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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镂空木门一看,里面正在开宴会。
西首主位有一人应该是主人,肥头大耳,衣着华丽,悠然得意,怀里抱着两个美女。两个美女只身着薄薄的纱质衣物,里面情形隐约可见。
一个美女擎着酒杯,一个美女剥葡萄。那男人左喝一口酒,右吃一颗葡萄。
堂下有两排座位,坐的也都是一些富豪,左拥右抱,笑谈欢畅。
中间一群女子正在演奏,这些女子也都衣着简单,声色靡靡。
赵诚看的面红耳赤,连忙扭过头去,暗自奇怪:“为什么在地下会有这种景象存在,当真奇怪!”
只听那主人道:“成天看舞听曲,都腻了!谁有新鲜的花样说来,说的中听,老子有赏!”说着从座位后面抓了一把,然后丢到地上。
只见红绿闪烁,在地上蹦了两下。赵诚仔细一看,竟然是宝石。红的是红宝石,绿的是祖母绿。
他心惊道:“这人出手好阔绰!我以前总说多多败家,看来多多再修炼十年,也不及这个土财主!”
下面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站起来,道:“老爷,小的在数月前便准备好一个节目!”
“掌嘴,妈的,有好节目不赶快拿出来!”
那尖嘴猴腮之人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一幅贱样,笑道:“阿福确实该打,不过老爷这个月听曲兴致颇高,我不敢打扰您的雅兴啊!”
“好了,不放屁吧!把节目拿出来看看,这里有钱的大爷多得是,搞得好了,大爷们随便赏你一口,就够你吃十年八载的了!”
下面的财主高声附和,道:“阿福,赶紧的,老子别的都缺,就是不缺钱!”
赵诚心想:“原来这是一帮财主的聚会场所!”
阿福团团向四周鞠了个躬,让乐队退下,然后一拍手掌。
接着从旁边上来一队女孩子,约有十几人,全都捆绑着手,串连在一起。这帮女孩子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个个都是绝色,只是衣衫褴褛,不过偶尔露出一段洁白的腰肢,倒让众位财主*高涨。
阿福又一拍手掌,从另一边上来一队男人,这队男人又老又丑,脖子上全带着项圈,被几个家丁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进来。
那主人道:“阿福,你这是要干嘛?”
阿福笑道:“主人,现在我让大家做个游戏。这些姑娘分别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号。只要大爷们喊出一个号码,加上一个身体位置。这帮野狗便要冲上去咬下一片衣服!比如,我喊甲号左臀……”
他话音刚落,这队人狗便冲上去对着一个姑娘的屁股咬了起来,那姑娘左臀顿时被咬下一片布来,露出光滑的一片。
那姑娘一声尖叫,连忙用衣服向后遮掩,不断哭泣。财主们看的哈哈大笑。
阿福又道:“咬得不准,砸断腿骨,咬得准了,大爷们随意打赏!”
众财主听了都是高声叫好,迫不急的地掏出玉石,金子,珊瑚,猫眼。
“这只是第一项,还有第二项,哪位姑娘的衣服被咬光了,大爷们轮流玩,怀孕之后滴血认亲,如果是谁的孩子,便要拿出十万两黄金!”
财主们面面相觑,双眼放光,同时大喊:“好赌!”
赵诚则听得满腔怒火,决心救下这批女孩子。
阿福一声令下,财主们纷纷挥洒金银宝贝,嘴里喊着:“甲号左胸!”“丙号后背!”“癸号左脚!”“庚号左小腿!”“丁号裆下!”
人狗们纷纷扑上,姑娘们惊恐地哭喊躲避,但是手被系到一起,根本躲闪不开。
赵诚再也忍耐不住,一脚把木门踢开,身形电闪进去,一脚一个,将人狗们踢翻。
财主们都是大惊,一起站立起来。
那主人大喝一声:“有刺客!”
