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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冒名帮何炜报到之后,就着找小志师父,希望他能帮我找到何炜的下落。
就在莫鹏涛助班刚巡查完宿舍,小志师父来电话,他说明了何炜不久前确实出发前往大豫市,但之后就不知所踪了。随后小志师父查了查警察局的案件记录,并没有任何一个犯罪案子是个何炜有关系的,何炜就好像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般。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小志师父想我保证,一定会查出何炜的下落。
自从在网络里认识了小志师父之后,每次都是我找他做事,而我却从来没有帮过他什么忙。对于自己的身份,小志师父也一直保密着。
终于有了一点空闲的心情,我决定执笔写下这几天来的感慨。当然我写的不是一般的文字,而至我自己编造的代码。
我才写了一半,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你在写什么?怎么看起来乱七八糟的?”我淡淡回应:“是代码。”在我身后说话这个人,是我的室友严齐,机灵的他很快就获得了很“猴子”这个绰号,意思是:比猴子还机灵。
严齐仔细看了看我的日志本,疑惑的说:“我也接触过代码,自信在代码方面也小有所得,但是为什么你写的我一点都看不懂?”
我嘿嘿一笑,说:“我又不是在写程序代码,我在写自己发明的代码。只有我自己能看懂。”
严齐顿时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说:“好厉害,你竟然会发明代码!”
我停下笔,淡淡地说:“小意思,又不是发明一种语言。我只是把一写成二,把二写成三这样子罢了!规则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懂。”
严齐恍然大悟:“原来你把代码和密码结合到一起了。那你到底写了什么?比如第一段。可以说吗?”
我不带感情地阅读:“今天,又走进大学的校门,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留在这里。熟悉的场景中,却没有熟悉的人,我不知道我来这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义。我认为饭妹妹并不在大豫市,可为什么我会莫名地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就在这所大学里!但话又说回来,或许我应该离开大豫市,继续前往东岭。”
严齐听完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废话,这里当然有你要找的东西。为了考上这所学校的这个专业,我每天熬夜复习了三个月,结果瘦了二十斤!在这里的日子,你肯定会对这里流连忘返!并且我听说,这里的女生质量都很不错的哦!”
我呵呵一笑,拥有国立理工大学生物工程、计算机应用双学位的我,可不在乎这个生物技术应用的学位。我要找寻的是饭妹妹,至于其他女生,我很乐意与她们交往,但这只限于普通朋友之间的交往。
脑子超级灵光的严齐似乎从我的笑声中听出一些什么,但他不是很确定,也不想多问。于是转移话题,问我:“你会打篮球么?”
我淡淡地回答:“会一点点,怎么啦?”
严齐看着我,脸上写满了疑惑:“刚才听莫鹏涛助班说,下周我们就要举行新生篮球赛,以促进学生之间的交流。如果在篮球赛中崭露头角,不但以后进入学生会之类的学校社团比较容易,而且也很容易吸引女生的注意!”说着说着我发现严齐眼睛泛光,心里似乎有了邪恶的计划一般。
我问:“主办方是谁?”
严齐眼睛瞪得更大:“当然是院里啦!几乎所有学校都有这样的活动!我怀疑,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停莫鹏涛助班说什么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可是,我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呀!”我并不是不想参加,只是,我不知道何炜到底会不会打篮球,起码我暂时代替他的身份的期间,不要做出太多事情来。
严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重在参与,增进交流!其他的,除了泡女生,都当做是放屁吧!”
听了他最后那句话,我顿时哭笑不得。
两天之后的中午,天空罗云密布,似是马上就要下雨一般。院系里的新生篮球赛如期进行,为了不然何炜落下一个不关心班集体的坏印象,我也跟着大伙来到篮球场边,当拉拉队员。
我们的运气很不好,第一个对手是临床学的同学。他们个个牛高马大,平均身高比我们高出十厘米以上。
原本,鲁东梁助班也是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态带领大家来打比赛的。可一开始我们还是如预想中的被打得落花流水。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拉拉队越发卖力助威。站在场边静静看比赛的我不由得感慨:真是一群热血的年轻人!
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赛,显得十分冷淡,但严齐实在看不下去。发现我情绪很平静,于是跟我说:“羽哥,不是也会打篮球么?上场弄一把呗!也好不让我们太丢脸啊!”
我呵呵一笑,说:“我怕上场时候会把脸丢得更大!”
