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王大怒,要求无论如何也要找出二位鬼差。
由于这片地方我活着的时候比较熟,所派我上来,一是帮忙收些寿终正寝者,二是调查调查看看有没有消息。
我向瞎爷爷身边靠了靠说道:瞎爷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哦?是谁?
前几天有个人要抢我的玉佩,抓了黄尖尖要挟我,还放出大话说黄天霸都被他弄死了,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他?
什么?他怎么知道你有玉佩的?此人长成什么样?详细跟我说说,瞎爷爷一脸紧张的问我。
我尽量详细的把抢夺我玉佩和重伤常二爷以及养冰魁的事跟瞎爷爷说了一遍,瞎爷爷听完后沉默了半天低头不语。
我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根点燃后自己抽一根另一根烟嘴朝下摆在了地上,袅袅的烟雾瞬间飘到了瞎爷爷的鼻孔处,瞎爷爷闭上眼睛享受的吸了两口。
晓南呀,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事的,可如今既然已经找到你身上了,我也不得不对你说说。
这玉佩是我父亲传给我的,父亲传给我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这玉佩不能出世,假如被有心人看到必将带来灾祸,从此我便小心收藏。
可就在父亲死后不久,一次,山后农村四队的一户村民家孩子得了怪病。
这孩子白天跟正常人一样,该玩玩该乐乐可一到了晚上就变成另一幅摸样,双眼呆滞不停的吃东西,家里只要是能吃的一点不剩的给你吃下去,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吃了一锅的粘火烧(东北农村用黏米和豆馅做成的一种小饼子)。
按照常理,成人一次吃那么多粘火烧都得撑死,可这孩子吃完之后竟然还嚷着饿,家里大人摸了摸孩子的肚子竟然还是瘪瘪的。
那个年代家里都穷,哪有那么多吃的呀。
于是就只好去邻居家借粮,一来二去跟前人家都知道他家有个能吃的小孩,大家都说这是病,让家里人带着去大医院看看,可一连跑了几家医院却都查不出病症,钱也花了不少,孩子每到晚上却越来越能吃,到最后连屋子里的老鼠晚上都被孩子抓住活活吃掉了。
左邻右舍又都出主意让找个明白人看看,那时候我也刚刚办事,在本地还没有什么名声,这家人找了几个神棍,可最后都没给看明白,这时一个熟人找到我,让我去给看看,钱不钱的先不说,这孩子的事远近闻名,要是看好了以后生意也能好些。
我准备好家伙就要去,可想了想又把这玉佩带在了身上,一来我这一走怕一旦有人进来偷东西,二来也是为了防身,听父亲说这玉佩可是个法宝,如果太棘手了至少能保全自己一命。
到了他家,由于还是白天,那孩子虽然面黄肌瘦可精神头还不错,正在院子里摔泥炮玩。
进了屋子,不得不说这家人穷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过分。
说明来意,家里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老弟呀,不是大哥我不相信你,你看看,我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压堂的钱了(压堂钱是指东北给人看完事收的红包),你看看,家里连吃的都成问题,这孩子我也不管了,是死是活我确实是没办法救他了。
我当时摇了摇头表示我分文不收,免费给他家小孩看,不过今晚要在这过一夜。
那时候农村都是南北屋,晚上的时候我要单独和小孩住在北屋,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家人都不许出来。
那家男人一听我分文不取,立刻点头如捣蒜般的同意了。
傍晚的时候,我把四面窗户贴上了锁魂符,只留了门没贴。
小孩子玩了一天也玩累了,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了过去。
而我也开了天眼,拿出了家伙等待着小孩再次起来吃东西,我到要看看是什么在作怪。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家里的大人也都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倚在窗跟打着盹,突然一阵阴风吹了进来,冷的我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屋里的破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我用天眼一瞅,这家伙,一个高头大汉正在门口向里面观望,看我在屋里不禁一愣,可随即跟没看见我一样飘进了屋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家伙长的跟巨灵神一般,两米多高身宽体胖,两只眼睛跟铜铃一般鼓出眼眶,脑袋上面还有个大大的坑,看来也不是好死的家伙。
当时的我刚刚出道,年少气盛,看到这家伙当我不纯在立马火了起来,掏出一张灭灵符大喝一声奔着这家伙就扑了过去。
