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痛得直抖，但人却是硬气的不行，口中大骂道：“有种就杀了我！”
杨小凡道：“只要你服一句软，叫一声爷爷，我就放了你。”
那人倒是硬气，死活不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在那儿大骂。
杨小凡嘴角浮出一丝狞笑，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照着那人的左耳捅去。那人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耳流出一缕鲜血。血虽然不多，但杨小凡清楚的知道，这小子的耳朵聋了，刚才那一下，已经把这小子的耳膜给捅破了！
那人依旧不肯求饶，骂得更凶了！
杨小凡连话也懒得说，再次朝他右耳一捅，那人身子一震，顿时发出叽里呱啦的叫骂！他痛极了，得想在地上翻滚，却被杨小凡死死压住，半分动弹不得。全身不住颤抖，张着大嘴嗷嗷痛呼。
杨小凡摇了摇头：“你叫的太难听了！”说着，刀尖抵在那人嘴里，切下一小截舌头。
那人嘴里血流如注，“啊啊”的说不出话来。杨小凡再次挥刀，那人双手十根手指纷纷掉落，直接痛晕了过去。
杨小凡站起身，面含微笑，走向那个被踹出去的人。
那人吐了一口血，但是人没有晕厥。眼瞅着杨小凡一步步逼来，都快吓尿了！他口中大叫道：“求求你饶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绝不会说出去的。”
杨小凡叹了口气，万分无奈道：“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从来不喜欢血腥暴力。可是有人偏偏不合作，逼着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啊！”
那人一愣，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忽然，他想起来了，一模一样的话，刚才自己同伴说过，简直是一字不差。只不过现在说话的已经换成眼前这个魔鬼，而自己的同伴却丢了一大堆“零件”，倒在血泊中痛晕过去。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想想之前光头男倒在血泊中的情形，和自己同伴何其相似！
那人想到此处，慌忙大声求饶：“刚才那些话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光头男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杨小凡心里暗暗好笑。刚才那个人倒有几分骨气，宁死不叫爷爷，而这个人被鲜血一吓，立马主动喊自己爷爷了，还真是识时务！
不是所有人都是硬汉子。真正的硬汉子，毕竟少见。
杨小凡轻声问道：“刚才你那同伴说什么来着？光头男说不知道，结果他的两个耳朵没了，两只眼睛没了，就连十根手指，也都没有了！”
那人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心里害怕极了。
杨小凡叹息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们做的实在太惨无人道了！在我们的土地上，如此虐杀我们的人，你还想让我放过你？我说你脑袋是不是让驴给踢了？”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人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杨小凡脸上挂着笑，温和的道：“你放心，我割你耳朵的时候会尽量轻柔，挖你眼睛的时候也尽量做到小心翼翼。不过你也知道，我这里没什么止痛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痛的，请多包涵！”
那人恨恨的瞪着躺在血泊中的同伴，真想用武士刀杀了他。因为他想起来了，这句话自己同伴刚刚也说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身上。天啊，难道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惩罚？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杨小凡不再墨迹，手起刀落，先是剜掉了对方的眼睛，而后捅聋对方的耳朵，削掉十根手指，再切掉一小截舌头。
经过这一连串酷刑，那人毫无意外的痛晕过去。
其实杨小凡也不想这样，他不是虐待狂，没有那种血腥变态的嗜好。如果有选择，他最多只会把这俩人打伤，而不会如此残忍的对付他们。
可是，不这么做不行啊！
现在是一个法制社会，自己做的很多事情都上不了台面。要想逃避法律制裁，就只能做到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可惜蛛丝已经留了，马迹也不少。自己出现时没有戴面罩，说话的声音也没有经过处理。可不要小看警方的高科技手段，他们完全可以根据这两个家伙的描述，还原出自己的画像。
有了画像，还怕抓不到人吗？更何况，经过武健雄那件事，一旦涉及到武家的人，自己就会成为案件的重大嫌疑人！
说到底，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本.拉登那种恐怖主义理想，只不过想和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而这两个人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自己宁静的生活。如果让这两个人彻底消失，倒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只可惜杨小凡不喜欢杀人，他不是刽子手，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他宁可把对方弄得一身残疾，也不想要了对方的命！
