三人同路,那为何她又要说是与他们三人同路呢?
这就要从开始说起了。且说那马贼追来时,施敏心中害怕非常,自以为又要落入虎口。不想这时横空杀出个西门子,将她救了出来,她大喜大悲之下,便对西门子好生感激。
初时她见西门子长得好生俊朗,一颗心就跳快了起来,何况那西门子武功高强暂且不说,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本是待嫁闺房,见西门子这般了得,一颗心早已扑到了他的身上。再听他们三个乃是一路,她本想就此拜别。终究是情深意切,待得西门子问来,她竟撒了这么一个谎。
那西门子倒不知她的心思,只以为施敏真和他们三人同路。要说西门子对施敏没点感觉,那也不然。只说他初时见施敏模样儿长得这般标致,人也落落大方,心中就已暗暗喜欢。他本以为就此别过佳人,不想她却和他们同路,心中自也是欣喜异常,便也没去多想。
“那正好,咱们四人就结个伴,路上刚好互相照应一下。”西门子忽又想到一事,赶忙道:“不过这一路实在太远,咱们若是步行过去,非得花上半年多的时间。不过刚刚牵了几匹马来,咱们要是骑马过去就会快上许多。”
“可是我们不会骑马。”三人异口同声道。
“没事,我教你们便是。”
正是:此去路途长漫漫,有君陪伴话家常。欲知他们一行人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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