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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阳夕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醒来,宿醉一夜,现在只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心想还真不能喝那么多的酒,要不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么难受。
“你醒了?”
孙阳夕突的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一个不相识的女子坐在床边,眼神关切的看着自己,含情脉脉的模样,似要把人融化一般。那女子穿一袭粉红色的裙子,长发披肩,脸蛋矇眬,看不真切她的长相。她右手探过来摸自己的额头,露出雪白的皓腕,让人怦然心动。左手拿着一把纸伞,显得十分突兀。孙阳夕见这女子又媚又美,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不由的发问道:“你是……哪位?”
那女子不答,反问道:“你不渴吗?”
还真的想喝水了,于是点点头。那女子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自己手上。孙阳夕也不怕下毒啊什么的,心想这女人哪怕是下了毒,也没什么好给她拿去的。一骨脑的喝了,全身都舒爽了起来。稍微清醒了一下,又觉得这情景十分的诡异。
陌生的酒店房间,坐着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关键是这女人看起来还像个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自己不能喝酒,逞什么能呢?”那女子埋怨道,语气十分的熟稔,“醉酒误事,今天若不是让我遇上了,你要后悔一辈子。”
孙阳夕一头雾水,道:“你说什么?”这女人还真是自来熟,可是自己真的没有见过她啊!这种奇怪的女人,若是真见过一次,哪里会忘?
那女子见他神情,想到了一个可能,忽然咯咯笑了起来,玩味的道:“原来你还不认得我呢,却是我着急了。”心想要不要告诉他我的名字呢?可是如果误了他以后的事怎么办?不过这种情形可真好玩。转眼看向躺在孙阳夕身边熟睡的女人,语气里带有三分酸意道:“这是你新纳的小妾么?”
孙阳夕看到躺在他身边睡着了的孙若兰,听她那调侃的语气,不满道:“这是我姐姐!”
那女子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姐姐?”
孙阳夕翻了一个白眼,道:“姑娘,我跟你很熟吗?”
我跟你很熟吗?熟不熟你不知道?那女子万没想到会遭他这么反问,当真肺都气炸了。“你个死没良心的,要不是有本姑娘我出手,你那宝贝姐姐还能保得住吗?罢了,就当本姑娘多管一桩闲事!”想到伤心处,女子还真有泫然欲泣的样子,只是有几分真假,谁又知晓?
孙阳夕不解的道:“你说什么?有谁要对我姐姐不利?”
那女子道:“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想对她不利的男人海了去了,你以后可要看好了。只不过今天碰巧被我撞上了,虽然我本不该出手的,不过还是勉为其难的动了动手指头。现在知道他是你姐姐,姑娘我出手也算名正言顺。”言毕幽幽看了他一眼,不太确定的道:“她真是你的亲姐姐?”
孙阳夕不耐的道:“如假包换。”
那女子点头,刚才那一股子不爽味淡去,“顺便问一句,相……你今年几岁了?”
“十五啊,怎么了?”
“呵呵。”那女子乐了,自言自语的道,“快了,我得再去趟昆仑。”起身整了整衣裙,道:“让你长个记性,刚才有几个臭男人想要对你的宝贝姐姐施暴,你自己睡得跟头猪似的。你不能喝酒就别喝,每次都是这样。要么一醉不醒,要么就耍酒疯。需要你保护的女人你想让谁一直守着?我先走了,两年后再见咯。”说着推开门便走,当真是不拖泥带水,潇洒的很。
孙阳夕听了她的话就是一愣,转头看孙若兰。只见她在梦中依然皱着眉头,小嘴抿着,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孙阳夕使劲拍着自己的头,骂道:“孙阳夕,你太不是玩意儿了。”继而又狠狠的道,“要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饶过他!”敢对自己的姐姐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现在是宿醉之后,状态全无。孙阳夕脑袋胀痛,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卫生间去泡了个澡,稍微回复了一点体力。这时姐姐的手机响了起来,孙阳夕穿上衣服出去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从手机另一边传出。
“若兰,若兰,你在吗?”
“还在。”孙阳夕看了一眼姐姐,他听得出这个声音。听电话那头若兰若兰的叫得亲热,反应就很不爽。
“你是谁!”徐毅偶听到一个男人接着孙若兰的电话,登时便炸了起来。
孙阳夕没好气的道:“我是她男人!”说罢便挂了电话,徐毅又打过来,孙阳夕没接便关了机,“想追我姐姐,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时孙若兰嘤咛一声,缓缓醒来。孙阳夕急忙凑上前去,孙若兰眼睛还没张开,听到动静被吓了一跳,也没看清来人,猛的便把他推开,大吼道:“别过来!”
