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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守将一声高呼,引领着六百残军朝东奔去,躲避着新军的追逐,一边有人吹响了号角,登时间传出很远,一只呆在城头上等待命令的薛平咬了咬牙,朝城门处一挥手:“将他们押出去,准备接应将军。”
随即城门打开了,五百仅存的守军押着三百个哭喊的百姓朝城外走去,很快就出了城,在城门处排成一排,此举自然引起了张辽的主意,不用多猜也能知道守军在玩什么把戏,不由得心中一沉,只是索性勒住马不追了,慢慢地和留守的军队合在一处,心中却在思讨着究竟该怎么办?
“让我们将军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些老百姓,”薛平只是望着张辽高呼,眼中迸射着阴狠的神色:“你们新军不是最照顾老百姓吗,只要你敢动手,我就敢杀人,城中有四五千老百姓,也够杀一阵的。”
张辽脸色阴冷下来,怎么办,看来这可不好办那,如果答应了,难道就不攻城了,还是说他们拿了老百姓,自己就要坐以待毙,不可能的,两个时辰之后自己还要逼近雍县,不然的话,万一耽误了事情,主公出了事情怎么办,再说真的应了这次要挟,那么以后可能别人也会学着这样,那以后还打不打仗了,心中闪过一道杀机,如果主公要怪罪就怪罪我好了,张辽做事从来凭良心做事的。
心念转动,张辽摆了摆手却不肯说话,手下的兵卒多事一起征战很久的,也能明白张辽的意思,随即在默默地长张辽身后集合,给守将让开了一条路,意思好像是让守将过去,那边已经停下来观望,看到张辽的动作,还是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哼,既然这么装模作样的哎百姓,那可就别怨我抓住你们的把柄,回去之后到是可以好好设计设计,像个办法将这三千人一起葬送。
守将心中打的算盘叮当乱响,可惜却没有看到张辽的眼中越来越阴郁,脸色只是冷冷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守将,自己的三千军被迫在自己身后形成一道很长的队伍,稀稀疏疏的几乎要道了城门不远处,其实没有人注意到,这确实有意为之,早在张辽摆手的时候,这些新军将士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结成这样的阵型。
终于靠近了,虽然守将也不傻,还是躲着新军在射程之外,而且二三百步就算是新军冲锋也不可能威胁到他们,来得及反应,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防备,箭上弦盾在手,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新军的动静。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张辽竟然狠辣于斯,眼见敌人已经到了攻击的位置,心中一紧,双眼开始收缩,却是猛地高呼了一声:“动手——”
这句话落下,身后已经燃起了嘶嘶地烟气,这也就罢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弩车被推了出来,虽然只能射出三支长弩,但是它的射距远,最适合远距离打击敌人,随着张辽话音落下,兵卒们一旦闪开,后面便暴露出强弩车,随即如同标枪一般长短的强弩迸射而出,就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候,所面对的却不是守军将领,而是挟持百姓的薛平和被挟持的百姓,这确实所有人没有想到的。
同时间神火炮也跟着发威,所面对的依旧是那些人,在城门处炸开,无数人死伤非命,不分兵卒还是百姓,而随着这一刻新军分出一部分,已经朝渝糜城扑去,而此时城中几乎已经没有守军了,甚至为了撤退方便城门都还没有关上,而此时在想关上城门却已经迟了,因为眼前变化的发生,城中的人还是外面的守军都一时间有些发愣,但是发愣归发愣,新军的铁骑可没有停下,随着张辽一声令下,大军全部动了,望着守将那边扑去。
本来守将还是可以逃开的,但是因为心神被刚才神火炮和强弩车的发威,看着城门口兵卒和百姓的惨死,心神为其所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在此时新军已经动了,因为守将命令下的晚,有的要撤,有的等待命令,只是迟了那了一小会,也就是转了几个念头,但是新军却已经进入射程之内,不用张辽和守将下命令,双方已经开始扣动弩箭,拼命地射杀对方。
