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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时遇到人可是很难,更别说对方只是一位,难道也是独自历练?
我过去问到:“思婷,你的朋友吗?”
她瞪大眼睛同样疑惑的望着我:“我还以为是你朋友呢?”
我暗惊。只是表情上不表现出来并尽量挤出笑意:“思婷,你到一边去,好吗?我突然想起来,这位好像是我的旧识,想跟她聊聊往事。”
雷思婷很不解,极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远远的走开。可见她是多么的在意我呀。
至于哪一位紫发少女闻言微微一笑不做声。
这坚定了我的猜测,她极可能也是来要我命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猜测,那还不是先前在鲁高因那个实力恐怖的刺客说过,在他之前会有一人来要我的命。
同时更早些前的时候,同样在鲁高因,不是有一个女人在背后指使艾尼斯把我骗上擂台,使我暴露技能?
当然了,这样猜测未免有些武断,眼前这位紫发女子也可能只是个单独历练者,跑过来跟我们聊聊解解闷,但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不,我就叫雷思婷走远些,免得过会一旦打起来,受到牵连,要是我不小心挂了,雷思婷她也有较大距离迂回跑路,不用陪我一块死。
“我们认识吗?”我说。
女子笑道:“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
我心里一激灵:“哦,那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她不做声只是微笑,算是默认。
我说:“以前在鲁高因擂台那里,你见过我是吗?”
她倒不否认:“没错,只是你出乎我的意料。”
她的话我明白了。“你不会是想着,让那些愤怒的转职者们替你宰了我吧?”
她同样不否认:“没错,虽然以那些转职者的实力要杀了你,机会着实不大,但不试试看,谁知道呢?”
“借刀杀人,最省事了,换了我也会那么做。”我苦笑:“能问一个问题吗?”
她不做声。
我继续:“为什么要堕落?”
她顿时有些黯然:“如果你的朋友亲人都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如实回答:“我很消沉,然后杀光所有杀死我朋友亲人的敌人。”
她闻言好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呵呵直乐:“呵呵~~~杀光所有敌人?呵呵~~那些怎么杀都杀不完的投影分身?呵呵~~你的心都会累的,呵呵~~”
她说的没错,即使跑到第三世界杀怪物的本体,也杀不完更杀不了。
人类已经跟地狱势力对持了数千年,势力也仅限于第三世界的罗格营地而已,凭什么你到了之后就能扭转局面?
即便你有魔神级实力,恐怕都不行,不然当年的七英雄也不会战死更不会失踪了。
想为亲人朋友报仇,敌人却怎么也杀不完,换着谁也会无奈的。
“所以就堕落了,很多人都这样吗?”曾听六号说过,几乎每个堕落者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一群可怜人。
“换了你,你也会。”她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杀手和被杀目标,竟然把谈言欢貌似朋友一般,这换在现实世界绝对是咄咄怪事,可在这暗黑尤其是面对堕落者的时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很好理解。
我跟她的组织有仇,但并非与她个人,我俩可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彼此的生与死,实在不关乎对方什么事。
而她其实是奉命行事来杀我而已,早一刻动手晚一会动手,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更没有什么损失,所以她才显得一点儿也不急。
倒不如动手之前跟我聊聊,顺便听听我临终遗言,同时也让我死个明白。
我笑了,我没理由不笑,能跟敌人聊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话说我真的该笑?“能否问一下,你们是如何往返于几个世界之间的,一般的传送阵你们是不可能使用的吧。”
像法师工会里那些传送阵可不是一般人随便使用的。
“我们有自己的传送阵。”
我一点不吃惊,吃惊的是。“你们有自己传送阵这回事,以阿卡拉长老他们的情报网,我想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她笑:“暗黑大陆几乎什么事都瞒不过阿卡拉她们,她们当然知道,只不过不清理而已。”
“为什么?”
“我们之中绝大部分的人,不是什么坏人,阿卡拉她们不清理,也是不想把那些人逼到绝境,从而引发更大的混乱……”
又是无奈之举,我打断她:“剩下的原因,就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你们,对吗?”
“对。”她说:“不过像我这样的小虾小米还入不了阿卡拉她们的法眼,她们只监视那些混蛋和实力强横的家伙。”说到这。她微微一笑:“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了。”我做好了战斗准备。
她笑了:“不用那么紧张吧?以你的实力来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说着苦涩一笑:“要是我过会死了,记得把我烧了,我可不想被黑暗力量侵蚀变成不死不活的怪物。”
“会的。”我说:“要是我死了,也请你不要祸及无辜。”
她撇撇二十几米外的雷思婷道:“我要杀的是你,不是她。”
“谢谢,来吧!”我施展冰封装甲同时手上冰火爆开始成形。
而她貌似反应比我还快,掏出一把二发弩。砰砰,两支碧绿色的弩矢射来。
彼此距离极近,我赶紧催动精神力加强正面防御,冰火爆业已完成正要打出,可就在这时,后腰上传来一阵剧痛,我一分心,冰火爆在我手中爆炸。
轰!要不是规则限制,我一只手就要被炸没,可即使这样生命值也急降四十余点,而且由于冰火爆在冰封装甲内部爆炸受到冲击波的影响,使得冰封装甲防御力一时大减,正面射来的两支弩矢穿过防御钉在我胸口上。
激烈疼痛传来的同时两股强烈的麻痹感同时从后腰和胸口上播散开来,我大惊知道自己中毒了,赶紧掏出解(毒)药剂剂。
这种药剂跟游戏里一样效果非凡,能解绝大部分毒素伤害,喝下它,即使不能完全解毒,也能缓解毒素对自己的伤害。
可是没等我扭开瓶盖,毒素效果已经麻痹了我的全身,浑身的力量弃我而去,我摔倒在地,连抬头,不!连眨巴眼睛的力量都没有,只剩下呼吸心跳的力量给我。
这毒素麻痹了我的动物神经,骨骼肌不停使唤了,但意识是清醒的,可这有什么用,现在的状态连一个小孩都能杀死我,更别说她了。
现在的我就像一台软件运行正常,但所有硬件却出现故障,显示器鼠标键盘音响都不工作,这样的电脑还有屁用。我现在就像那样的情况,空有法力和精神力却施展不出技能,因为我不能动弹了。
她掏出一把拳剑,向我走来。我才知道她是个刺客,刚刚在背后偷袭我的应该是她的分身,或者是她的本体或者全部都是分身,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得手了,我只能任人宰割。
她走到我身边,好像有些歉意的说到:“用这种的方法对付你,很不光彩,但我真不想死,先前那几个找你的人,就是因为低估了你。”
如果我还能说话,绝对不会对她破口大骂,而是说理解。
春秋战国时期吴国的军事思想家孙武就说过,兵者诡道也。意思是说敌我之间,为了胜利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怎么卑鄙的手段都不为过。
战争和个人之间的输赢生死只注重结果,而不在乎过程,历史都是有胜利者和活着的人书写的,失败者没那个资格,因为他们大都成为了死人,死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所以我才理解对方的做法,哪怕很卑鄙。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流露出怨毒与愤怒,反而是释然。
她道:“没想到你的心性如此坦然,如果我们是朋友该多好。走好,安息吧!”说着锋利的拳剑刺向我的脖子。
连闭目待死都办不到的我,只能引颈待刑眼睁睁地看着拳剑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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