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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文回到自己的房里,也是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不过还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开始慢慢思考起未来的路要这么走了。根据历史,八国联军很快就要进北京了,老妖婆就要逃去西安了,而义和拳很快就要成为非法组织了。而老袁又要和张之洞刘坤一等人搞一个东南互保。到了明年局面因为签订《庚之条约》就要稳定下来。那么这中间的大半年时间,就是自己发财的时间了,虽说发的是国难财,不过自己不发也有人要发,况且小袁我自己也是穷人啊,不找点钱这么养兵,养人才啊,所以小爷我没得选了,这有这条道走了。看来我得去拜访曹锟了,老袁的手下里,那北洋三杰一个个眼高于鼎,只有排名在后卖布的曹锟会来事,打定主意后,袁克文便翻身起床。对着门口大喊一声:“袁锐,走陪少爷逛街去”。
袁克文和袁锐一起走在街道上,看着稀稀拉拉的人流,这还那繁华的济南城嘛。街上大部分人都是一脸的菜色,一看就是属于营养不良者。看见不远处有一间茶叶铺,袁克文便来到铺里,选了两斤上好的碧螺春,用礼盒包好。便提着茶业出来,变侧头对袁锐说:“走我们去曹锟府上去”。
来到府邸前,曹锟家离山东巡抚府不太远野就800米左右。袁锐便上前对门子说到:“去禀报曹大人,我家二少爷袁克文前来拜访”
门子也是有眼色的人,便对另一个说到:“快去禀报老爷”。对着袁克文打了个千“袁公子您里面请,小的已经去禀报了”。
“好,前面带路”。
来到曹府的大厅,门子便说:“袁公子,您请坐,我家老爷一会就到”回过头便对一丫环说到好好伺候,我去看看老爷。
袁克文笑着说道:“不急,不急”。
门子对小袁打了个千:“少爷,您慢坐,小的先出去了”。说完便后退几步才转身出去。
“克文,今怎么有空到我老曹的府上来坐坐”曹锟一进大厅就笑着对袁克文说到。
“曹叔,小子冒昧打扰,望您老海涵”。袁克文站起来对曹锟一恭抱拳说到。
“上茶,上最好的茶,我克文贤子那就见外了不是,到老曹家来,不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吗,那有打扰一说”。
茶上来了,喝了一会茶,说一会闲话。袁克文便站起来对曹锟一恭抱拳说到:“小子今日前来,有事相求,望曹叔帮忙”。
曹锟一听,眼睛一转,便说:“什么事情,尽管说,子要曹叔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袁克文便说到:“小子是怎么想的,曹叔您看笑着世面乱了,拳匪有闹得凶,生意又不好做,到处都是转让房子。您看能不能帮我在城里的街面上买几间房,好让以后世道好转了做点生意,挣几个零花钱,小子这有三万两曹叔看着帮我买”。说完就掏出一叠银票来。
曹锟看了看袁克文又看了看银票,眼睛转了转,手指在桌子上弹了弹。一会就说到:“贤侄怎么做什么买卖”?
“曹叔,我想开一家酒楼,另外在开一家妓院。您看可行”?袁克文对着曹锟说到。
“嗯,是个来钱的买卖,不过现在来钱最快的还是烟馆啊”。曹锟小呵呵的说道。
“是啊,烟馆来钱是快,不过我现在还小,父亲又管得严,还是不涉足的好”。
“嗯,也对,这样不急的话我就一个月之内帮你办妥,你看可好”?
袁克文一听有门,站起来有事一恭对着曹锟说到:“那就非常感谢曹叔,有恩不言谢,我会记住的,以后一定厚报”。
曹锟听了也就当个玩笑。不过也正是曹锟这次帮忙,开始于我们的主角接了善缘,也才成就曹锟。不过那是后话,且看以后。不过曹锟在往后日子里,去非常为自己当日的决策感到高兴不易。
袁克文拜访完曹锟,就同袁锐一起出了曹府。一同走在大街上,此时正是大下午的,太阳还挺毒,不一会两人都是汗流满面的。袁克文就带着袁锐进了一间茶楼。由于天热茶楼里人还比较多,尤其是那不是生产只会耍嘴皮子旗人最爱进茶楼侃大山。一进茶楼就听见有人在那催牛打屁。袁克文和袁锐找了个靠街的桌子坐下,开始慢慢喝茶歇凉。
不一会来了一老一小买唱的。老的大约有50来岁,小的打开8岁左右。“爷,您要听曲嘛,您听了高兴随便赏两文就可以了”。不过没人光顾。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大约30来岁的人,对着小女孩看了看,看见小女孩长得非常漂亮。心想买回去当个丫环等几年当个通房丫环还不错,便说到:“你也不唱曲了,跟爷回去,当个丫环,爷包你吃香喝辣的这样”。说着就走过来牵小女孩的手,伸手掏出一锭银子,大约有2两左右,扔给老头。“老头,这是爷赏你的,你拿着钱滚吧”。
老头顿时急了,抱拳躬身的对那人说到:“这位爷你就行行好,我不卖我孙女,我们只卖唱”。
那人一听,不怒反笑:“滚,张爷我看中的东西,还没有那个敢不给的”。说完一抬腿就是一脚揣过去,把那老头揣在地上,摔了个跟头。小女孩看见自己爷爷摔在地上,顿时扑过去报着爷爷,哭了起来。
那人还不依不饶的走过去,直接强拉小女孩。些人有些看不过去,纷纷把头转了过去,可是有敢怒不敢言。有些人还当看戏。袁克文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一叹,乱世人不入狗啊。接着袁克文向袁锐打了个眼神,袁锐便走过去对那人说道:“这为爷,请放开手,我家少爷请这二位过去唱曲”。
那人一看一个半大孩子,便说到:“滚,没看见爷正忙着,一边玩去,是那家野种啊”。
袁锐看了看那人没有发怒便说到:“这位爷您贵姓”。
那人看了看袁锐便一脸傲色的说到:“我你都不知道,你听好了吗,我就是济南知府的大公子,还不给我滚”。
袁锐看又看了看那人:“喔,原来是张大公子啊,幸会”。
张大公子回头看了看袁克文说到:“那个袁府,给我滚一边去,在在这饶舌我叫捕快抓你到牢房去歇歇脚”。
袁锐回头看了看袁克文,看见袁克文还是在那慢悠悠喝着茶,好像没理这嚓,顿时心里有了主意。便说:“张公子,我还是要请这二位去唱曲,就请您赏个薄面行吗”?
张大公子那是在济南城嚣张惯了的主,今碰见这主,还是头一次。回头就对俩跟班说:“你们说我该不该,赏他一薄面啊”。
那俩跟班也是有眼色的主,便开口对袁锐说到:“你当街辱骂知府大人的公子,我们要带你回去好好过过堂”。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把袁锐推搡这走了。袁锐回头看了一眼袁克文,袁克文也看了一眼袁锐。对其点点头。袁锐就没在挣扎跟着俩人走了。
那张大公子站在那哈哈大笑,嘴里说着:“跟我斗,小样”。
袁克文站起来,丢了俩铜板就出了茶铺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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