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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台下之人开始下注,双方赔率开始都是一比一,随着比赛的进行,赔率会有所调整,一开始少有人下注,应为众人对台上两人并不了解.
加之这种私下矛盾演变成上台赌拳的也有做拖的可能,不过此举无异于引火烧身,那些输了钱的人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台上,天远高举双手向众人示意,林风则是取过一柄宽刃长刀,绕至天远身后,一刀向天远头颅砍去。
天远听得脑后破风之声骤响,慌忙弯腰低过头颅,人群中一阵惊呼之声,天远的虎皮帽被长刀削得翻飞而出,好在还未受伤,众人眼见如此纷纷下注。
天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大吼一声一掌拍向林风胸口,林风长刀在胸前一横,削向天远肉掌。天远眼见刀刃临掌,手臂一抬,一掌平拍在了刀身上,一股劲风散出,吹得林风衣带飞舞。
林风只觉虎口一震,长刀掉落在地叮当一响。接着天远抬手一掌印向林风胸口,林风双臂交叉挡住,却是被推的划出好几米,擂台上的红毯都被林风划拉到一边,露出下面灰白色的木板。
林风稳住身形心中暗惊“这灵境果然非凡,若天远真的心存杀意,刚才只需紧追猛击,自己必然招架不住。‘
这时赔率一改,红方一比五,篮方五比一。不过众人还是纷纷投注到蓝方。
天远平举右臂,一股劲风生出环绕其上,台下众人立马欢呼连连。天远大喝一声就这样平举着右臂大踏步的冲向林风。
林风退到擂台边上左右张望,似乎随时准备跳下,台下众人更是呼声高涨。
这时异变突起,只听的一声咔嚓的碎裂之响,天远一步踏下将擂台木板踩裂,单腿陷入,扑倒在了擂台之上。
林风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一把长柄大刀,将刀刃在天远脖颈之上虚晃两下。
客房之内,天远气得满面通红,眼睛大鼓“什么,你说天宇睡着了,没有去买拳。”
林风端起茶杯轻尝一口“恩,我本以为天宇兄如往常一样是在假寐,却不想回来之时才发现他倚在窗边睡着了。”
“那我们俩这戏唱得算怎么回事,回来的路上我还打发了不少来讨账的人,真是白费力气。”天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接端起茶壶痛饮起来。
林风在一旁宽慰道“以天远兄灵境修为,那些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天远闻言面露得色“那当然,小爷我是不想根他们一般见识,要不然,嘿嘿。”
林风接着问道“天远兄,我们何时启程。”
“明天就走,这鸟地方小爷再也不来了。”天远没好气的答道。
夜幕下,天宇斜卧在一块青石之上,身旁一小堆黄草正冒着缕缕白烟,散发出一股淡淡清香。
此处地处山顶之上,阵阵风声在林风耳边呼响,让林风感觉好像身在半空,能伸手摘星似的。
林风五指对准天上那颗最亮的北斗星虚抓两下,自嘲的笑了笑对一旁的天远问道“天远兄你看,我们躺在这里是不是离天上的星辰又近了一步。我觉得我能够到似的。”
天远正站在青石上举目远眺,笑着接口“离星星是不是近了我不知道,不过离红叶城不远就是了。”
林风闻言翻身坐起“天远兄可是看见红夜城了?一直都听说着红夜之名,那夜你我虽在城中却是做了梁上君子,只恨四周不够暗,哪里有心思见识这所谓的红夜。”
天远指着西北方“那儿,你看。”
林风顺着天远所指的方向望去,极远的黑夜中好似多出了一盏大红灯笼。
这大红灯笼的中央,城主府中,一面带威严,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太师椅上,那人一拍桌子怒声道“还没找到那司马家的人,我要你们这群饭桶做什么?”
在其身旁恭敬的站着一名头戴方帽,一身长袍的发福中年人点头哈腰的回答“城主息怒,城主息怒,小的以命斥候营前去寻找,请城主放心,请城主放心。”
那被称为城主的中年汉子怒哼一声“我放心,我当然放心你们找不到了,都以经两个月了,蛋都孵出小鸡了,让他们不用找了,都给我回来领赏。”
翌日傍晚,林风三人来到一座名叫富合的小镇之中,天远一进镇就像路人打听酒馆的位置。
同时,一昏暗的房间内两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一身着轻甲,五官端正,两眼内之尽是精光的壮年汉子说道“胡门头,此去可得小心,天黑以后我会借机叫走守卫,到时候你就从驿站后门溜出,从西头出镇,可千万小心啊。”
另一人身穿粗布麻衣,乍一看好似乡野农夫,不过此人身材壮硕,站立时,腰背笔直,有军人所特有的气质,此人双手一供道“多谢李军尉了,胡猛必定不忘李兄大恩,上次在城主府中,就是李兄替小弟求情,才准许小弟戴罪立功,这次又受李兄大恩,小弟真是无以为报啊。”说完一下跪倒在地。
那李军尉慌忙上前搀扶“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看你回城受死,不说了,你好好准备,天快黑了,我先出去招呼弟兄们。”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那自称胡猛的中年汉子,将自己包袱中所带之物逐一检查了一遍,坐在床边,闭上双眼大口呼吸,努力平静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院落墙角,一名手持宽刃长刀的青年军人对李军尉道“大哥你尽管放心,我立马带几个弟兄去镇西口守着,只要那胡猛一来,立马将他格杀。”
李军尉拍了拍青年军人的肩膀“恩,石刚,这事儿你办好了,我以后会向城主推举你的。”
那被叫做石刚的青年军人闻言谄笑道“大哥贵为城主亲卫队长,吩咐小弟做事那是看得起小弟,大哥能在城主面前替小弟美言几句,小弟感激不尽。”
李军尉点点头“恩,你快去吧,就按我说的,设好陷阱,千万不能让那姓胡的跑了。”
眼见石刚走远,李军尉暗自思量道“胡猛,你可别怪我心狠,如果让城主知道是我醉酒丢了令牌,才放走了司马一家,那我可承受不起,要是放你走了,回去我也无法向城主交代,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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