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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尚丹丹此时的样子,我有些疑惑的对尚娟娟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尚丹丹叹了口气说:“自从她妹妹出生以后,她就这样子了,家里人曾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说是可能因为她妹妹的出生,父母对妹妹的关爱胜过了对她的关爱,所以刺激到了她,当你们找到我叔叔家的时候,我们也希望能够通过你们的帮助,能够解开她心里这个结,毕竟我叔叔家就还剩她这一个女儿。”
我对她说道:“从你妹妹所说的话中,我也并不能直观的去帮你分析这件事情,因为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如果方便的话,我还是想去您妹妹家里看看情况。”
听我说完尚娟娟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先打电话告诉叔叔和婶婶一下。”说完她掏出手机打了过去,说了一会儿以后,她对我说她们一已经同意,我们去家里看看了。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跟随着尚娟娟和尚丹丹一起,来到了尚丹丹的家,我走到了尚丹丹的房间,从她卧室里的窗户往下看去,一颗特别茂盛的大槐树,就长在她们家的楼下。
在他们家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我对尚丹丹的父母说道:“现在您女儿的情绪并不太稳定,我建议您二位最近几天就先不要出去了,在家里好好的看住了她,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会去找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我又跟尚丹丹她父母,说了一些需要她们注意的细节以后,就叫着张焱和陆政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张焱有些不解的对我问道:“我说老大,咱们就这么算了?你就忍心看着人家尚丹丹有个意外闪失什么的?”
我对他说道:“尼玛傻啊,她们家里没有任何问题,这一系列的问题出在了,她们家楼下的那可大槐树上,咱们现在毛线的家伙都没有能干什么,先回店里把东西都准备其了再说。”
听我说完张焱拍了拍脑袋说道:“也是哈。”陆政在后排坐上笑道:“张焱你整个就是一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回到店里以后我拿了几把兵工铲,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又开车回到了尚丹丹她们家小区,在半路上我在加油站特意打了一壶汽油。
我让张焱把车停在了距离那棵大槐树不远处的地方,我们三个人就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半夜两点多,我让张焱将车慢慢的停在了大槐树的边上。
我们三个人下车以后,我先用浸泡过朱砂黑狗血的红绳,在大槐树的树干上,来回缠绕了七圈之后,开始招呼着张焱和陆政两个人,一起用兵工铲在大槐树靠近尚丹丹她们家的那一侧挖了起来,挖到将近一米深的时候,
张焱挖到了一些塑料薄膜,我蹲下身将那层塑料薄膜弄开以后,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起身对张焱和陆政说道:“就是这东西,你们哥俩儿赶紧抓点紧,把他挖出来。”
我们三个人折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把塑料薄膜包着的这个东西挖了出来,我和陆政将这东西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然后三个人一起又把挖出来的土填了回去,然后开着车回到了店里。
陆政和张焱把这东西抬近了店里,我找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外面裹着的这一层塑料薄膜给剥开了,两个特别小的黑色木棺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付下身仔细打量着,这两付小木棺,没看多久我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这些缠绕在棺材上面的树藤是用柳树条编成的,而棺材上的黑色染料是,至少活了五十岁的老黑母狗血。
这两样东西都是辟邪利器,那大槐树原本是就是聚阴邪之地,这给棺材上又是捆柳树条,又是摸狗血的,这样的做法可能只有两点,一是下葬之时就出现了尸变,为了镇压住棺材内的阴物才固然这样做的,
第二就是巫术中最损人不利己的做法,用着些辟邪之术,永久的锁住逝者的灵魂使其永世不得超生,积累棺材里面这东西的怨气,当其中的怨气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能够冲破外面这曾禁锢,而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张焱说道:“我说老大,这棺材被捆成这样子,这里面肯定必有蹊跷,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给比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把火烧了就得了。”
