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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着大亮告诉我答案,可是大亮就是不做声。
我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转身跑步回到医院住院部问前台的小护士,有郭建军(我养父的名字)这个病人吗?护士随便翻了翻她面前的大本子就摇摇头,然后继续低头然后继续低头玩她的手机,我咆哮起来让她给我仔细查查,这时前台旁边的办公室里出来几个护士叽叽咋咋的问到底是什么事,我就又报了次我父亲的名字,那个护士估计是刚才被我吓着了,她这次连忙把手机放下仔细的查了下那大本子,最后还是对摇着头小心的说道:“住院部里真的没有这个病人”,这时旁边的一个年龄稍长一点的护士说道:“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是不是跟你一起送进来年龄大点的那个?
我急忙点点头,那护士疑惑的说道:“那人当天不是就抢救无效吗?”
我的目光瞬间模糊了,心从微微的跳动变成的剧烈的跳动,脚跟发软的我差点瘫坐打地上,回想起父亲离去的前一天我还朝着他太阳穴打了他一拳,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我就是TMD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可是我自己的父亲啊,我竟然当时会怀疑他,这时大亮也来到了住院部,我看到大亮后,顿时一肚子火,我怪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直接起身朝他的肚子上就是一脚,旁边的那些护士也不敢上前来劝阻,我踹完后还准备再骂2句,可是大亮倒地后立刻起身过来把我的脑袋抱到他的肩膀处,我靠在大亮的肩膀处,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我知道其实不能怪大亮不说实话,他也是为我好,毕竟那时我刚出完车祸,我失声痛哭起来,现在我的心好疼,这种疼是一种对父亲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的愧疚,我知道父亲要不是这次因为我肯定不会出事,以父亲的年龄至少再活20年绝对没问题,我越想心就越疼,这时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竟然朦胧中出现父亲生前跟我说的话‘跑!’
对~~!父亲是来带我跑的,我现在如果还呆在这,那么父亲的牺牲不是白费了?不过我离开这里之后我要去哪?如果我随便找个地方跑了,那我父亲的仇谁来报?还有就是我父亲究竟是哪些人杀的我都不知道啊!!对了~~~~!手机!父亲的秘密一定都在那手机上面!!
我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并把心中的想法和大亮说了,说完之后我劝阻大亮跟我一起,现在已经死了我的父亲了,我不想我最好的兄弟也一起死亡,可是大亮却没有听我的话,非要跟我一起调查这件事,我熬不过大亮,在医院里父亲的遗体我做主捐给医院,这个不是我不孝,而是父亲那句‘快跑’时刻都印入我的脑中,我没时间、没机会给父亲举办葬礼,我怕背后那帮人,我和大亮商量着先把手机充好电,要不然里面是什么信息我们压根无法知道,这次我和大亮并没有回我家,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不安全,我记得父亲说过不让我动自己银行卡的钱,于是我想找大亮借2万块钱带在身上,之后把我自己家的钥匙、银行卡放的位置、银行卡密码都告诉了大亮,虽然大亮认定要和我一起,哪怕是辞掉他警察的工作,可是我觉得以大亮的头脑和身手,我跟他一起如果遇见危险多半我挂掉的几率较高,我之所以告诉他我的存款相关信息,我是怕我以后有个万一,这笔钱一来可以还给大亮,二来是可以拜托大亮照顾我养母。
我们商量好就以这部手机为线索寻找到和我父亲联系的那个人,通过那个人应该可以知道杀我父亲的人是谁。
接下来的几天,大亮真的把警察这个工作辞了,他说帮我调查清楚这件事就开家侦探社,以他的能力开侦探社完全是轻轻松松,虽然我觉得他辞工作可惜,不过现在事实已定,我觉得多说什么也是白说,兄弟有时就是这样,为了对方可以不顾一切,我们这次都没有回家,大亮本来都不是本地人,所以他无所谓,他回家拿了些东西后,我们就开了家宾馆,这家宾馆位于武汉毕竟偏僻的地方。
本来我只是找大亮借2万,但是大亮一共给了我的5万块让我装包里,他自己也留了5万现金,他说这是他所有的存款了,我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已经默默的感谢着大亮无数次了,我们来这宾馆的路上,换乘了几次车,甚至走路都绕巷子,在确定没有人监视我们时才开好的房,可是我和大亮都很奇怪,为什么一直都没感觉到有人监视或者是跟踪我?甚至从出医院开始都没有,据大亮回忆监视我的人除了那次害我父亲的时候出来过一下,之后好像又消失了?
