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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尽管我是以非常调侃、戏谑的态度来写作本文,但因水平所限和情节需要,有些内容可能会招致您的反感。写东西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正如男女之间的那个哼哼哈哈,喜欢者谓之精彩,厌恶者谓之讨厌。喜欢自不待言,来,咱俩握手:同志啊,可算是找到组织啦。然后,再为我们共同的重口味的兴趣爱好而欢呼、喝彩。若天见怜之,有幸招致了你的反感,那可就太好了,本人严正申明:恶心死人,决不偿命!你尽可看看身边有没有扳手、钳子之类的东西(要铁的,钢的更好,特种钢的好上加好!不过,不许打别人啊,出了事,本人概不负责,勿谓言之不预也),你拿了,照着自己的头部猛打,打五下,每次确保砸出五十颗星星,那么恭喜你,你就成了五十乘五。抑或你揪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扯,再用力扯,看完本文,你就会和我一样,成了“老秃”!——好啊,真好!不仅光亮,而且无限魅力……
本故事,与许多政府官员的决策有异曲同工之妙:均为拍脑袋想出来的产物,如有雷同,本人真诚地道一声:活该你倒霉!
.一笑而过!
序
陆加伟曾经算过命。
那是他第一次算命,也是唯一一次。
因为他觉得算得不准。尽管这个算命先生声名在外。来找他算命消灾的人络绎不绝。
加伟没想过要去算命。
那一次加伟去同学家玩,同学家和算命先生同在一个村子,还是亲戚。
经不住同学的劝说加伟让先生算了一卦。
先生子丑寅卯甲乙丙丁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一二三四ABCD云山雾绕摇头晃脑掐着指头算了半天,面色凝重的说:小娃,你天赋异像,聪慧无比,天份极高,有上上人之命相,可你定根不深且命犯桃花,让你很难成为上上之人。小娃,记住,一生少近女色,尤其不要被女子的器物所吸引,踏实做事,必有作为。否则,虽不致有灾,也将一事无成。小娃,记住了,你一生宜从文,从艺,不然将平庸一生。
加伟不信,聪明没得说,他只要付出别一半的精力,就能和别人学得一样好;有上上之人的命相他也信,定根不深也没问题,因为悟性好,他常耍小聪明,不愿踏实刻苦。但命犯桃花就不对了。他从未讨女生喜欢过,因为他不是“三好学生”。这个三好学生是他总结的:长相好家境好体育好,这是通常女生喜欢的标准,“三好学生”,他一样也不占,所以就没女生喜欢他。
更叫他气愤的是,别人算,付个一块两块就行,最多也就六块八块的,但算命先生却非要他八十,一分也不能少。
这在当时就是一笔巨款,加伟哪有那么多钱。
同学及同学父母苦苦相求,就是不松口。
无奈之下同学父母七拼八凑凑齐了八十,先生却分文未收,目光如电,直视加伟:我一生算命,少见上上人之命相。吾非是要你八十,是要你记住,命中有,还须命中求!汝先要做到对女子非礼勿视,这最最首要。尔后,汝要加深定根,不为聪明所累,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者也。一定要踏踏实实做事、做人,一生宜从文、从艺,切记切记!
话毕闭眼悟禅,老僧入定。
高考下来,加伟超本科录取线二十多分,可一批又一批,录取名单就是没有他的名字。后来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复读,二是读中专,可学平面设计和绘画,或是学财务会计。加伟家境不好,复读不可能。加伟想学平面设计和绘画,可姐姐说,学财务会计好分配工作。没取上大学,加伟已经心灰意冷,觉得去哪儿都一样,就同意了。
后来的日子,加伟果然碌碌无为。无聊的时候,他为了打发时间而学书法,却进步神速,众人惊呼他是个天才。如果他沿着这个路子踏踏实实走下去,定然成为名家,可是……
人生,有太多可是了……!
又要结息了,又要交水电费了,又要交物管费了,还有女儿的资料费……帐单像是约好了似的叠加在一起向加伟扑来,可加伟兜里只有一百多块钱,这是他后一旬的生活费。他不禁暗叹,看着远方铅色一般浓重的乌云,发起呆来。
“发呆说,有哪样个烦心呢事!”
