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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就跑去了自由市场,买了一条毛巾。
这个世界的东西可不像现在世界那样,很多东西都有名而无实,说毛巾其实是百分之一百的人工纤维,这里则不然说是毛巾,就绝对是纯动物毛制成的。
所以价格很贵,要二十枚金币呢,但对我来说不算个事,谁叫咱是暴发户呢,再说我是拿它送人的,不贵还拿不出手。
然后我也去了传送水晶那里,同时也是传送站的所在。
那里是总传送站,像我开通的冰冷之原传送站只是分站,开了传送站的转职者都会经过这里出去历练,应该没有谁再傻乎乎的走着去吧。
我起得极早所以也到的极早,传送站没见到有任何闲杂人等,只有几个站岗的士兵和一个负责催动传送阵的法师,还是个年轻貌美的mm,咱不由多了她几眼,美女养眼嘛。
当然我可不是来这看美女的,更非要出去历练,而是来还人东西顺便送人,送送艾利维亚,此一别还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呢?
可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附近的人渐渐熙熙攘攘,一些通过传送站踏上了征程,一些人利用传送站或传送卷轴回来,周围不由热闹起来,而我要送的人依然没见踪影。
时间缓缓流逝,一直到临近中午时分,我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直叫的时候,艾利维亚我依旧没见着。
最后我不得已跑向传送站,那个漂亮的法师妹妹一见到我行了一礼道:“大人,请问您要去哪?法师工会成员埃纳为您效劳。”
“你好,埃纳,我不去哪。”我还了一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大人…请问,只要我知道的。”她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受宠若惊,像她这样比佣兵更加尴尬的身份,平时转职者别说会还礼了,不骂人就不错了。
“请问,你见过艾利维亚吗?她是不是今天还没有使用传送站?”
她并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请问,大人您是?”
我很诧异,她不认识我,我这么出名竟然有人不认识,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你不认识我?”
“对不起,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是哪位。”
别吓着了,我暗想:“我是法师韦烨。”
不出意料她惊了,不过很快转为正常,只是言辞比较闪烁:“原来是韦烨大人,您的大名如雷贯耳。”
我丝毫高兴不起来,语气难免有些生硬:“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
“抱歉。”她眼眶微红。
我知道刚才语气有些粗暴,人家可是个女孩子:“对不起,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好,请你原谅。”
她又惊了:“原来大人会道歉。”说完她自觉失言,我俩的身份是不对等的,暗黑世界的观念:“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比她更惊了。
天啊!关于我的传闻到底传成什么样子了?经过这些天的事,我的传闻极有可能传成这样:色狼y威大无穷,以至于第一强者艾利维亚都不得不委身相许。不然你们没看到这个叫埃纳的法师听到我道歉,都会感到意外吗?呜呜~~~
“无须道歉。”我说:“请问艾利维亚今天有没有使用过传送站。”
“有的,大人。艾利维亚大人她今天很早就走了。”
“啊?走了。”我有些若有所失。
“对了,大人。”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艾利维亚大人跟我说,如果有人问起她,就让我跟他说,想必艾利维亚大人要我转告的人,是大人您吧?”
我苦笑道:“应该是吧。她说什么?”
“艾利维亚大人说,当她历练归来的时候,最希望听到某人安然无恙。”
“就这一句?”我问。
“还有,艾利维亚大人说,如果那人还愿意去南通村的话,请到南区那颗最大的杉树下去找她。”
艾利维亚还挺关心我,希望我安然无恙,而不是听到我杀掉了血乌,去杀血乌就意味着我有可能有去无回:“谢谢。”
“大人,您跟传闻中很不一样。”埃纳比刚才少了一些紧张道。
这样的话我亲耳听到了两次了,上一次是那个叫梅婷的女罗格,所以我不由好奇的问到:“我能问一下,我跟传闻中哪里不一样吗?”
她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但就是不一样。”
我乐了:“那你是相信传闻呢?还是?”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她说。
“哈哈~对了埃纳。”我说:“我刚才站在那里许久,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否就是艾利维亚要你转告的人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大人,刚才我并不认识您。”
“啊?”我该高兴吗?正因为她不认识我,我才傻等了许久,看来人不出名也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人太过出名更不是什么好事:“再见了,埃纳。”我转身离去。
走了好远,我忍不住回头看看艾利维亚离开的地方,看到那个叫埃纳的女法师在和站岗的几个士兵窃窃私语。
不会又是在说我吧,如果是,那我的传闻又有可能变成这样:艾利维亚不堪忍受其近乎无休止的索取,不得不逃离去历练,要不是某人的传送站没有开到墓地二层,极有可能一块跟去继续shibao,不然某人今天来传送站这里干嘛,那是追来的呀。
呜呜~~~我的名声啊!!片刻之后我又回到拉扎家,开门的依旧是拉扎,有他在梅斯自然也在和他老婆做饭,至于蓝菲琳则去训练营了;当我看到坐在院子里低着头睡觉,嘴里还流着哈拉丝(口水)的道拉基,我乐坏了。
片刻之后我又回到拉扎家,开门的依旧是拉扎,有他在梅斯自然也在和他老婆做饭,至于蓝菲琳则去训练营了;当我看到坐在院子里低着头睡觉,嘴里还流着哈拉丝(口水)的道拉基,我乐坏了。
那哥们摸样也忒惨了。脸庞消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两只眼眶黑得更是赛过熊猫眼,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小了一号。看来昨晚的战况之激烈程度说不定可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我对其踢了一脚,笑道:“道拉基,你还没死呢?哈哈~~~”
那厮无精打采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骂道:“还不是你这混蛋害的。”
“我害你?”我说:“还会给你钱,跑去享受?”
