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三人来到了打造间,老铁匠杨甫很快弄了条一米多长的金属条烧红,放到金属锭上,并挥舞着大锤头猛敲,此时火花四溅,碎屑乱飞。雷鸣两人在旁边看到此景,沉默了,这里的科技水平确实低。雷鸣大声喊:“老爷爷,你停一下。”
杨甫大汗淋漓,听到后停下了锤子,问:“怎么了,雷鸣,你的剑快打好了。”
“老爷爷,你这里还有没有更好的材料?”
“没有了,怎么了?这里用的都是我后来给村民打造锄头的铁料,比以前的已经好不少了。”
“额,那有没有更高的温度能够烧一下,剑上的废物能够烧掉不少。”
“嗯?真的吗?”老铁匠将信将疑,随后又把那条金属料放在了炭火上烧,跟着在一边蹲着猛扇风。
雷鸣两人看到后,手往额头一拍,一阵无语。
雷鸣建议道:“老爷爷,你可以换一种扇风的方式,那样火大一些。如果再换上煤来烧,那样火力会更好。”
杨天接着在炉边一阵比划,把风箱的大概样子描述了出来。杨甫好一阵讶异,随后想想也觉得似乎有道理,于是停下了继续锻打。
杨甫的效率很高,说干就干,当天下午就找了木材和牛皮把风箱捣鼓了出来,只是刚想趁热打铁锤把剑出来时,旁边两个小孩肚子里咕咕的打雷声压下了那股火热。
晚饭后,天已黑了下来,散飘的云朵遮不住漫天的星斗。杨甫禁不住心头的那股火热,又跑到了打造间去拉风箱试验效果。雷鸣两人也跑了过去凑热闹,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改进。
杨甫鼓动着风箱呼呼作响,炉中的炭火也越来越旺,而放在炭火上的金属条也从暗红变成鲜红,一会红得耀眼,他马上停下了风箱。雷鸣赶紧说:“别停,老爷爷!再看看能烧成什么样子。”
杨甫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呵呵笑道:“再烧铁条就要化掉了。这火力还真是了得。”
“不,老爷爷,这要是烧化了那得到的更好。”雷鸣接着说。
“小雷鸣啊,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杨甫惊讶了,要不是鼓风箱真的好用,他就是呵呵一笑而过了。
“嘿嘿,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听家里人说的。”雷鸣摸摸后脑勺。
“嗯,我们就把风箱装到炼金炉那里吧,把这些都重炼一下。”杨甫想了想,狠下心说了这个决定,毕竟之前的炼造耗费了他不少心机,而且这些金属还和以前的铁料不同。
杨天也凑热闹,说:“听说加些外面建房子的石灰一起烧效果不错。”
杨甫无语了,结合这两个小家伙的一身武功想想,也觉得一切都合理了,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小孩的武功到了什么层次,和人家相比如何,但要教出这么好武功的小孩的家庭不简单。
于是唯有收工,压着热情又挨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早,杨甫就早早吃了早饭,又弄了个大风箱装到了炼金炉,还跟周围的村民要了担石灰,把院子里有的农具,和之前存的矿石全部倒到炉里,加进了石灰去烧。看来杨甫也是个狂热分子,有了新的方法,居然如此套胆地进行尝试,也不怕不小心全毁了。雷鸣和杨天两人也一早就过来帮忙,虽然个子小,杨甫想不答应,但禁不住两个人武功高,力气大,而且杨甫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就让两人往炼金炉里加炭。杨甫拉着风箱烧了些时候,那些矿和金属条都融掉了,那火热的液体沿着炉底的导流槽流到那五个一米多长的窄模子里。待到中午时分,居然全部把矿石全部炼完了,要是以前那可是要炼一天的啊。
杨甫喘了喘粗气,擦擦汗满意地说:“比以前快多了,不知道质量怎么样。”
杨天嘻嘻说道:“老爷爷,这肯定要比以前的好,你也不看看这是谁说的方法。但是先不要试,我肚子饿了。”一摸肚子咕咕作响。
“好,好。我们现在去做饭吃。”杨甫开怀呵呵一笑。
雷鸣摸摸那没有汗的额头,自己感慨,这经脉打通了,似乎也没有那么怕热,只出了一丁点细汗,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吃完中午饭后,杨甫又来到了打造间,烧红金属条,一顿叮叮当当的敲打后,弄出了把剑的样子。在炉子里烧红后,伸进水里淬了一下火,一阵白烟后,提出了一把灰黑的剑,表面有一个个浅浅的锤子印。随后在磨刀石上一阵猛磨,给剑开了锋,留下白白的锋刃。杨甫把剑递给雷鸣,说:“雷鸣,你力气大,试试吧。”跟着满怀期待地看着,因为从敲打的感觉上看,这些金属比以前的似乎更韧些。
雷鸣入手轻飘,掂量了下,似乎有三斤的样子。右手拿着半米多长两指宽的短剑随意舞动了一下,呼呼声中令人感觉不错,雷鸣拿了块破布一边擦剑一边走了出去。
在午后的阳光下,剑体黑色,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只是剑刃的那点灰白让人知道它还能切猪肉。雷鸣扫了一眼院子,看到只有一堆柴堆放在院墙角。于是他走过去,挑出一段半米长手臂粗的木头竖放在柴堆边上,随手挥着黑剑劈在木头上,只听到“哚”的一声,剑劈进木头半腰处,再稍加点力一压,木头随即分为两半。
随后出来的杨甫和杨天刚好看到这一幕,杨甫快慰地咪咪笑在一边,杨天夸装地叫到:“哇,雷鸣,你的柴刀好厉害呀,连木头都劈开啦!”
