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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我去买点菜,买点肉,然后再打点酒,一会咱们一家人喝点哈。”杨父打破沉默开口道。“嗯,好的,肉要里脊肉,我给松儿做糖醋里脊。”杨母叮嘱道。
杨松和杨母走到屋内,家,还是原先的样子。只是母亲比三年前看上去又苍老了一些。
“松儿,和娘说说你修仙的事。”杨母问道,“儿,在雷云宗一切都好,修炼的也可以,娘您不用操心,儿就是有点想家,想你和爹。”杨松答曰。
这娘俩就这样道这家常,很快半个时辰过去,杨父抱着一坛酒,手里拎着肉菜回来了。
一家三口一起忙活着这顿团圆饭,笑声在这不大的小屋内回荡着。。。
丰盛的菜肴摆满了小桌,一家人做到桌前。杨松拿起酒给父母斟满,端起酒杯开口道:“爹,娘儿敬您二老,祝你们健康。”说罢仰头一饮而尽,杨父,杨母也举杯附和着。
酒,味辛辣。酒,意无边。这杯是对家的思念,是对父母的挂牵。
“爹,娘儿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要好好的保重,不用担心儿子,儿子已经长大了,儿子在外面能行。”杨松端酒又是一杯。
酒,色透明。酒,情无尽。儿在外,母担忧……
“来,爹娘,我我再饮。”杨松又给父母斟满。“松儿,你不要喝醉了。”杨母关切道。杨松从未饮酒,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俩杯酒下肚,面色泛红,已经有了醉意。
“娘,我没事。爹,娘,这一杯祝我自己,能闯出点名堂,给你们二老争气。”杨松再次喝下。杨松真的醉了,他故意要喝醉。
因为醉了,心里能好受一些,因为醉了,才能不去想短暂的相聚又要分开的忧伤。
“娘,我先回屋了,头有点痛。”
“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和那么多,赶紧躺下睡会吧。”
杨松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屋,还是走前的样子,还是一尘不染。杨松是喝多了,但是绝对没有醉,心里清楚一会等爹娘睡下,自己要去和宋师兄他们会合了。
杨松来到桌前,找打纸笔,砚墨留书。
待父母睡下后杨松悄悄的推门而出,抬头看着自家的‘铁’字牌匾,在这朦胧的月光下透着沧桑,透着伤感。
杨松默默的跪下,连磕三个响头。“爹,娘,这次儿离开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来,愿父母身体康健,开心平安。”
杨松起身离开,心里的酸楚仿佛要撕裂他的胸口。
“他爹啊,松儿走了,我们为什么不去送送他啊?”杨母对儿子的不舍全部都写在脸上。
“老婆子,松儿这样悄悄的离开,就是怕我怕们心里难受啊。”杨父拿起烟袋,狠狠的抽了一口。
“喏,这是送留给我们信,我也不认识字你念我听听。”杨母把手中的纸条递到杨父手中。
儿,不孝,不能再二老身边,儿,志远,想闯出一片天地;
爹,莫要操劳。娘,请勿担忧;
儿不小了,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问题我自己能应付的。
儿,一定会成为你们的骄傲的!
儿杨松草字
杨松离开家,按照地图的方位,快步的向兽王谷方向奔去。
今天是初五,一轮牙月发着朦胧的光,以至于杨松不得不放慢速度,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说来也怪,这本是九月时节,今天的夜风却是不小,吹的杨松感觉有点发冷。
杨松不禁的皱下眉头,心中突然间就冒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呸,呸,呸。想什么呢?杨松晃了晃脑袋赶走这不着边的想法。
“那小子,是不是发现咱们了?”一身材短小,佝偻着背的蒙面人道。
“我说,老二啊,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大事。”刀疤大汉道。“就是不知道前面这小子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杨松小心的赶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盯上了。
“再往前就下官道了,下了官道我们就动手。”刀疤男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大哥,我先绕到他前面去,一会我们前后夹击,看他往哪里跑。”佝偻背的小矮子,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说罢,绕道而去。
杨松走出官道没多久,忽听得身后有人喊:“前面的小哥,你等一下。”不禁停住脚步,转身望去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走了过来,待大汉临近,杨松定眼看去,此大汉身高八尺有余,体型壮硕,络腮胡子,铜陵大眼,一道深深的刀疤从耳朵出延伸到嘴处,显得狰狞无比。
“这位小哥,大爷我落难在此,不知小哥是否能借点银两花花,”刀疤汉子说着,从背后拔出一把鬼头刀在手里把玩着。
杨松一看这哪是借钱的啊?这明明就是劫道的!
