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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受到技能反噬,吐了数口血,强撑着才好容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
我这里所说的技能反噬,不是说被刚刚那个技能的冲击波伤害到,而是法西斯曾经跟我说过的那种技能反噬,他说转职者在短时间内施展大量高强度或高威力的联合技能,将会造成不可避免的身体损伤,而那种损伤,生命值是不能治疗的,只有精神力才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
七英雄中其余六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脱力而死的,我现在感受到了。
他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水站起来说道:“你被反噬了?”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再次哇的吐出一口血水,苦笑着点点头。
“好!好!好!很好!!!”说到这他脸色一沉:“好可惜!!!”
他不是在幸灾更非乐祸,他一连道了数声好,是在赞许我实力超群,至于那个可惜,则是说我,虽然实力不俗,潜力也巨大,可惜我人品不正,不然也不会祸害他女儿了。
他道出好可惜三字,我就知道他动了杀我之心,虽然在擂台上杀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可要是他再逼得我被技能反噬那么一两次,最后脱力而死。
到时也应该没有人能指责他什么,毕竟我可是被自己的技能反噬的,到时人们会说那家伙自己自不量力混乱施展技能被反噬而死了。
我韦烨不怕死,怕也无用,可是我还不能死,我还想着怎么回到现实世界再见到我的亲人呢?
可是此时此刻我不想让海媚尔上来澄清一切,那样我会很没面子。
人是一种古怪的动物,尤其是身为男人,都好面子都为着自己那张脸而活着,也就是尊严而活着,没有尊严的男人,不配为男人,甚至说重点不配为人。
虽然我韦烨这张脸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可也不能免俗,同样好面子,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啊,不难还叫男人吗?
所以我不得不面对可能被逼死的窘境,虽然我还有几招压箱底的技能,比如霜之新星和闪弹连珠的衍生技能。
至从我学会霜之新星以来,还从没有在外人面前施展过,是怕原版的霜之新星暴露我的特殊,它可是二阶技能,别的法师可是要十二级才能学会的,我七级就施展出来,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我要在外人面前安心施展,只有将其控制与优化后才行。
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施展出来,因为还有想要我命的堕落者的存在,我还想面对他们的时候,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呢。
明明还有数个威力不错的技能,但顾忌这顾忌那,我自缚手脚,只施展早就大白于天下的技能对抗海媚尔的父亲,结果可想而知。
我不由苦笑道:“前辈,我们再来。”
“好,不过你还行吗?”
我能说不行吗?“再来。”
在短短不到三秒之内,我打出三个波次,共十八枚冰火爆,以上中下三路进行饱和攻击。
“好!”他双手一合,一团深红色的火焰浮现,并从飞出无数型似火弹的小火焰,迎向冰火爆们。
轰轰轰~
冰火爆被引爆数枚,我大急,施展心灵传动控制。
心灵传动虽也是二阶技能,但它是无形的,我不怕别人怀疑我的另类。
在心灵传动的控制下,冰火爆们顿时变得诡异飘忽,好像个个都自有生命意识一般,纷纷躲开来袭的火弹,并找准空隙攻击。
“高级控制!好!”他话音刚落手上的那团火焰就散开,变成上百颗火弹,以绝对的数量优势围攻冰火爆们,想引爆它们。
轰轰轰~~
数枚冰火爆在我控制之下引爆,产生的冲击波震散不少火弹,而剩余的冰火爆则趁着炸出的空洞钻入击向他本人。
这回距离过近,他不敢用火弹引爆冰火爆,怕冲击波伤及自己,同时他也不必引爆。
只见他单手一张,火弹们瞬间消失,而九枚冰火爆则凝固于空中,不能寸进。
他肯定也施展了心灵传动控制我的技能,我知道下一刻他也会像法西斯曾经做的那样,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使我的冰火爆打向我自己。
我拼命催动心灵传动控制冰火爆,引爆,一旦得手他肯定会受伤,冰火爆离他太近了,而且数量很多。
可是我发现他控制用心灵传动冰火爆的同时还能抵挡我的心灵传动。
一时间我俩僵持不下,他同时控制与抵挡,消耗的精神力远远比我大得多,所以我才勉勉强强跟他僵持。
九枚冰火爆像达摩之剑一样悬于头顶,他不得不认真对待,而我也不能分心施展其它技能,只得跟他拼消耗。
这样擂台上的时间好像凝固了似的,两个比擂者站立不动,哪怕流出的汗水渗入眼睛,都分不出心思眨巴一下。
看出门道的转职者们深谙其中的凶险,他们几乎无一例外的望着我,认为我是在用纯精神力对抗对方的技能,我显得更厉害。
我俩一直僵持了数分钟之久,两人浑身渗出的汗水将衣服浸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最后精神力不足对方又有内伤的我,败下阵来,又吐了数口血,然后支撑不住倒地。
而他惋惜的看着我一眼,手轻挥,九枚冰火爆一齐飞向天空,变成一阵旱天雷。
“你还行吗?”
