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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胖子叫着“爹”时,夜寂休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当时那胖子身边有人跑出去时,夜寂休也是没怎么注意,只是,如今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
夜寂休转过身去,看着那被围在了中央的儒雅男子。倒是惊讶,这胖子这么胖,而老子却是长的很可以啊。见那周胖子的爹,应该有个四五十岁的光景,只是却一点也不显老,一袭青衫,头发盘起,不怒自威。这应该就是常年上朝所沾染的气质吧。那男子开口道:“周宣,怎么回事!”见儿子被打成这幅样子,这修养极好的儒雅男子也是带着气啊,他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不学好,只是在怎么样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
再看看站在旁边的夜寂休,那周胖子的老爹也是疑惑,现场只有了夜寂休和白涟漪,白涟漪应该不会下这手,而这小孩子又不像,毕竟他才这么点大,怎么可能打败儿子手下那么多人呢?那周胖子的爹很是和气的对着那小孩子说:“孩子,我是当朝一品官员,姓周,名浅。你告诉是谁把你旁边的哥哥打成这样的好不好,我会给你奖励的哦!”众人皆是一愣,这儿子是个二货,难道这爹也是?其实他们都是错怪了这周浅,他是文人,不是武人,再加上年纪已经有点大了。怎么可能在门外那么远的地方看见夜寂休拿刀要杀他,他那时也只是看见身旁的护卫用出了飞刀而已。在进屋后,看见的却是这么一个孩子在旁边,他总不能想是一个孩子把儿子给打了吧,那这人算是丢大了,所以他自欺欺人似的把凶手按上了逃走的罪名。
再看夜寂休,当听见周浅问他这人是谁打的时候,他先是一愣,然后很是霸气的就把脚踩在了那周胖子周宣的身上,然后看着那不知什么表情的周浅很平静的说:“我!”“老爷,小五请战!待我拿下这个小孩,让他向公子赔罪!”那个前面以飞刀打飞夜寂休手中的刀的高手这么说道。而那在夜寂休脚下的胖子却是很嚣张的说:“小子后悔了吧!绝望了吧!我爹来了!小五,我要他死!他死!啊~”
夜寂休见他又开始犯贱了,脚微微一用力。然后再次捡起地上的刀。轻轻的抵在那胖子的脖子上,说:“哥哥,你可别吓我哦,不然我手一抖就????”那胖子见刀又在他脖子上了,还在他脖子上画出了一道血迹,瞬间这胖子又哭了,还对着他爹周浅喊道:“爹!救我!救我啊,爹!我不想死,不想啊!呜呜~”见儿子这么没骨气,那周浅也是叹了一口气,若非这孩子是自己和那身亡的妻子唯一的孩子,自己早就把他赶出家门了!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血浓于水。
不能不救啊,于是对着夜寂休道:“孩子,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夜寂休很是淡然的说:“知道,那又如何!”那周浅继续说:“皇城脚下,岂容亵渎!孩子,放下你手中的刀吧,我保你平安!”夜寂休笑了笑。却是听见旁边的小五不耐烦的开口了:“小子,你要是在不放下刀,就别怪我手中飞刀无情了!”夜寂休又是笑笑,然后对着小五说:“你真的以为你的飞刀可以伤我?”话音刚落,一柄飞刀划破空中,像一条银蛇一般的直射夜寂休。只见夜寂休头不慌不忙的往旁一侧,飞刀就定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夜寂休继续嘲讽那小五“我说过,没用的吧,你这功夫还差好几百年呢!”那小五却是怒了,被一个小孩子嘲讽?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在道上也是没法混了吧!“你???”“够了!小五退下,别丢人了!”周浅看不下,被一个小孩子躲过了最得意的飞刀,还想与这个小孩对骂?我周家怎么可以出现这么丢人的事呢!他依旧是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夜寂休然后缓缓开口:“孩子,听我一句劝吧,放下手中的刀。不然,你看你就算杀了这周宣你也是走不出去的。就算你走出去了,你也会受到守城位的处罚的,皇城脚下不容有失啊!孩子放下吧!”见着周浅说的这么有理有据,正气凛然。还拿守城位来压他,夜寂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在别人眼里守城位恐怕是恶魔,但是在夜寂休夜家眼里?纸糊的!夜寂休转念一想对着那周浅道:“老人家,我们小孩子小打小闹的,您不会像以大欺小吧?”你用朝廷守城位来压我,我就说你以大欺小!“小子,真是伶牙俐齿啊!”周浅赞叹道,这孩子真是聪明,我家的那个要是有他一半就好喽。可惜啊,可惜。