但是杨松并不紧张,杨松毕竟也是固本后期的修为遇到几个凡人还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刀疤大汉见杨松没有反应,心中大悦,心道:‘这小子不会是瞎傻了吧。那正好我也省去一些功夫。’
“小子,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吧,”刀疤男子看向杨松,手中的鬼头刀挽了两个刀花。“咋的?还等大爷我亲自去取吗?”
“这位大哥,我身上没有银子。”杨松淡淡道。
“没银子?这事就难办了,大爷我刀怎么不答应啊?”刀疤男子向杨松猛的一瞪眼。
杨松心里盘算,此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会我跑吧,量他也追不上我。
杨松作势要去身上的包裹,转头就跑。跑出没几步。突然被一个绳套套住。
这时从树后走出一个小侏儒,身高不到四尺,长的贼眉鼠眼,整朝杨松邪邪的笑着。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刀疤大汉几步来到杨松处举起鬼头刀向杨松劈来。
杨松一看不好口中轻念:“闪现!”
避过刀疤大汉砍来的刀,出现在其后方,抬腿踢向刀疤汉子的腚上猛的一踹。刀疤汉子的身体本来就在前冲,这一踹直接把大汉踹倒在地。
杨松抓紧时间从绳套里挣脱出来,侏儒赶紧上前扶起大汉。
大汉一脸怒色,他哪里吃过这亏。一个看是如不经风的少年竟然把他踢翻在地。
拎起鬼头刀就要上前,却被侏儒拉住。
“大哥,万万不可,这小子是修士。”刀疤脸汉子一脸不解。侏儒男子赶紧解释道:“大哥,他刚才是怎么上到你后面的?你没看到?”
“我靠,真是啊?他怎么上我后面了?我真的没注意。”想到此刀疤汉子一脸后怕。
“这位小哥,方才我和我大哥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我二人,劫道这是第一次。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要不谁愿意干着掉脑袋的买卖?”侏儒男子向杨松一抱拳道。
杨松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次二人。
“小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我们都是为了生计,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来干这个的?”侏儒男子赶紧解释,小眼睛也向杨松这瞄来。
“你们说你们是第一次谁信啊?切不说脸上的刀疤,咱就说说这前后夹击,和这绳套,你们是第一次吗?”杨松道。
“小哥,我弟二弟说的是真的,我叫陈明,我弟弟叫陈亮。你大可去打听一下,看看我们兄弟是不是作奸犯科之徒。我脸上的刀疤,这是我当兵时留下的?我在沙场浴血奋战,我弟和我娘在家却被人欺负,被官府压榨。我一气之下就跑离回来,由于我是逃兵,再加上我脸上这道疤,找个糊口的营生太难,所以才出来打劫的。至于刚才那样我也是装出来的,那刀不会批到你的。我手上有数。”刀疤汉子一脸诚恳道。
“哦,是这样的?”杨松看向二人,二人不再言语。
“从这往东,大约是五里有个杨家庄,你们可知?”杨松问道。
“我们知晓?”二人答曰。
“杨家庄有个杨铁匠,你们可知?”
“知道,我们在那里买过农具。”
“那是我家,你哥俩去那吧,给我爹打打下手什么的,也好过在这打劫啊。”
“当真?”
“嗯,你们去了,帮我照顾父母。如若心生歹意,我定不饶你们。”
“谢谢,小哥。请问恩公怎么称呼?”
“杨松,我爹叫杨铁兴。我写封书信,你们带着给我爹一观,说是我让你们来的就好,我爹必回收留。”说着杨松从包裹里取出纸笔,把和这二人的这番经历写下,让父母收留这二人。
“杨小哥,我没什么本事,却有一身力气。我弟虽长的不大,但脑子灵光。你就放心,只要有我们哥俩在,我们兄弟一定好好照顾恩公父母。”二人一抱拳,转身离开。
‘此二人言语诚恳,神态自如必不是坏人,有他们照顾我父母也算是能让我安心点了。’杨松心里盘算着。
杨松将纸笔装入包裹,继续赶路。
此时处理妥当,貌似月光也皎洁了许多,杨松加快速度,追宋展堂几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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