“啊,哪样?不有,不有得哪样烦心事。啊,是你啊。”
“还不有得呢,高跟鞋响成这样都不有听见。”汤艳抬了抬脚,加伟不由地看她的鞋。淡黄色,鞋跟很高,皮革质地良好,透出高贵、又夹杂着几分庸俗、性感。
“有哪样好烦的,走,我请你吃饭。”
如果说打打招呼说说话还算正常,要请吃饭就让加伟有些诧异。虽说门对门,但关系没近到这一步。两家各有各的圈子。
“有哪样事该?”加伟小心地问。
“不有得哪样事!我吃饭不有得伴,你陪我去。”汤艳从挎包里掏出电话,拨通,说:“高炎,我约了加伟吃饭,就是挨他说下子我们商量好的事,咋个说,你走不开,那算了,好嘛,就这个。”
她把手机放回挎包,顺手掏出钥匙,“嘟”一声打开奥迪车门锁,说:“上车。”
加伟只得去开车门。
“坐上前来,整哪样名堂,话都不好说。”
加伟只得关了后门,上了前座。
“怕我该!”
“怕呢嘛。”
“我会吃人该!”
“会呢嘛!”
一边说,加伟一边暗自揣测会有什么事。
加伟对汤艳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反感,至少不敢得罪她。
谁都知道汤艳和行长关系极好。
关于这,坊间有很多说道。
她算不上漂亮,但也不丑。脸上有黄褐斑,缺乏光泽。加伟听媳妇说她在做美容,价格奇高,但效果不明显。加伟认为,像她那样的生活状态,做什么产品都是浪费。过多地喝酒,放纵的夜生活,再怎么做美容都没用。况且,她还没有协调的性生活。
身材还行,在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女人中算好了。加伟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她饱满的胸部,心神不由地荡了起来。
汤艳家卧室卫生间的窗子是铝合金的百叶窗,边上是电表箱,加伟用木龙骨做了一个人字梯,以备抄电表或是修理时用,这就巧妙地掩盖了另一个用途。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次加伟正在修理闸刀,老是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汤艳的咳嗽声。他知道汤艳在洗澡。起先也没在意,等到修好后,水流声也停了,他把头偏过去顺着百叶窗缝隙往里望,只能看到天花板,汤艳光溜溜的身子正好映在天花板里。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足以让加伟血往上涌,他摒住呼吸竭力想看清,但碍于天花板的材质,只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影。很快,汤艳就出了卫生间,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了。失望之余,加伟盯着百叶窗,打起了主意。在确认汤艳家无人后,他找来工具,在铝合金叶片上钻了个小孔,凑近一看,无法看到卫生间的全部,所幸的是,能看到床,那就意味着能看到些什么。
汤艳通常都回来得很晚。自此以后,每晚盼着汤艳回来就成了加伟生活的一个重要环节。遗憾的是,汤艳有个习惯,换好睡衣才进卫生间洗漱,洗漱完要关了卫生间门才上床,马桶和洗澡间又看不到,所以,苦守无数晚,除偶尔能看到三点式外,竟没有实质性收获。
多次的守望,让加伟有了个重大发现,汤艳和她男人从来不做床上的事。
越是看不到,加伟越是被撩拨得难受。他不屈不挠,每晚留意,听见她上楼的脚步声,就快速出门,守候在人字梯上。
终于有一晚,守候在人字梯上的加伟听见汤艳走进了卧室,全身的神经顿时绷紧了。他摒住呼吸贴近小孔往里望。灯亮了!汤艳进卫生间了!她照了照镜子又出去了。加伟一下就泄了气,心里暗骂:妈的,这婊子又要和从前一样了,换了睡衣才进卫生间。今晚,又将一无所获。但加伟仍然贼心不死。十来分钟后,卧室里又有了动静,汤艳出现在床边,居然还没有换上睡衣,睡衣拿在手里。
接下来的一幕是深深烙在加伟脑海里、难以忘怀的印记之一。
汤艳把睡衣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发起呆来。她的脸红红的,多半是喝了酒。上身穿一件质地良好的酒红色大披领短皮衣,内穿浅紫色T裇,下穿一条质地很好的黑色九分裤,裤子前面的拉链已经拉开,隐约露出白色内裤,有些慵懒,又有几分性感,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惑。轻叹一声后,汤艳开始解皮衣的钮扣。加伟的心跳开始加速,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汤艳脱下皮衣又走了过去,脱离了加伟的视线,加伟趁机大口大口地喘息,让自己尽可能地平静一点。再看的时候汤艳已开始脱T裇!T裇缓缓退下,只见她内穿一件黑底白花的胸衣,双乳被束得老高。有小肚腩,但不算大,有赘肉,但不算多,皮肤还算白……这时的加伟,早已被欲望所填满,只盼着汤艳赶紧脱下胸衣,脱下内裤,脱个精光……!
终于,汤艳双手向后背弯去,解开胸衣的搭扣……!
终于,汤艳的双乳跳了出来……!
这是一对外形完美、洁白、丰满、略有下垂但不失坚挺的乳房!饱满,上翘,乳头大小适中,乳晕暗红色,十分诱人。汤艳用手托了托,然后上下晃荡,让两只乳房如兔子般乱跳,接着,一只手手指轻抚乳头,接着,另一只手也开如抚弄另一个乳头,许是好过了,身子如蛇般扭了起来……!
