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捡不打紧,要紧的是照片上的内容全部被小青年看到了。
“咦,这不是镇长的儿子强哥吗?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他一边捡照片,一边问晓华姐姐姐,奇怪的眼神、奇怪的声音。
晓华姐姐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只好支支吾吾的不晓得如何应对,只是在心里骂自己不该这样莽撞的把照片拿到镇政府来。
正在他们捡照片的时候,楼上、楼下又有人过来,他们都看到了照片上有强子,还有一个女人跟强子搂搂抱抱很亲人的样子。
这下惨了,这些人过来捡起照片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个女的是在按摩房的小姐,有人说这个女的是强子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还有人说这个女的是一个有夫之妇等等,议论声不绝于耳。
晓华姐姐根本无法控制这些人的议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事情,只好赶紧收起这些照片往家里跑。
本来,晓华姐姐根本不相信强子会在外面找女人,可是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她完全绝望了,这肯定是真的。
于是,她痛苦到了极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孤独,好像人生就要走到终点了。
再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过的日子,感觉自己结婚以来真的就没有过任何快乐,成天都是被遣之不散的孤独和空虚包围着,之前自己完全没有体会,可是这一会儿好像一种难以名状的寂寞恶狠狠的突然袭击,让她难受得要死。
有道是,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烦心事儿,似一方泥潭,若是想不开,就会越陷越深。
她越想越是生气,当初面对强子的父亲的霸权,父母要求她忍让,告诉她“忍让是德,忍让是福,百忍成金!”这德在什么地方呢?这福又在哪里呢?百忍成金,可是我忍了这么久,居然忍得老公有了外遇,我还该继续忍吗?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可以马上给亲人、朋友打个电话,哭诉哭诉,那时通讯很不方便,根本没有电话,也无法段时间联络亲人。
她回到家里,哭得像一个泪人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本来,她觉得强子的母亲是个好人,也是在强子的父亲背叛的日子里偷渡人生,或许向她说说自己心里好受点。
无奈,强子的母亲在外面还没有回来,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个希望也破灭了。
她不想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要忘掉这一切的烦恼和痛苦,要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想睡上一个大觉,或许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于是,她拿来一瓶红高粱白酒,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居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一大半瓶。
糊里糊涂中,她认为自己在家里细心照顾强子的父母,常常是独守空房,这就是在为了别人的幸福和快乐,浪费了自己的青春,浪费了自己时间,聪明人是不会干的。自己过去就是太傻太傻了,就是太相信自己的父母的话了。
不知道后来怎么的,反正是借着酒精的作用,她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反正就是她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强子带着那个小妖精还在四处宣扬,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会儿又看到那个小妖精跟强子同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一对狗男女赤条条的在床上毫无顾忌的玩乐。晓华姐姐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想冲上前去狠狠的给那个风骚的小妖精一巴掌,将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扔到窗外,让群众狠狠的吐她的口水。
可是,她总是感觉声音在喉咙发不出来,听不到一点声音,自己越是想冲过去,越是冲不过去,好像有人拉住她,不让她过去。
在梦里,她还看到今天来找她的那个男人也来到了强子的屋里,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个小妖精就从窗子那里扔了出去。
看到这个小妖精被她男人扔了出去,感觉大快人心,晓华姐姐想拍手称快,可是也感觉到双手被束缚着一般无法动弹。
接着,这个男人回过头,举起重重的拳头,正在向强子走去,他在嘴里还在不停的骂强子,说强子勾引良家妇女,不得好死,今天要跟强子好好的了断,不会再让强子又去勾引其他女人,还说一定要为自己报酬,让他尝尝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后果。
骂着骂着,这个人里强子已经很近了,强子卷缩在床上一角,赤裸着身子,看上去非常可伶,不停的向这个男人求饶。
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强子的求情,继续往强子那里走去,扬言非要没收强子的“作案工具”,让他一辈子做太监,常常干不成女人的滋味。
眼看那个人已经离强子非常近了,晓华姐姐虽然觉得强子跟别的女人偷情,很对不起自己,但是一想到不管怎样,强子也还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经后还得靠这个男人呢?绝对不能让这个陌生男人伤害强子,跟不能让他去伤害强子的命根子。
晓华姐姐想极力的阻止这个男人侵害自己的丈夫,她不顾一切的挣扎,一定要去救强子。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强子的床边,被子已经被他抓起来扔向地上,一只手正向强子伸去,好像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嘴巴里骂骂咧咧,说是非要给强子把命根子除掉,让他痛不欲生。
晓华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拼了老命的想制止那个人向强子身上动刀。眼看,刀子就要刺刀强子的下体,晓华姐姐终于大吼一声:“求求你,不要啊!”
吼声一出,那个人被吓退了好几步,手中的见到掉在了地下。
突然,晓华姐姐感觉到浑身冰冷,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
强子的父母都站在床前,地上一大滩水,自己的床上、身上也全都是水,强子的老汉儿镇长的手里还拿着一只面盆。
晓华姐姐揉揉眼,好像清醒了许多,原来自己刚才是在梦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她身子动了动,想翻身起床,可是全身动弹不得,浑身无力,头疼得非常厉害,感觉自己就像大病了一场。
不过,她总算是知道刚才自己在梦中,是强子的老汉儿用冷水把自己浇醒的。
作者的话:
晓华姐姐揉揉眼,好像清醒了许多,原来自己刚才是在梦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她身子动了动,想翻身起床,可是全身动弹不得,浑身无力,头疼得非常厉害,感觉自己就像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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