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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我和罗大脑袋还在熟睡的时候。外面一片狗吠声把我们吵醒。
罗大脑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骂道:“他娘的!大清早的就把老子吵醒!这村子里的习俗和别的地方还真不同,老子只听说鸡鸣报晓的,怎么这里是狗吠报晓?”
“你也知道是大清早的啊,大清早就骂人也不怕晦气!”我在一旁被吵醒也是没有好气。
“晦气?昨晚罗爷都被鬼上身了,我还怕什么晦气?”
“别说了,快起来!外面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我说着就连忙穿好衣服。
“能出什么事?不会那两只女鬼舍不得我们追上门来了吧?哈哈。”罗大脑袋一边说也一边穿好了衣服。
等我们来到门口,就见一群乡亲冲了进来,个个气势汹涌,喜笑颜开,他们异常热情地围过来把我和罗大脑袋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我和罗大脑袋此时就像两个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一阵迷惑。
“这就是我们村的夏大仙和罗大仙,大家快点拜!”这群乡亲中的一个年迈的老头笑呵呵的有些激动的说道。他刚说完,那些乡亲也都笑呵呵的大呼:“神仙下凡!永保辉煌!”
靠!这是唱哪出戏?莫非我们还没醒,这只是梦?但就算做梦我也不会梦见罗大脑袋啊?这------
我还在一顿迷惑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妈就凑过来捏了一把我的屁股,然后笑眯眯地问:小兄弟多少岁了啊?有对象没有?我家里有个大妹子花容月貌哦,嘿嘿。”
她说完又有几个乡亲提着东西走上前来,一个个争相前后的凑过来。
“这是我家的土鸡蛋-----”
“这狗肉是今早杀的,您笑纳------”
“这只母鸡您拿去养身体------”
“这是我家秘制的大力丸,保您降妖伏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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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逆天了吗?什么情况?我和罗大脑袋被这莫名其妙的殷勤弄的不知所措。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们才稍微有点安心。
“呵呵,被迷惑了吧?”说话的是柳先生。我透过人群看见他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正悠闲的抽着旱烟,一顿吞云吐雾之后,他又继续说:
“没事,没事!这都是乡亲们的心意,你都收了吧!不然他们会没完,今早都闹了两个小时了。”
“好,好!多谢乡亲们的好意!我和罗海通在这里谢谢大家的东西!谢谢了!”虽然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如果不收了这些东西,恐怕我们永远都出不了这个门。
“那以后请夏大仙多多来我们村里观光啊!”这时那个年迈的老头笑嘻嘻的说道。我听完心里就是一凉,还要我来,昨晚差点没把我弄死,这鬼地方我是一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恩恩,我替我兄弟多谢你的邀请,他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们的!”我很严肃的说道,然后把罗大脑袋推向前,顿时一群乡亲相拥,有几个大妈还忍不住开始各种摸罗海通的大脑袋。罗大脑袋被这情形弄的不知所措,然后在人群中对我嘶哑咧嘴,然后就是一阵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额,额,大家还是散了去吧!两位大仙你们也看过了,还是快快回地里干活去!”这时李大爷从人去中拼命挤了进来,然后挡在我和罗大脑袋的前面,连连劝那些乡亲们离去。
“好嘞!我们就不要打扰两位大仙修炼了,大家还是该干吗就干吗去!大仙请受我们最后一拜!”那年迈老头说完,就和所有的乡亲对着我和罗大脑袋深深鞠躬。
怕打扰我修炼?-----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和罗大脑袋像两个傻子一样站在屋内直直发愣,一阵喧闹声后,那些村民才纷纷离去。我等村民们都散了去,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完全泄了气。
而罗大脑袋一把提起桌上的茶壶就是一阵猛喝,喝完几口他才大大咧咧的说道:“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大清早的把罗爷的小心肝都快吓没了!”
“哈哈,还不是因为昨晚你俩去降妖了!这不,也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大清早我开门就被他们撞个正着。”李大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是一阵好笑。
“降妖?我们是差点被妖精降了!”我连忙爬起来,一脸苦恼的说道。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大脑袋也坐到屋内的一把椅子上,连忙问李大爷。
“昨晚你们去了西坡鬼屋,收了一只仙皮子回来,为我们荒村消了一大害,所有的村民们都把你俩当神一样的拜着哦。”李大爷说完就是呵呵一乐。
“昨晚还是柳先生救了我们,要不是他的那曲《神簧腔》,恐怕我俩也会吊死在鬼屋里。”我连忙解释道。
“对!是有柳先生的一半功劳,但更多的还是你罗爷的英勇奋战与坚持斗争的伟大革命精神才取得这次胜利!你说是吧,小夏?”罗大脑袋歪着脑袋问我,我转过去没有理他。
“柳先生,你昨晚那歌声怎么就把仙皮子给降服了?”我低声的问柳先生。
柳先生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轻轻说道:“其实在深山野岭间赶夜路,难免遇着鬼打墙,只要别让孤魂野鬼跟你回去,也就没啥大不了。只是走黑路不能闭口,咱按古时流传下来的法子,撞进鬼打墙就唱戏,一正能压百邪,一吼一唱就闯出去了。既然荒山野岭是这法,想必在古墓中遇见鬼打墙也得用这方法。于是老夫索性一试。”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受教了。”
罗大脑袋这时凑过来又问:“我说柳爷,昨晚你说的宝贝到底是什么?那只鬼狐怎么就成了宝贝了?”,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憋在心里想问柳先生的问题。
