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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传承是“厚德载物”,会获得血脉的传承,天生异于常人,资质绝佳,学习各类本事的能力远超普通人,不过她们有着自己的宿命,最终祸害的根源除去了,也到了自身陨落的时候。伏羲传承是“自强不息”,既然是自强不息,那就要靠自己的努力拼搏去成就功业了,血脉传承是没有的,与普通人一般无二,不过也没有宿命的牵绊,比普通人有优势的地方就是多了一些知识的传承。现在风姓皇室那些家伙们如此的不堪,原因就是他们已经没有了自强不息的精神了,堕落了。他们已经是天潢贵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位尊贵,至于疆场的拼杀,他们更是排在后头,不堕落才出鬼了,俨然异界版的“八旗子弟”,某些方面上讲,恐怕比“八旗子弟”祸害更大的一帮人。
历史是时间的蝉蜕,满清八旗贵族的历史,就是一堆往事的遗骸。从山海关的铁骑纵横,扬州城的血火淋漓,再到京师贵族的大宅门生活,再到三百年后不堪回首的境遇——当一切都已关灯打烊,当歌声已远,回忆最终变成了遗忘,只留下北京城仍在不断地迁徙、变易。
满清本就是一个骁勇粗犷的民族,在入关之前,就制服了曾经横扫天下的蒙古,入关后,他们那雄浑不羁的精力与豪情,犹自方兴未艾。接下来,他们逐步征服了全中国,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凭借的正是金戈铁马的纵横驰骋,以及八旗子弟的骁勇善战。八旗子弟自幼苦练射骑,勇猛善战,平时耕猎为民,战时披甲为兵,在入关前后,确实很有战斗力,一度是大清帝国国家安全的保证。
八旗军以满族后裔子弟为主,其官兵为了满族统治的利益而世袭从军。很多八旗子弟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享受一份军饷,即使是最下层的满族子弟的一份军饷,也相当于一个清王朝七品官的薪水,足可以养活一家老小。
在最初的阶段,八旗官兵还保持着当年骁勇善战的作风,按时操练兵马,坚持不怠。在他们文化心理的底部,还沉淀着质朴、强悍、具有尚武精神的满族原初乡野文化。但是到了清雍正时期,随着和平时期越来越长久,八旗军练兵的次数逐渐减少。那些上层官员“出行则皆乘舆,以骑马为耻,武艺日益荒疏”,即使进行军事训练,也无非是“以图塞责,不过闲谈饮茶而散”。
到了乾隆年间,八旗军的腐化堕落已日见明显。有一次乾隆皇帝亲自校阅八旗亲军,测试射箭,结果大部官兵“所射非不至布靶,即擦地而去”。这些日子越来越舒坦的八旗后裔,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而言了。
由于八旗制度不允许旗人在吃粮当兵之外有其他生计,统治者用“铁杆庄稼”(即所谓“旱涝保收”的钱粮)买走了他们的终生自由,一代代的旗人子弟,都被束缚在当兵吃饷的道路上。同时又长久的没有战事,所以从上层贵族到下层旗兵,整个八旗实际上都是有闲阶层,他们终日肥马轻裘,挥霍无度,精神空虚到了极点。
这种悠闲而又有相当社会地位的处境,使得他们的文化心态开始急剧异化,浮夸柔弱的风气代替了剽悍骁勇的尚武精神,漫长的富裕和闲雅的时光,把他们身上最后的一点草原血性慢慢磨掉。从此,他们便驯服的在繁缛礼节和声色犬马中消遣人生。终于,他们竟然成为了一群“不士、不农、不工、不商、不兵、不民”,只知道追求声色之美的纨绔子弟、无赖儿郎。由于不被许可从事任何经济活动,又不许擅离驻地,八旗子弟们要像鸟儿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一辈子。笼居的生活滋生一些奇怪的癖好,有这样一个故事,说启功先生的爷爷,有一个奇怪的爱好,就是为自己办丧事,有几次他宣布自己死了,然后乔装打扮躲起来,看府里的人为自己大张旗鼓,他会详细欣赏,那个纸做的金盘子雕刻什么样的花纹,用了多少质地的金子等等,都津津乐道地写在文章里。等张罗完了,人再现身,说我没有死。这种事皇帝也不管,只要你按规定体制在自己家的王府里,想干吗都由他去。笼居不自由,为了找到心灵上的平衡与慰藉,艺术开始成为他们调节生活的重要途径。于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人们在吹拉弹唱、戏曲曲艺等方面,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整个族群的艺术化的倾向愈演愈烈。对于当时的八旗贵族而言,他们的生活空间是相对狭小的,皇帝手中掌握着上三旗,还有五旗则在八大铁帽子王爷手上,这些王爷手握重兵,相互走动多了就容易出事。为了怕王府间勾结谋反,清王朝有一个规定:王族宗室未经过批准,不准出内城四十里。正因如此,王爷们闲得无聊,也就只能在自己家里闹腾,过自己的文艺生活。据溥杰说,肃亲王府的日常生活就有这样一个特点,就是每天都要在王府里热热闹闹地唱戏,一天不落,而当时剧院一年中也不过上演二百场。其他的王府也各有各的爱好,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王爷们大都艺术造诣很上乘,直到清朝崩溃后,那些王族的后裔中还在源源不断地出艺术家。