堂外数十名白衣人同时钻了进来。赵成一看来的全都是双目精光斗射,体格魁梧之人,一看便是高手。
主人大喊:“给我宰了!”
白衣人一拥而上,赵诚与他们短兵相接,打斗起来。一入手赵成发现这些人虽然学过五行真气,但是与自己百命邪气相差甚远,自己以虽然一敌十,但是也不落下风。
可是就在打斗之时,肚内两股真气又开始搏斗。
用了百命邪气,太清真气便在后面捣鬼,用了太清真气,百命邪气则趁机偷袭。
真气互相一撞,赵诚动作便是一缓,中了白衣人两脚。
白衣人的五行真气,不阴不阳,不冷不热,既不锋利,又不灵动,倒跟顾桐的大地真气有些相似。
赵诚暗骂两种真气拼斗,心想:“我要是有两套经脉就好了,一个用百命邪气,一个用太清真气!这帮白衣人真气好生怪异,有些像顾老爷子的大地真气,难道是伏牛派的叛徒?”
真气越斗越是厉害,赵诚终于坚持不住,被白衣人擒拿住。其中一人向赵诚腿弯一踢,赵诚便跪倒在地。
那人朗声道:“禀告主人,刺客已经被拿住!”
其余财主都是大声喊道::“黄老爷,原本贪图你的地下别墅安稳,没想到也有刺客来!你必须给咱们一个交代!”
那主人哼哼冷笑,一摆手,对赵诚道:“你是谁派来刺杀我的?是我的那个死婆娘雇佣的杀手?”
赵诚肩上两块大筋被白衣人死死抓住,痛得厉害,怒道:“是你爹请你爷爷我来给孙子料理后事的!”
这一句话说来,伦理关系复杂,那主人想了片刻才明白他才骂自己,怒道:“把他脚筋先挑了,然后再用各种刑罚,让他招供!竟然敢闯进我的安乐窝!”
白衣人取过一柄剔骨刀,然后一刀向赵诚脚筋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极,赵诚的青翼剑内丹在此发作,一股锐利的力道冲破百命邪气和太清正气的封锁,瞬间走遍全身
赵诚左脚猛地踢出,一道巨大的锐金剑气使出,直接将白衣人切为两截,内脏流了一地。
场内众人都是恐惧不安,姑娘们都是尖叫起来。
赵诚也没料到,自己脚上突然能踢出这么大力道的锐金剑气。原来这青翼剑内丹乃是天下神剑之魂,锐利异常,连帝王教都垂涎已久。用青翼剑的内丹催动锐金剑气,简直如虎添翼,锋利异常。
赵诚用气一震,将白衣人震开,然后双手连环八招使出,锐金剑气犹如巨浪一般,扑天而去,白衣人尽数倒在地上。
他先走到姑娘们身旁,把绳索全部拽断。姑娘们都是跪下垂泪致谢,赵诚连忙将她们扶起。
他又把那群人狗的项圈拉断,人狗们颤颤巍巍站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赵诚忙问她们怎么了,人狗们哇哇作响,说不出话来。
赵诚把阿福拽过来,问道:“他们怎么了?”
阿福吓得颤声道:“他们从小当狗,也没人教说话,所以既不会说人话,也不会走!”
赵诚听得大怒,刚要对阿福下手,阿福立刻跪下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绕我一条狗命吧!我做的一切都是黄老爷让我做的!”说着他指向了主人。
赵诚看着满地的人狗和吓得浑身发颤的姑娘们,越加愤怒,拿起剔骨刀扔了过去,正中主人咽喉,将他了解。
其余财主们吓得全都四散逃离。
赵诚回身一看,阿福竟然没走,问道:“你饶了你,你为什么不走?”
阿福笑道:“阿福想伺候少爷!你看黄老爷,啊呸,姓黄的留下这么多美妙女子和如山财宝,您不享用可惜了!”
