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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涛进入仙人洞之后,大余涛却再也不动了,不是他不能动,而是因为他在恍惚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种行为似乎非常危险!如果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是陈好好也就罢了,大不了以身相许,万一是余殇的话,那他以后还怎么去面对这个把他当成好哥哥的小女孩呢?虽然说在末世之中,什么伦理道德都变得一文不值,但是余涛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所以,他努力的想睁开双眼,看清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在这里可能会有人骂了——这这么可能?尼拓麻在逗我?一个处男,进都进去了,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底线?这种情形看上去很不合理,余涛既然有底线,那他一开始就不应该进去。可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做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一时冲动,当做了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也不可厚非了。
可是,还没等余涛费劲的睁开眼,压在他身上的少女却动了起来!
少女本来已经放弃了挣扎,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全身由炽热变成冰凉,便是她体内力量急遽消散的反映,然而,就在她准备放弃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火热的散发着恐惧素的物体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个粗壮坚硬的物体,仿佛是一个力量的源泉,从里面喷涌出似乎无穷无尽的恐惧素,融入了她的身体,重新给予她与体内毒素进行对抗的力量。少女在这一刻欣喜若狂,犹如在死亡的深渊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绳索,她小心翼翼又心急如焚的用自己的那处柔软紧紧的将之包裹,试图从中吸食到更多的恐惧素。然而,那根粗壮仅仅试探了一下之后便静止不动了,导致恐惧素的分泌迅速的减弱,让少女觉得十分的不爽,于是她干脆反客为主,粗壮不动,她自己主动。少女活动四肢,将身下的余涛紧紧的抱住,娇柔的玉体不住的在余涛身上跌宕起伏,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啪”的沉闷的撞击声,犹如一首欢快的小夜曲,点缀着夜的沉寂。随着少女的主动,小余涛的顶部再次释放出大量的恐惧素,帮助少女成功的战胜了体内的毒素,但是在少女解除了生命的威胁之后,她却仍然没有停止活动,因为她感受到那根粗壮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感受,那是一种在她漫长到无聊的生命历程之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动作越来越激烈,那奇特的快感让她飞了起来,似乎飞回了月球,又被弹射进了无垠的宇宙深处。
此时的余涛更是惊骇与惊喜交加。他惊骇的是,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骑在身下,半强迫的做着阴阳之事,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是在这件事情上由主动变成被动,这是每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在性格的根子里都无法接受的。他惊喜的是,当他努力的撑开眼皮,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上沾满闪闪的泪珠,她不是陈好好,因为陈好好比她漂亮,她也不是余殇,因为余殇比她可爱,可是,余涛还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被她迷住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当然,在这种赤身相“搏”的情形下,一个男人很容易被荷尔蒙所左右,但是不管外界条件如何,余涛的一见钟情已经是既成的事实,终其一生,再也难以磨灭这一刻的心动。如果说余涛最初的感觉是不适,那么在看到压在他身上起伏着的少女第一眼之后,这种不适化为了愉悦,甚至变成了兴奋的应和,他便随着少女的跌宕起伏一起颠簸起来,仿佛乘风破浪的水手,迎着猛烈的暴风雨驶向世界的尽头。
汗水从两人的皮肤中渗出、滑落、滴碎,却很快便被由两人体内所释放出的热浪所蒸腾,寥寥绕绕,不绝如缕,模糊了视线,如仙境般凄迷。终于,在余涛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沉重的闷哼之后,两人终于静寂下来,却仍然如胶似漆的合于一体,自然得仿佛他们生来便是如此。
此时无声胜有声,可余涛却用干涩沙哑的嗓音对少女问出一句话:“你是肖鸣?”他之所以会如此发问,是因为在他的脑海深处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和她水乳交融的女生,名字就叫肖鸣,于是他便问了出声,甚至不惜打破此时此刻的完美氛围。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你认识我?”被余涛唤为肖鸣的神之少女满脸羞涩的回答,神情不似作伪,难道她如同余殇一样,失去了记忆?