孙阳夕不防,被推了一个严实,一屁股摔在地上。好在酒店的地板铺了毛毯,只是闪了一下腰。不过这时候当然要装可怜了,哼哼叽叽的哎哟叫了起来:“痛死我了。”
孙若兰惊魂甫定,这才意识到是把孙阳夕推倒在了地上,急忙跳下床去扶他。这时瞧着自己衣裳整齐,和出门的时候穿得一样,身体也没有不适,只以为是夕儿救了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孙阳夕暗叫好机会,趁机把孙若兰抱进怀里,伸过头便去吻她,摆明了占便宜。孙若兰昨天也受了刺激,一颗心还是没有完全定下来,被他趁虚而入。只那么一两秒之后,孙若兰被吻得放下了心防,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只当这是安慰之吻。孙阳夕恨不能把姐姐揉进怀里,死死的抱着她,停止了热吻,却一个劲的直说“对不起。”
孙若兰怜爱的抚着他的头发,轻声道:“不怪你,你也是为我挡酒的。怪我让你喝这么多酒,夕儿你头还痛吗?”
孙阳夕又想起了那个坏人,杀气腾腾的道:“姐姐,是谁想要对你不利!”
孙若兰不想他卷入这件事来,道:“夕儿你不要管了,我以后不再和他接触就是了。只要离得远远的,他就拿我没办法了。”
孙阳夕听出她话中的回护之意,感动得快要哭了。站起身把姐姐打横抱起来,看着孙若兰明艳无比的美丽面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柔声道:“姐姐,嫁给我好吗?”
孙若兰怔住了,木然的看着孙阳夕灼热的眼神,那一双快要将自己溶化的眼神,躲闪着道:“夕儿,不要乱说话。”
孙阳夕小心翼翼的把姐姐放到床上,侧身望着她,说道:“姐姐,我爱你。”
孙若兰被他一击击中,整个脑子都迷糊了起来,懦懦的道:“夕儿,不要再说了。”似乎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卷缩起性感的娇躯,不敢再刺激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收拾他如收拾小孩子一般容易,但此时竟然开始害怕他了。
孙阳夕得不到回应,进逼了一步,深情的道:“姐姐,我从小都喜欢你,无时无刻的都不在想着你。姐姐,我只想要你。”
孙若兰嗫嚅的道:“那怀玉怎么办?你有想过她的感受吗?夕儿,我知道你从小就依赖我,可这不等同于爱……爱情。你这样是不对的,要是父亲知道了你的想法他会怎么想呢?夕儿,你不要再说了。”
孙阳夕环抱住孙若兰,见孙若兰没有抗拒,心里窃喜,更进一步道:“怀玉跟你是不同的,你们两个我都要娶。姐姐,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吧。”
孙若兰此刻的大脑里都是浆糊,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他放弃这种畸形的感情。突然胸口一凉,却是衬衫已经被弟弟解开,露出粉色的胸罩。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裸露,可是这次的感觉额外的不同。有心想要把他推开,却又想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他,一时犹豫不决。
孙阳夕可没有想那么多,不反对即是默许。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去管,只一心想深爱身下这个照顾了自己十五年的美丽佳人。推开乳罩,轻轻的抚摸柔软的丰盈之处,俯身下去索吻。孙若兰心想昨天也已经给他摸过了,今天他又是道歉又是表白的,也不好拒绝他,便任他施为。和他吻了几分钟,才喘着气道:“好了夕儿,不要再闹了。你还小,有很多事情都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这不是正常的感情。”
不料孙阳夕这次十分坚决,伸手去脱她的牛仔裤。孙若兰这下懵了,木木的顺着他的动作屈膝让他顺利的脱裤子。待回过神来,已经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亮出了粉色的小内裤。孙若兰吓了一跳,赶紧挣脱开,躲进了被子里。孙阳夕眼前一晃,只看到了修长美丽的长腿。以前隔着衣服只知道姐姐身材修长苗条,还没有这样认真赤裸裸的看过。舔着脸挤进了被窝,知道这时候不能撒娇,要不然姐姐一心只认定自己还只是个孩子,那什么都泡汤了。现在只能硬来,也不说一句话,左手向她的大腿摸去,右手去解胸罩。
孙若兰见他犹不知后退,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闪躲着他的大手,嘴里威胁道:“夕儿,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孙阳夕没有解过女人的内衣,怎么也找不到纽扣,急得满头大汗,不由得向姐姐求助,“姐,这个要怎么解啊?”
孙若兰没好气的道:“不知道……啊……”却原来是孙阳夕不满足于只摸大腿,已经顺着侵入了大腿根之间。孙若兰急忙夹住他的手,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左手不让他动,恳求道:“夕儿,不要了好不好?”
孙阳夕提条件了,说道:“姐姐,这个要怎么解啊?我没解过啊。我只想看看你的胸部,不做其他的事情。”
孙若兰无奈的道:“你没解过怀玉的吗?”使劲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探手从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取出带着处子幽香的内衣,孙阳夕终于得窥全境。挺拔翘立的双峰就这么赤祼祼的坦然呈现在自己面前,给孙阳夕的冲击力十分巨大。孙阳夕一时呆看着满羞红的姐姐,心里直赞有此佳人,夫复何求。忍不住埋头吸吮坚挺的鲜嫩的嫣红之处,一只手也抚了上去,拈着那一点。孙若兰全身酥麻,也开始情动起来,心知这样下去迟早要沦陷,尽力的闪躲。孙阳夕紧紧的箍住她的身子,孙若兰哪里有他的力气大,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狼吻。一时给吻得娇喘连连,喘息着道:“夕儿……夕儿不要了,我们这样不行的。”
孙阳夕停下动作,他不愿意强迫姐姐做这种事情,便探过头和她双目对视,轻声道:“姐姐,你不愿意给我,难道想要嫁给别人吗?”
