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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一家并不是本地人,而是龙山县另一个镇洛河镇边缘区邬都村的一户农家,洛河镇地势很高,大概有一千多米。而顺着地势下来后便是柳明镇,这时候,于飞来柳明镇已经两年了。
这时从柳明到洛河的路就只有一条粗糙的毛路,不太好行车,所以从这个镇去家里的专车“拖拉机”都没有一趟。平时只得走路,而红场的时候才有一辆拖拉机从上面下来,并且穿过了三个村子,所以人并不少,因此才坚持了下来。一场下来也能够赚个几十块钱。
柳明镇每五天红场一次,月小时最后一轮则是四天,因此今天刚好是红场,但是因为天色已晚,去洛河邬都的车早就走了,所以要去只得等到下一次红场或者是走路。于飞这时才十多岁,体力还不太好,于正明也不会让他走回去,毕竟有三十里路,所以去的时间便定在了五天之后,也就是农历六月初五。
因为于飞并不想表现的太诡异,在他这个年纪,他也没享受过太多父母的爱和童年的乐趣,或许是因为身份转变,也或许是因为好奇,这几天于飞也就是如常地打打游戏机,然后偶尔在家里帮着父亲搬一下木材,有时还在河里洗了个澡。时间如水,五天时间一晃而去。
这时于飞正坐在去邬都的一辆农用拖拉机上,车上的人基本都是“熟人”。或许因为天然的距离感,于飞只是在上车时叫了些人然后偶尔答了几个问题之后,便没再说话,因为这条公路不管事原来的于飞还是现在的于飞都没有太多的印象,所以看着两边的风景并不显得无聊。
车上的人也没有于飞的直属亲戚,大多都是一个村子里面按照辈分所计算的远亲,另外一些是隔壁村子的人,因为那些熟人的介绍他们才认识于飞是谁,所以他们也没怎么太关注于飞。这一路下来正好显得清净。
四面都是矗立着半高的山,而公路依着的这座山是最高的,然后有些山脊,山岭等自然的弯道,公路也随着弯曲,车行在上面也蜿蜒状的,最大的一处拐弯处都接近十度了,类似于v字形,只有慢慢的才能行过,路上还有凹凸不平的坑或者是被车轮压过的峰状面,上面还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
一个小时后,于飞顺着车来到了邬都村,其间过了矮坡,陈家庄等地,每个村子都下了一些人,在进入邬都的分叉口时,大概还有七八人左右,顺着车不断的前行而望,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六十年代的食堂和宿舍楼,还有已经废弃了的学校,学校并不旧,但是没有了学生,老师也都转去了乡镇,所以便当成了杂物所。
学校还是很新的,据于飞的回忆,这座学校新装修大概两年才不到,并且这座学校还算比较长,虽然就只有矮矮的一层楼,但是,教室大概有十间左右,其中有一半是粉刷了的,另一半还是土砖砌成。并且还盖有土瓦,不过因年久失修,所以显得比较老旧。
学校后面是一座比较大的鱼塘,大概有五十见方,水塘对着学校的另一面便是于飞的房子,老式木屋,正如这座村子里的一样。
于飞下了车之后,是在鱼塘的中部,另外一边是通往村子北部,而于飞的家就在村子的中部,车行来时是通过了村子的南部,并且村子东西两部还住有人,山势由东向西急剧升高,有平地的地方都被屋子、学校和农田占满了。
于飞走到家门口,奶奶正拿着一个碗喂鸡,背对着于飞。而于飞的爷爷在于飞母亲嫁过来的前一年因为捡桐子摔死了,于飞还有一个伯伯,伯父家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比于飞要大,可见于正明结婚很晚,也是家里比较贫困的缘故。
“婆婆(因为尊重当地习俗的缘故,我就用当地的称呼,请大家原谅哈!),我回来了,你吃中饭没?”于飞叫道。
“鱼头,你怎么回来了,唉呀,快进屋来!”于飞的奶奶将碗里的夹糠的米全部倒了之后,便走拉着于飞走进屋子。并且拿出来一些核桃,和瓜子什么的叫于飞吃。
“婆婆,我才吃中饭来的,并不怎么饿。你还是坐一会吧,你身体不怎么好,没事!”于飞顺着记忆轻道。
“你这孩子,婆婆还没老了,这些核桃是就从旁边的那颗大核桃树下捡的,一年掉那么多,我牙齿也不好,都放在那里根本吃不了,你去柳明的时候多带一些,不然放烂了。”
“哦,你看我这记性,因为你们好久都没回来了,一般到这来的人都是些老人,也就一些小凳子,你们年轻人坐不惯,我把你屋里的凳子都放到房里了,等我去拿。”于飞的奶奶道。
于飞看着奶奶一边拿东西,一边找凳子时,还是微微有些感动的,毕竟,他以前经历的事和那种孤独感,让他现在有些不习惯。
农村的娱乐活动并不多,于飞和奶奶吃了晚饭之后,便去了他伯父家,于飞的奶奶并没去。因为于飞思维转变的缘故,所以对于飞以前的事都有些转变。
夜凉如水,于飞并没有心思去看电视,而是躺在床上慢慢消化于飞关于老家和以前的记忆,一边微微有些感慨,又有些悲伤,有时候,以他成年人的承受力也不禁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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