“这狐狸不是一般的狐狸,是成了些气候的仙皮子!仙皮子腹内多有‘天灵’,天灵一般都是活物,是有些灵性,有道行的畜生,一般吸收日月山泽之气,在体内慢慢的演变,使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异,从而生宝,这种几率比万分之一还要小,可遇而不可求。像那些成了气候的狐狸身上有“火云丹”,这些都是世间难得一遇的宝贝,也是无价之宝。”柳先生说完又吸了一口旱烟,随即吐出烟雾。
“嘿嘿,那那只仙皮子在哪?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它是如何的神奇。”罗大闹袋笑嘻嘻的凑到柳先生的面前,一副贼眉鼠眼的猥琐样子。
“那只仙皮子腹内的东西已经被我取出来了,院中还有些它的五脏六腑,你要是想看的话去那里便是。”柳先生说完呵了一声。
“那东西是什么?能否让我们瞧瞧,也算是让我们涨涨见识。”我走上前去说道。
“就是这枚‘火云丹’。”柳先生从怀中的一个古色铜盒中取出一枚圆球来。看那圆球就似一颗赤色的珍珠,但比一般珍珠还要大上一倍。
“这珠子就是传说中的火云丹,那它有什么用?”我继续问柳先生。
“你还记得我昨天给你们说的那道战国秘符吧,据说,它藏于一个阴兵把守的战国墓中,那墓中有‘地煞,天魂’两只怨灵,那古墓异常凶险,只要有此物在手,才能进墓冒死一试。老夫憋宝多年,都不曾寻找到它,今日在荒村中托你们的手得到它,也说明了我们的缘分。怎么样,还要拜我为师吗?”柳先生放下旱烟管,然后看了看我和罗大闹袋。
“那是一定!今日我们也在您身上学到不少,我罗大脑袋决定了,这辈子就献身给伟大的‘考古大队’!”
我的心里犹豫了一下,然后问柳先生:“那就是说你可以收我们入门了吗?”
“嘿嘿,还尚且有点早,我昨天也说了,鬼屋取物只是第一件事,等你们完成了第二件事我就正式收你们入发丘门。”
我刚想说话就听罗大脑袋说道:“您就说吧,第二件事是什么?我们绝对照办,难不成又会碰上鬼?”
“既然罗大脑袋答应了,那你呢,小夏还跟着一起吗?”柳先生拿起旱烟管在地上敲了敲,然后问我。
“罗大闹袋是我兄弟,既然他都答应了,我就没有话说了。”其实此时我在心中把那货骂了几百遍,他做事都不和我商量商量,难道昨晚还没把他吓死吗?
“不过柳爷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成吗?”罗大脑袋说完就猥琐的看向了我。我一看他那贪婪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是想起昨晚我们下洞时我的承诺了。
“说吧,看老夫能否答应?”
然后罗大脑袋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说。我心一惊,但也没有办法。于是有些尴尬的走到柳先生的面前,轻轻问了一句:“您那秦王照骨镜还用吗?罗海通的脑袋大,市场上买不到他可以照全样子的镜子了,能否------”
我还没说完,罗大脑袋就上前没好气的大骂道:“他娘的!谁的脑袋大了!对,我的脑袋是大!但他的是铜镜我能照吗?”
“哈哈,咳咳------”柳先生笑到一半又是一顿咳嗽,估计又被烟子呛到了。
“那镜子你们尽管拿去,算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我还要谢谢你们的火云丹。”柳先生说完连连喝了几口茶,这才顺心许多。
“还是老爷子豪爽!”罗海通说完就从我的包里把那面铜镜转到了他的包里,速度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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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件事是?”我看柳先生缓过来了,就上前问道。
“你们去找一个古墓,当然昨晚的那种墓不算,你们要亲自去寻找一座古墓,我听罗大脑袋说你也懂得些堪舆之术,想必找一处古墓对你而言也没有那么难。第二件事就是让你们亲身体会下下墓的感受,随便一个墓都可以,只有在里面取一件信物出来便可,到时去北京潘家园找安爷,他会带你们来找我。时间最长不要超过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或许就不在北京了。假如这件事办好了,我就收你们到发丘门。”柳先生眯着眼睛低声说道,然后又抽了一口旱烟。
“您就不怕我我们随便在哪里捞一件古董然后当做信物给你?”罗大脑袋笑着问道。
“呵呵,那就看你们是不是真的有心拜入我门下呗。”
这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其实对于柳先生的第二件事,的确看起来很简单。这寻墓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十分不易。
寻墓,在民间就如中医学莫过于“望,闻,问,切”四字。
“望”是望气看风水,老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考察地势,看地面上封土以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几乎百发百中。
“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多少南派土夫子,他们就是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在其掘墓之前,先是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认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让人折服。
“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师或者相士,游走四方,尤其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他们一般能说会道,能轻易的从地方老人的口中探出一些消息。他们一旦探听到古墓的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
“切”即把脉之意。是指发现古墓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会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的切准棺椁的位置,然后下墓寻宝。
在民间还有以听雨,听风,听雷,观草色,泥痕等术,百不一失。
想到这些,我顿时觉得寻墓也并非难事,再加上自己也懂得一些堪舆术,运用风水寻龙定是不在话下。于是我欣然说道:“好,一个月后我会和罗大脑袋去北京找你。”
柳先生听完直直点头,然后说道:“希望我没有看错你们!”
于是我们在李家休息一天后,就各自散去,柳先生回了北京。
而我和罗大脑袋就去了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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