城中已经没有人阻挡新军入城,仅存的不足二百人望着已经冲进来的新军,他们选择了投降,随即渝糜为新军占据,已经开始在城中收编降兵,同时开始安抚百姓,而另一方,张辽率领大军于守军撞在一起,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守军,此时也只有选择拼命,不及掉头也就只有冲过来。
双方大军轰然撞在一起,张辽顾不得肩膀上挨了一箭,手中大刀舞动便于守将战在一起,两马相错便已经交手十余招,守将不予久战,只想脱困而出,而张辽却是想缠住他,双方发生了碰撞,而新军和守军也是一样,但是奈何新军兵力多,在面对守军的时候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同时间三四个人对付一个,其下场便可以想象。
守将一声惨叫,又挨了几个回合,到底没有摆脱张辽,直接被张辽一刀斩于马下,这让守军的残军登时失去了拼命的**,城池被占,主将被杀,甚至不知道再去那里,天大地大仿佛无处可去了,在新军的高呼下,最终还是都选择了投降,剩下的不足三百守军也几乎人人带伤,至此这一战算是落下帷幕,守军三千人伤亡两千多,没受伤的四百来人,加上伤者近五六百,而新军则战死四百多,上了三百多,可以说是完胜,这当然要比强攻城要少死伤很多人。
这一仗新军的将士很疲惫了,张辽也就暂时命令在城中休息,当然算算时间也不贵过去了一个时辰多一点,张辽松了几口气,甚至没有让人打扫战场,这些活留给后来跟来的那些步卒吧,张辽还要赶去牵制雍县。
休息了一个时辰多一些,正好也是中午了,张辽只是安排人埋锅造饭,于是在吃过饭之后,留下三百兵卒加上三百多伤兵,一来守城,而来小心降兵们在叛乱,随即张辽率两千大军和同六门神火炮一起朝涌现奔去,时间太紧张了,不知道其余的两路是不是也出发了,想必已经接到命令了。
不说张辽兵进雍县,这边刘岩典韦领着六千五百军加上二百死士营,这阵型不谓不强大,一路直奔粮仓,这粮仓是董卓生前所建,号称囤积了足够十万大军三十年的粮草,尽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粮草无数却是真的,这些粮草被董卓搜刮来,然后囤积着准备慢慢消耗,却没有想到董卓去的这么着急,到时便宜了李傕。
这粮仓健在靠近郿县的地方,原本是应该郭汜据守的,结果到底郭汜没有李傕下手快,当时那种情况,也还都互相帮扶者,后来天子东进,他们也就觉得没有了威胁,又拥兵甚重,自然也就并不担心,但是郭汜始终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就是趁着李傕兵进西凉的时候,却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占据了陈仓和雍县,如果不是顾忌粮草的问题,就是粮仓也被攻下来了,但是到底没有攻落。
再说刘岩接连三天不停的赶路,终于在这一天到了粮仓不远处,一路上虽然多次被敌人的探马发现,但是如此飞快的行军,却让李傕和郭汜都很意外,等他们开始商量罢战时候,刘岩却已经赶到了粮仓附近,在等占据陈仓的李傕和占据雍县的郭汜各自想粮仓派兵的时候,刘岩已经扎好营帐,准备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就要发动攻击。
无数探马在粮仓周围转来转去,即便是再累也不敢松懈,到了下半夜,只是休息了不足三个时辰的王越已经爬了起来,再说洛寒也将三百死士喊了起来,而此时才天色将将放亮,正是最黑暗的时候。
随着死士营起来的是近卫营,当然随后新军也被拉了起来,同样是黑衣黑甲的新军将士,都不敢生火做饭,只是默默地啃着干粮,好歹算是吃了一段饱饭,一个个还是有些无精打采,这些天的急行军,就算是歇息个几天也缓不过劲来。
望着灯火通明的粮仓,刘岩吁了口气,看了看身边的王越:“王统领,有多大把握?”
王越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怎么说有多大把握,为了这一下,自己带了两个徒弟,都是最精通刺杀之术的人,而这三百死士也是训练的最好的,为的只是尽快打开粮仓大门,然后再最短的时间之内结束战斗。
刘岩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多余,却只是苦笑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计了一下时间:“王统领,你这就去准备突袭吧,等你们占据了一处营门的时候,我就先领近卫营杀上去,随后大军也都会杀上去,一切就看王统领的了。”
“诺——”王越一抱拳,此时可不敢大意,事关重大,便已经转身去了死士营那边,只留下刘岩无奈的一声叹息:“为了二十万百姓,这一次就是死多少人要拿到这些粮食,希望能少死一些弟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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