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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辽领三千大军,日夜兼程朝朝那赶去,也亏得急行军,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时分到了朝那城不远处,或许是知道自家大帅正在围攻临泾,丝毫没有想到敌人回来偷袭,俞涉却并没有派出太多的探马,不过十几骑在城外活动,只是主将尚且没有在意,更何况这些兵卒,说是出来巡查,其实多半是在转一圈,就差不多找个地方混日子,何况此时又是到了晚饭的时候,那些探马根本就没有发现张辽的大军到来。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前几日前方还传来消息,说是大军围攻临泾,估计这很快就能把临泾拿下来了,都知道并州刘岩已经传来死讯,并州如今无人打理,而且如今并州四面受敌,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会有援军,不然也不会这样放松警惕,前方都被围死了,应付大帅韩遂的军队还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又如何还有精力在排除不对来袭扰朝那,而北方的马腾与韩遂那是结义兄弟,自然不会来打主意,至于司隶那边,所有的精力就是放在了山东诸侯那边,对于没有多少威胁的凉州,根本就没有重视。
话说到此欧式,或者就是这些探马松懈的原因,只是这样一来,刚好成全了张辽,这一日便到了朝那不远十里处,张辽才下令大军扎营,并且准备吃饭,然后休息,无论大军如何精锐,但是此时却不是进攻的好时机,毕竟大军已经很疲惫。
不过趁着此时朝那方面没有发现他们到来,张辽还是讲洛寒找来,两人一商量,趁着现在敌人没有警觉,让洛寒于四名师弟现行潜进朝那城,然后再埋伏下来等待时机,到时候大军攻城之际,洛寒在便宜行事。
洛寒点了点头,朝张辽一抱拳:“张将军尽管放心,这等活计正是我是兄弟拿手的,只要将军攻城,就由我来行刺俞涉,四名师弟负责打开西门,只是将军何时才能将西门的预备队准备好?”
“今夜趁黑摸过去,一切等明天早上动手,只要这边炮声一响,趁着敌人慌乱之际行动,那边的埋伏让段虎将军把持,我在东边吸引敌人的注意,只是城中敌人众多,洛统领还是自己小心才好。”张辽这一路早就把计划盘算好了,此时说来也不过是信手沾来。
这一次张辽为主,段虎为副,如今段虎可也不简单,不过是张辽甘宁之下的将领,官拜奋威校尉,即便是在新军这个系统之中,那也是独当一面的将领,段虎却是用彭阳一战的忠义赢得了新军系统的认同。
闲话不说,洛寒抱了抱拳,便站了起来告辞:“那就如此定下了,只待炮声一响,死命师弟便会杀了西城的守卫,到时候打开城门,只希望段将军能够玛丽一点,不然四名师弟也支撑不了多久,至于俞涉,我会寻找最好的机会的。”
话音落下,洛寒百年告辞离去,招呼了四名师弟,趁着夜色渐渐黑了下来,五人都是一身黑衣,借着各种掩护朝朝那城摸了过去,自然不会被韩遂军发现,等到了城脚下,如今韩遂军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摸过来,此时正是吃饭时间,城墙上根本没有留下几个守城的兵卒,即便是有几个,此时也围到一起,点燃了火堆,一边吃饭一边说笑。
望准没有火光的地方,洛寒五人轻轻地将飞爪搭上了,那边守军正说得热闹,自然没有注意此时的声音,五人此时如夜猫一样,拉着绳索便翻上了丈余高的城墙,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然后趁夜流进了朝那城中,到了城中,洛寒便领着四名师弟在靠近西城的地方找了一个农家,只可惜被洛寒盯上确不会有什么好事。
围在哪家院墙外,洛寒压低声音嘱托:“诸位师弟,一会进去尽量小心,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动静,进去之后一个活口不留,决不能让他们出一点动静,这关乎到咱们的生死,生死事小,夺城事情最关键,明白了吗。”
四名师弟自然明白,便随着洛寒轻轻地翻进了农家,可怜这家几天前还养了一只土狗,若是有那只土狗的话,自然不愁发现不了众人,只是可怜那只土狗却被韩遂军给抓住吃了肉,有时候一点小小的事情,就是败亡的诱因,可惜平时人们是不会注意它的,就算是时候追究起来,只怕韩遂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一生成败竟然会是因为一只狗,如果那只狗不死,只怕就在院外就会发现洛寒等人,然后一叫唤必然会引起人们的主意,很可能就会暴露洛寒等人的存在,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