在一种纵情声色、挥洒自如的氛围中,他们用诙谐幽默的生活情趣来排遣光阴,甚至于还把日常的礼节礼貌都安排得充满艺术性。泡茶馆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项,老北京的茶馆,有只供应清茶、偶尔加上点杂耍的清茶馆,还有表演各种评书、京韵大鼓、梅花大鼓的书茶馆。茶客们一杯清茶、一盘五香瓜子,就能得半日逍遥。老北京的茶馆屋子非常高大,摆着长桌与方桌,长凳与小凳,都是茶座儿。隔窗可见后院,高搭着凉棚,棚下也有茶座儿。屋里和凉棚下都有挂鸟笼的地方,玩鸟的旗人每天在遛够了画眉、黄鸟之后,要来这里歇歇腿儿,喝喝茶,并使鸟儿表演歌唱。北京的茶馆,涵养出了满人闲适、优雅的气质风度。
除了喝茶,旗人日常生活还有一个重要的消遣就是养鸟。旗人养的鸟有南北之分,北鸟鸣声婉转,种类一般分为画眉、百灵、红子、黄鸟、胡伯劳、蓝靛颜、红靛颜、柞子等;南鸟则外观美丽可人,以观赏为主,种类一般有鹦鹉、八哥、鹩哥、白玉鸟、珍珠鸟、沉香鸟、芙蓉鸟等等。我们印象中的八旗子弟就是这样一个提笼架鸟的形象,鸟儿是他们悠闲生活的寄托品。
“在满清的末几十年,旗人的生活好像除了吃汉人所供给的米,与花汉人供献的银子而外,整天整年的都消磨在生活艺术中。上自王侯,下至旗兵,他们都会唱二黄、单弦、大鼓与时调。他们会养鱼、养鸟、养狗、种花和斗蟋蟀。他们之中,甚至也有的写一笔顶好的字,或画点山水,或作些诗词——至不济还会诌几套相当幽默的悦耳的鼓儿词。他们的消遣变成了生活的艺术。”入关后锐不可当、铁骑纵横大江南北的满洲骑士们,由弓马骑射发展到走票唱曲,固然能培养出一批文化精英,但同时也会造成人性的萎弱。
到了鸦片战争时期,八旗子弟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堕落一群。他们一代不如一代,生命力和人格力量同步衰变。同时,随着清王朝与各国列强签订的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随着不断的割地赔款,白银外流,国库空虚,对于八旗子弟的供养,也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他们的生活明显开始走下坡路。据《清稗类钞》记载,有很缺德的一伙宗室子弟,竟然干起了下作的勾当。“道、咸以还,京师风气日偷,宗室子弟往往游博无度,资尽则辄往荒僻,攫农家乳孩以归。次日,故张贴招领,托词途中拾得者。至农家来赎时,则又多方勒索酬金,必取盈而后止。”他们赌输了钱,竟然跑到乡下去偷农家的婴孩,然后从中勒索。八旗子弟沦落到这个地步,清王朝不灭之真是天理难容了。
在清朝最后的几十年,八旗子弟退化到完全靠鸦片、古董、赌博、玩鸟,以及躺茶馆和泡澡堂子之类消磨空虚岁月的地步了。“他们没有力气保卫疆土和稳定政权,可是他们会使鸡鸟鱼虫都与文化发生最密切的关系……”他们成了一个有声有色、相当艺术化的群体。“就是从我们现在还能在北平看到的一些小玩艺儿中,像鸽铃、风筝、鼻烟壶儿、蟋蟀罐子、鸟儿笼子、兔儿爷,若是细心地去看,就还能看出一点点旗人怎样在最细小的地方花费了最多的心血”。“二百多年积下的历史尘垢,使一般的旗人既忘了自谴,也忘了自励。我们创造了一种独具风格的生活方式:有钱的真讲究,没钱的穷讲究。生命就这么沉浮在有讲究的一汪死水里”(《四世同堂》)。他们已经丧失了任何进行生存竞争的能力,成了进行自然繁殖的软绵绵的寄生虫,寄生在祖先安排好的社会秩序上。
随着清朝的覆灭,那看似光洁完美的秩序,一下子土崩瓦解了。清末一些笔记野史记有旗人辛亥前后的潦倒困顿,北京城的下层旗人失去了“铁杆庄稼”,又一时难以学到较多的谋生手段,一下子堕入衣食无着落的境地,他们为饥寒逼迫,大批涌入城市贫民的生活行列。为了遮体果腹,他们中稍微有点儿力气的,只能去卖汗拉车。还有其他卖艺的、作工匠的、干小买卖的,以至于沦落为妓女的,日子过得凄凉无比。他们比起京城下层汉人穷苦的生活命运来,也有过而无不及。
纵观历史,横比世界,八旗子弟都达到了一个极品的境界,是最大的一个“犬子”群,他们只用不到三百年的时间,完成一个完整的堕落曲线。他们的堕落,有着千万种的理由,可是有那么一个核心的因素,那就是他们的生命力和精神力量的萎缩,已经没有了任何自强不息的精神。