张焱说完我摇了摇头,我看着这漆黑的木棺说道:“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咱们先打开棺材看看,被这样的方式下葬,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正所谓是好奇心害死猫,此时此刻我的好奇心,是永远不能被其他因素所能干扰的,报着宁可错啥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心态,
我用剪刀割着捆着木棺上柳树条,剪刀虽然很锋利,但是这种柳条在编制前被狗血浸泡过相当结实。我割起来相当费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断了一根。
我让张焱先割着柳条,我独自去到了店铺后面的库房,从里面找了一把斧子出来,照着棺材上面捆着的柳树枝砍去,别说这斧子就是管事,几下就把上面的那些柳树枝砍断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闪了几下,差点熄灭,紧接着一阵“哇哇!哇哇!”的小孩啼哭声,回荡在整个屋里。
哭声一长一断,一粗一细,很容易分出是两个小孩的哭声,不知道是这哭声有问题,还是我内心善良的问题,心里不由的有种酸滋滋的味道,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哭的是那样的伤心难过。
当听到这声音以后,陆政明显有些不太自然,他颤颤惊惊的对我说道:“这。。。。。。布老大你听。。。这俩娃娃哭的得可够森人的了,这是从哪出来的声音啊?。”此时陆政可以说是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占有。
我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周围阵阵响起的哭声,这静下心来才发现,原来这声音就是从这两口木棺里传出来的。
我指着木棺说道:“那鬼哭声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听我这么一说张焱直接挽起袖筒子,捡起我放在一边的斧子,猛地照着那两副棺材砍去,边砍边说道:“狗。。。狗日的,原来躲在这里,看你张焱爷爷我不把你们几个小比崽子,劈成了一块块的喂了狗的,叫你丫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吓爷爷我。”
我心里琢磨着,在古代的时候很多达官贵人,会在自己的坟冢里陪葬上童男童女,为自己纳冥福。除了为自己纳冥福之外,还有一种原因,为了自己墓穴不被倒盗墓贼骚扰,他们将童男童女的灵魂,利用某些巫术邪道之术,永久封锁在墓穴里,为自己守坟护墓,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古人一直认为‘小鬼’是百鬼之中最难缠的,一旦被缠上不死也别想安静。
张焱这么一通没鼻子带脸的乱砍,竟把棺材盖子给砍碎了,随着棺盖被砍开,原本那阵使人不由心酸的孩子啼哭声也瞬间停止了,此时不知为什么害怕或许对于恐慌、害怕已经麻木了,心里只想着赶紧看看棺材里那那可怜的小孩。
棺材里躺的正是刚才用骚扰我们的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的面容干枯的相当严重,但依旧能够看出死时那狰狞的表情,整个身严重的脱水已经成为一具干尸,活像一堆柴火杆子摆放在棺材里。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正是衣食无忧之年,无邪的童年就这样被扼杀,站在木棺前,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着另一口木棺的打开,刚才那个同样骚扰我们的小女孩也呈现在我们面前,依旧是萎缩严重的面孔,狰狞的嘴脸,足以说明她们死时是多么的痛苦,干枯的如同树枝的身体,看的心里如同五味瓶打翻,真不是一番滋味。虽说木棺的棺盖已经被张焱砍碎了,但是两具小尸体依旧躺在摸满黑狗血的木棺里。
我拿着胶皮手套一边带着一边对一旁的张焱说道:“陆政过来搭把手,咱们把这俩个小孩子的尸体从这棺材里面抬出来。”带手套并不是对死者的不尊敬,尸体存放太久了,尸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尸油,如果直接接触皮肤的话,会出现一种黑色斑迹,虽说不能要了人名,但是这黑斑处只要每逢阴雨天就会奇痒难忍,中医西医里对于这种病的治疗至今仍是盲区。
张焱听我一叫他,掏出手套就往手上带,嘴上还乐呵呵道“嘿嘿。。。。老子今天还是第一次摸尸体啊,而且还是童男童女。”
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呼自己一大耳巴子,直接将耳朵给打聋了去,我对他骂道:“你丫的给我小心一点别把尸体给弄坏了。”
我和张焱小心翼翼的把那童男童女的尸体,抬到了大厅左边的墙角,我找了一个床单子,盖在了两具小尸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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