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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父子俩来到了河边,和他们一起去的还有四五个好心的邻居。他们沿着河一点一点的找,大概找了能有3、4个小时吧,除了富家外的其他人都说找不到了。富家一边哭一边喊着弟弟的名字,我那时候去城里看你大哥,没在村里。据村子里的人之后告诉我,那天的情景凄惨急了,富家的哭声让人听了就像跟着他一起落泪。
天渐渐黑了,河边刮起了寒风。村民们商量了一下,由于始终没见着富安尸体,所以决定留下了二个人陪着老刘头父子继续找。他们来回的沿着河寻找着,由于天黑了,所以他们都打着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光毕竟不如阳光,视野很是狭窄,所以老刘头决定明天再来找找。
可是就在这时,富安大喊大叫着就往河里跳,老刘头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儿子,可是那小子的劲特别大,一下子就把老刘头刮倒了。富安跳到河里,嘴里一边叫着弟弟,一边向河心游去。另外两个村名也缓过了劲,赶忙向河里跑去。可是马上就要接触河水的时候,一阵大风吹过,两个人被吹的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富家的声音突然一变,从“弟弟、弟弟”变成了“救命,不要过来”。声音越来越小,那感觉就像富家离着越来越远一样。老刘头和两个村民爬了起来,二话没说,就跳到了河里。经过一番折腾,富家被救了上来,万幸,还活着。村民们把富家送回了家,老刘头请了医生,医生说没事,应该就是着了点凉,吃点药就好了。
村民们又找了两天,可是富安的尸体始终是没有找到。富家病了大概能有七、八天吧,据老刘头说,富家生病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的,恍惚间还总是喊着“回来了,回来了。”我们都在感叹,富家这孩子真是仁义,梦里面都想着弟弟能回来。
富家醒来了,可是奇怪的事情也出现了。富家的性情大变,不在想以前一样诚实、懂礼貌、乐于助人了,怎么说呢,他变得有点像他弟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富家开始偷家里钱,还经常对老刘头夫妇拳打脚踢。别人问起,老刘头也不说什么,就一个劲的哭。过了不多的时间老刘头的老婆就死了,老刘头因为伤心过度,生了一场大病。过了大概有半年吧,老刘头的病虽然好了,但是人却哑了。
富家由于游手好闲,老刘头病的时候也管不了他,他就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老刘头本来是有两个大院子和五十几亩地的,现在只能在村里龙王庙借助。可怜啊,人不光哑了,精神上也出现了毛病。
董大伯讲到了这里,唏嘘不已,我和小胖听的也感觉人生世事无常。我们又聊了一些家常,之后就回到了小胖爷爷家。我和小胖睡在了一个屋子里,我们俩躺在大通炕上,我问小胖:“你说刘老头的儿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他醒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炕上放着一大堆瓜子,这是小胖奶奶给小胖的,老人家还拿了一堆糖硬塞给了我。小胖嗑着瓜子,看着天上的星星,嘴里回答着我的问题:“我觉得吧,那小子一定是撞邪了,哎,老刘头还真够可怜的。”
我和小胖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这件事,不一会,小胖就睡着了。我将炕上的吃的拢了拢,给小胖盖上了被子。然后自己也躺好,大概4、5分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胖被一阵吹吹打打吵醒,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我们穿好了衣服,来到了院子里,小胖的大伯母让我们去厨房吃早饭。早饭很丰盛,有煮鸡蛋和咸鸭蛋、皮蛋瘦肉粥、玉米面的饽饽、一碟辣花萝卜、一碟蒜茄子,我和小胖吃的那叫一个开心。饭后,大伯母让我们出门去看热闹,说今天村长请了法师来做法事。我问大伯母为什么要做法事,大伯母回答说:“最近一个月,村子里面老是无缘无故的死一些家禽,一开始是一只、两只的。大家都以为是家禽生了什么病,也没太上心。可是一个星期前,数量突然增加了,几十只,几十只的死。所以,村长才去请了法师,来看看是不是村子里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原来我们就是被请法师的队伍吵醒的啊,我和小胖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看见了对方好奇的表情。于是,我们离开了小胖爷爷家。
