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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王爷起疑心后,没有立刻禀报鲛皇,暗中派六个亲信寸步不离地跟在蒙萌三人身后,命他们发现异样,迅速来报。
是夜,果真不出鲛人王爷所料,他派去的亲信禀告他那三人鬼鬼祟祟暗自离逃离城中军营,说是朝城北的方向去了,那亲信自己回来报信,其他几个亲人仍旧默默地跟在后头监视着蒙萌三人的行踪。
鲛人王爷听完自己的亲信禀报后,唇角勾些自负的弧度,认定鱼儿很快就要上钩,带了一队精英鲛人士兵,让自己亲信带路,沿途搜索蒙萌等人而去。
当鲛人王爷带的队伍与尾随蒙萌三人的亲信汇合后得知,蒙萌三人进了惊涛城最繁华的酒楼二楼的某间厢房,便再也没出来过,想必应该与同伙定时在里头汇集的。
若是一般的酒楼客栈还好,鲛人王爷便也直接下令将整个酒楼团团围住,然后带着自己的人马明目张胆地闯入擒人。
可这间酒楼是整个惊涛城最繁华的酒楼,鲛皇的皇亲国戚很多都喜在这处消遣,他若是贸然闯入,即便他并不担心得罪了其他王爷或是别的什么官员给自己造成困扰,传出去影响却是不好的。
何况,近些时日,总有大臣和其他鲛人王爷联名在鲛皇面前弹劾他这手握重兵的草根鲛人王爷,此时他是万不能再与那些人发生正面冲突的。
于是乎,鲛人王爷决定先带着自己六个亲信进酒楼探听虚实,以他和六个手下高深的修为,联手便是在高手云集的鲛人族中,能敌得过他们的也屈指可数,他还不信亲自出马制服不了那一干毛头!
再者,即便那些毛头的势力与鲛人王爷这边的势力势均力敌,鲛人王爷便会在此时放出讯号,让暗中已将整栋酒楼团团围住的众精英士兵上楼擒人!
打定主意,鲛人王爷做好安排后。带着自己的亲信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扫了一眼朝他几人看来的各色目光,眼角闪过一丝不屑:这帮子王公大臣们,哪个的战绩有他丰厚,竟还不知廉耻地在鲛皇面前说他脾气暴戾,目无尊长,大有功高盖主的嫌疑!哼!全tm的狗屁!这群酒囊饭袋摆明了就是眼红他!
鲛人王爷冷哼一声后,也没打算与这帮人计较,对身后的六个亲信使了使眼色,直奔二楼蒙萌几人藏身的厢房。
为了尽量少引起轰动。鲛人王爷到了厢房外并非粗鲁地一脚便将们踹开。而是让亲信礼貌地叩了几下门。
可那亲信在外头敲门敲了半天竟没半个人出来。回头看了眼鲛人王爷的眼神,最后伸手将门推了推,发现门竟是没有锁住的!
那亲信有些无措地望向自己身后的鲛人王爷,鲛人王爷自负勾唇一笑。示意众人跟随自己进了厢房。
鲛人王爷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楼下一干吃酒玩乐的鲛人眼中,皆将视线移至自鲛人王爷进门后,房门就紧闭的那间厢房,各个伸长了脖子和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鲛人王爷进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里头隐约便传来打斗之声,楼下众人交换了眼神:感情这煞星王爷又是奉鲛皇之名来抓人的!
众子弟的猜测着实没错,又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鲛人王爷满面得意地自打开厢房的大门。率先朝楼下走出,他身后跟着他进门的六个亲信两两各押解着一个鲛人。
“哟!七王爷好兴致,又立大功了!”鲛人王爷台步还未走至大门,一个颇为阴阳怪气的男声自他左侧传来,接着一个穿得珠光宝气的鲛人满面春风地行至七王爷身旁。勾唇一笑,“不知七王爷这回抓的这些鲛人,又是犯了什么作奸犯科的罪名呢?”
七王爷慢悠悠扫了来人一眼,勾唇自负一笑,笑却不及眼底:“此事鲛皇不让声张!”
