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凡羽笑道:“并非如此,祁风子和华录道人皆是两教的大弟子,而元法、元通这两位师傅不过是元字辈中出类拔萃之人,上面还有五六位师兄呢,只是闭关不能前来而已。”
沐夲术也道:“正是,就是如此,这两位小师傅也分别占了第五、第六,实在是很厉害了。”
沐夲道跟着说道:“左凡左兄得了第七,实在也是高手啊,第十一名是皇族高手灵仙儿,其次是秦爽、苏剑锋,千雪郡主亦是进了天榜,出了十名外,剩下的都没什么好看的了。”
沐夲术又道:“不过皇族这次高手中竟然没有进入前十,陛下定然又要不悦了。”
众人说笑了一些时候,用过午饭,这比试就又要开始了,秦明月走动了一下,只觉丹田壁又宽广不少,经脉亦是毫无损伤,身子毫无异状,不禁一笑,对众人道:“各位,与我给二哥观战助威去可好?”
众人皆道:“若是不相邀,也是必然不能错过这一精彩之战的。”
说完,一众人便出了明镜阁浩浩荡荡的前往试场,只见这路上往来之人也是无数,好不热闹。
过了昊天殿,便更是人数之多数不胜数,排成长队,走向太央殿前,原来天榜排位赛已经不再使用演武场做试场了,而是改在太央殿前,称之为殿试。
平时从昊天殿到未央桥也不过半柱香时间,今日却走了整整半个时辰,可见这一路上人满为患。
未央桥依旧一片白玉通透,此时正是午时,阳光倾泻,洒在桥身,雾气缭绕,更犹如仙境之地,众人过了桥,就看见那殿前比武场了。
这比武场也是非常大,有殿前四分之一大,比武场周围更是摆置了一些防御宝物,由莫无非亲自设置一道阵法,以免比试之人比斗余威坏了周围景致或者伤了别人。
秦明月等人寻了一片位置,倒也凑合,再到后来之人,只好远远站在未央桥上观摩了。
片刻,莫无非亲自上前开启了阵法,宣道:“请祁风子与华录道人上场比试。”
沐夲道解释道:“公子,今日上午比试,祁风子已经败于二公子手下,那慕容再亦是胜了华录道人,现在这二人便是争夺前三、四名。”
秦明月一听,问道:“这慕容再竟然胜了祁风子?”
沐夲道点点头,答道:“正是,一招之差。”
想来祁风子乃是道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亦是输于慕容再,可想慕容再绝非好易于之辈。
正在秦明月这番思量之时,场上已然掠上两道身影,正是祁风子与华录道人,这二人皆身着正统道服,一派仙风道骨,只是祁风子略微偏瘦,而华录道人却是有些发福。此时二人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对兄弟。
祁风子鼻中冷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华录道人平时为人随和,今日面色却也是微微不悦,对祁风子也是怒目而视,原来二人皆是门派之见,算不得私下有什么仇恨,总之就是不能见面,一见面根深蒂固的师门观念便要发作。
二人也不啰嗦,不等宣布开始,华录道人便抢先拍出一掌,这一掌也是十分精妙,无数掌风黑影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众人一半惊叹华录道人掌法奥妙,一半惊奇祁风子为何一上场便失了先机任由华录道人进行攻击。
却不见祁风子嘿嘿一笑,迅速捏出一个手决,身影一闪,竟然失了踪迹。
观看之人亦是又不少好手,例如左凡、骆家兄妹等皆能看出其中猫腻。
骆凡羽叹道:“这是阵法,小无踪术,想不到祁风子一开始就摆下这般阵法算计了华录道人。”
骆凡尘接过话来,道:“这祁风子真是卑鄙。”
再说华录道人,这一掌也算的上是宗门绝学,要的就是让对手无处可躲,不想那祁风子根本就是提前摆下阵法算计了自己一把,不由得又怒又恨。
秦明月心知这小无踪术其实是一种挪移之法,不过距离限制很是苛刻,唯一的好处便是隐蔽,用来对敌逃生更妙,不过这祁风子到底把自己挪移到了何处?