如果靠我自己可能又是半天想不通,还是大亮的一句话道破了天机,他说道:“这个问题我早就思考过了,最后得出最有可能的结论就是那帮人不是监视你的那帮人,而是另外帮人,另外帮人也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来,他们其实是在监视着你的父亲!”
听大亮这么一说,我心里细细回味着,好像真的很在理,之前监视我的人不管再怎么监视我,都不会对我的安全照成伤害,也不会干涉我的自由,可是上次那批人几乎都威胁到我的生命了,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不是一帮人,而是2帮不同的人。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不合乎逻辑的地方,我说道:“既然他们是监视父亲的,那为什么要把父亲害死呢?”
大亮想了想说道:“这点只有2种可能,你父亲违反了他们什么规定,所以要干掉他,还有种就是他们只是想阻止你父亲。可是是你父亲自己非要以死相搏,可是我觉得不管是哪种,另外那帮人都必须找出来。”
其实我更偏向是大亮所说的第二种可能,也许当初父亲把手机给我时就已经做好要牺牲的准备了,父亲也许觉得那帮人只要等父亲死了就不会继续在跟踪我们了,那么我也自由了,如果真的这样,那我真的是一辈子都愧对我的父亲了。
大亮好想看出我情绪不对,出来准备安慰我,可是我直接开口说道:“我们继续商量吧。”我不想因为我的情绪影响了大亮,我要慢慢学着坚强起来,我再也不能让我身边的人为我牺牲了。
虽然已经分析而且确认现在没有人跟踪我了,可是大亮说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他出去买这种型号手机的充电器,本以为买个充电器应该很简单,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怪就怪在父亲这部手机表面上看和市场上的智能机差不多,当现在拿我手里仔细看时却发现差别好大,甚至我都怀疑这是我所认知的手机吗?它的电池是无法取下来的,甚至我都没看到电池拆卸的那盖子,这手机的手机卡也无法卸掉,因为无法拿下电池,所以我们直接放弃了使用万能充的打算,大亮拿这手机去市场上给别人老板看,让别人找配套的充电器,结果大亮都快把大智路数码港那条街跑穿了,都没有人说见过这部手机,更别说配套的充电器了,最后我们2个大男人回来看着这部手机一筹莫展。
从这部手机外观来看,完全看不出是哪里的厂商,手机上商标到是有一个,但是我都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商标,手机正上方有个W,这尼玛我压根没见过这样牌子的手机啊,甚至去问了国产山寨机的厂家,别人也都说没见过,我思来想去最后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我养父母的老家—湖北十堰市一趟,我的养父母本来是北京人,可是他们说因为喜欢十堰这个城市就在这里定居下来了,听他们说我们家在北京还有房呢,而且是2环以内,还是一个小三层,当然我每次听到这个事只是笑笑,要知道我养父母都是普通人,虽然我懂事以后他们就已经早退休了,不知道他们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多半是普通的国企员工,一般的老一代的国企员工怎么可能在北京有小三层的房子呢?还是二环以内啊!我权当是养父在开玩笑。
我的手机也没有带出来,当时‘爬墙’前父亲不让我带自己的手机,我现在也无法联系到母亲,也不能确认她那到底有没有父亲这手机的充电器,后来想想父亲离去这件事母亲还不知道,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先回去下,如果有充电器最好,实在没有充电器那就再另想办法。
大亮还带了些装备,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装备都在大亮的包里,去十堰我们坐的是汽车,一路上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到了十堰市我们就在当地宾馆开了间房,我和大亮的意思是先我一个人回去,把父亲的事跟母亲说了后安抚一下母亲的情绪,再喊大亮过去,要不然有外人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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