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最后,就连专门干这一行的韩莉莉都闹了个大红脸,含羞带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其实这种事情,如果两个人是在床上,自然可以羞答答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现在有第三者啊,猥琐男在旁边侧着耳朵听,那些床第之间的秘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尽管她和猥琐男也有了一夕之欢,但这种关系穿上裤子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当着“外人”的面,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杨小凡才意犹未尽的起身要走。
猥琐男胆子小,嘴也比较欠,为了确定事情已经完结了,很缺心眼儿的问了一句:“警察同志,您看是不是没我什么事儿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杨小凡凝眉道:“怎么?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吗?你做过违法的事情?”
猥琐男心说我要是没做过,你凭什么把我俩扣起来勒索光头男?不还是“办那事儿”时被你抓到了把柄!
他弱弱的看了杨小凡一眼,小心的问:“你不是说……说我……嫖娼了吗?”
“你嫖娼了吗?没有吧?我分明是看到有人在卖保险套,”杨小凡用手一指韩莉莉,“就是她!嘿嘿,业务能力真是不错,不但成功卖出去了,还亲自给客户做示范,手把手的教客户应该怎么使用。这是标准的‘售后服务’啊!现在工作这么认真负责的好同志,已经不多见了!值得表扬,应该表扬!啧啧,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就犯法了?”
猥琐男瞠目结舌!
杨小凡表情很严肃:“你别污蔑好人行不行,如果你们真的违法,我是一定要抓捕的。身为国家公职人员,绝不能……”杨小凡一番长篇大论,说得义正词严!
韩莉莉服了,猥琐男也彻底拜服了!想不到这种下三滥的事儿,还可以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杨小凡盯着猥琐男的眼睛:“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们到底是在卖保险套,还是在卖淫嫖娼?”
“保险套,是在卖保险套,绝对是在卖保险套!”猥琐男忙不迭的回答,就差赌咒发誓了。他又不是傻子,杨小凡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怎么可能不改口?
杨小凡满意的点点头:“嗯,好,是卖保险套就好!卖保险套也是为人民服务啊,不但不应该抓,还应当鼓励,毕竟咱们国家提倡计划生育嘛!你们这是正正当当的做营销,又不是搞违法乱纪……咦,你的脸怎么红了?不要不好意思嘛,只是革命分工不同而已!好了,我走了,祝你们……快乐吧!”
看着杨小凡消失在门口,韩莉莉和猥琐男长长吐出一口气。
风波,总算过去了!
杨小凡打了一个车,在城里赚了几圈,中间换过三辆车,才最终回到了学校。心思缜密,是他的一个特点,也正因为如此,上次在公安局接受盘查时才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这是一个好习惯,杨小凡打算把这个习惯发扬光大。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活的长久,才可以坑蒙更多的人。
回到宿舍,这里已是一片愁云惨雾!
“胖子,怎么了?”杨小凡一进门,就发觉不对劲,死党胖子抱着枕头哭,悲悲切切跟死了亲娘似的。
胖子名叫杨忠伟,是东海大学的研究生。因为现在已经开学了,杨小凡以前的宿舍早就住进了新学弟,所以他就只能在其他宿舍蹭住。好在这间宿舍有一个学生处了对象,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快快乐乐享受二人世界,这才给杨小凡腾出一个床铺。但是这段时间学校查的严,有很多夜不归宿的同学都撞在枪口上,被通报批评,所以杨小凡在学校住,也只是权宜之计。否则以他爱贪便宜的个性,绝不会急着找房子。
有些人只有在逼急了的时候,才会着急的!
人在伤心的时候,是没心情理会别人的。胖子虽然听到了杨小凡的问话,却还是一心一意的哭。
杨小凡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调侃道:“说说,被哪个女生强奸了,我给你报仇去!”
“扑哧……”除了胖子外,其他几个人都笑了!
“你怎么报仇啊?”一个戴眼镜的瘦弱男生问。他叫李天,也是关系比较不错的同学之一,只不过学习有些学呆了,脑筋转的比较慢,大家都管他叫呆子。
杨小凡道:“还能怎么报仇,当然是强奸回去了?你不知道,这事儿我拿手,保证把她弄得快快活活的,有了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
“你把她弄快活了,还算是报仇吗?”眼镜男呆呆的问。
“当然算!”杨小凡理直气壮道,“她想要下一次,我偏偏不动她,憋得她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想做又没有人陪她做,白天昏沉沉满脑子男欢女爱,晚上睡觉都琢磨着怎么把我勾引上床。课肯定是听不了了,考试铁定得补考,而且补考也过不去,愁啊愁啊的愁出个黄脸婆,你说我这不算报仇算什么?”
一番歪理说出来,说得满屋子人一愣一愣的。
杨小凡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问李天道:“哎,你到底什么居心?难道你打算代替我给胖子报仇?”
李天挥舞着手臂激动道:“作为一个寝室的兄弟,这种事情义不容辞!即便再苦再难,我也誓与女贼在床榻上决生死!”
