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温软湿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未等她反应过来,腰身一紧,她被厉天拥进了怀中。
他的唇舌霸道又缠绵,一寸一寸探索着她唇间的芳香和口中甜美的津液,她柔软的香舌如受惊的小鸟无力的躲避着他的纠缠与侵略。他深深的沉沦在她绝妙的味蕾中,眸子里的情愫已暗暗翻涌,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大,唇与舌的索取愈发情不自禁的狂热。
胡丽隐隐看见了黑暗中的星星,她像被人沉到了大海中无法呼吸,四周是无边的黑夜,腰间像被折断了似的酸软无力,胸腔似乎要被揉碎了似的疼痛。
尼玛,我要空气!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意识。
怀里的人儿突然柔软得如同一汪春水,香软的灵舌乖巧的任他予取予求,翦水般的长睫紧闭,娇嫩如凝脂般的脸上渐渐现出不自然的青白。
厉天微微一颤,眸色倏变。他一把抱起胡丽飞奔到房间,把她平放在床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按压了几下,胡丽的小脸皱了起来。
幽幽吐出一口气,胡丽缓缓睁开了眼。大脑有过几秒的停顿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厉天的脸上。
他、他、他刚才强吻了她,这个魔王竟然强吻了她,还差点令她消香殒坏,她跟他没完!
厉天一脸歉意的看着胡丽小脸上不断变幻的神色,有羞有恼,有气有怒,有急有怨。他爱怜的伸手抚上她红肿的唇,赧然道:“小胡丽,很抱歉,我、我一时情不自禁失了理智,控制不住自己,让你受苦了。疼吗?”
胡丽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抓着厉天的胳膊又捶又打又骂:“好你个魔王,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堪比莲洁,这会子竟然强吻了我。你是精虫上脑还是失心疯啊?有你这样往死里偷香窃玉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憋死我啦!”
厉天温柔的轻拍着胡丽的背,不顾被她扯得歪歪斜斜的衣衫,半是诱哄半是怜惜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看到你刚才晕厥过去,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如果我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我是不会那般放任自己的。”
“那那那,你自己说的,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放任自己的!如果早知道会因为这个差点被你害死。我宁可死在魔影阵也不要你救我!”胡丽堵气的扭过身。愤愤的说道。
厉天脸色微变。轻叹一声,柔声说道:“小胡丽,我承认,因为我的情不自禁和一已私欲差点伤害了你。但是如果重来一次,我仍然会选择情不自禁和放任我的真心,只是我绝对不会再伤到你。我不想欺瞒我的感情,我想要你的心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坦白说,我已经很克制、很压抑我的心了,这次的事情你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
胡丽有一瞬间的错愕。刚刚这个人还在深情款款的向她表白爱意,眨眼间就把罪过推到她身上来了。翻书也没这么快啊!
“你这浑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我也有责任?难道我往你怀里钻了?还是往你身上扑了?自己色心泛滥倒怪起我来了。你说,我什么地方做错了?”胡丽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嚷着。
“你没有责任吗?那你为什么用我喝过的茶杯还喝了我的茶?为什么还问我要不要?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喜欢你的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所以,你真的不能全怪我。”厉天眨眨桃花般明媚的眼。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胡丽嘴都快被他气歪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真看不出来这人竟然这么皮厚无耻!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了,我认了,我就当被狗咬了,这样总行了吧?”胡丽气恼的一推厉天,翻身从床上下来。
“不行,我不是狗,我是厉天,是你的厉大哥。你没有被狗咬,是厉大哥在向你示爱,向你表达他对你的迷恋。”厉天一本正经的纠正胡丽的话。
胡丽险些站不住自己的腿,她猛回头,抚着胸口喘了喘,怒声道:“你不是狗,你是魔王!我被狗咬了,被魔王强吻了,对不对?对不对?啊?”
气冲冲的摔开卧房门口的白玉珠帘,胡丽一只手抚着后腰出了卧房,跑到大厅。
环儿正巧捧着一只银盘过来,银盘里盛着一碗血燕。
“夫人,奴婢给您熬了一碗血燕,您趁热喝了吧!”环儿笑着走上前,把血燕放在桌上。
胡丽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环儿没好气的说道:“早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送来!”