严齐听了我的话,顿时大急,说:“你能不能少来推脱了?我们要为专业的荣誉而战!至少你会打篮球,也不要光站着看,上场打一打,有利于同学间的交往!”
我顿时感到万般为难,说:“我真的不会打!”
严齐顿时等着我。我虽然数番推脱,但自从看到我写代码之后,严齐就咬定我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所以坚持要我上场。拉拉队越来越卖力,我也实在不忍心看他们卖尽全力,换来的确实惨败,干脆把心一横,好好为他们挽回点面子!
在场边的我早就发现对方投三分的命中率并不高,当下组织队员进行,重点放在保护和拼抢篮板球这方面。这是我的强项,虽然我的身材不算高。至于三分球,我们就放手任由对方投掷。
很快,生物工程的人就发现我们的内线防守突然间坚如磬石,根本无缝可击,转而专心去投三分球。
这样正中下怀,而我一拿到篮球之后,马上强行突破,造成对方的犯规,将劣势一点一点地拌了回来。
对方很快就盯上了我,立马组织了三个人防止我强行突破。当我们之间的比分只剩下个位数的时候,我在篮下接球,马上就有三名对方球员来将我的所有进攻方向全部封死。
我试着用身体猛挤,挤出一点空间来。然而,按三名同学就是寸步不让,用身体把我抵住。我心里有些恼怒,把牙一咬,憋足了一口气,将力气全部压在双脚上,与之对抗。突然我把身体一侧,悄然地避开了他们的发力方向,整个人如火箭升空一样腾飞起来,举手扣篮。
落地的时候,膝盖剧痛了一下,我强行支撑着身体,对本专业的同学做出了一个欢呼的手势。
场边顿时沸腾起来,对此生物工程的同学显然火气上头了。就在我下一次突破,想要造成犯规的时候,有人恶意撩了我一脚。我没能及时调整身体,疾速飞摔出去,脑袋重重地支撑篮球架的柱子上,“哐当”一声响彻校园。
原本我就算全部心思放在进攻上,也不至于躲不开那篮球柱。然而,就在我摔倒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往远处一闪,发现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地走进主教学楼。
我当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撞上了篮球柱之后,一点痛觉都没有!也没有听到球场边同学们在失声惊呼,我猛然一蹦,跳了起来,直直朝主教学楼冲了过去。
不过十多秒钟,我冲进了主教学楼,却发现里面也有不少人过往,就是没有了我刚才看到的熟悉的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突然感到头痛欲裂,大声惨叫。
由于我突然离开,我们的专业输掉了比赛,不过说句实话,就算我一直打到最后也未必能赢得了生物工程的人。
晚上回到宿舍,我的头还是有点痛。虽然晚上还有班级活动,但是我也没有心情和精力去参加。过了一会,周搏涛回到宿舍,那是因为理班担心我把头撞伤了,会出意外,所以叫他来看着我。
周搏涛看到我躺在床上休息,十分担心地问到:“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回答:“没事,至少不会撞出个脑震荡来!”
周搏涛似乎以为我在敷衍他,又问:“真的没事?我想,换我撞了那下,我肯定头破血流的!”
我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并没有脱衣服,于是坐起身来,说:“不会的,那柱子是空心的,虽然撞得很响,但顶多也就受点皮外伤罢了。”
周搏涛又仔细瞅了瞅我装到的部位,说:“真没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身边的有人能扣篮!”
我说:“没那么回事,我也不会扣篮,我只是会动脑而已。”
周搏涛便给助班发信息,说明我并无大碍,边奇怪地说:“怎么说?难道你是用脑子跳起来的?”
我从周搏涛桌面上拿起一本军事杂志,说:“看到这航母了么?航空母舰舰载机的弹射原理,就是积攒力量,一下子把舰载机弹出去。没有那几个人压着,我也蹦不起来。也正是这样,今天膝盖超负荷运动,所以明天我不能上场了!”
周搏涛是个军事迷听我说来,他马上就理解了,但听到我匪夷所思的想法,还是大吃一惊,念叨:“好奇怪的理论......”
我怕他明天硬是要我上场比赛,于是轻声:“以后我真的不能上场。”看的出来周搏涛始终对我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去参加班级活动了。
我心里想:我可算是个外援,参加比赛本来就是坏了规矩!明天我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如果球赛的时候没看错的话,那个身影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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