周胖子见自己老爹也是有点不行了,而自己的小命还在夜寂休手上。开口道:“你不能杀我!”周胖子的声音有点颤抖,有点哀求。可是夜寂休却是毫不领情的道:“杀你,你又能如何!”“大胆!小儿!皇城脚下岂容你放肆!”瞬间那周浅仿佛就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开口就是好像佛门的狮子吼一般,而在看此时的他,宝象端庄,神色严肃,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夜寂休也是被下了一跳,在看周围,那些原本守在周浅身边的人都是被震开了,而自己这边的白涟漪,更是不济的退后好几仗,嘴角有着鲜血。
这居然是浩然正气!这是天地的正气,不发则以,一发这是惊人!不愧是多年为官的一品官员啊。这一口浩然正气居然镇住了所有人,夜寂休刚才的话就像是一只手打开了那阀门,触发了浩然之气。使浩然之气有一个可以侵泻的地方。所有人都被这浩然正气所震开,但是唯有夜寂休没有事,他还是稳稳的踩在周胖子的身上。然后对着那周浅道:“你的那口浩然正气,不过如此!”周浅也是一惊,这孩子浩然正气居然对他没有一点用?不!还是说这浩然之气对他的作用微乎其微,完全不够看?他一想为了儿子,拼了!他怒目圆睁,一直盯着夜寂休仿佛就是在将恨意集中在一点,一击打败夜寂休。
夜寂休不急,他想看看这当朝一品官的浩然正气到底有多强,是否能一击将他灰飞烟灭。但是,随之而来的不是他所期待的浩然正气,却是那马蹄之声,这是至少千骑才能制造出来出来的效果,而且这马行的很急,很快。敢在皇城,纵马奔驰?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人想必来人的势力很大!夜寂休这么推断到。
终于见那周浅的浩然正气蓄力完成了,眼看着就要接受浩然正气的洗礼了,却是听见外面来了句“谁敢动我孙子!“夜寂休一听,这声音不正是夜老爷子吗?而那周浅,就仿佛萎了一般,周浅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自然是听出了这夜老爷子的声音啊。而且他这话,”谁敢动我孙子!?“难道说这孩子是夜老爷子的孙子?这不可能啊,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听说夜老爷子有孙子这事啊,今天怎么会多了一个孙子?不过按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这周浅还是放下了这口浩然正气。笑着对外面那骑着高头大马的夜老将军说道:”夜大人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夜老爷子很是不领情,一见这人居然是周浅?怒道:”周浅居然是你这匹夫?你还问老夫,怎么过来了?这么大一帮人欺负我孙子这么一个孩子!还有脸了!?“周浅故作惊讶的道:”什么?这是您孙子?您什么时候有的孙子啊!“”哼!“看样子夜老爷子与这些文人皆是很不对头啊,特别是一见这周浅,解释都懒得的解释。直接掠过去看孙子去了,夜老爷子很是关切的看着夜寂休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说!你想把那周浅老匹夫怎么办!“这就是霸气,这就是护短!没问谁对谁错,怎么回事。直接上来就是你想把那匹夫怎么办!完全就是不把周浅当盘菜,就像是那些普通人问”你想把那只鸡怎么办”一样是这么的随意,这就是强者!
然而周浅的脸却是绿了,想想这老爷子的风格,他急忙道:“你不能杀我!”夜寂休和夜老爷子还什么都没说呢,就看着周浅怕的,夜寂休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感情这周浅也是一位贪生怕死之辈啊,怪不得他的那口浩然正气是这么弱!
“杀你,你又能如何!”不愧是爷孙俩啊,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摸一样。前面夜寂休踩着周胖子时说过这话,此刻,夜老爷子也是这么霸气的说出这话。众人皆是由衷的感叹道夜家有子!
而那周浅,却是急急忙忙的从口袋中翻出一面金牌,对着夜老爷子说:“我有这皇上钦赐的免死金牌!皇上的面子你不能不给吧!?”夜老爷子见他拿出了免死金牌,还真收了杀他之心,毕竟在皇城脚下公开杀人,那就是与皇上作对,何况这人还拿出了免死金牌,要是真把他杀了那就是在当众扇皇上的耳光啊。随后,夜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说道:“好!既然你有免死金牌,那么你可以不死,这条命你先留着!”周浅笑了,仿佛是得了新身“但是,你伤我孙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夜老爷子这么说道,然后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周浅蒙了,我都拿出免死金牌了,你还动我?
“寂休,涟漪!我们回家!”随后夜老爷子就带着这前千骑与那孙子,孙女浩浩荡荡的回家了!
那,是夕阳。照应着这爷孙俩,一路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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