加伟看得如醉如痴……!
终于,汤艳开始脱裤子……!
终于,汤艳脱得只剩下内裤……!
内裤是白色半透明的,缀着粉红色的花边,阴毛隐约可见……加伟的情欲亢奋到极点,那话儿硬挺挺的,似要把裤子项穿!
终于,汤艳开始脱内裤……!
当她又黑又亮的阴毛和要人命的褐色的物件模糊地似真似幻地展现在加伟眼前的时候,加伟血往上涌,差点从人字梯上摔下。
“咋个又发呆!”汤艳打断了加伟。
“不有嘛!”加伟笑笑说。“我在想好事。”
“想哪样个好事,说来听听。”
加伟笑出声来:“不能告诉你。”
加伟脑海里闪现出他写的词句:轻解酒红,除紫衣,慢解胸罩露乳。双峰迷乱,淫荡起,不觉胯间高耸。退尽粉色,××油黑,骚妇裸骚体,乳晕暗红,×门半开少许……。
加伟正自迷乱间,已到了餐馆,找了张清静的桌子,要了几个菜,开了一瓶红酒,汤艳主动和加伟碰了碰杯,各自喝了一口,吃起菜来。
“是这样的!”汤艳说,“我和高炎两个人入股李梦东挨他一起做房地产,就是文经街中段那块地——哦你认得该——具体是我出四百万,高炎出六百万,共一千万,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也晓得,我懒得管,高炎不有得时间管,白痴指望不上,伍丽又要管她家的厂,所以没人管地产公司的事。所以我挨高炎一直想找个人当我们的代理。后来就想起你来,商量了一下,想请你去帮我们管下子。你懂财务,也有时间,事也不复杂,主要就是看看报表,看看帐给做合了,不重要的股东会去开开,帮我们出出主意,提提意见就行。反正呢,事也不多,时间也短,估计再有个一年两年就完,报酬呢,一年付你五万块钱。”
得承认,这是个好差事。而且加伟正需要。自从他媳妇调去市里工作,在市里按揭了一套住房,又新买了一辆车,每月多出几千块开支后,加伟两口子就感到钱不够花了,加伟时常为此发愁,媳妇时常埋怨加伟一个大男人不想着去挣钱,让加伟烦不胜烦。这恰好是瞌睡遇着枕头的事!
好事归好事,他可不想一口应承下来。首先得细细想想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其次,也不能表现得急匆匆特别想做。
于是他不置可否,慢慢地吃着菜,喝着酒。眼睛有意无意地瞟着汤艳。
“我觉得你最近脸色很不好。”加伟说。
“是说!”汤艳摸了一下脸——谈美容的话题总是受女人欢迎。“花了几千块,做了多少美容,这个黄褐斑就是去不掉。你媳妇脸色倒好。”
“还不是得我。”
“你叫她做哪个牌子的产品?”
“不有做哪个产品。”
“么她是咋个整的?”
“女人要想皮肤好,除了做美容,别的也要注意。”
“要注意哪些?”
“不好说!”
“你妈呢,还卖关子呢。说来听听!有效果请你吃饭。”
“我是在一本国外的资料上看的。说给我媳妇,她照的做,真呢有效果。”加伟再次强调。
“我晓得你有知识,不要卖弄了给好!”
“睡觉特别讲究。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关门?”
“关。”
“窗子给关?”
“关。”
“给穿睡衣?”
“废话!”
“几样你都错了。”
“咋个呢?”
“你要尽量开的门、开的窗子睡。风大么就关门,但窗子一定要开的,最起码不能关死——通风要好。还要注意保湿,我记的你家卫生间不是挨的卧室呢吗,那你晚上一定要开的卫生间的门睡,不要穿睡衣,而且进卧室后要尽可能光的身子,这样有助于皮肤的呼吸,防治妇科病。国外的明星都是这样呢!”
“真的假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媳妇听我的都这样。”
“冬天咋个整。”
“我是说尽可能。还有就是……”
“说。”
“不好说。”
“说!”
“女人嘛,性生活特别重要,性生活美满才会水灵。”
汤艳意味深长地说:“怪不得你婆娘那样个光鲜。听说你床上功夫高得很,她一晚上要叫好几回。”
“这倒是实话。”加伟哈哈笑起来。
“吹牛不打草稿。能有一回就不错了,还几回,哄哪个!”
“我想想,最多好像是七回。”
“七回?”
“不信?”
“不信。”
“给要试试?”
“我还真的想试试呢。”
“要钱呢。”加伟又笑起来。
“不有得问题,我付得起。”
加伟心里不舒服起来:知道你有钱,炫耀个毬!