说着走到黄老爷尸身旁,一脚把他踢开,然后扭动座位上的虎头,墙上大门忽然拉开,里面竟然是一座金库。
阿福又对黄老爷的小妾和姑娘们道:“你们愿意不愿意跟随这位少爷啊!这位少爷长得英俊潇洒,丰神俊朗,比姓黄的潇洒一万倍,又体恤你们,你们愿不愿意跟着他?”
那帮小妾都是扭动着腰肢,双眼含水,走到赵诚身旁,拉住他袖子,道:“当然愿意了!少爷,你可不知道姓黄的对我们多残忍!”
赵诚厌恶地一甩,心想:“这帮人刚才还跟姓黄的眉来眼去,现在看他死了,不但没有半点伤心,还要立刻投入他人怀抱,简直没有半点羞耻心!”
这帮小妾全都衣着单薄,赵诚不愿意多看,道:“你们每人拿两块金子走吧,回家做个好姑娘!”
这帮小妾大多是青楼女子,见惯了薄情男子,听赵诚如此一说,竟然都是纷纷哭了起来,坐到地上。
赵诚最怕女人哭,道:“你们这是干嘛?”
一名小妾喊道:“不走了不走了,我们誓死跟着少爷!前二十年没人把咱们当然看,在妓院里面迎来送往,挨打挨骂,现在好容易遇到一名好主子,我们不走了!”
剩下的小妾齐声道:“不走了!”
赵诚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阿福忙过去问那些被抓来的女孩子,道:“你们怎么办?现在的主子仁义道德,让你们来去随意!还送安家路费!”
一名少女抬头看了看赵诚,妙目流动,满脸生晕,低头道:“姐姐们不走,咱也不走了!”
阿福笑着叫好,跟赵诚道:“主子,你看怎么样?”
赵诚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大声道:“你们听着,我不是什么少爷,也不是做什么主子,只是一个出身乡下的普通人!我知道你们都是出身寒微,被胁迫来了这里,赶紧走吧!家里还有亲人等着你们!”
他走到金库之中,拿了一堆金子出来,每人给了两块。然后问了小妾,去旁厅拿过两桶灯油,浇到金库里面,手指一挥火焰,整个金库便被点燃了。
接着赵诚走出来,一扭虎头,大门徐徐落下,然后一掌把座位劈烂,这样再也没人能打开这门。
他心想:“金库里面被点,肯定会融化一大片金子。到时候混成一大片,与石壁石板凝固到一起,这几十万斤的大块金子,又镶嵌在石壁里,根本取不出来。这样就能防止这些爱财之人折返回来,偷偷取金子了!”
阿福看得目瞪口呆,道:“少爷,你不要金子了?”
“我不是每人发给你们两块吗?这些就够了!拿好了,回去好生过活!这可够寻常人家吃食好几年的!”
那群小妾面面相觑,都扑了上来,哭道:“没想到少爷视金钱如粪土,当真是人中之龙,我们跟定你了!”
那群衣衫褴褛的妙龄少女都依偎过来,道:“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少爷的人了!不求有什么名分,能做个侍奉左右的小丫头就知足了!”
赵诚被香体簇拥,急的满头大汗,把她们一一推开,道:“你们回家吧!我是不会带你们走的!”
他看了看地上的那群人狗,心里犯了难:“这些人怎么处理呢?交给阿福固然不妥,这家伙不是好人,我自然也不可能都带出去!”
这时候他看阿福,小妾们和姑娘们都面带微笑,看着自己。他被看得发毛,楞道:“你们看我干吗?赶紧走吧!”
话音刚落,厅堂之内立刻变黑,伸手不见五指。
赵诚连忙举起食指火焰查看,只见阿福,小妾们,姑娘们,人狗们身体都慢慢变作一堆金沙,然后慢慢漂浮到半空,又聚拢到金库门上。
他仔细一看,只见金沙凑成几个大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霜亦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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