村长家在村子的东面,是一栋三层白色的小楼。小楼很漂亮,楼的周围种着一圈向日葵。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和小胖发生了胡同那件事之后,我就格外的喜欢向日葵。村长家的院子里满满登登都是人,小胖向里面挤半天也没挤进去。我拍了拍小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楼院子外的一棵杨树。小胖会意的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向那棵杨树走去。我从来没有爬过树,小胖则不然,他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现在有些胖,但爬树对他来说,我想基本上没什么问题,额……仅仅是我想。
“羽哥,不是我跟你吹,我小时候是这一代的孩子王,上山下水的都不算什么。爬个小树,哼,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小胖底气十足的拍了拍胸口,小胖撸了撸袖子,向树上一跳。我顿时就惊呆,这不就是狗熊上树吗,还孩子王呢,你那个称号的评比不会是以体重为审核标准吧。就见小胖抱着树,手脚拼命的使劲,可是离地连十厘米都没有。
我绕到杨树的另一侧,我稍微的活动了一下,我用力一跃,一脚踏在了树上,用力一窜,我居然就这么上来了。我吃了孙药王的药后,身体素质至少是我从前的两倍,可是我没想到,我居然就这么轻松的上来了,这不就是轻功吗。
我看了看树下还在装狗熊的小胖,我喊了他一声,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感觉他应该是惊呆了。
“羽哥,你以前是专业爬树的吧,我孩子王都还没上去呢,你怎么就忽悠的一下,就上去了呢。”小胖这货还不忘他孩子王的称号。
我向他伸出了手,我没敢使劲,我怕万一没用好力,再伤到他。小胖拽着我的手,废了半天劲才上了树。我和小胖在树上坐下,看向村长家院子里面。顿时,我们就被里面的场景吸引住了。
院子中间空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一张香案摆放在正中间。香案上放着一个大香炉,我估计是铜的,得有二三十斤。香炉里面插着三根香,每根都有拇指粗细。香案前有一男一女,男的大概有50岁左右,女的应该只有20岁。两人都穿着黄色道袍,男的手持拂尘,女的背背一口宝剑。就见两个人对着香拜了三下,男的从道袍里拿出来一个罗盘,低头看了看上面的指针,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右手屈指好像在算着什么。
大概过了有20分钟的时间,男道士跟村长说了些什么,之后迈步就出了院子。整个院子里的人就像台风一样攒动,而风眼就是那个男道士。村民几乎都跟着那个男道士走了,我一跳就下了树,我看了看还在树上的小胖,就见小胖慢慢的从树上滑了下来。我也想跟着其他人去看看,可是小胖觉得人太多了,去了也看不到什么。我觉得小胖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我们就准备回小胖爷爷家。突然,我就感觉我的手腕上的念珠开始发热。我摸了摸我的手腕,看了看四周,在我的右后方我看见了那个女道士。女道士的腿很长,身高大概在1米75左右,长的很恬静。眼眸似水,黑发如墨,肌肤胜雪,樱唇小巧。一身道袍穿在身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出尘的味道,这不就是都市版的神仙姐姐吗。
女道士走到我和小胖的跟前,她向我们轻施一礼道:“两位施主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村子吧,不然会有邪魅之祸。”说完,不等我们做出什么反映,女道士就快步的离开了我们。
我和小胖对视一眼,小胖一脸的迷茫,我看了看女道士的背影。我可不是被迷住了,我是觉得念珠发热应该和她有关系。随着女道士里我越来越远,念珠的热力也越来越弱。我和小胖回到了他爷爷家里,我们将刚才看到的,添油加醋的讲给了小胖爷爷听。小胖爷爷很喜欢听这些事,一面听着我们夸张的讲述,一面给我们砸着核桃。
午饭吃过之后,我和小胖跟着大伯去了瓜地。在瓜棚里,我和小胖还有大伯吃着西瓜唠着嗑,就感觉现在是那么的美好。我们说起了今天上午的事,大伯跟我们说,那肯定是不干净的东西惹的祸。
“大伯,咱家死没死家畜啊?”我问小胖大伯道。
“没有,咱家家畜一个个的健康得很。我告诉你啊,小胖小时候经常生病,老爷子心疼他,就去隔壁村请了一位姓裘的大师。据说那个时候裘大师就有将近80岁了,身体比一般小伙子身体都好。裘大师来到了小胖床前,看了看小胖的脸色,又给小胖把了把脉,然后画了一张符,融在了黄酒里给小胖喝了下去。之后,小胖再也没有生过什么怪病。老爷子对裘大师千恩万谢,裘大师也很喜欢和老爷子一起下棋,下棋下累了就教了老爷子一套体操一样的东西。就这样裘大师在咱家住了将近一个月,临走的时候还送了一面镜子。自从那面镜子挂在了咱家的屋里,这几年咱家都是安安全全的,跟本没人生什么大病。”董大伯绘声绘色的说着小胖家过去的事。
我对那位裘大师很好奇,想见见这位裘大师。我跟大伯说了我的想法,大伯叹息的说,那位裘大师已经故去好几年了。追悼会的时候,十里八村的都去了,那真是人山人海啊。
我知道自己肯定见不到裘大师了,于是退而求其次的想要看看镜子。大伯很痛快的答应了,说回去的时候就领着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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