话说洛寒五人翻身进了小院,此时农家一家人正在屋中吃饭,五人贴着院墙,悄悄地摸到了人家窗户底下,屋中因为点了一支火把,其实根本注意不到外面的情形,而且因为烟多还开着门,简直就是故意在配合洛寒等人。
轻轻一打手势,五人取出长剑,如猫一样轻,便已经摸进了,可怜这一农家,一家五口正吃着饭,老子还在教训儿子,一旁媳妇也随着唠叨,一会说自家老头子,一会有埋怨儿子,听上去好像正打算给自家的大小子找个媳妇,而一旁的二儿子和女儿则是闷头吃饭,如何也不会想到凶手却已经摸到了他们家里。
洛寒等人一手持剑一手却拿着弩箭,只是对准了那一家五口,随着洛寒一点头,五人几乎是一起动手,只听一阵弩机的响声,那一家人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情,便被弩箭贯穿,唯一侥幸活下来的是哪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可怜也被一箭贯穿了胸膛,也亏得她吃饱了饭正准备起来回屋里,只是一站起来,就被利箭贯穿了,可怜小姑娘只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痛,正要此时喊叫,却已惊见有五个黑衣人冲进了家门,惊慌痛苦之间刚要喊叫,却已经有一只长剑划过了她的颈间,带起一抹血珠飞溅,小姑娘嘴巴张开着,却已经喊不出声音,一个头颅飞出很远,撞在墙上跌落下来,却已经解除了她的痛苦。
“马上收拾一下,今晚上咱们还要在这里呆一晚呢。”洛寒从里屋闪出来,检查了几间屋子,生怕有漏网之人,不过幸好,再也没有人了。
四名师弟也不多言语,将四人抬到西屋,好歹清理了一下血迹,这才回到堂屋,正好就着那家人留下的饭,将肚子填饱,之后,就开始休息,养精蓄锐,准备明天一早的厮杀,夜渐渐安静下来。
却说此时张辽吃过了饭,将段虎找来,二人商量了一下行动细节,段虎便趁着夜色悄悄地从朝那城一侧像西门摸去,这一路上,只是将探子派出很远,所有的探子都手持弩弓,果然在城南发现了三个准备回城的探马,远远发现,新军探子埋伏起来,只等探马一到,一阵弩箭射杀,随后又是长矛给攒在地上。
有备算无备,自然是全歼于此,段虎吩咐人将四人好歹的燕麦,连死马也处理了,免得被人发现坏了大事,此去城西就再也没有意外发生,到了城西,就在一处乱岗子里埋伏起来,好在如今晚上也不算太冷了,兵士们也就被那么遭罪,挤在一起也觉得暖和一些,都知道此时危险,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这一夜过去,三名探马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城中守军的注意,毕竟这些人常常彻夜不归,这些探马或者是真的去探查,也或者是去找乐子了,已经习惯他们有人不会来,自然不会有人理睬他们,可惜这三人死的也太无声无息了。
天色终于亮了,张辽一声令下,大军已经开拔,朝朝那城扑去,只是没走了多久,就被刚刚出来的探马给发现了,好在张辽也根本就没有打算遮掩行迹,再说无论如何两千大军加上辎重队伍,想要不被发现也是不可能,再说张辽也没有打算强行攻城。
探马将有敌人大军的消息传回城中,刚刚爬起来用早饭的俞涉登时大惊失色,怎么就忽然又敌人扑来,登时敏感的俞涉意识到了危机,大帅定然是败退了,所以无力压制敌军,难道是敌人的援军到了,俞涉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没有时间多想,便赶忙朝东城城楼上奔去。
不过片刻之后,俞涉便上了城楼,远远地望着正在赶过来的两千大军,俞涉脸色阴沉下来,却并没有畏惧,只是冷哼了一声,对手下将校道:“不过区区两千大军,传令下去,让弟兄们不用慌张,城中粮食充足,就算是一万大军前来,也休想拿下朝那,你们个令自己的一营,该上哪防守就去哪,用不着慌乱。”
俞涉的镇静,显然给手下带来了安心,众将也不再担心,只是就此下去,各自统领自己的一营,去四处城墙上守卫,谁知道俞涉心中其实很担忧,但又不是朝那城,而是前线的大帅,这些人扑过来,大帅必然危险了,这是来截断大帅的退路的。
话说张辽将大军在城下停下,就此扎营,倒也并不慌忙,自己却策马奔至城下三百步外,朝城楼上望来,虽然你不知道哪一个是俞涉,却依旧沉声喊道:“城头上的俞涉将军可在,我乃是并州新军,匈奴中郎将刘岩将军的手下,督军校尉张辽,今日两军交战,特来奉劝俞涉将军一句,早早投了新军,也算是一条光明正大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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