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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等人急行两天便赶到了永年,守城的兵将自然认识秦羽,连忙对着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喊道,“快,开城门,是秦小公爷回来了。”。
“秦小公爷?”关上城门的士兵们听到这里,微微一愣,这时一个老兵突然给了这个新兵脑袋一巴掌,开口喝道,“还不开城门,是秦云飞秦小公爷。”。
“啊,马上,马上。”新兵微微一愣,随即想起秦羽是谁来,连忙打开了城门,秦羽一马当先率队入城,看着身穿盔甲带着长刀的秦羽,门口的老兵们齐齐一愣,此刻秦羽给他们的感官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以前他们可是看到过秦羽风度翩翩的姿态的,自然会愣在当场。
不过这些老兵们脸上的尊敬丝毫不减,反应过来,这还是秦羽之后,齐齐躬身拜道,“见过秦小公爷。”。
秦羽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朝县衙行去,街道上的行人一个个看着秦羽齐齐躬身见礼。
“秦小公爷,秦小公爷。”的喊个不停,甚至有许多小娘子放声尖叫。
跟在秦羽身后的长孙冲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尉迟宝林咋了咋嘴巴,低声问道,“秦兄怎么这么受欢迎?”。
程怀默眉毛一扬,不动声色的跟在秦羽后面,秦羽受欢迎,他这做大舅子的也脸上有光啊,话说程怀默也有点震惊,他也不知道秦羽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没离开过长安,今天还是头一回。”房遗直给了尉迟宝林一个白眼,随即开口说道。
“嘿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柴令武有些得意的说道。长孙冲等人随即看了过来,却是柴令武经常东游西逛,知道这些到也不难。
柴令武咳嗽了几声,随即将秦羽被人们欢迎的原因讲了一下,直到这时长孙冲等人才恍然大悟。
只听长孙冲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输给秦兄,果然不冤啊。”。
杜构也跟着一叹,“早知道就把秦兄的名字放出来,肯定更好使。瞧瞧,这里,不管是百姓还是士人哪个不对秦兄恭敬有加的。”。
长孙冲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黑,不满的说道。“杜兄,难道长孙某没给你弄吃弄喝的吗?”。
杜构嘿嘿一笑。随即开口说道。“嘿嘿,长孙兄,我可不是那意思,你看,要是把秦兄的名号抬出来,啧啧。晚上睡觉也有小娘子啊,哈哈哈。”。
尉迟宝林柴令武等人齐齐贱笑了几声,长孙冲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黑。给了杜构一个白眼,随即自个生闷气去了。
秦羽自然听的到长孙冲等人的低声交谈,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直到这时,秦羽才亲身体会到自己的名望到底有多高,从这里百姓脸上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
不管老小好是男女,不管身份高还是低,没有一个不主动上前见礼的,来到县衙的时候,秦羽的脸都有点僵了,却是一直保持微笑所致。
刚一下马,就迎来十来个带刀的衙役,可是这些衙役刚一到外面就吓傻了,好家伙二千多个带着兵器的人就这么堵在衙门门口,他们能不害怕嘛。
衙役中的一人一眼便认出了秦羽,秦羽正打量着这几个衙役,突然发现其中一人的脸色有点不对劲,随即盯住了这个衙役,只见这个衙役转身就回去,秦羽眉头顿时一皱,开口喝道,“站住!”。
秦羽的话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使的这个衙役更快的朝里面跑去,秦羽眉头顿时一皱,低声喝道,“石头,抓住他。”。
“好的,老爷。”石头说完,原地便留下一道残影,呼吸间,就看到石头来到了这个逃跑的衙役的身边,一伸手就捏住了这个衙役的脖子,带着这个衙役朝秦羽走了回来。
其他衙役见状“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显然,是被石头神出鬼没的速度吓的,也是被秦羽等人胆大妄为更惊的。
