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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洛爱怜地抚摸着她白皙的美背,这是一整块的通体的雪白,这雪白很有视觉冲击力,灼烧了他的眼睛,让他内心涌起一阵阵yu火。
而那种瘦弱,让他心中充满怜惜。
他就要进去,苏绛唇回过头来,道:“你轻点……我……我……好久没有了……”
夏小洛一探手,就握住那饱满莹润的玉峰,柔软到极致的手感让他整个身心都沉醉了。
他的身体也明显起了反应,下身坚硬如铁,灼热如火,两具身体互相吸引着,他不自觉地用下身放肆地抵着她那穿着黑色蕾丝小内内的那片柔美的所在。
夏小洛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双手如同灵活的蛇一样游走,从绛唇腰间那柔和的弧度上划过,抓着那在黑色蕾丝掩映下丰满的美臀,蹂躏一般地揉捏着。
这躯体还有这躯体里包含一颗火热的心和桀骜不驯的灵魂,等待了三十年,只为他此时去开采,去探索,去深入其中探寻欢乐。
夏小洛轻轻地拉下她的蕾丝内裤,又是一片耀眼的雪白,手指偷偷地往那柔美抚摸过去,只觉得动情的苏绛唇已经蜜汁淋漓了一片。
他深吸一口气,一挺腰,轻轻地插进去,只感觉一阵难以形容的紧致、温热和湿润。那感觉只让他想仰天长啸。
而苏绛唇脸上泛起一片诱人的潮红,朱唇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哀叹一般的呻吟。
夏小洛腰身轻轻地动着,爱怜地轻声问道:“绛唇姐,疼么?”
苏绛唇的腰身向下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那美臀就更加挺翘,
她摇了摇头,三千青丝微微颤动,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嘴唇,道:“有一点,不要怜惜我,我希望被你充实……”
夏小洛一插到底,同时俯下身子,嘴唇轻轻地亲吻那一段雪白的美背,只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脑门,让他不禁轻轻地很舒坦地舒了一口气。
苏绛唇下身微微吃痛,几滴泪水滴在窗台上,瞬间被白色的石灰墙吸收干净,转瞬消失。
在这个时候,苏绛唇尽管疼痛,但是他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她觉得他空虚的身体被他肆意的填充着,生理的温暖以一种奇怪的途径和方式很快地引起了心灵的温暖与充实。
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不是被夏小洛一个人温暖,她感受到整个人类的温暖,或者说,夏小洛这个时候被抽象为“整个人类”、“整个世界”。此刻,他成为她和这个世界沟通的唯一通道。
她感觉到温暖、力量、充实,还有眩晕,一阵阵眩晕,如同喝醉酒一般的眩晕,从子宫出发直达大脑,她的心灵和身体的快乐,如同一直飞翔的鸟儿直冲云端。
多年无爱婚姻的冰冷家庭和非人生活,拼搏挣扎于人心狡诈的职场,冰冷、绝望曾经环绕着她,而这在身后的比自己小十四岁的男生现在是她唯一寄托,此刻,他们融为一体。
她脸上带着快感与悲哀以及感动的复杂感情,回过头看着夏小洛,哀求道:“我想你从正面,我想看着你……”
夏小洛微微一笑,在女人一声惊叫的娇嗔中,他将这温软的娇躯抱了起来,女人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力气,在一阵惊恐之后,感觉到一种彻彻底底的安全感,就如同乖巧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少年胸前。
搂在少年背后的那两只玉手,轻轻地摩挲着少年的脊梁,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如毒龙如图腾一般的恐怖伤疤上。
夏小洛的身材说不上魁伟,但是经过数月坚持不懈的锻炼,身体变得修长而结实,夏小洛本人也并喜欢那种肌肉很大块神经很大条智商很一般的壮汉,前世看健美运动员身上那如同虬龙一般的高高隆起的肌肉,他从未觉得有多健美,而是觉得有点恐怖。
夏小洛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多,但是很紧致,很结实,和骨架配合得完美无缺,而一旦战斗起来,他的爆发力绝对是惊人的。这健美修长的身躯让苏绛唇看得很是春心萌动,心中暗暗感叹,爱慕不已。
把她抱到床上,眼前yu体横陈,夏小洛握着她的脚踝,站在床边。
夏小洛开始施展开温柔手段,时而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女人那温软玉峰,时而如暴龙一般蹂躏着女人那丰润的美臀。
同时配合以下身的动作,时而狂野,时而深情,让苏绛唇欲死欲仙,gao潮连连。
夏小洛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腰身疯狂地动着,如疾风骤雨,如闪电惊雷,一阵猛烈的冲击,只见女人眼神一阵翻白,一段娇媚的身躯就如同一雪白的虫子一样剧烈的弹动着,雪白的贝齿紧紧咬朱唇,三千青丝狂乱的摇晃着。
