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观点让曹浩暄颇为敬佩,不过,他也并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依然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泰戈尔说过一句话,太过功利的人就像一把没有刀柄的锋利的刀,虽然实用但是绝对不可爱……在我们的生命中需要一些纯粹的体验,前段时间,北大山鹰社有几个朋友去攀登珠穆朗玛峰,遇到雪崩,全死了。很多人不理解他们,觉得他们傻,做的事情毫无意义。我却不这么认为,我想,他们在登山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他们如果要达到目的地一定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是为了心灵的呼唤出发的,他们再追求一种自我实现的需要,雪山就是他们心中终极的精神世界……”
…………
此前,他们两个虽然见过两面,其实都是短时间的相处,没有真正的交流思想,碰撞出许多火花,现在他们则有一种相见恨晚,找到知己的感觉。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曹浩暄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夏小洛放下电话,副校长苏绛唇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从他刚刚的话语中,她能判断出夏小洛正在控制着着一单不小的生意,而和他谈话的对方应该出身不俗。
这侃侃而谈的潇洒态度以及镇定神情,还有一种杀伐决断的果敢勇气,和她所见到的稚嫩的男生大为不同。
就是她的同龄人亦难见到如此优秀的人才,她不禁问道:“小洛,你在管理生意是谁的?”
夏小洛知道这女人虽然面若桃花,但是心如蛇蝎一般,而且她的老公钱学文也属于卢军超的阵营中的人,心中已经产生了几分警惕之心。
因此,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嘻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是朋友的生意除了点事,让我帮忙而已……”
目光又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扫视了几眼,脑海中浮现出,苍老师拿起教鞭的种种精彩镜头,苏绛唇气质可是比苍老师还要好上几分。
看着夏小洛不老实的目光在她身体上上下下不停扫动,苏绛唇这种经历过男女之情懂得风月的熟女自然知道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含义,表面看他一脸纯净,其实脑袋里不一定在翻涌这什么龌龊念头。
她脸上一阵羞红,而腹部也升腾起一股灼热的火焰,被这少年大胆地用眼神调戏着,她竟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地喜悦之情!
而这种喜悦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的下唇,面带愠怒地看着夏小洛,夏小洛自然明白她注意到自己猥亵的目光,施施然站起身来,端起她桌子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道:“渴死了。”
大马金刀地坐回苏绛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开始慢慢地喝起来,还赞道:“嗯,这极品碧螺春在洛水县可不容易买到,又是哪个学生家长送给你的吧……”
苏绛唇气呼呼地站起来去夺他手中的杯子,但是夏小洛一闪,她却夺了个空,穿着高跟鞋的她站立不稳,失去了重心,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趴在了夏小洛身上。
苏绛唇感觉脚踝一阵刺骨地疼痛,想必是扭伤了脚,她充满羞耻心地挣扎着,而在她的不断挣扎之下,两人的身体则更加地“亲密无间”。
夏小洛甚至能感觉出她由于紧张和愤怒而急促的呼吸,能闻到口中呼出的夹着茶香的清新口气,还有成熟女子特有的味道,是某种不知名的香水。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纯情少男只是他的外表而已。
所以,两人之间非常惹火地摩擦,以及苏绛唇那有了几分迷乱的眼神,他身体也开始发热起来,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他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道:“小美女,如果你不想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情,就停止挣扎吧,毕竟,以你的惹火身材,这么近距离的全方位的接触,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做不到坐怀不乱。我想他一定会放弃伪装而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此刻的苏绛唇已经意乱情迷香汗淋漓了,夏小洛身上的男子气息让她心如撞鹿,而脚踝处的疼痛又让她难以忍受。
借用后世一句流传甚广的话来说,那可真是——“痛并快乐着”。
她颦着清秀细长的柳眉,银牙痛苦地咬着嘴唇,带着几分委屈地怒叱道:“你个小流氓。”
她想支撑起来,双臂却毫无力气,徒劳无功地又趴在他的身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阻挡着自己和他不要接触太多面积。
夏小洛朝着她丰满的美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道:“你这柔弱的羔羊,就不要挣扎了。”
在苏绛唇的惊愕的眼神中,他轻而易举地把苏绛唇轻轻地横抱起来,或许是人脱离大地都会产生的紧张感使然,她轻轻地用胳膊环着夏小洛——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这算拥抱的。
可是,不知为何,他那已经有些宽厚的胸膛,让她产生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他把她放到她宽厚舒适的沙发转椅上,收起戏弄玩笑的表情,道:“对不起,你的脚踝受伤了吧?”