这死鬼也没想到我竟然能看见他,当时也是一愣,可随即反应了过来,我还没等喊出符引,这大汉却一把把我抓住,高高举起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摔的我七荤八素的,刚刚准备起身,死鬼那五八的大脚就踩了过来,没办法我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踩过来的大脚,一把抽出别再背后的铜钱剑,破指祭剑,以最快的速度念了遍驱剑咒,大喊了一声,去。
铜钱剑狠狠的砍在了死鬼的腿上,死鬼一声惨嚎夺门向外跑去,我起身抓住铜钱剑跟着追了出去。
死鬼没命的跑,我就没命的追,亏得开了天眼,否则这一路磕磕绊绊摔也摔死我了。
追了大约三里的路,眼前来到了两座山的夹空处,黑黝黝的红松林立在眼前,死鬼唰的一下飘了进去,我急忙提着铜钱剑跟着进了林子,可没走多远我就后悔了,因为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冰块,要知道当时可是六月天,虽然东北的六月不是很热但也绝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冰块。
看着眼前的冰块我知道这地方绝不简单,死鬼跑到大冰块跟前也不跑了,对着大冰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拜了三拜。
我诧异的看着死鬼,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提着铜钱剑我警戒的看着四周,恐怕这密林里再出来什么鬼东西。
死鬼拜完之后转过头看向了我,突然死鬼裂开大嘴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是诡异,好似有两人使劲用铁钩钩住死鬼的两个嘴角一样。
果然没一会功夫,死鬼的嘴角就裂到了耳根,虽然是鬼魂,但刚刚出道的我还是被这恐怖的景象吓了一跳。
死鬼一边笑一边用两个手开始掰自己的上下颚,随着咔啪一声,死鬼竟然生生的撕下了自己的下巴,看的我不停的反胃。
可事情还没有结束,顺着死鬼的食道里竟然不停的向外爬着不知名的虫子,无数个不知名却恶心的虫子不停的从死鬼嘴里涌出,慢慢的爬向了大冰块。
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震惊了刚刚出道我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的东西,这都是什么呀,看的我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终于所有的虫子都从死鬼的嘴里爬了出来聚集在了冰块上,死鬼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化作一片黑烟消失不见。
一只只虫子趴在冰块上高昂着红呼呼的头不停的摇摆着做着一个动作,几十秒的功夫一大群虫子全都慢慢的消融到了冰块之内。
我傻傻的看着手里的铜钱剑,不知道是否应该对着冰块捅上一下,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冰块却传来咔吧咔吧的碎裂声。
冰块一块一块的裂开,没一会便露出了一样东西。
说到这,孙瞎子又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口的烟,悠然的享受了半晌说道:你猜里面露出的是啥?
你这老货,下去两天脑瓜子进水了?我上哪知道去?你说不说?不说我把烟掐灭了哈。我作势要掐灭地上的烟。
瞎爷爷连忙摆手说道:好好好算我白问,我接着说,接着说行不,你个小没良心的亏我那么疼你,抽跟烟都不让我乐呵。
孙瞎子又吸了口烟才悠悠的说道:冰块碎裂以后,眼前是一个大大的黑棺材。
看到这黑棺材我才明白,原来这是有人在此养黑太岁。
黑太岁是什么?我打岔的问道。
黑太岁,其实并非太岁,而是一种养尸的名称,这东西邪门的很,即使一般邪教都不太敢碰它,因为黑太岁是没有理智的,养这黑太岁要养十年之久,而且十年之内必须不能换地方,每年要有一个鬼仆伺候着,第一年鬼仆负责拉怨气,第二年负责找一对童男童女的心脏供在棺材头上九九八十一天,第三年要找十二个死婴摆在棺材尾八八六十四天,以后每年要找十七个冤魂在此祭练,到了最后一年,鬼仆要收集尸虫然后附身到童男身上养虫,什么时候把虫养好什么时候让虫爬入棺木,这黑太岁也算是练成了。
这黑太岁一出土必将百里无人,可这东西甭管是谁练出来的,却不会听你话,只要是活人它就会杀死,所以很少有人费力不讨好的练这东西。
这事我的父亲也就是跟我提过一嘴,再加上已经几百年没听说哪出现过这东西了,我才没在一开始认出来。
正当我为眼前的黑太岁感叹的时候,棺材盖传出一阵阵的嘎嘎声,我连忙握紧了手里的铜钱剑,抓出一把破煞符扔到了面前的空地上,随时准备念出咒引。
砰的一声,黑黑的棺材盖终于飞了出去,棺材里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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