女人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混润的嘴唇张开颤抖着,如撕锦裂帛一般叫了出来:“小洛……小洛……姐姐好快乐,抱紧我,温暖我……”
同时那一双**连同那白雪一般的玉臂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抓着夏小洛,浑身痉挛抽搐着,那双玉手又在夏小洛雄健的背部添了几道无伤大雅的疤痕。
只见苏绛唇如同打了个机灵一样颤抖着,一双玉峰更是颤巍巍地抖动着,夏小洛只感觉身体的某处如同受到了一股热流的冲击,那感觉让他非常畅快。
终于,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苏绛唇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抽离出来,夏小洛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的某处,点燃了一根烟,淡淡地抽着。
夏小洛看她娇娇弱弱,如痴如醉,眼角情思迷乱的样子,忽然想起白居易在《长恨歌》里这样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清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世人都说,白居易这是写杨贵妃出浴后的娇态,笔法之细腻生动,无出其右者,夏小洛现在却觉得这应该是写房事之后的样子,恰如此时的苏绛唇。
空荡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气声,良久,苏绛唇闭着眼满足地一笑,道:“你真厉害呢,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她用胳膊撑起身躯坐了起来,依偎在夏小洛胸前,幽幽地道:“我知道,我已经是不洁的身躯,而且我比你大太多,注定此生与你有缘无分,你是不会去我的,我也不敢有这种奢望,我只求能跟随你身边,在事业上做你的帮手,帮助你;在生活上做你的大姐姐,照顾你。就是能做你的情人,我也满足了。”
夏小洛左手微微一震,搭在床头柜上的手中的烟灰掉下一大截,他放下香烟,双手更加用力地拥着怀中的娇躯,道:“对不起,绛唇姐,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苏绛唇伏在他胸膛上,脸上有一丝苦楚,红了眼圈,但是依旧微笑着道:“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用浮萍般的生命与你偶遇,哪怕只是一刻,一眼,足矣。不管你选择离开还是离去,那随时光静止的回忆也将宛如风逝去。如此珍重,哪怕此刻你我都微不足道的渺小,但两颗心温暖在一起,如冬日燃烧的小火炉,听炉中吡啪作响诉说着那句‘我爱你’。”
夏小洛为她这神情地表白深深地感动着,嘴里喃喃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开。家中无学子,官从何处来。绛唇姐,如果我早生十年,我想我们一定厮守一生……可是……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么?”
他脸上显露出一丝悲怆,苏绛唇察觉出他情绪的异样,玉臂撑起娇躯,眼泪狂飙,无声抽泣,口中喃喃道:“别说了,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美人轻启朱唇堵住夏小洛嘴巴,娇软的小舌头如同小蛇一样灵活地在夏小洛口中肆虐,夏小洛只觉得那鼻腔中和口中无不是她芳香的味道。
正在这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夏小洛心中很是烦闷,不知道这个时候谁来打扰自己清梦,两人停了一会,都没有动作,那门外的铃声也停止了。
两人微微一笑,正准备再情火焚身一番,不料那门铃声又执着地响起来。
苏绛唇无奈地微笑了一下,无声催促着,他去开门,而她却把衣物搂进被窝里,就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躲在被窝里。
夏小洛把她那小巧玲珑的黑色高跟鞋踢进床底下,然后围着浴巾起身开门,嘴里暗骂,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还在这么晚的时候不识相地来打扰自己,无论是天王老子,打扰自己的造人大计,自己也要给他两脚。
胸间憋着一股闷气前去开门,猛然拉开门以后,却再也无法发作,只见楚秀菡双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粥笑颜盈盈地站在门外。
夏小洛皱眉问道:“干嘛?这么晚还不睡?”随手把门轻轻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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