嫁给别人?孙若兰怔了一下,自己这样还可以嫁人吗?想着孙阳夕对自己的感情,跟别人还没有正式谈恋爱呢就醋意大发,闹了个天翻地覆。若当真要嫁人了,还不出人命了?而自己难道也能舍弃夕儿而选择一个陌生的男人吗?想到这点,孙若兰忽然之间想通了许多事情。这一生,除了夕儿,还能让别的男人闯进自己的生活吗?哪怕跟那个男人也有所谓的爱情。
孙阳夕见她久久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有着了慌,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叫道:“姐姐?我说错了吗?”
孙若兰嫣然一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柔声道:“夕儿,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孙阳夕听得有戏,连忙点头道:“莫说一个条件,十个我也答应。”怎么也要先糊弄过去啊。
孙若兰道:“绝对不许让怀玉知道,不然,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碰我的。”
孙阳夕急忙道:“当然了,我也不敢让她知道。”
孙若兰听得他应下,转而热烈的和他激吻,轻声道:“夕儿,爱我。”
一声痛苦的呻吟,孙若兰终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抬眼看着天花板,眼中满是迷茫。
一分钟后,孙若兰好笑的搭着孙阳夕的后肩,安慰的道:“夕儿……不要在意嘛。”见孙阳夕不理会自己,又紧紧的贴着他将他抱住,温柔的道:“你第一次嘛,难免会着急一些。以后会好起来的。”
孙阳夕闷声道:“这次不算,以后的才算。”
孙若兰就觉得好笑,顺着他的话头道:“好好好,这次不算。”
孙阳夕又道:“可是我怎么看书上说那些男的第一次都很猛的?”这时候内心无比的纠结,又非常的没有面子,只得一直露着后背给她,哪里敢转过身去看姐姐初为女人的娇艳。
孙若兰又好气又好笑:“你从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书,那些都是忽悠人的好吧。”继而又警告道,“不准再看什么乱书。”
孙阳夕得到了安慰,心情也开朗了一些,转身道:“姐姐,我们再试一次吧。”
孙若兰道:“你想疼死我啊。”起身道,“我去洗一下。”试着动了动,却疼得直皱眉头,恨恨的掐了他一记,“都怪你。”
孙阳夕嘻嘻笑道:“我帮姐姐洗澡。”不待她的允许,便起身抱着她进了卫生间泡澡。孙若兰满怀爱意的和他温存,当放下心中的杂念,享受与孙阳夕的浓情蜜意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爱情,可是也令她心醉。
在隔壁的房间里,那个手拿纸伞的女子俏脸微愠,自言自语的啐道:“真不该相信他的鬼话,什么亲姐姐!又被他骗了!”
气愤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一个男人,骂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琴明躺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反抗不能。他的两个跟班早就被这个女人扔到了酒店外面,只留下自己在这里受折磨。想到这里,他一脸怨毒的盯着那个女人,阴狠的道:“你知道我是哪个家族的吗?你敢这样对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女子似乎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呵呵笑道:“说起来,这位先生还没有自我介绍呢。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啊?”
琴明冷声道:“我姓琴,西南琴家。”
那女子愣了一愣,琴明见她出手,已经认定她知道一些事情,便报出了琴家的名号。这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怕了,又道:“还不快放了我!”
女子又放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踢了琴明一下,放声笑道:“我道是什么来头呢,原来是琴家的小子啊……姑娘啊姑娘,你若是看到琴家人跟公子抢女人,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又作何感想呢?”言罢表情一变,狠厉的道:“现在琴家是谁当家作主!?”
琴明没想到她竟然丝毫不惧怕琴家这个庞然大物,这才有点慌了。即使日后可以找回这个场子,可是眼前亏却是吃定了,只是却没有表现在表情上,冷着声音道:“是我的父亲琴继祖。”
“没听说过。”女子摇头,“这位先生,你说妾身要怎么处置你呢?”
琴明见她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瞄着自己的下身,吓得惨无人色,色厉内荏的道:“你敢动我,琴家绝不会放过你!”
女子呵呵娇笑道:“那就让你们的琴家请出老祖宗来昆仑山找我吧。”
琴明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急忙道:“我见过贵派的紫虚真人,是自己人!啊!……”
那女子拍了拍手,不屑的道:“自己人,谁跟你是自己人?”踏步走出房间。
琴明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淋漓,一个玻璃烟灰缸落在旁边,带着几丝血迹。眼睛怨毒万分的盯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阴恻恻的道:“我会查出来你是谁的!我会叫你生不如死,活着比死去还要耻辱!还有那个姓孙的,我同样不会放过你的!是我的总归是我的!”
就怕你不来!
淅淅沥沥的细雨,一把纸伞,撑着雨雾渐渐远去。
没多久,天空便开始放晴,仿佛没有下过这场小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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