其实华录道人也同秦明月一般做想,却也无可破解,要知破解阵法必须找到阵眼所在,再说这本是挪移之法,找到阵眼寻到挪移之所所需时间也需片刻,对于眼下毫无帮助,只得宁神戒备,却听身后一道靡靡剑音,由慢到快,破开风声。
祁风子这一刻出现,正是在常人放松警惕之时,不得不承认,时间、位置、方式都拿捏的奇巧无比,尤其是那一剑虽慢但十分隐蔽,整个杀机犹如藏在了天地之间,略带诡异。
不过那华录道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虽然与祁风子实为同辈,但却受过师祖纯阳道人的指点,仅凭这一点,心智功法皆远非常人可比。
华录道人听得这一剑实在非同小可,却也不慌张,回身便是一弹指,这一指正好弹在那祁风子剑身之上,“啵”的一声,祁风子全身一顿,虽然只是瞬间,却也得了机会,华录道人亦被剑气反震出去,这一来一往竟然战了个平手。
台下皆叹这一招虽然看似平淡,实乃凶险万分,斗的更是智慧勇气,看得懂的人看得实在是惊心动魄,看不懂的人也觉得诡异的很。
秦明月看了这一招,却觉得华录道人那一指十分奥妙,又觉得匪夷所思,不能相通,便学着华录道人的样子弹了几指,样子虽像,但是半分韵味也无。
骆凡尘笑道:“笨蛋,你以为随便学着弹弹就能学会?岂不是天下毫无秘法可言了?”
秦明月也不反驳,讪讪笑道:“凡尘教训的极是。”心中却又做思考,脑中不停冥想当时华录道人指法有何不同,又放出一道神识,去摄取场中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指法真力轨迹。
秦明月自从未央湖底与自己的老祖宗一战之后,对于天地之间的道法感悟越来越敏感,更是化了实质神识经过神劫淬炼,运用起来亦十分熟练。
那神识穿过防御阵法,来到场中,只觉空间中层层叠叠的天元地气经过那破空一指,被引导的十分混乱,却又好像有迹可循,而且这些天元地气似乎是被有意引导而成,秦明月心中记下了个大概,那些轨迹就此消散。
其实这一指正是道家千古绝唱的《万象太虚诀》中万象太虚指,其中蕴含法则道理更是浩瀚无比,即便是那华录道人苦练这一指十余光景,不过是明白了个大概。
秦明月在这一瞬间,脑中亦是将华录道人的指法拆解了数遍,更是把轨迹带入其中,不断自行脑中推衍,心中一番明悟。
这台上二人却不知秦明月在这短短一弹指间有了这般思考,复又战在一起,祁风子暗地偷袭,本就被华录道人不齿,现在又是亮了兵器,干脆华录道人也破开空间取了神兵。
这二人所使兵器皆是长剑,祁风子的长剑呈暗灰色,也是有名的兵刃,叫“化阴剑”,剑身所到之处生机都消散不少,若是被刺中,中剑之人恐怕不管伤轻伤重都会丧失不少生机的,也算阴狠的武器。
那华录道人的剑通体橙黄色,真元注入之后,更是放出夺目光彩,名曰“赤阳剑”,赤阳剑乃是天外陨石碎片掺杂火山精元所铸,受了召唤,顿时放出滚滚热浪,却也正大光明。
骆凡尘不解的向骆凡羽问道,“哥,为何他们两教之人都用的是剑呢?”
骆凡羽听后摇头道:“我也不知,恐是因百年赌战之约有关。”
两人亮出兵器又是斗了片刻,却见招招狠辣,刺向要害。过了十几招,华录道人一剑解了祁风子攻势,向后一退,手上赤阳剑却大发光彩,正是绝招的前奏。
祁风子眼见赤阳剑上光彩熠熠,心中自然明了,也不敢小视,嘿嘿一笑,化阴剑上也释放出无数灰色气息。
两人本出一脉,功法之中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又各创新意,一时之间旗鼓相当,不停的捏住手决,寻找时机。
“动了。”台下不知谁先喊道,只见台上又是华录道人选择先攻,赤阳剑放出万丈光芒,黄芒之上化出无数热浪,直烤的场外之人全身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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