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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部直树笑道:“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妈妈不许我问表妹太多有关道术的事情。”
“为什么啊?”
“因为和国家安全有关系。”
“怎么回事?”
“道术的神奇远比武器的威力了得。”
“有么?”地藏守半信半疑。
前部直树笑道:“我知道表妹会瞬间记忆法,这是护台法师传给她的绝技,她能记住500个电话号码。我试着学过,真的很受罪。”
地藏守说:“护台法师是龙觉的师父吗?”
“嗯!”前部直树说:“护台法师在做和尚之前是个道士,他能够一个月不吃饭不喝水,一个月坐着不动,已经活了96岁了。”
地藏守惊道:“活的真够长的!你还知道什么?”
前部直树把头缩进了被子里,笑道:“三天后,是个美好的大日子。快睡觉吧!晚安。”
地藏守意犹未尽的笑道:“晚安。”
话音一落,静悄悄的房间里响起了钟表的走声。地藏守想起了爷爷喝醉酒后的哭唱,他的下巴枕着枕头的流出了眼泪。他必须过了十二点十分才能睡着,这已经是他的睡前习惯了。
前部直树小声问:“你睡着了没?”
地藏守带着哭腔的说了一声:“怎么?”
前部直树说:“我想尿尿,我不敢去茅房。”
地藏守笑道:“茅房里有灯,怕什么呀!”
前部直树小声说:“我怕鬼。”
地藏守有些害怕了,双臂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快睡觉吧!”地藏守把头缩进了被窝里。
因为这是地藏松的房间,前部直树心里越来越害怕了。
前部直树央求道:“可我真的想尿尿,就快憋不住了。”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了地藏守的被窝。
地藏守叫道:“你别吓我,我怕鬼。”
前部直树痛苦的叫道:“可我真的憋不住了,不然尿褥子上了。”
“别别,我陪你去。”地藏守抬了抬头,撑起了一条被缝,眼睛鬼鬼祟祟的瞧了瞧,说了声:“好黑呀!”
“妈呀!”前部直树大叫了一声。
地藏守慌忙把头杵在了枕头下,大叫:“鬼啊鬼啊。”
前部直树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哎”了一声:“我尿褥子了,怎么办?”
地藏守无奈的笑道:“明天再说吧!”
前部直树只好认命了。
半夜里下起了雨。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时钟的走声啧儿啧儿的响不停。小泉啦啦不知怎么就钻进了龙觉的被窝里,也不知前部直树钻怎么就进了地藏守的被窝里。
房门吱儿的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站在门外,睡梦中的前部直树放了个响屁,房门咔的一声关了起来。
地藏守被房门弄出的动静惊醒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发现有人抱着他。但他听见了,房门外有脚步声。他以为是小泉啦啦和龙觉,他心道:“真够胆大的!”
在黑暗中一个明显的高大的黑影走来了一扇房门,黑影的右手里提着一把明亮的钢斧。雨衣人拉开了一条门缝,突被房间里扑出的一道金光灼伤。他胸前冒出了一股焦糊的白烟,他缓缓的拉严了房门。
雨衣人心里笑道:“睡的真香啊!”
金光是从龙觉的枕头底下射出的,那是华藏寺的寺土。
龙觉被房门外走动的脚步声惊醒了双眼,她发现小泉啦啦抱着她。她以为房门外的脚步声是表哥和地藏守,就闭上了眼睛。
房间的隔音很好,就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打扰到别人。一对小恋人正在房间里爱爱,他们完全进入了兴奋。哪怕是此刻发生五百级地震,他们绝不会放弃这个销魂姿势。
房门突然被敲了一下!
他们有些纳闷的停了下来,但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凉子撅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小声说:“把灯关了。”
敏郎站着身子,看着凉子漂亮的屁股,他一边用手抚摸,一边嗨笑:“房间的隔音很好,刚才肯定是幻觉。”
房门突然又被敲了一下。
凉子怨气的说:“快把灯关了。”
敏郎纳闷的盯着房门:“现在半夜了,爸爸妈妈早睡了才对。”
“我在你的房间里,你这个自私的家伙。”凉子想要离开敏郎,忽然房门被拉开了。
一个披着墨绿色雨衣的人,笔直的站在门前。他的头上戴着雨衣的帽子,脸上戴着墨绿色的蛤蟆镜和翠绿色的口罩。翠绿色的口罩上绣着一朵白荷花,他的嘴巴隔着口罩咬着一支烟。他的双手戴着紫色手套,双脚穿着厚重的紫色雨靴,左手套和左靴帮上有对白色数字“4”,右手套和右靴帮上有对白色数字“9”。两对白色数字合在一起是“49”,象征着“死苦”。在他垂直的右手里提着一把被血洗净的钢斧,他的左手里提着两颗滴血人头。
凉子和敏郎完全被震住了,他们相连的身子僵硬的就像雕塑。
雨衣人惊笑:“噢!操!我们共同的喜好!请保持这个姿势继续下去,小怪物们。”
不知不觉的,雨衣人站在了凉子头前。
敏郎缓过了神,两颗滴血人头是他的爸爸妈妈。敏郎一瞬间愤怒无比,又一瞬间害怕至极。
雨衣人对着敏郎喝道:“按我说的去做,混蛋!否则砍下你的人头,让你的大便从脖子里拉出来!”
敏郎惶恐的流出了眼泪:“是是,先生。”他想雨衣人是个变态的强盗,吓的他的哭声又咽又憋。
雨衣人满意的笑道:“很好!小怪物。”他半蹲下了身子,瞧见凉子的小脸铁青的盯着他手里的两颗滴血人头。
凉子的脑海一片空白,惊吓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敏郎推动,感觉她就是个死尸。
雨衣人抬起了左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凉子的额头。
凉子的眼睛盯着地板上的两颗人头,两个眼珠迟钝的缓缓的转向了雨衣人的脸。
雨衣人像似色迷迷的说:“请继续,甜心。”
凉子大睁的眼睛里充满了惶恐,眼泪木讷的滴答。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敏郎推动,她感受到了敏郎的懦弱。她认为很丢脸,很无奈。
雨衣人的左手又轻轻的拍了一下凉子的额头,好奇道:“你很喜欢这样玩吗?”
凉子盯着雨衣人墨绿色的蛤蟆镜,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是好奇。先生。”
雨衣人说:“你好奇男人的家伙还是男人对你的喜爱?”
凉子感受到了雨衣人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冰凉,她认为自己必须诚实,不然会被砍下人头,凉子惶恐的说:“两个都有。”
雨衣人的嘴巴透过口罩吹出了一个烟圈:“你知道男人好奇你什么吗?”
烟圈碰上了凉子的鼻头,凉子慌忙说:“我想一样。先生。”
雨衣人忽在一瞬间像导弹爆炸,他一把扯起凉子的头发,狂喝:“你他妈的,小贱狗,你只懂的操,操,操。”他对着敏郎大喝:“操到她吐血,混蛋!”
“是是!”敏郎吓的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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