杨小凡走过去重重拍了一下李天的肩膀,红着眼圈道:“一滴精十滴血。兄弟,任重而道远啊!”
李天一挺胸脯,很是豪迈的大声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胖子兄弟,我跟那女人拼了!”
杨小凡点点头:“好,为了支持你的英勇行动,我给你选个目标。”
“目标是谁?”
“三班那个满脸麻子的小胖妞。”杨小凡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她也不胖,只不过同学们都误会她了。净重才二百八十七斤,你说这能算胖吗?”
“我……”扑通,李天晕倒。其他人笑得前俯后仰!
杨小凡凑近,关心的问:“怎么,这么快就‘痿了’?不对啊,我记得你小子这方面最棒了!”
李天点了点头,一脸悲怆道:“大哥,不‘痿’不行啊!那胖妞儿要是一翻身骑我身上,能一下子把我压死!这哪儿是美女啊,分明就是一座会移动的肉山!兄弟我虽然号称‘金枪战八方’,但……但面对胖妞儿那种人间极品,真的是‘硬’不起来啊!”
众人哄堂大笑!
“那你就不为胖子报仇了?”杨小凡不甘道。
李天摇头叹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面对如此血海深仇,我一介书生,唯有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
“你不是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杨小凡继续追问。
李天白了他一眼:“你这叫什么话?和女人风流快活,能叫入地狱吗?那是在天堂享受好不好?地狱的苦难,自有兄弟一肩承担。可是这天堂嘛,就有劳小凡兄了!有福你去享,有难我来当,正是兄弟的做人准则!”
“其实胖子不是被女人强暴了!”旁边有人解释道。
“什么?不是被女人强暴了?”杨小凡扫了一眼倒在床上默默哭泣的胖子,狐疑道,“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
说着,杨小凡走近胖子,看着他那肥厚的臀部,忧心道:“胖子,你的菊花……还安好吧?”
“滚!”胖子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凡哥,你还是人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调侃我!”
“对,我就是调侃你,怎么了?”杨小凡道,“胖子,像个男人好不好。你看你哭哭啼啼的,都成什么样子了?比林黛玉还林黛玉!有什么坎儿过不去,知会一声,这么多兄弟都排着队等着帮你呢,你哭个什么劲儿!”
胖子翻身而起,一把抱住杨小凡,痛哭道:“凡哥,我妈快死了,马上就快死了!”
“谁?谁快死了?你说你……你妈快死了?”杨小凡吃了一惊。
胖子点了点头,道:“下午的时候接到我家电话,说我妈得了脑出血,住院押金要十万块,否则医院就不给开刀动手术。凡哥,你也知道脑出血是个什么病,这病耽误不得啊!”
听到这里,李天愤怒的一击床铺,大吼道:“现在是怎么了?人心怎么可以如此冷漠?没有钱就不给看病,难道那些所谓的白衣天使们,要眼睁睁看着病人在医院等死吗?”
众人默然。
“还差多少?”杨小凡冷静的问。
胖子一脸愁容,眼泪扑簌簌往下淌:“差的太多了!我爸借遍所有的亲戚,也只凑够六万八。和院方交涉,那三甲级医院的大夫说,建议我们转到小一点儿的医院,保守治疗!”
杨小凡听了,心不由一沉!
什么叫保守治疗?对于病危的人来说,就是放弃治疗!
当然,也不是绝对放弃,那样太不人道了。咱们华夏五千年文明,不可能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至少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比如本来应该动手术的,不做手术;应该做血滤的,不做血滤;但凡花钱多的,一律不做!但是,眼睁睁看着病人病死也不是办法呀?于是聪明的医生们发明了一个词儿,叫做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的意思,就是随便点几瓶生理盐水之类的,想方设法在少花钱的基础上,让病人多喘几口气儿!这样既给了病人心理安慰,同时家属又得到了面子。毕竟不是不治疗嘛,只不过是病情严重,没有救治过来而已!
儿女“尽力”了,亲人“尽力”了,人家大夫也“尽力”了!还能怎么办?这就是命啊!有句老话说的好,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是命里当绝,谁也挽救不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凡是病危采取保守治疗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院的!即便是有,也是嫌医院床费太贵,回家等死去了!
杨小凡眉头一皱:“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大姑家的孩子身家百万,干了挺大一个买卖!”
“何止百万?千万也是有的!他同两个人合伙,拿下一个工程,是盖楼!你也知道现在这房价,若说房地产开发商身家只有几百万,谁信?”胖子咬牙切齿道,“可是……可是他说他一共只有5000元,如果我这边要的话,他就给我爸打过来,而且以后不用还了!”
李天是个热心肠,一听这话,气得大骂道:“妈了个巴子的,那不是打发叫花子嘛!他手下的一个包工头,一个月工资都不止5000块!你大姑,到底是不是你爸的亲姐?你大姑的儿子,到底和你们家是不是血脉相连?”
胖子垂头道:“是不是血脉相连不知道,反正到医院做鉴定肯定一做一个准儿!”
李天气得呼呼喘气,不说话了!
这年头,钱比泰山重,亲情比纸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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