环儿愣了愣,缓缓上前一步,小心的说道:“夫人,环儿去给您准备了一些吃的,想着您身子骨还没有完全恢复,便熬了一碗血燕,这才延误了时辰。请夫人恕罪。”
“算了算了,我没怪你!”胡丽闷声闷气的样子令环儿很是疑惑,她偏过头看了胡丽一眼,惊叫起来:“呀,夫人,您的毒还没有除尽吗?嘴唇怎么肿成这样了?您等着,奴婢这就去请血尊过来看看!”
胡丽伸手捂着肿胀的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没天良的魔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环儿,你先下去!”厉天一撩珠帘,笑盈盈的走进大厅。
“血尊?奴婢见过血尊。”环儿垂着头,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看着胡丽气鼓鼓的抚着唇,厉天笑得如初绽的莲。
“别生气了,来,先把这碗血燕喝了,我再帮你上药。”厉天轻笑。
“不喝!”胡丽瞪了厉天一眼,恨恨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要我先喝一口吗?也好,我喜欢这种感觉。”厉天端起血燕,柔柔笑着。
“放下,那是给我喝的!”胡丽大怒,这人真不要脸,连一碗血燕都要跟她抢。
“噢,我还以为你要我先喝呢。好吧,你先喝。”言下之意是,你先喝,我再喝。
“你……!”胡丽几乎可以肯定,厉天是个名符其实的魔王,除了他的狠戾与魔性,他的厚颜与无耻也是屈指可数的,一点也不输于银夜和塔罗。亏她还以为他有温莞的一面呢,屁!
胡丽从厉天手中抢过血燕,三两下喝进了肚子,抹抹嘴,示威的朝厉天哼了一声。
“来,我帮你上点药,消肿的,一会儿就好了。”厉天从身上拿出一个极小的玉瓶,轻轻打开瓶盖,一阵幽兰般的清香传进了胡丽的鼻子。
“好香,这是什么?”胡丽好奇的看着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玉瓶,眯着眼瞅着。
厉天用指尖挑出一点透明无色的粘状液体,笑道:“这是凝香露,化淤消肿的奇药。”指尖轻轻碰着胡丽略略红肿的唇瓣,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大脑,令她心神一荡。
“好点了吗?”厉天眉眼弯弯的问道。
胡丽眯了眯眼,用力点点头,扯着嘴角道:“嗯,好多了,好舒服!”
“这个你留着。”厉天伸手把玉瓶递了过去。
“给我的?真的?”胡丽眸光闪闪,不客气的接过玉瓶,左看看,右瞧瞧,小脸上闪过狐狸一般的光彩。这玩艺儿挺管用的,以后就不怕被银夜亲亲了。
看到胡丽脸上悄悄绽放出来的一丝或风情或妩媚或羞或嗔的笑意时,厉天突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下一秒,他脸色一沉,伸手弹在胡丽犹自偷笑的脸上,闷声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的话就给我!”
胡丽“啊”的缩回手,赶紧把玉瓶放好,绽着一脸的阳光灿烂,嘻嘻笑道:“哪有人这样,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回来?这样吧,你的这瓶香香的露就当是给我赔不是了。今天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怎么样?”
厉天歪着头,眯了眼道:“一笔勾销?不当我是小狗了?占了你的便宜也不气了?被我吻得晕厥也不怪我了?不怪我起色心了?”
胡丽撇撇嘴,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怪了不怪了,你也不是小狗,你是血尊嘛!多大的事,我会很快就忘光光的!”
厉天眸子一沉,冷声道:“忘光光?不可以!被狗咬了怎能说忘就忘?你若是敢忘记,我会很乐意重新帮你找回今天的记忆!”
胡丽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的道:“有没有搞错?我都说一笔勾销了,你还嫌你尾巴长了是吧?魔王就是魔王,跟你谈买卖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告诉你,这凝香露我要了,被狗咬过的帐我也记下了,看我怎么砍断你的狐狸尾巴!”胡丽以手示刀,做了个砍杀的动作,小眼神阴恻恻的泛着幽光。
厉天柔柔一笑,微微倾身向前,看着胡丽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叹道:“唉,看到你的唇,我就有想咬你的冲动。看来你很有可能还会被狗咬到,这该如何是好?”
胡丽危险的眯起眼,一脸的寒光乍现。
“如果真是一条疯狗的话,我也没必要费那个心思去防着他,真要被咬了也只能说明我运气不好!”
娇软清冷的话语,幽深凛冽的眸光,映在厉天似笑非笑的眉眼里,像烈火中的罂粟,妖艳夺目,却令他的心一阵阵抽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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