“这样啊!是我唐突了!”那人很是恭敬道。
那人恭敬背后眼中深藏的不屑没有逃过七王爷的眼睛,七王爷自当未瞧见般勾唇一笑,也不回那人的话,朝身后六个亲信使了个眼色,依旧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七王爷出门后,吩咐将被擒住的蒙萌三人押解到自己的在城中军营的营长中,又交代了自己带出去的那些精英士兵一阵后,才慢条斯理地迈着步子进了自己的营帐,并命自己的亲信给自己洗脚,声音之大,大到整个军营都能听得见。
可七王爷的营帐内,并没有一个亲信当真给他端水洗脚,那六个亲信好整地各自散开,或坐或站或四处巡视,中间三个柱子上绑着的不正是蒙萌、寇威和樊岷三人。
“说吧!”七王爷大大咧咧地往中间的座椅上一坐,朝坐在他身旁与他挨着的亲信有些调皮地眨眨眼。
“哼!”被困在中间柱子上的蒙萌冷哼一声,声音与蒙萌虽然一般无二,可语气中的自负与冷冽浑然天成,绝不似蒙萌应有,“你们几人给我听好了,要么今夜便将本王杀掉,我逃脱之日,便是你们命丧黄泉之时!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消息!”
“呵呵!”正坐上的“七王爷”勾唇一笑,不似原本的七王爷那般戾气十足,反而透着一股风流潇洒的韵味,眯缝着眼睛将柱子上自称“本王”的蒙萌上下打量了个透,唇角的弧度越扬越高,那笑也越来越邪恶,口中啧啧有声,“哎,小娘子啊小娘子,明明生的一副大好美人胚子的模样,却非得说自己是什么大老爷们,你说这身子骨这般妩媚,我这营帐里的兄弟们又是久禁-*的,若是你死活不肯说,不如让兄弟们先快活快活!”
“你敢!”“蒙萌”瞬间瞪大了那双杏仁大眼,牙齿咬得啃啃作响,若是她手上还有一星半点的力气,还能使上一星半点的法术,“她”定是拼着死无全尸,估摸着也会朝“七王爷”攻过去的。
“噗!”在“七王爷”身边正喝着茶的那个亲信全数喷了出来,复优雅从容地擦了擦嘴唇,将脸转向一旁,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子娍!”正在另一头把玩着兵器的一个亲信听了“七王爷”的话,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无比委屈地抱着“七王爷”的手臂撒娇卖萌,就算被绑的人是真正的七王爷,可那身子跟她可是一模一样的呀,要她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被那么多人糟蹋,这……怎么可以!
与七王爷一般无二的子娍好蒙萌眨眨眼,传音道:“唬他的呢!”
蒙萌大松了口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此时与她容貌身段无二的“七王爷”一眼,继续跑到一旁去研究武器。
子娍偏头朝她身旁已易容成七王爷亲信之一的初霁幽幽开口:“霁,你就没法子让他开口说真话不成?”
初霁轻飘飘地睨了子娍一眼,淡淡摇头,让人自觉讲真心话的药丸,他当真还未练出呢!
子娍无语望了回军营帐篷顶,突地眼睛一亮,若月出山涧,蓦然起身,迈着悠哉的步子朝绑在柱子上的七王爷走去。
七王爷见子娍不怀好意地靠近,眼神瞬间警惕,配合他此时蒙萌的容颜,竟有几分娇柔脆弱的味道,子娍强憋着才让自己没有笑场,只是继续不怀好意地将他盯着,在距离他三步之外停了下来。
“本王警告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灭你全族!”七王爷近乎嘶声力竭。
“呵!”子娍略低了头,摇头一笑,复又慢慢抬起头,盎然将半握拳的手伸到浑身动弹不了半分的七王爷面前,松开双手,自里面掉出一块用银色链子拴住的一个透明有棱角饰品,那玩意儿初霁等人都识得,是子娍闲来无事,将蕴含魔法的圆形小水晶球改造的饰品!
此时子娍拿出这东西,着实让蒙萌几人摸不着头脑,皆好奇地凑了过来,连初霁眼中也闪过疑虑,自身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作。
“七王爷,要我不动你的身子也行,你若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勉强你,更不会动你分毫,等我们事成之时,定然会放你安然离去,如此,可好?”子娍压低了声音,轻言细语地诉说着让人放松警惕的话,手中的有棱角的水晶球随着她的言语,有节奏地在七王爷眼前微微摆动着弧度,成功吸引了七王爷的注意。
“你们不会得逞的!”七王爷此时意识还是清醒的,不过听子娍说不会动他,虽然他并不怎么相信,可莫名其妙的,他的警惕感竟在徐徐减退。
“哦?”子娍渐渐加大了棱形水晶球摆动的幅度,语气越发轻盈,“成功与否与七王爷确实无关的,我们只想救人,不想伤人。”
七王爷明明想再出口反驳,可眼睛竟渐渐有些迷糊,心下大骇,可心神却仿佛难以受自己的控制。
“王爷累了,该歇息了,明日再谈,可好?”子娍向哄小孩般,用最温柔的方式,与眼前的人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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