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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桥前的沙滩浴场范围其实不大,也就一小抹,而且礁石很多,沙子也不怎么细腻,说句不好听的,还比较脏,和金沙滩,银沙滩自然没法比,沙滩上还有N多卖海星,卖贝壳的人,价格那叫一个死贵!
张鹤圆三跳两蹦,趁着海水没涨潮,站在海水中一块礁石上,耳朵里塞着“屁3”,嘴里也跟着哼哼着一首Youngforyou的调调,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鼻子上夹着一幅墨镜,随着迎面拂来的海风,他顺势甩甩头发,滋润非常。
没人管的日子真是舒坦,去他喵的修为,享受才是正道!
耸耸肩,他往海里抛了两杆,虽然钓不着鱼,想必他要的就是那个味道,心不在焉的看着海面上偶尔过去的船,或者摩托艇,他抽着烟,脑子里胡乱想着,想着今天晚上该去哪里野呢?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海边的人很多,拍照的,留念的,还有游泳的,张鹤圆心里寻思这些人都不怕得病嘛,海水这么脏,这头有人游泳,那头就有人往里撒尿……正瞎操心的时候,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来到了张鹤圆的左侧,是个美女呢还!
一身蓝色碎花的裙子,外加一个大大的圆圈帽子,真想来一声流氓口哨,起初,她并没有留意张鹤圆的目光,而是敛起一半裙子,开始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她从挎在肩膀一侧的竹编挎包里摸出了一只罐头瓶,罐头瓶里啥都没有,她旁若无人的开始往里装沙子,这个举动没啥可疑的,无非是个人嗜好,搜集点土,沙子什么的,还有收集空气的呢。
张鹤圆只是瞟了两眼,注意力并没怎么集中在她身上,这都有好一会儿了,鱼总也钓不着,索性将鱼竿收了起来,随手扔进小红塑料桶里。
他伸着懒腰,含在口中的香烟还没吸上几口呢,早就被海风吹熄灭了,张鹤圆一口将烟屁股“呸”进海水里,转身细细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位美女。
可惜帽子太大,一直遮住着那个女人的脸,具体什么模样也看不见,张鹤圆只好顺着往下看,事业线还是有的,看到这儿,自己竟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目光正想继续往下移动,她挂在脖子上的一个挂件稍微引起了张鹤圆的注意。
定睛一看,这并不是挂件,而是一股红绳,红绳系着一张黄色的四方形硬纸片,张鹤圆眼睛一亮,这……这不是护身符嘛?怎么叠成四角形?一般的都是三角形啊!这四角形,还是他头一次见,黄色的纸片上被用红线封边,透出一抹淡淡的黑色。
张鹤圆看的入了神,提着红色塑料桶蹲下了身子,还往前凑了凑,想要更加清楚的观察一下那一片护身符,越说看不真切,越是着急,他的脖子伸得跟个王八一样,就差扑到人家怀里了。
谁料这个女人已经灌满了沙子,正准备离开呢,她一站起身来,正巧看见张鹤圆盯着自己胸部看,那俩眼珠子挣得,堪比灯泡!
两个人四目相对,张鹤圆瞬间尴尬极了,赶忙又站起身子装模做样的拽出鱼竿装样子钓鱼,那个女人倒是没怎么发作,甩给他一句:“死色狼!”
然后她压着脑袋上的帽子,防止被海风吹飞了,迈着小碎步,快速离开了。
此时的张鹤圆脸上跟烧火一样,这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亏在自己带着墨镜,摆弄着手中的鱼竿,他试探性的回头望了一下,瞧见那个女人已经走了,这才转过身来,望着她的背影,他回想着刚才那张护身符的样子,他觉得好蹊跷,难不成她被蒙在鼓里?
护身符嘛,都是求平安用的,属于消耗品,但它又具有时效性,并不是一张恒久远,永远保平安的!
一般的护身符,都是用一些档次低的朱砂,高级点的用血液,选择多了,油水也就多了。个有个的用途,护身符一般请到之后,有包在锦囊中随身携带的,还有叠成三角形的,但这护身符内都有“用物”在里面!
这个“用物”就属于机密了,除了写符者,别人是没办法知道里面是什么的,而且也不能拆开看。这类带“用物”的护身符,时效一般也就一个半月,四十九天,当然也有特殊的,一年的,百天的,太岁符就可以撑一年。
张鹤圆他纳闷啊,这个护身符被叠成了四角形,又是用红丝线封边,透着黑色的墨迹,里面既不是血迹,又不是朱砂,这是凶符啊!虽然这么说有点断言过早,不过这到引起了他内心深处不少的骚动!