秦羽看着犹豫不决的十来个衙役,沉声说道,“乖乖的站着别动,否则,哼。”。
秦羽的冷哼声刚一落地,“唰唰唰”一连串的长刀出鞘的声音响起,这些衙役的双腿顿时抖了起来,能不害怕嘛,这么多人,在衙门门口就敢亮刀。
而且长孙冲等人的穿着一看就不简单,秦羽的盔甲更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衙役们感觉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控制,干脆,一个个不言不语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衙门上上下下加起来不过百十来号人,胳膊怎么能扭过大腿呢,衙役们又不傻。
秦羽看着被石头抓回来的衙役,沉声问道,“为什么要跑?”。
“秦,秦小公爷,小的不是跑啊,是,是要告诉卢县令,小公爷您来了。”衙役讪笑了几声,有些颤抖的开口说道。
其他几个衙役听到这里齐齐一愣,显然,他们也知道秦羽的名字,但是没想到今天带人来到这里的竟然是秦羽。
“啪”的一声,秦羽毫不犹豫的抽了这个逃跑的衙役一巴掌,冷声喝道,“老老实实讲出来,否则。”。
“小公爷,真的,小的句句都是实话啊。”衙役强装镇定,开口喊道。
衙役怎么可能骗的过秦羽,这衙役越是这样,秦羽越觉的这衙役有鬼,“噌”的一声,唐刀出鞘,低声喝道,“说不说?”。
“我。”衙役刚说了一个字,秦羽这边一刀就劈了下去,衙役顿时就慌了,连忙喊道,“我说,我说。”。
秦羽冷哼了一声,这时衙役开口说道,“卢县令正在,正在会客。”。
秦羽听到这里,顿时一怒,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低声喝道,“将县衙围起来,不管是谁。离开县衙的不管男女老少,通通抓起来。”。
“喏。”一声齐喝,秦羽带来的人还有程怀默等人带来的人齐齐跑动起来,将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羽对着两个保安吩咐道,“看好此人,敢逃跑或者喊叫,就地格杀。”。
“是,老爷。”两个保安连忙躬身应道。
秦羽随即带着石头还有长孙冲程怀默等人朝县衙行去。
至于这个衙役,秦羽感觉张家村的事,这个人肯定知道。就算不全,但也知道一些,不然这衙役不会见到秦羽第一眼,就下意识的要去找卢子远禀告,毕竟这衙役是认识秦羽的。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朝里跑,要是没问题才怪了。所以秦羽肯定不会放走这个衙役。
来到县衙。秦羽直奔后宅,那里是卢子远居住的地方,秦羽曾经来过,熟门熟路,路上遇到不少丫鬟,这些丫鬟一个个的刚要尖叫就被石头一巴掌给抽晕过去。秦羽可没心思去做什么怜香惜玉的事。
程怀默长孙冲等人自然也知道了张家村的事,此刻来到这里,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就算没秦羽这层关系。长孙冲程怀默等人也不会将小小的县衙放在眼里。
一路行来,一个个丫鬟还有家丁被石头神出鬼没的一巴掌拍晕,没多久,秦羽一行便来到了后宅。
刚一到这,秦羽便看到一个管家打扮的人从屋子里得意洋洋的出来,眉头顿时一皱,这个管家打扮的人看到秦羽等人堵在院门口,顿时一愣,随即就是一惊,却不是因为秦羽,而是因为长孙冲房遗直几人,显然,这人认识长孙冲等人。
这时卢子远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秦羽后,顿时一愣,突然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卢子远的额头出现,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随即讪笑了几声,连忙抱拳叫道,“秦兄。”。
秦羽面色很平静,可心里却火冒三丈,暗道一声,“好一个卢子远,要说此事你不知情,打死我都不信。”,秦羽没有搭理卢子远直接盯到这个管家打扮的人身上,开口问道,“你是谁?”。
管家很快就从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秦小公爷,我是谁和您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石头,掌他的嘴,叫他知道什么是尊卑。”秦羽冷冷的看了这管家一眼,随即沉声说道。
“是,老爷。”石头躬身应道,随即朝这个管家行去。