雷鸣不理会杨天,再次挥起黑剑,用力劈在地上横着的木头上,“啪”的一声,剑卡在了木头上。用脚踩着木头,往上一撬黑剑,剑脱开木头。拿剑到眼前看了看,还好,一点儿口都没有崩,不算是脆的合金,如果再利用点打造的技巧,应该能够锻造出不错的剑,只是现在也能够凑合着用用,雷鸣心里默想了一会,转头对着看热闹的两人说:“老爷爷,这剑还不错,磨磨就光亮好看了。”
杨甫摸摸下巴,笑道:“能用就好,我们进去再锻一把。”
又是一阵热火朝天的叮叮当当,太阳下山的时候,杨甫也锻好了一把六十厘米长的黑刀。来不及看杨天试验,杨甫又忙起了晚饭来了。雷鸣两人也喜滋滋地带着刀剑一起跑过去帮忙——两人还是头一次接触刀剑,以前仅在电视和影片里有而已。
囫囵吃了一顿晚饭后,杨甫累得早早躺到了床上幸福地睡觉去了。雷鸣和杨天两人还是兴致不减,在星夜下拿着刀剑舞动起来,熟悉起那异时空的兵器起来——这可是纷争必备良器啊。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雷鸣与杨天两人拿着跑到树林里上窜下跳地破坏起林木来——这练功还是要实际劈砍一下好,不能砍人就只能让树木遭殃了。经常能够听到树木里传出呜呜的劈砍声,和树枝落地的啪啦声,哗啦啦声。
因为缺少检测的仪器,没法检测这刀剑的成份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这刀剑硬度和韧度都不错,劈了这么久的树木也只是钝了些,磨磨便又好了。期间两人还是忍不住把刀剑上的黑色磨掉,成了白光闪亮的短剑短刀。
一天上午,雷鸣两人刚吃完早饭跑到树木里想要再练习一下,只是刚靠近树木,就听到猪哼哼的声音。杨天惊奇道:“这是谁家的猪跑到这里来了。”雷鸣轻嘘了一下,说:“这里这么偏,不是村里的猪,怕是一头野猪来的。我们试试能不能宰了它,这味道很不错的喔。”
老杨甫的家虽然不缺钱,但是这村里能吃的东西实在不是太多,吃来吃去就那几种东西,两人都有点腻了。两人悄悄摸进了树木,只见一头两米长的棕黑大野猪侧面着他们在一棵老松树上不停地磨着身子,还哼哼不停,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不知道是雷鸣两人经脉通了以后技术好,还是体小身轻,野猪不以为意,两人硬是摸到了离野猪十米远处的地方。雷鸣对杨天竖起划拉着示意了一下,杨天点头回应收到,绕着摸到野猪前头去了。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雷鸣透过树丛的缝隙猛掷出手中的短剑,只见白光一闪,野猪“吪喟~吪喟~”惨叫着窜了出去,原地溅出一串鲜红的血珠。
只听到一阵嗦嗦的钻窜声,野猪竟慌不择路对着杨天埋伏处冲了过去,而那里正是一处草较稀疏之处。杨天仗着自己内力有成,从藏身的大松树后跳了出来,右手举着短刀对着野猪头猛劈了过去。而野猪正伤而发疯,竟也不闪不避,“吪喟~吪喟~”地对着那小孩身材的杨天直冲过去。
刀锋与野猪头相触,噗的一声轻响,野猪头皮被切开,随即咚咔的一声大响,刀劈进野猪头骨里去了,又是嘣的一声脆响,刀从中间断了。杨天先是大喜,野猪被劈到了,要得手了,随即大惊,自己身体太小了,只觉得一股冲劲顺着右臂直贯右肩,待要运气劲反冲之时,手中的短刀已断掉并被震飞,小身体已斜倒滚了回去,擦着野猪的腰身摔倒在小树枝上。而野猪头骨被劈开,魂已开始飘飞,只见它一头撞在杨天刚才躲藏处后面的合抱松树上,糊了一片的血,跟着侧倒在地上乱蹬四腿,哼哼哧的低叫中,扬起一片树叶和灰尘,当杨天揉着右臂膀爬起来时,它死去不动了。
这时雷鸣也赶了过来,看到杨天灰头土脸地揉着右臂,忙关切问:“怎么样?没伤到吧?”杨天运气在右肩臂上走了两圈,甩了下说:“还好经脉都打通了,不然刚才劈上去被撞飞的那一下手臂非断不可,刀都劈断了。”杨天一脸郁闷。雷鸣拍拍杨天的肩膀,走过去看那野猪,只见地上一片凌乱,野猪侧躺在松树下,头还向着树,一把短剑没在它的右胸侧,血水不时从伤口处渗出;头顶没着一截染红的刀——这才是致命伤。
杨天跟过来与雷鸣站在一起,兴奋地说:“有野猪肉吃了,味道肯定不错。”
雷鸣摸摸下巴,说:“你那把刀回去再找老爷爷锻一把。找时间我们也试试自己锻,改良一下设计,没想到这刀一下就断了。只是我们两个的身子这么小,只能找两条棍子把野猪抬回去了。”
说完,雷鸣拔起插在猪身上的短剑,闪开喷出的血水,劈了两根手臂粗三米长的树枝,用藤条绑上野猪,捡回那截断刀,与杨天抬着野猪回去了。只是两人还只是一米三的身高,野猪不时擦着地面,让两人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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