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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屋看了一圈,问道:“祖奶奶,怎么你们这儿今天没有投胎的吗?”
“呵呵,看来你对地府通判的职责倒是挺了解的。[ ]”祖奶奶说道。
“是啊,和西门恕打交道了解的嘛。”
“今天没有安排投胎,我们这里也是每月一次。但是祖奶奶也不是亲自办理的,一般情况我都交给秦通处理了。你这次来是有事吧?”祖奶奶问道。
“是啊,祖奶奶。这是麦子,我诡案组的同事,兄弟。还有个凌若冰,我们三个来到云南,是追查一个案子,另外我来看看你。”
“好,听秦通说过了,你在诡案组干的不错。还结交了西门恕,很好,这样下去,再磨练磨练,就能成气候了。”祖奶奶很是赞许地说道。
“我能成啥气候,也是混饭吃呗。”
“小子,你别自己看低自己。祖奶奶看人不会错,你的出现是个会改变格局的人。”祖奶奶笑着说道。
“格局?……”我疑惑不解。
祖奶奶没等我明白过来,就打断了我的话:“对了,万蛊之王,你们融合的可好?”
“别提了,上次跟我行动,伤了元气。说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和他说话也没反应。”正好说到万蛊王,这也是我这次来想要从祖奶奶那里得到的答案。
“有这回事?”祖奶奶说着,走了过来,伸手按在了我的腹部。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凉传到了体内。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看祖奶奶双目紧闭,嘴里念念有词。我能感到那一丝冰凉在体内游走。
过了一会,祖奶奶收回手。我急切地问道:“祖奶奶,怎么样?万蛊王还在吗?”
祖奶奶一皱眉:“在是肯定在的,只是我用游魂之法探知他,也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损了元气之后,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早已经恢复了。但是他现在仍然在沉睡,所以得不到你的消息,也不能跟你有回应。”
“他不会一直这么睡下去吧?”我问道。
“如果想让他醒来,也需要机缘巧合,也就是需要一定的刺激。”
“刺激?……祖奶奶,要不让秦哥喝点毒药啥的,刺激刺激他。”麦子突然插了一句。
祖奶奶一瞪眼:“胡闹。”
麦子一缩脖子,退了下去。
祖奶奶接着说道:“这种刺激,我也说不好。可能是环境,也可能是蛊物,如果能让万蛊之王醒来,他的功力又会上升一个台阶。如果醒不来,那他就是虫子一条。在他没醒来的时间里,你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
“放心吧,祖奶奶,我知道。”
祖奶奶点了点头,回身拿出一个匣子,抽去隔板,里面露出一柄剑。剑身也就一尺左右,颜色暗红,一开匣,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祖奶奶拿出剑,递给我:“这是一柄桃木剑,是祖奶奶以前用过的。是用血养的,此剑已经是坚韧无比,对付鬼魂巫蛊更是有效。现在祖奶奶身在地府,地府有地府的规矩,自然不适合再用此剑来降鬼驱魂,你拿着吧。但是要记着,每月的初一子时,要用你中指之血灌之,滴两滴即可,从剑尖滴入。我们的血是一脉相承,你正能延续下去。”
我把剑持在手里,挥舞了两下,发出呜呜的声音,果然是气势十足。我知道,这桃木剑对于鬼魅来说,无异于神兵利器,特别这是祖奶奶用了几十年的宝贝。我欣喜万分,赶紧谢过祖奶奶。
麦子看出点端倪,凑了过来,嬉皮笑脸对祖奶奶说道:“祖奶奶,祖奶奶,我是秦哥的哥们儿,我们俩一起出生入死来着。您看还有没有了,给我也弄一把,我也好和秦哥并肩作战,斩妖除魔。”
麦子虽然油嘴滑舌,但倒是颇受祖奶奶喜欢。祖奶奶一笑,对麦子说道:“我这剑需要我们本族人的血来养,给你却是浪费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就送你一把上好的桃木原剑,你也每月用中指之血灌之,日后也必能成为利器。你现在出去,找秦通,让他给你拿一把吧。”
“谢谢祖奶奶,谢谢。”麦子乐的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我笑道:“麦子就这样,祖奶奶别介意。”
“他虽然油嘴滑舌,但是有一股正气,义字当头,他是可以为了兄弟洒热血的人,值得结交。”祖奶奶说道。
“嗯,麦子表现一直都不错。对了祖奶奶,我还有可能到广西一带去查案,那里的地府归不归你管辖啊?”
祖奶奶点点头:“幽南州地域很广,广西有部分区域也属我幽南管辖。有事,你尽管来找我。”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的确,地底下有这么一个大BOSS给我撑腰,我还怕啥啊。
等了一会,麦子满面春风跑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剑,喊道:“秦哥秦哥,你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一把深褐色的短剑,剑身平滑,颜色匀称,剑柄镶嵌着薄铁皮。拿在手里,的确是很顺手。
我笑道:“这比你自己的那柄剑如何啊?”
“秦哥,咱别闹,我那剑能和这个比吗?多谢祖奶奶。”麦子对祖奶奶连连鞠躬。
“好啦,别这么客气,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万事小心,这剑也不能轻易对鬼魂下杀手,能收服尽量收服,少造阴孽。”祖奶奶嘱咐道。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我和麦子告别祖奶奶,又和秦通告别。
回到阳间,仍旧是那个土地庙,鬼差把我们送了出来,点头哈腰。显然知道了我和祖奶奶的关系。
我暗自苦笑,看来小鬼也势力啊。
我和麦子刚钻出土地庙,黑灯瞎火的就被几根棒子给架住了。一看原来被几个出家人给围住了。之所以说是出家人,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穿僧服的,也有穿道袍的。我心想,难道僧道现在已经这么和谐了吗?
为首的一个和尚满脸的横肉,拎着一个棒子,喊道:“总算逮到你们了,刚才我就听到后院有动静,带人来巡查了两圈,也没见到人,刚想走,你们就自投罗网了。说,是不是小偷?”
麦子往四周看了看:“大师,您说您这里有什么值得我们偷的啊?”
“闭嘴。夜班更深,翻入院墙,非偷即盗。给我关起来,明早给你们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拿钱来赎人,要不就送派出所。”
我们俩被他们关进了一个禅房,外面用铁链圈住,挂了一把大锁。麦子还喊呢:“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我苦笑道:“我看出来了,这韦驮寺香火一般,这帮人也就是混吃混喝的货。把咱们关起来也无非是想弄俩钱儿。”
麦子嘟囔着:“麻痹的,土地爷也不管管。”
“不准对土地爷不敬,好歹是个神仙。”
麦子过去推了推房门,房门能够打开一道缝,就被锁链挡住了。麦子笑道:“没事,秦哥,这锁对我来说小儿科,看我的。”
麦子侧耳听了听外面,似乎是没有人在看守,估计都回去睡觉了。麦子从兜里又拿出一个小皮夹,从里面拿出一截细铁丝,开始在那锁眼里捅咕。
我骂道:“你怎么把这开锁的家伙都拿来了。”
麦子一翻眼睛:“临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让我回家准备吗?这是我吃饭的家伙事,我什么时候都带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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