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异常神奇的,几乎无法用预言清楚描述的感觉。如果硬要描述的话…
那就是一种像意念一般的,不需要言语,甚至没有清晰的逻辑,仅仅只是通过我的双手和金乌的接触,就从金乌那里传递过来的一种断断续续的意念。而且这种意念似乎并没有清晰的话语,而仅仅是一种感觉,一种善意。而且,这金乌向我发出的善意里,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就好像在无比无比久远和漫长的记忆之前,我和金乌有过一些…故事?这也太神奇了吧!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金乌,它的眼睛这时候变得异常的温顺,异常的人性化。
它在流泪。
我突然觉得无比的愧疚,眼眶都觉得酸酸的,胸口也发闷。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脑袋,轻声呢喃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追着我只是为了找我,抱歉,我让你受伤了…”
金乌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话,又凑近了一些,用那比我整个人还巨大的脑袋轻轻的蹭着我的手。我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问它:“你,没事儿吧?”
金乌轻轻地鸣叫了两声,我感觉到按在它脑袋上的手又传递来了一段模糊的信息,大概的意思似乎是说它没事儿,只要待会回巢休息一段时间就会自动痊愈的。我感觉到了这股意念,我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刚准备让它回巢去休息,突然想到它杀了那么多人,吃了那么多人,还用人的尸体去喂养它的幼鸟,不免也觉得胃里有些翻腾。虽然现在和我交好,但我知道金乌的这种善意和温顺仅仅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对其他人所有的人来说,金乌,依然是一只非常凶残的吃人的猛禽。
所以我继续低声叮嘱到:“以后…你尽量吃其他东西吧。这地下遗址里,也有挺多其他的…怪物什么的,少吃人了。还有,如果我在的时候,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许杀人、吃人,知道了吗?”
我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一样轻声的对眼前巨大的金乌说到。然后又是一段模糊的意念通过我的手掌传来回来,我知道它是答应了。于是微笑着朝它摆摆手:“你先回去那扶桑神树的巢穴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金乌又低低的鸣叫了两声,似乎是有些委屈,像是一个不大的小孩子。
我哈哈大笑起来,在它脑袋上轻拍了几下:“不用你帮忙了,你快点回去养伤吧。你别给我们添乱,别阻止我们做事儿就行了。”
说着我后退了几步——毕竟这么巨大的猛禽起飞的时候翅膀扇动引起的气流估计就能把我给掀翻在地了。金乌最后鸣叫了两声,又看了我一眼,接着扑腾着翅膀腾空而起,巨大的风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然后化作一团金光闪闪的火焰,朝那扶桑神树的树冠上的巢穴飞回去了。
我微笑着摇摇头,慢慢的转过身去,就看到后面三个大张着嘴,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一样大的三个人。看着他们三个滑稽的样子,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心情大好,加上还的第一次看到姬所长和赵四哥他俩这种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走过去把暄暄搂在了怀里。
暄暄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到:“老公,我感觉你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听暄暄这么一说,我心头一惊,连忙问到:“怎么了老婆?别吓唬我啊,胆子小,经不起吓。”
暄暄打了我一拳:“贫嘴。就是感觉不一样啊。从刚才那金乌被土炸弹炸了之后,到你走过去之后,我就感觉你…感觉你变了。不是变坏,是变得似乎更好了…以前你总是非常的拘束非常压抑自己,循规蹈矩的,是老师同学眼中的那种一天到晚非常安静的乖小孩儿。现在,感觉你变得更阳光更开朗了,给我的感觉就是你现在的气质似乎变得更自然了…”
听了暄暄的话,我也感觉似乎是有这样的感觉。长大后,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做事谨小慎微的人,但是刚才那土炸弹一炸,那金乌在爆炸中受了重伤,我也突然感觉到自己血液深处沉睡着的一些东西似乎被炸醒了。似乎世界变得更加…怎么说呢,更加清楚了,人生也是。这种感觉非常的玄妙,我也说不清楚,但的确是这样。
赵四哥和姬所长看我没有想解释和金乌的关系的样子,也就没有问。其实就算他们问了,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根本就完全是一种感觉,一种我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感觉,好像是有些东西突然从身体里苏醒了一般。这个太玄了,说也说不明白,还不如不说。