汤艳喝酒,属于那种爱喝却量小的类型。
曾经有传言说,有一次她因业务需要陪财政局某科长喝酒,当然那个科长是个爷们。喝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醒了才发现睡在酒店的床上。虽然醒来衣服是穿着的,但总觉得不妥,身子有没有被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据她闺中密友透露,她说她醒来后发现乳房发胀,下体那玩意隐约发疼,还在身边发现了阴毛,可能稀里糊涂地被人×了。
汤艳脱下外衣,白色的纱质衬衣半透明,胸衣的塑身效果很好,让她的胸部挺得老高,乳沟很深,大半个乳峰隐约可见,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惑。
加伟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已有几分醉意,仍自往酒杯里倒酒。
加伟出于礼貌,劝她少喝点,当心喝醉了。
汤艳理都不理,又喝了一大口,说:“人了嘛,有时想想,无聊得很,总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拿你媳妇来说吧,我比她有钱,但我就一定比她过得好吗?起码么她有人管,我家那个白痴,真他妈白痴。你妈呢,你媳妇敲家事也能有高潮,还几次?七次!这方面我就不如她,我呢,男人是个摆设,哪个也不管哪个,就连最后一回挨他敲家事是哪下我都记不得了。说了也不怕你笑,老娘活到现在三十多快四十了,你妈呢,高潮是哪样都认不得,想想这个,有钱又有哪样意思。应该说了嘛,敲家事算是人生一大的乐事,你说给合嘛,所有人开口闭口都是我日你爹、日你妈,说明个个都爱日,而且肯定很好过,可你妈呢,就从来不有得哪个挨老娘日好过过!”
看来汤艳是真的伤心了,神色有些凄凉。
加伟想:话题怎么转到这上面来了!他冲汤艳说:“转话题转话题。”
“怕该?”汤艳暧昧地问。
“怕呢嘛。”
“你婆娘挨我说一晚可以有几次高潮,我还以为她是在哄老娘,看来是真的了。老娘硬是想,出几万块钱给哪个,挨老娘日好过一回,让老娘也尝尝高潮是哪样滋味!”
加伟心里更不舒服了,开口闭口就是钱。说:“那个东西钱买不来。”
“么要咋个整?”
加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怕嘛,你就当是教我。”
“这个…说点别的吧。你们的房子哪下才能最后完工?”
“不要转移话题。”
汤艳有了些醉意,据说她喝多了话也多,而且还不讲理。
加伟苦笑:“这个真不好说。”
“有哪样个不好说的?不好说也要说。”
“按说应该不会,你不会是性冷淡啊。”
“性冷淡?”汤艳呵呵笑起来,“你看我像性冷淡吗?”
“是不像。”加伟说,“那就是别的原因了。”
“说。”
“做哪样事情你都得投入,这个也一样。男人还要会调动情绪,要会调情。应该说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有高潮,而且绝大多数会有好几次。除了性冷淡,那是一种病。”
汤艳直视加伟:“那我今天就交给你了,见识一下你的功夫。”
加伟大笑:“醉掉了该!”
“我说真的!”
“哈哈,醉掉了。”
“我付钱!”
“滚一边去!”加伟火了,“我又不是鸭子。”
气氛尴尬起来。
汤艳咯咯傻笑几声,说:“别急嘛,我说错了,加你工资,给可以了。”
“加工资?我还不有答应你呢!”
“你急哪样急!我不有拿你当鸭子,拿你当医生帮我治病给好了?”
“你听的,汤艳,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干,但那事,干不得,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
“给是嫌我丑该,吔,我也不觉得我丑嘛。”
“你不丑。问题是这事干不得。”
“我男人才不会管呢,我挨哪个睡他都不会管。”
“我会管,我媳妇会管。”
“你媳妇老财迷,只要有钱,她才不管。”
加伟无语了,他媳妇还真的经常说这样的话。
汤艳越说越像真的了:“我们是两个层面的人,我呢,灯红酒绿,四处买醉,你呢,是个文人,我不会纠缠你,更不会爱上你,那事一完,裤子一穿,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大家各不相干。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你和黎老大就这样吧!”
“对。”汤艳毫不理会加伟的讥讽。“只是他挨我日不好过。挨她睡,就因为他是行长。”
加伟心想:这是一个荡妇,但却是一个坦荡的荡妇,不像别的女人,事要做,又想遮遮掩掩,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种做了就承认的性格,加伟还真有几分喜欢。
加伟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无论如何,这种事不能干。
所以他答应了汤艳帮她做事,但对汤艳饭后赤裸裸的邀请,他拒绝了。
汤艳气得形如泼妇,破口大骂:“你狗日的还算是男人吗,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种,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你都不日。不日就算,你妈,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日老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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