“享受个屁?差点没死啰。”他骂:“对了韦,你再给我些钱呗。”
“道拉基你还想去?你真会死的。”我好心的提醒到。
这家伙虽然让人讨厌,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我可不希望他光荣的死在女人堆里,而应该倒在解放暗黑的征途上,如果是前者,我脸上也是无光。
“我知道,但我必须去,去还钱。”
“还钱?”我故作惊讶:“我昨晚上可给你不少啊。”
“不少个屁?才十几枚而已?”他又骂:“根本不够几次。”
我和拉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拉扎贱笑道:“那你来了多少次啊?”
“我不知道,反正最后欠了不少钱。”那家伙现在精神恍惚犹如梦呓,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店老板死活不让我走,不过幸好她是个女的。”
听到这,我和拉扎两个笑得直在地上打滚,我捂着肚子笑道:“是女的又如何?”
“是女的就好办了,不得已我只好把她也放倒,才出得来,不过钱还是要还的,那些女人也不容易,再说我是个转职者。”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转职者啊,混蛋。”
“道拉基,幸好对方是个女老板,不然是个男老板,你就悲催了,哈哈~~~”我和拉扎同时笑骂到。
“所以你再给我些钱呗。”
道拉基这样也算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也不好再打击他,扔给其几十枚金币。
看着他强打着精神,从地上将金币一枚枚捡起来的样子,那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凄凉,不过乐死我了,哈哈~~~
笑闹了一阵,拉扎老婆从屋里出来,叫我们会回堂屋吃饭,看到那摸样的道拉基,她关切的说到:“他今天是怎么了,一来就那样?”
“这……”我说:“嫂子,他那是生病了。”
“转职者也会生病?”拉扎老婆诧异。
糟糕,转职者不会生什么病,把这茬给忘了,怎么办?男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给女人说,再说她还是我的大嫂。
幸好还是拉扎反应快:“他那是在害单相思。”
“单相思?是那家姑娘?要不要我去帮他说说。”拉扎老婆完全一片好心。
“老婆,别管他。”拉扎贱笑的一把搂住他老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能处理。”
“别动手动脚的。”拉扎老婆一把甩开了他,不好意思的责怪:“韦,还在这呢?”
啊?我不在旁人也没有的时候,你们夫妻两个不会在这院子里表演上一些少儿不宜的节目吧,我不禁yy。这时拉扎那厮更是怒瞪了我一眼,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
“我们吃饭去,不理他。”拉扎说着拉起她老婆就走,而我则乘机落井下石踢了道拉基那家伙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任凭其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饭后从拉扎家出来,我再次去了阿卡拉那里:“阿卡拉长老,您在吗?”
“进来吧,我的法师,还以为你出去历练了呢?”
隔着一层门帘,你就知道我是谁?对于这样貌似未卜先知的事情,我早就习惯了。
我走了进去,跟这位老人寒暄了一会,我直奔这次来的目的:“长老,我听说,法师工会的会长兼罗格营地长老的法西斯大人,是一位强大的转职者?”
“强大不强大,我不清楚。”阿卡拉笑道:“但他曾经和卡夏一样到过第三世界,我想他应该有可取之处吧。”她说着突然又问到:“怎么突然问起了他,小伙子。”
我说:“我准备去杀血乌了,实在是没有多少把握,所以想向法西斯大人,学点东西,不知?”
“是艾利维亚跟你说的吧?”
“是的。”
“你们都是好孩子,你愿意学习,我很高兴。”阿卡拉好像感到很欣慰:“把这个拿去,到法师工会,就说是我说的。”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令牌。
我双手郑重的接过:“不知道如何感谢您。”
阿卡拉呵呵一笑:“无须客气小伙子,像你这么好学的转职者,我们这些老家伙理应支持,去吧。”
我告了辞。
后来我才知道,手上的令牌,阿卡拉她从不轻出,除非遇到重大事件。虽然此时的我不知道,但仍能感受到这位老人对我的看重,远远大于令牌的质量。
不久我走到了南区,毫无意外,被几个站岗的士兵拦了下来,我出示令牌,那些士兵看了之后,什么也不问就放我进去。
这里是罗格营地重中之重的重地,一般转职者想进去看看,想都别想。当然艾利维亚她却可以随进随出,并可以在里面安营扎寨,那是因为她不是一般人。
我下意识或者不自觉的找到了艾利维亚她安营扎寨的地方,南区里头那颗最大的杉树。因为它实在太好找和显眼了。
大自不必说,不然哪里称得上为最大,三四人合抱恐怕也抱不过来。而且生长的位置十分显眼,孤零零的树立在河边,方圆百米之内,连一丛灌木都没有,只有一些花花草草陪衬着大树,如同平时同样独来独往的艾利维亚。
那大树底下被人精心整理过,想必是艾利维亚达帐篷的所在,往这不远才几十米外,就是河水,可以想象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进去沐浴。
在妖异的红色月光的映衬下,一个绝美的少女在清澈的河里洗澡,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美女出浴图啊。可想象中的当事人出去历练了,我不由兴趣索然。
离开那里,穿过嘈杂的训练营,再穿过当初阿卡释和紫悠尔结婚的礼堂,我到了法师工会的所在。
那是一幢占地极广的石质三层类似于哥特式的建筑,但不要被它的表象迷惑,其实那房子的地下部分更深,据说足足有十多层呢。
我随便拦住一个男法师,对其说明来意并把令牌交给他,他应了一声就进去了,但却久久不见人出来,我百无聊赖的在门口干等。
过了许久之后,才从里面出来一个老头。
要不是知道暗黑大陆应该没有人胆敢忤逆大长老阿卡拉的意思,我真的怀疑出来的那位,只是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或者其是一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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