姬所长和赵四哥看我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不管怎么说,现在在这山中之城里面,我掌握了金乌,那基本就是掌握了在山中之城里面一切行动的主动权。到时候暄暄和他们的约定,任何一方想违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毕竟就算金乌受伤了,随便吃个人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我和暄暄跟赵四哥和姬所长告别之后,我们俩就往山下走了。这样沿着这条直道直接往下走,直接就能到那城池中央广场上的扶桑神树处。现在周围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我和暄暄可以仔细的研究研究那根从扶桑神树里面伸出来,然后连接到地下的铁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现在有了这山中之城里的一霸——金乌保护,我和暄暄手牵着手神清气爽的慢慢往山脚下走去。很快,我们就又重新到了这扶桑神树树心的位置。再次看到这景象,还是让我觉得非常的诡异。因为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一条铁链子从树内部伸出来。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树的内部有什么东西,通过这铁链子和地下相连接到一起。
现在有时间仔细看看这铁链子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了。我摸着这一根粗大的铁链子,手感冰凉,凑近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上面居然还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符文一样的东西。
不会又是那劳什子的丹鼎文吧?就是不知道现在袁锋和子朔还有B哥去那儿了,他们三个是认识这个东西的,不然可以来看看。不过我又觉得这些符号不太像丹鼎文,我也说不出来,因为之前也见过几次丹鼎文,整体感觉和这铁链子上刻着的符号是不太一样的。
我顺着这铁链子使劲儿拉了拉,树里面和地下的部分都扎的非常的紧,肯定是花了很大力气弄的。
暄暄这时候已经站到了这扶桑神树周围垒起来的“花坛”边缘一般的东西上面去了,仔细的研究着那铁链和树木的结合处,还敲敲树干,然后把耳朵贴近树干听一听。
我摇了摇头,自己也继续研究这铁链。我刚转过头,就听到暄暄传来一声惊呼:“这!这树干里面有动静!”我一听立马就兴奋了,看来有发现啊!马上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花坛,跑到暄暄身边。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暄暄说她刚才用手敲击这树干,感觉发出的声响和一般正常的树木不一样,说明这树干里面肯定是有另一种东西进去了,这种东西的材料肯定不是木头,所以才会导致声音的传递不一致。然后她把耳朵贴在树干上面听,就听到树干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也好像是一种敲击声。
听了暄暄的话我头皮一麻,难道这树干里面藏着的是一个千年老粽子或者什么老妖怪?暄暄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觉得应该把这树干打开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不过就算这里面有东西,看这从树干内部伸出来的铁链子和树的接口出,都长到一起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现在又没有什么大型工具,这么粗的大树,怎么弄得开啊?
正在我和暄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一阵极其诡异的声音从树干的内部传了出来,这声音说不出的古怪渗人,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被撕裂了一般,嘎吱嘎吱的响。我正在想这是个什么声音,暄暄一把拉着我就往回退去,然后下了花坛,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看着。
“怎么了?“我问暄暄。
“刚才那声音应该是树干在分开的声音,看来,这里面的东西似乎是要出来了。这扶桑神树的树心位置果然是有东西在的。”暄暄有些紧张的说到。
随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响,那连接这扶桑神树内部和地下的铁链子也开始哗啦哗啦的抖动着,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这灵异的景象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儿。难道是地下有东西通过铁链去连接到扶桑神树里?还是说扶桑神树里的东西需要通过铁链和地底的某种东西获得联系呢?
可是,地底,地底下会有什么呢?我费劲儿的思索着,同时把暄暄的手握的更紧了。
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没来由的就冒出来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瞬间抓住了一些线索。
我知道地下连接着的可能是什么了!
很可能,真的就是那个!
天啊!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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