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莫经寒的手在萧瑟口袋里摸索，“我昨天说了，我早上有喝咖啡的习惯。你家里既没有咖啡，也没有咖啡机，你等会要出去给我买来，我看看你的钱够不够。”
萧瑟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莫大主编真是厚脸皮！他什么时候答应早上提供咖啡了？
他叹了一口气，“别翻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用的钱都是从晟锐那里借来的。”
“唔……”莫经寒放开萧瑟，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递过去，“密码是我的生日。”
萧瑟没有伸手去接，皱着眉问，“借给我的？”
莫经寒握住萧瑟的手腕，强行把萧瑟的手指掰开，把信用卡放在他的掌心里，“提前预支给你的薪水，以及这三个月的房租和饭钱。”
萧瑟笑着问，“主编让我进笙歌了？”
“你先去把咖啡给我准备好。”莫经寒凝着萧瑟精致的五官，眸瞳里深浓一片，“不许改密码。”
“为什么？”卡都送给他了，改不改密码是他的自由。
萧瑟这样想着，莫经寒却握着他的手，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的生日。”
他所有的习惯与爱好，甚至是生日，萧瑟都必须要记住。
萧瑟：“……”
萧瑟对于莫经寒时不时就做出的亲密举止，已经快要形成免疫了，被握着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蜷起，面上却可以保持一派平静，“我记得了。”
“还有，萧瑟！”莫经寒深眸凝视着眉眼低垂的萧瑟，低声说，“以后再没有钱了，我可以借给你，不要再找单晟锐。”
萧瑟：“……”
萧瑟总觉得莫经寒似乎对单晟锐充满了敌意。
＊＊＊
萧瑟一查才知道，信用卡里足足有十万块钱。
莫大主编究竟预支了他多少年的薪水？
莫大主编出手阔绰，萧瑟也不好意思怠慢，打定主意以后把莫大主编当成他萧瑟的大爷伺候。
唐弦乐来的时候，萧瑟招呼着唐弦乐一起用早餐。
跟在莫经寒身边久了，唐弦乐的脸皮也厚，何况他为了早些见到单晟锐，也没有来得及吃早餐。道了一声谢后，端坐在了餐椅上。
莫经寒今天倒是没有直盯着荷包蛋皱眉头，而是嫌弃起了萧瑟煮出来的黑咖啡，“光看这颜色我就没有胃口。”
萧瑟的面前放着的是一杯牛奶，听到莫经寒这样说，他端过被莫经寒撂下的咖啡尝了一口。
除了按照莫大主编要求的越苦越好外，也没有品出什么其他味道。他重又把咖啡推了回去，“我觉得味道挺好。”
莫经寒默了一默，端过咖啡抿了一口，“嗯……今天我先将就，以后有空我教你。”
“谢谢主编。”
萧瑟这样客套着，唐弦乐则紧紧盯着莫经寒的脸。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萧瑟的唇擦过杯沿后，莫大主编顺势就覆上了那个位置。
萧瑟或许并不会在意这个小细节，但他作为一个gay，却不得不质疑：莫大主编真真是忒缺德！这分明就是间接接吻！
觉察到唐弦乐审度的目光，莫经寒从热气缭绕的咖啡里抬起眸凝了唐弦乐一眼。
他如墨深浓漆黑的眸瞳里，没有惯常的森凉与深沉，细长的眼尾斜斜上挑出的弧度，像是日光下被风吹皱了一池的湖面，波光粼粼中泛起温存的涟漪。
唐弦乐一时间有些恍惚。从跟在莫经寒身边起，莫经寒给他的感觉除了不羁外，就是深沉凉薄。如今天这样温柔的目光，他只在莫经寒和白羽风通电话时见过。
而白羽风，已经离开了整整六年。想到这里，唐弦乐叹了一口气，主编的感情他一直都没有看透。
唐弦乐转移了话题，“萧瑟，晟锐怎么没有下来吃早餐？”
萧瑟说，“他今天没有课，晚上赶夜场。所以……”
“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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