管家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惊,他根本就没想到秦羽会这样对他,而且还挑不出毛病来,谁叫秦羽是开国县公呢,他不过是个管家而已,正当管家暗自后悔的时候,卢子远连忙来到管家的身前,对着秦羽抱了抱拳,开口说道,“秦兄,可否看在卢某薄面上,放过此人。”。
秦羽冷冷的看了卢子远一眼,没有开口,石头已经到了这管家身前,见卢子远挡路,一巴掌就甩了出去,“啪”的一声传来,卢子远被石头抽到一边,幸好石头没下重手,不然卢子远肯定昏过去,可就算这样,卢子远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啪。”的一声再次传来,石头的巴掌直接抽到了这管家打扮的人的脸上,一下接一下,两下之后这个管家的脸就肿的高高的,抽了十几下后,秦羽这才开口说道,“可以了。”。
秦羽自然要叫停,不然叫石头再抽下去,这管家连开口都开不了了,看着肿成一个猪头一样的管家,秦羽再次开口问道,“你是谁?”。
石头并没有下死手,不然只需要一巴掌,这个管家就得交代了,听到秦羽询问,管家晃了晃晕晕的脑袋,好一会这才清醒过来,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惧怕,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郑三。”。
秦羽听到这里,顿时想起一个可能来,随即开口说道,“郑三?姓郑?荥阳郑氏?”。
秦羽的话一落地,程怀默长孙冲等人齐齐眉头一皱,如果这事是荥阳郑氏做的,那事情可就大条了,那可是个庞然大物,牵一发而动全身。
郑三听到秦羽的话后,突然咬了咬牙齿,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是,郑某只是个普通的商人。”。
“商人?很好。”秦羽突然一笑,随即看向卢子远,开口问道,“卢兄,此人是商人?”。
卢子远喘了几口气后,随即从地上起来,看了秦羽一眼,随即沉声说道,“确实如此。”。
秦羽听到这里,长长一叹,随即看向卢子远,沉声说道,“卢兄,有时候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秦某还记得几月之前和卢兄相谈时候的情景,卢兄,你可还记得?当时,秦某真的将你当成兄长。”。
卢子远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变,郑三见状,顿时一惊,连忙开口喊道,“卢县令!”。
卢子远的脸色再次一变,秦羽看了郑三一眼,缓缓的抽出了唐刀,玩味的看了郑三一眼,郑三看着秦羽那双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双眼顿时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公爷,你,你想做什么。”。
“你话太多了。”秦羽冷冷的说完,毫不犹豫的挥出了一刀,“噗”的一声传来,郑三的一只胳膊被秦羽其根砍掉。
“啊。”的一声惨叫从郑三的嘴巴里传了出来,程怀默长孙冲等人齐齐一愣,显然,他们没想到秦羽真敢自己动手,他们平常耀武扬威的欺负别人,也都是由下人出手,何曾和秦羽一样亲自动手过,不过几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一个个很快就回复平静。
卢子远显然没想到秦羽还有这么冷血无情的一面,顿时吓了一跳。
秦羽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迹,收刀入鞘,随即看向卢子远开口说道,“卢兄,秦某做人奉行的原则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亦然。”。
秦羽说完突然指了指程怀默长孙冲等人,一一的给卢子远介绍了一下,随即笑道,“这都是秦某去长安后交到的朋友,兄弟,当然,也有亲人,卢兄,你选择做秦某的朋友,还是敌人?”。
秦羽的话使得程怀默还有长孙冲等人顿时眼前一亮,齐齐抬起胸膛,威风凛凛的看向目瞪口呆的卢子远,因为秦羽的一句兄弟,也因为各自身份的自豪。
卢子远看了看秦羽,又看了看程怀默长孙冲等人,咬了咬牙齿,长长一叹,随即开口说道,“秦兄,卢某的夫人还有子女都被当成了人质,还请秦兄助我。”,说完,深深的弯腰拜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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