“我好像认识你,但是记忆很模糊,仿佛那是一个遥远而又久长的过往,久远到仿佛一切都不曾存在。”余涛神情迷茫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你说话好深奥哦!你说我叫肖鸣,那我就叫肖鸣好了,反正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你帮我取了这个名字,也省得我自己再去想一个。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那根棍子从我的体内拔出来先?我觉得好胀。”肖鸣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温柔,仿佛一阵凉风吹散了余涛满头的汗热,也浇熄了他那本能的欲火,吧唧一声把小余涛拔了出来。肖鸣发出了一声轻叹,听不出是幽怨还是留恋。
“你是怎么进来的?”质问的声音响起,可这句话不是余涛问肖鸣的,他本来也想向肖鸣询问一二,但是想到自己刚刚“欺负”了肖鸣,他脸皮再厚也问不出这句话。这句话当然是陈好好问的,她不知何时,已经大马金刀的叉着腰站在余涛和肖鸣的身后,上身只穿着一件小巧的半透明的背心,下面只穿了一条蕾丝三角裤,而余殇早已用毯子遮住了自己的头,只偶尔悄悄的露出一只眼睛打望着赤身裸体的余涛和肖鸣。
“好姐,你别难为她。”余涛一翻身站起来,把肖鸣护在身后。
“死胖子,你给我把裤子穿好了在说话!”陈好好狠狠的瞪了小余涛一眼,用目光把小余涛揉捏得委屈了下来。
“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凶巴巴的说话?”肖鸣也不甘示弱,赤条条的站起身,挺起胸膛,和陈好好针锋相对,余涛暗自比较了一番,发现陈好好的罩杯还是大一号,不过肖鸣的年纪小,又有良好的外部环境,估计不出一个月,就会反超陈好好。当然,这种情况必须排除陈好好也会获得外部环境的可能性。
“你这个小贱货,三更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里来乱搞,你还要不要脸?”陈好好被肖鸣挑逗的眼神气得火冒三丈,更仗着自己的相貌更甚一筹,直接恶言相加,企图先声夺人,让肖鸣臣服。
“大胆!你居然敢对本王出言不逊!”肖鸣就算是真的失忆了,但是好话歹话还是听得懂的,陈好好的一番损人的骂言显然也激怒了她。
“呀哈?还本王呢!疯子我见多了,像你疯得这么厉害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呢!昨天晚上已经让你尝过甜头了,今天晚上居然又偷跑来占我们胖哥的便宜!老娘我不发威,你当我病危啊!余殇,斧头!”陈好好见余涛不帮腔,决定速战速决,劈了肖鸣。
“放肆!”肖鸣见陈好好要动手,立即准备还击,只是她瞪大了双眼,眼皮眨呀眨,眨呀眨,始终没有五彩光芒从眼珠中释放出来,肖鸣暗想:糟糕,我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但是我明明记得自己会这一招的啊,为什么却放不出来了?
余涛却以为肖鸣正在积聚能量,准备给陈好好致命一击——当然事实也是如此——他一面用眼神制止余殇爬下床去给陈好好拿斧头,一面反身抱住肖鸣,恳求她道:“别伤害好姐!”
肖鸣闻言,正好借坡下驴的说:“只要她对我道歉,我就饶恕她的不敬。”
“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要我给你道歉?看我今天不劈死你!”陈好好自己动身去拿斧头,却又被余涛拉住了,“好姐,你不能杀她?”
“胖哥!你居然被这个小妖精迷住了?你忘记她昨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事?还有刚才你们做了什么好事?你们男人就每一个是好的!精虫上脑,什么原则都不管了?你难道不知道她是疯子?她随时都会要了我们的命!”陈好好甩开余涛的手,悲愤的说。
“好姐,她不是疯子,她和我们一样,拥有正常的思维。”余涛向好姐极力解释。
“就算她不是疯子,也对我们不怀好意!你想想,三更半夜的,她是怎么溜进我们的房间的?胖哥,你醒醒吧,在末世之中,任何妇人之仁都是自取灭亡!”陈好好苦口婆心的劝说余涛。
“什么妇人之仁?你才是女人,我又不是。”余涛低着头嘀咕到。
“我是女人,可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花痴!”陈好好举起了斧头,作势向肖鸣劈去。
“好姐,你要杀她,就先劈了我!”余涛终于不再沉默,而是猛地运用丧尸变身,将一只手变成了冲撞者的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好姐劈下的巨斧。
“余涛!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和我翻脸!”陈好好不可置信的痛心的问到。
“杀疯子,我没意见!可是她,不一样!”余涛神情痛苦,可语气异常坚定。
“余殇,你看到了,是余涛他背叛我们在先!”陈好好负气的扔掉巨斧,转而求助于余殇。
“好姐,她好像真是一个普通人,我感觉不到她体内有恐惧素的存在。”余殇从毯子里探出头来,瓮声瓮气的说。
“很好!你说得对,是我无理取闹,滥杀无辜,对一个普通人下手!我走,你们爱玩什么变态游戏随便玩去吧,我眼不见心不烦,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陈好好转头看向窗户,冷冷的说完决绝的话语,扛着斧头,推开余涛,瞪了肖鸣一眼,离开了余涛的家。
“好姐,你等等我啊!我可不想做电灯泡!”余殇一边大声叫唤着陈好好,一边飞快的从毯子里爬出来,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内衣裤追着陈好好去了,经过余涛的时候,还不忘做了个鬼脸,小声的说:“明天一大早别忘记去好姐家道歉,今天晚上你做得太过分了哦!”余殇经过肖鸣的时候,伸手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戏谑道:“你的皮肤比好姐的黑多了,不过弹性还不错,去洗洗吧,流出来了。”
余殇看到把肖鸣逗弄得面红耳赤的,发出几声怪笑,追着陈好好离开了于涛家,房间里只剩下了尴尬不已的余涛和肖鸣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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