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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王紫弦讲的意思，元气丸服用之后在体内形成一个代替肾腑的场所，用来生气藏精，可惜这样的话，腰子还是好不了，仍旧做不了床上那勾当，挺没意思的。
不过比起完全用不了气还是要好上许多，至少能够为吕灵医治了。
可是只有两颗，这也正是王紫弦担心的事情，“陈硕根，吕小姐的病还需要多久才能有初步的成效？”
“至少还需要一个半月。元气丸的药效能持续多久呢？”
如果说元气丸和养气丸一样，效果最多持续两三日，那肯定不够用。
“元气丸药效持续的时间因人而异，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可以十倍于养气丸，可以持续十天半个月。”
“这么久？”我终于听见了一个好消息，那意味着，为吕灵治疗之后我还有时间可以为张菲菲治疗，也还可以利用气息做别的事情。
王紫弦扶了扶眼睛，又说：“只是理论上而已，元气丸本身是有生气的功效，因为这一桩所以才能代替肾腑为你，调养气息，不过它的潜力能发挥到几层还要看你对气息的掌握程度，掌握得好，或许能发挥五六成功效。”
我点点头，又试着呼吸一遍，玻璃诊室环境相当优雅，并不像是一般的医院，全是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我呼吸之下，得到的气息是窗外的青草想起和泥土芬芳，外面是一个小花园。
我心里明白是依依给我安排的这地方，对她又多了一份感激，然而这次呼吸却还是无法让气息通过经脉运转，和常人的普通呼吸没有任何区别。
看样子只有吃了养气丸，才能重新运气了。
我悄悄看向依依，她这天穿着浅色的休闲服和深色的包臀裙，显得十分青春靓丽。
她也正在看我，此刻对视之下，她瞪起眼睛，试图让我不许看她，不过我是无欲则刚，此时心中没有龌龊的想法，没有半点心虚，大大方方地看着她。
依依是绝对不服输的。
一时间我和她互相瞪着对方，恨不得生吃了对方似的，较量的杀机四起，王紫弦忽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两头在憋气的牛，十分迷惑不解，纵然他飘然若出尘，此刻面对这怪异的场景还是不只如何处理，只得伸手捂着嘴巴，干咳两声。
“没见过女人啊！等着我做啥？”依依突然娇斥着开口。
按照她这个逻辑，她也没见过男人。
但我却不敢告诉她这个推理过程和结论。
王紫弦更加卖命地咳嗽起来，跟得了肺结核一个样。“嗯嗯…依依啊，我还有一桩事要给陈硕根私下交代，你先出去吧。”
“有什么事需要瞒着我？”依依刚才被我盯得冒火了，连王紫弦的面子也懒得给。
王紫弦被呛了一口，却仍旧面不改色道：“这事情你女孩子，不太方便知道。霎时间，依依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
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的确是害羞的神色，王紫弦话里说得很明白，女孩子不太方便知道的事情自然指的是男女间那风流勾当。不过就算是这样，依依也用不着害羞，她这次娇羞起来，主要还是因为王紫弦是长辈，若是单单只有我二人在这里，她才没啥避讳的。
依依这才转身出去，同时把门关上了。
王紫弦讲元气丸的小盒子交到我手上：“这药其实也普通，但有味银叶草却不太好找，而且要数十株银叶草才能提炼出何时浓度的药物，我们这次到山里采集得到的不多，所以只弄出两颗药丸，两颗我现在都交给你。”
“只有银叶草比较难找？两颗肯定不够。我看看能不能自己去找点。”我接了那药丸，心想，我下半辈子就得靠这玩意了。
王紫弦又皱皱眉头，乃说：“其实银叶草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本来山上应该有许多的，但却被人捷足先登给踩走了，林家也正在调查，若是能查出来是谁把哪些草药全部采走了，事情就好办得多。”
听他这么说起，我却更是不安，“若说这药可以调养气息，那采走药材的人多半也是气息高手，只怕这后面还有猫腻呢。”
“你能看到这点，倒也难得。”王紫弦点点头，赞同了我的看法。他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先不说这个，两粒养气丸你先用着，无论如何，目前是只有走一步看不一步，我要给你说的却是另外一桩事情。之前我查看过你的一次，你可知道？”
我盯着王紫弦，想来好半天，才想起原来我是第一次见他，他却不是第一次见我，前些日，忘给琪琪做针灸保养的时候，琪琪让我摸她胸部，结果把我弄得岔了气，那一次我身子被琪琪玩坏了，晕过了好几天，依依说请了一个老中医来给我看病，就是眼前的这个王紫弦了。
那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养气丸的神效，当时还想是谁给我弄出来的这等好药，时间久了才没有多去思考。
现在才想起来，王紫弦那一次便救了我半条命。
我拍拍脑袋说：“王医生，我倒忘了这事，还没谢你。”
王紫弦道：“林家早替你谢过了。我要说的是，那次我查看你脉息，你肾上有毛病，分明是不能和女人圆房的，但我瞧你没少做那一桩事啊。”
他终于说到依依不能听的事情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虽说男女风月，天经地义，但终究是羞于启齿的。
“是我看走眼了？”作为医生，最怕的就是看走眼，这个看走眼可能就是误诊，可能就是要人命的，所以王紫弦要弄清楚，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我也算半个医生。他那次为我看过了后，委婉地告诉依依我肾脏上有毛病，倒没有直说，我做不了男女之事，但他“是我看走眼了？”作为医生，最怕的就是看走眼，这个看走眼可能就是误诊，可能就是要人命的，所以王紫弦要弄清楚，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我也算半个医生。他那次为我看过了后，委婉地告诉依依我肾脏上有毛病，倒没有直说，我做不了男女之事，但他是那么认为的，依依也那样子理解了，所以才把我当个太监看，没啥防备之心。
“我师父说过，只要不乱用气息，做男女之事没有大碍，倒也不是王神医看走眼了。”
“是这样吗？”他想来想有点不太确信，然后又固执地辩解道：“寻常人若是肾腑上有你的那毛病，按理说根本不能做那事儿的，你不只做了，而且后来还用气息做了，这里面是何原因我不懂，但你可知道日后就算有元气丸，床上也帮不了你，你这次肾腑受损严重，以后想要再风流恐怕，难！”
我点头说：“我知道这毛病了，却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医治好吕小姐的聋哑，其他的事情我暂时不考虑。”话虽然如此说，但我心里哪肯甘心？
我都还没和琪琪生孩子呢，也不知道上次弄到陈心媛肚子里的东西能不能留个种？
这传宗接代的事情，平常想起来就恐怖，但我现在到了这田地，觉得留个种真的挺重要，就跟毕业生们要拍个照留恋一样。
“你能找到本分很好！”王紫弦点点头，然后慢悠悠地说：“其实你未必要绝望，你之前肾脏就有毛病，却还是能做床上那活路，足以说明气息在你体内起到的作用，比想象中要多得多！不愧是老乔传出来的气诀啊。”
什么意思？！我望着王紫弦一愣一愣的。脑袋里飞速旋转着，难道就算肾腑破碎，我仍旧可以风流快活？
王紫弦道：“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对于你所练习的气诀，我知道得并不多，但看起来你这门气诀里面的门道恐怕还有很多，或者你该去找下真正了解这门气诀的人才会有所收获！”
小舞！
我大脑里立刻浮现起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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