再退一步说，万一被警方抓住了，故意伤害罪和谋杀罪，那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量刑标准。故意伤害罪有可能只判个几十年，而杀人则很可能被判处死刑。
给人一条活路，也等于给自己一条活路。尽管这条活路不怎么好，也不怎么舒适，但有总比没有强，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杨小凡望着两个倒在血泊中的人，默默道：“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救人。如果不是你们杀了光头男，如果不是你们还要继续虐杀韩莉莉，我也不会把你们搞成这样。人，总得为自己的罪行买单！”
杨小凡走到韩莉莉身边，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再掐了掐她的人中。过了一会儿，韩莉莉悠悠醒转，眼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都快吓傻了！
她双手抱胸，往后挪了挪身子，一脸惊恐的望着身前的这个男人。
杨小凡，在她的概念里，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有背景有前途的警察。可是这样一个警察，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国家公务人员，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即便是要救自己，也没必要把那两个人弄得浑身残疾吧！那种手段，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没错，韩莉莉是感激杨小凡，感激他救了自己。可是现在，更多的是害怕！
杨小凡轻轻叹了口气，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哥死了！”韩莉莉想起光头男的惨状，目光变得呆滞起来，“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虽然他罪大恶极，虽然他组织我们卖淫，可是看到他的死讯，我们一帮姐妹都很害怕。我们的团伙散了，我们都自由了，我就想着，换一个地方，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杨小凡这才知道，原来光头男的绰号叫三哥。他没有深问，也不知道这些站街女到底是被光头男强迫的，还是自愿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后续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韩莉莉接着道：“我收拾东西，正要走。可就在这是，那两个人找到了我。”说着，韩莉莉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
“他们找我要什么光盘母带，说些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我告诉他们我没有，他们不信，还跟踪我。我看事儿不好，就拼命的跑。可谁知……谁知还是被他们撵上了！如果你不来，我有可能……有可能也和三哥一样。”说到这里，韩莉莉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想起报纸上光头男的惨状，真是后怕！
杨小凡沉思片刻，问：“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当然想活！”韩莉莉忙不迭的回答。
“想活就现在马上走，有多远走多远。什么行李都不用收拾，把银行存款都取出来，从此隐姓埋名，永远不要回东海。”杨小凡盯着她的眼睛，告诫道，“想活命，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啊？”韩莉莉惊呼一声，小手捂住了嘴，“为什么？你不是警察吗？要是警察找到我该怎么说？”
杨小凡一脸严肃：“因为这件事情太大了，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今后，就算有警察找到了你，你也不要说出今天发生的事情。记住，你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因为光头男死了，你因为害怕，这才仓惶出逃的。”
“警察也不能说？”韩莉莉不解。
“不能，绝对不能！”杨小凡回答的斩钉截铁，“一旦你说了，就会有危险！没人能保得住你！我今天冒着天大的风险，救了你一条小命，可不想让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命搭进去。”
杨小凡看了眼浑身发抖的韩莉莉，心说这样一个女人，在警方的审讯下，能不能顶得住那种让人发狂的心理攻势，也只有天晓得了！
杨小凡轻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好吧，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你被办案民警抓住了，一开始也什么都不要说。但是如果实在挺不过去，就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们。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就是千万不能说看到了我。你只需要说有一个蒙面人，不知为什么跟他们吵了起来，最后弄残了他们。懂吗？”
“嗯！”韩莉莉重重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杨小凡双手搭在韩莉莉肩头，盯着她的眼睛，异常严肃道：“记住，无论任何情况，你都不可以说出我。否则，不但你死定了，我也死定了！你照着我说的做，尚有一线生机，可是你如果要供出我，那我们两个都得死，而且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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