“啧啧啧……”张鹤圆惋惜着,有点哀伤的说道:“这么好的一个女娃,自己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张鹤圆他前些年跟着钱清坤师傅走南闯北,名气还是有的,不少同行都认识他,圈里面多少有点小撑劲儿的意思,他今天既然看到了有人办下黑心事儿,他自然就想管上一管。
年轻气盛,脾气又冲,他将鱼竿水桶往旁边人堆里一扔,一句“送你们了!”紧跟着尾随着那个女人身后,跟踪了起来。那个女人在前面走,张鹤圆便在后面跟,始终跟她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
随着她,张鹤圆来到了馆陶路上的德国风情街。
这一路子把他可绕坏了,累的他脚腕疼,那个女人在一处楼房大铁门跟前站住了,并且谨慎的四处张望。
张鹤圆可比她机灵的多,早就乔装打扮过了,墨镜摘了,顺道还买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靠着车站站牌,他有模作样的玩着手机,用眼睛的余光瞄她,她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自己,看样子自己并没被发现。
那个女人按了两下门铃,然后一位住在四层的用户从窗户上探出脑袋来,是一个年纪和张鹤圆差不多的小伙子,他朝楼下喊着问:“喂,美女,你是于一文么?”
“是的,我就是小于,电话里那个。”她急忙点头应道,用手遮住阳光,她仰着头,费力往上瞧去。
“那你进来吧。”小伙子说完话,将头从窗户上也缩了回去,楼下的锁也应声“咔”开了。
“咦?”张鹤圆有点纳闷,怎么这片还有干这行的,该不是我想多了吧?看他的样貌,我好像没有见过青岛圈内还有这么一号人啊!不行,我得去瞅瞅,别再是一个坑人的主,害人害己啊!
戴上墨镜,张鹤圆来到那个楼下的大门门口,用力拉了两下铁门,门死死关着,旁边还有摄像头,想进去还真不怎么容易,他只好趁着没人注意,用脚一蹬大门两侧的大理石边沿,学成龙那样,攀爬着门框,一个翻身而入,一点灰尘都没蹭到身上!张鹤圆得意的眨了下眼,快走了几步,奔到了四楼。
旁边一个路过的学生看到了,忙刹住车,嘴里直叫唤:“花擦,你看你快看,真牛逼!”
轻声轻脚的来到三楼拐弯处,张鹤圆能清晰的听到那个叫于一文的女人的说话声,只不过听的不是很清楚,她的语速比较快,而且话语之间掺杂的方言土语比较多,他听不明白的词更多,扣着自己的耳朵,为了听的更清楚一些,张鹤圆又往前窜了几个台阶,眼看马上就要到四楼了。
四楼一共两户人家,左户的门并没有关,是半敞开着的,张鹤圆就站在这不敢上前了,主要是怕被发现,他竖着耳朵朝里听,希望能找点有用的线索,他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可屋内此刻却反常的安静了下来。
“哈哈,屋子外面哪位,你都跟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到家门口了,都不进来坐坐,是不肯赏脸么?还是嫌弃我什么?”
张鹤圆一听这话,草,被发现了!这下子人在囧途了,撤退不是,进屋也不是!他这才晃过神儿来,刚才进门的时候墙上有摄像头,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步,太冲动了,干啊!
“请!再请!”屋子里又传出了一句。张鹤圆他摘下墨镜,装在口袋里,用手顺了顺头发,干脆,自己就硬着头皮上吧!不能丢脸不是!?大跨步,张鹤圆便进入了屋内,顺手也将房门带上了!
屋内的装修有些日韩范,稍微在大厅中点缀了那么几样中式家具,格调不低。不过在张鹤圆眼里,这都是垃圾一大堆,最没品的一种装修风格,他一边扫量着屋内的摆设,一遍摇头叹气的,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迅速的推算着这屋子的摆设。
“不错,有点本事,这几张椅子是冲厕所的吧?还有这几盆花,摆在阳台上是避煞吧?条条道道的倒是都对,嗯,还行。算是那么回事儿。”张鹤圆完全不管不顾屋内人们的目光,大有一番我是来砸场子的气势!
屋里的人不少,少有三五个,多有七八九,女性居多,个顶个的年轻貌美,她们也都纷纷看着这个莫名闯入的男子,有些呆住了,不知道改说什么是好,倒是坐在正中央的那个男的,气定神闲,一点不慌乱。
他微笑着注视着张鹤圆,手里盘玩着文玩,端起茶杯轻嗅茶香,听着张鹤圆对自己的房子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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