眼前的风姓皇室和八旗子弟比不遑多让。三百年前,一位女娲族的传人,成为大楚帝国的皇后,从此开启女主临朝,和她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伏羲传承的风姓子弟,有了出头之日。他们出头的日子就面临着上一次的神魔大战,那时候他们还保持自强不息的传统,空前的危机,也让他们没有享乐的余闲,一个个都投入到战斗中去,出生入死,前仆后继。当初第一代的那些风姓皇室子弟(当初还不是,那时候只有熊姓皇室)他们的表现是英勇的,可歌可泣的。战争结束,重整山河,二代、三代们因为父辈、祖辈的功勋加上血缘关系,觉得有恃无恐,认为坐吃俸禄,享高位理所当然。他们依仗特权,具有强烈的优越感,由横而骄,在社会上随心所欲、游手好闲。他们聚敛了大量财富、带着暴发户心态,挥霍钱财,一掷千金,生于锦绣丛中的皇室子弟,骄奢yin逸是为常态。
皇室子弟有原本的具有伏羲传承的那一支的后代,也有历代女皇生下的儿子传下来的后代,就这两部分组成。幸好,女系传承不可能大规模的造就皇室子弟,加上递等袭爵的办法,远支的子弟就除籍,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这就没让皇室子弟数量膨胀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两支子弟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骄奢yin逸的典范。如果说他们比八旗子弟们具有更坏的地方,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权力是世袭的,他们较为容易的掌握权力,有了权力,就容易作出更大的坏事来。权力这个东西,放在别的人手里,还好说,别人会较为谨慎的使用权力,因为能有别的人监督权力的运行。可是对于这些骄横的皇室子弟来说,权力就是他们的婢女,随心所欲地的使用。谁能监督他们呢,有多少人又敢得罪他们揭发他们的恶行。十年前“弭兵之战”这样的恶xing事件的发生,几乎是必然的结果,即使没有发生,只要这种土壤存在,还会在另外的事件上暴露出来,恐怕到时会更加的可怕。
整个大陆来说,贵族都是特权的阶层,他们的犯错、犯法、犯罪都不是公开审理的,对他们的处置一般都是较为宽大。贵族如此,对于皇室子弟,法网的漏眼更大了,不光是处置宽大,而且有专门的“八议”的条款来。八议是指八种人犯罪必须交由皇帝裁决或依法减轻处罚的特权制度:议亲,即皇帝的亲戚;议故,即皇帝的故旧;议贤,即德行出众的人;议能,即有大才干的人;议功,即对国家有大功劳的人;议贵,即三品以上的官员和有公爵爵位的人;议勤,即特别勤于政务的人;议宾,即前朝国君的后裔被尊为国宾的。
国宾这一个有点多了,楚国版图广大,不是一天就成为庞然大物的,而是开发了许多荒地,从魔兽的手里夺得地盘,另一个就是灭亡一个个小国扩大了版图。帝国到底灭了多少小国,那就不好说了,无法数清,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大楚帝国不搞灭绝政策。帝国会继续封灭亡国家的国君或者王族子弟一个爵位,当然,不会是实封。他们一般都是安排在帝国的核心区域,有地盘,有领民,不过他们不参与管理,直接帝国派遣流官治理,他们只是有相关的收入罢了。不光如此,帝国的宗教政策也是非常的宽大,他们还可以信仰原来的神灵,可以建设原本的神殿,只要不与帝国伏羲女娲相抵触,接受帝国神殿领导,算是一个分支结构就行了。这一点来说,是非常开明的,相对于凯撒帝国纯正的光明神信仰,动辄异端,动辄异教徒,强了不止百倍。这些国宾们在帝国的地位很高,甚至有的人封的是王爵,要知道帝国赏赐军功,最多到公爵,没有例外,再有军功,会有加官的荣衔,会赐予他的家眷诰命夫人,会招收年轻的女孩子为女官,这些都是赏赐,功绩再高还会给他们的孩子或者旁支子弟封爵,总之就不会封为王爵。国宾待遇高但是没有任何的实权,而且他们的传承只有一人能传承,其他的子弟直接一捋到底,没有任何待遇,直接庶民,想兴旺发达,那就为帝国效力吧,自己参加军队,自己去凭借真本事去赚取。在帝国的这种环境里,国宾没有什么恶行,说的好听的是国宾,实际上盯着他们的眼睛多了,犯了错误,等着被减低待遇吧,不过很难会死倒是真的。说的不好听的,所谓的国宾,就是帝国就是把他们当做猪养着,只要安分不闹事,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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