苏绛唇这才从一种旖旎和痛苦夹杂的情绪中抽身而出,清醒过来,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夏小洛道:“你这里有红花油么?”
苏绛唇经常锻炼身体,这种治疗扭伤的药她是常备的,她一指一个抽屉,夏小洛走了过去,找到了一瓶用了一半的红花油……
他苦笑一下,瞬间觉得自己很无聊,他知道这个女人绝非善类,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不说,而且她颇有心计,有着一种渴望成为人上人的功利心态,很多人都成为她前进路上的垫脚石。
这种人,他原来是避之不及的吧。
但是,不知为何,这女人身上却有一种吸引他的东西,或许和前世那些与他产生过露水情缘的女子有许多共同之处吧,在工作和事业上,特马独立、有心计、敢于争取和追求,在生活上,时尚、消费主义、懂得享受人生。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样对性生活和感情也是敢于追求敢于享受秉承着及时行乐的态度。脑子里这些混乱念头一闪而过,夏小洛道:“你把鞋子脱下来,我帮你擦药……”
她刚刚一抬脚,就如同撕锦裂帛一般短促地“呀”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
夏小洛眼神中的戏谑消失了,变得温柔起来,道:“我来吧。”
他以熟练的手法托住扭伤的那只脚的小腿,另一只手脱去了她的高跟鞋,一只秀气的美足展现在他面前,肉色是丝袜,让脚踝显得无比圆润。
他轻轻撸下她的丝袜。
那美足如同美玉雕琢一样的,洁白无瑕,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让人迷醉的光芒。
而她脸上闪现出又痛苦又羞涩的表情,不知怎的,被夏小洛脱去袜子这个动作仿佛她第一次被男人脱去衣服一样羞涩。
夏小洛以很专业的手法涂匀了药水,并轻轻地揉擦着、按摩着。
他的脸上显露出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深沉、稳重、温柔,这让她心底产生一种麻酥酥的感情。
片刻之后,他把她的脚斜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让受伤的部位悬空,道:“苏校长,我走了,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那样的话,会好的快一点。”
从他进屋到现在,他才算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校长”,此前他一直出言不逊,处处撩拨,待她产生一种异样的感情的时候,他竟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抽身离去。
这小兔崽子,她在心中骂道,但是,表面上,她还得得体地笑道:“小洛,谢谢你。”
与此前攫取第一桶金的“状元笔记”不同,吉祥物“盼盼”项目已经开始遭遇到波折,夏小洛自然明白企业越大,经营管理越复杂,更容易遇到各种危机。
他也隐隐觉得即使带着重生的优势在华夏做企业也得靠政治的庇护,他感觉到一丝无奈。
对于那位远在京城的曹浩暄,他并没有刻意的联系,一般性的联系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会觉得俗滥,要真正和这位曹浩暄成为朋友,还得攻心为上。
夏小洛对待与他的关系,不是像卢南华那样想成为他的关系户和附庸,而是要成为他的朋友。
这些天,夏小洛总是被杨景初拉去打篮球,又是周末,杨景初很拉风地一挥手道:“是爷们的和我一起去篮球!”
他很受学生欢迎,不制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等杂书,认为这是可以提高学生文学素养的事情,在讲课的时候甚至弄出几个段子,甚至对男女生懵懂的感情报以理解的态度。
“我也曾经年轻过,也懵懂过,这是人生不可逾越的阶段,直接把这一阶段跳过是不可能成长的,华夏的家长过于功利,在高中的时候,一本闲书不让读,一到大学就希望儿女们博览群书成为大百科全书,怎么可能!”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桌子,“华夏的家长大学的时候还不让儿女们谈恋爱,以毕业却希望他们赶紧结婚,最好还是工作待遇又好,又成熟懂事的男性!太功利太不负责任了!好男人是女人磨出来的,就想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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