“还行。”我咬着牙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我低估了自己的伤势,又再次摔倒。
“韦烨,别打了。”蒂斐冲到擂台边,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关切的说到。
比她好像更关心我的事海媚尔,她直接冲到擂台上,想扶起我。
这在比擂中是不允许的,除非我想认输,所以我示意她别扶起我。
“我们还在比擂,请你下去。”她父亲温怒道。
看来他真的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毕竟离开的时候海媚尔姊妹俩都还很小。
“下去吧,海媚尔,我还要比擂呢?”我说。
“我不!别比了,韦烨,你会死的。”
“你叫她什么?”她父亲指着海媚尔问到。
我笑了笑,不做回答,海媚尔她会解释的。
“父亲,我就是海媚尔。”
“你是海媚尔?”他诧异着努力冥想海媚尔小时候的样子,与此同时台下海媚尔的母亲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作为女人的敏感和细心,她觉得眼前我的佣兵依稀有女儿小时候的形象。
所以她也走到台上来,看着海媚尔说到:“你真的是海媚尔吗?”她也在迟疑。
海媚尔泪水磅礴。“母亲,您不认识我了吗?”
“还有我。”海爱莎这时也上来:“我是海爱莎,你们肯定不认识我了,离开的时候,我才两岁。”
“是呀。”她母亲噙着泪说:“我和雷霆硕离开的时候,海媚尔才六岁,海爱莎才两岁,时隔这么多年,真不认识了。”
她没有说离开你们的时候,是因为她迟疑,姊妹俩是不是为了阻止这场比擂救下我,而冒名顶替的。
“父亲母亲,你们离开我们十七年了,不认识也是自然。”海媚尔带着哭腔说到。
六岁离开,过了十七年,今年海媚尔刚刚二十三岁,跟我老婆一样,我惊,不会连生日也一样吧?
等有机会问问,如果一样,我就要骂贼老天了,简直一模一样,搞什么呀?
“我们就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看。”海爱莎接过几乎泣不成声的姐姐话茬,从胸口里掏出一块半圆形玉佩,那块玉佩好像曾经一整块,因为它的端口呈不规则形。
这样的玉佩她姐姐也有一块,我见过,不过那块并不能跟海爱莎这块拼成一整块,对此我也不好多问。现在才知道两块玉佩有认亲之用。
果然她母亲一见顿时泪水磅礴,走过来握着海爱莎和海媚尔的手激动的说到:“你们真是我的女儿,太好了。雷霆硕你过来。”
海媚尔的父亲走过来,同妻子一样从脖子上取下同样两半玉佩,跟姊妹俩拼对。
毫无意外海媚尔能跟母亲拼成一整块,海爱莎则跟父亲。
至此一切明了四人抱做一团放声大哭,一叙相思之苦。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在姊妹俩的澄清下,真相大白,我并非真(色)狼,而是误会而已。再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被不能被生命值所治疗的技能反噬,伤得颇重的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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