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杯子,不敢看坐在我面前的像是女人一样的男人,他不只外貌像是女人,而且心理也和女人一样了,我很想帮他,但真的帮不了,我会的针法里面,还没听说过能医治同性恋的,再说我虽然感到不快,却也并不觉得他喜欢男人算是病。
“这样啊……”我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这算是个很棘手的事情,一个大家族的族长却是个同性恋,这应该算是国防级别的秘密了,他却跟我说了。
很快我就想到自己不可能置身事外。
我只能装成很有兴趣帮他的样子,这也是医生的天职。“吕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这个问题的呢?”我问。
“不久,你有没有办法医治?”
我想当然地说:“也许你可以试试多和除了你妻子外的别的女人接触。”
潜意识中我慢慢接受了一夫多妻的制度,这就好比某些恶人在作恶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我自己背着琪琪和别的女人来往得太多,所以才会出这个馊主意,很快我就想到这对不起张赫本,我可不想拆散他们的婚姻。
“是个好方法。”吕宁点了点头赞许道,但从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得出来他想说的话是,这方法烂透了。
他保持着神秘,并没有拆穿我。
“忘记我跟你说的话,我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他背对着我站起来,把西服从桌子边拉上,然后站在落地镜前面,穿好外套,又整理了一下领带,最后将头发捋顺,动作妖娆妩媚。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讲过……”他低沉着说,弄得我心里又是一颤,这不会是表白吧,好在他紧接着又说:“所以,如果外人知道了,就是你传出去的。”
他回头,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只是想威胁我而已。
我并不害怕这个。
很快吕宁就出去了,我也爬起来,穿好衣服,脑子里又想到张赫本,如果吕宁这家伙真喜欢男人,那张赫本岂不是很可怜?我胡思胡乱一阵,有些心疼那个瓷娃娃般的女人。
而等我再次见到张赫本的时候这种心疼更加明显了,下楼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看韩剧,穿着波点半身裙,飘逸的感觉显得青春,再穿上黑色丝袜更让人喷血。
依依坐在她旁边,手放在他肩头揉着,两大绝色啊,我没看见吕灵,但听见某个房间传来钢琴的声音,机械般精准的优美琴声,我知道吕灵在谈钢琴,对她来说钢琴的乐趣并不是声音,也许当她能听见、能说话的时候,她就再也不会喜欢钢琴了。
我眼盯着张赫本纤细的小腿,厚黑丝的魅力就好像是目光的磁铁,我完全无力抵抗。
但是当依依看见我的时候,我不得不强行把眼珠子给逼回来。
“依依姐,张…阿姨。”我跟两大美女打招呼,张赫本才回头,瓷娃娃一样的脸,盯着我,眼睫毛颤抖着,更显得她的那双眼睛有神,仿佛一面明亮的镜子,照得我猥琐的心灵发虚。
“你也可以叫我本本!”张赫本突然一笑,开什么玩笑?本本?!
我在想她是不是脑袋里的语言乱码了?居然让我叫她本本。我惊诧着没敢说话,张赫本于是俏皮着说:“我才不想变老,阿姨叫起来真的很难听。”
依依没说话,我还是没敢叫她本本,心虚地擦了擦额头,我才想起昨天和妍儿还有王雨琴的事情,于是问依依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很快我想起和依依动手,那矛盾还没化解,果然依依没有给我好脸色,也没给我答案,那眼神比吕宁还要吓人,我不敢问了,琢磨着还是找吕灵去要紧。
吕灵果然坐在钢琴边,我在她背后看着她,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纯在,我看着她的背影,穿着格子条纹的毛衣,和一件白色的短裙,短裙很薄很透,所以她还搭了一条浅灰色的打底裤,玉足踩在粉红毛绒的人字拖鞋里,像是踩着一对兔子,钢琴的琴音很精准,她却没有踩踏板。也许因为这个她弹出来的声音,少了些灵魂,却多了一丝空洞的美。
如果是在窗外面,也许会认真去分析她弹奏出来的声音,但现在站在她身后,我的眼里脑子却都只有她美妙的身材,尤其是那对白玉一样光滑柔嫩的美足。我看依依和张赫本没有注意我,就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脚。
过了好久,吕灵才起身,她回头看着我,忽然却又低头,弄得很不好意思。我连忙装成发呆,而不是看她的脚,但似乎没什么效果,她这天态度颇为冷淡。
点点头,径直走向医疗室,等待施针。
她躲了拖鞋趴在床上,完美的身体曲线如果是别的男人恐怕早忍不住趴在她背上弄起来了,我倒没有那种欲望,拉上毛毯,把她身体其他部位遮住,只对后背上俞肾周围的穴位用针。
和上一次的针法一样,她的病需要长期的医治。但有点不对劲的是,在针灸手上穴位中渚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我问她怎么了?她没说话,我想起她听不见也不会说。之后看她没其他反应,我也没管。
等弄完了,我才发现她是在哭泣。
她并没有在我面前哭泣,可枕头上却留下了泪渍,虽然只有一两点,可绝对是哭过,而且她安静了这么多年,眼泪大约是很少的,就算是上次她差点被人亵渎了,眼泪都很少。
能让她哭一次的事情一定是很严重的,霎那间我知道她有心事,可她盯着我的眼睛却很清澈透亮,伪装成没有哭过。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来想还是决定直接问她,无论是出于医生还是朋友,我都想知道她的心思。
“你心有郁结。”我写。
“没。”她很简单地回答,这一次却写得很慢。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就当没看见她写的了,因为这天她明显和以前不太一样,这也不利于她治疗,我想要问清楚,可问清楚,其实和治疗也没什么关系。玄门针法医病才不会管病人有啥奇思怪想。
吕灵望着窗外,当散射后的阳光经过她眼球的时候,我果然看见一些晶莹的东西,她完全像高贵的公主,我又想起孙兵,那家伙居然想让我来玷污她!太可恶了。
我拒绝了孙兵,但听他的口气,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吕家能对付得了他吗?如果对付不了,那吕灵会不会有事?想起之前的时候我更加担忧了,我应该把这事儿告诉吕宁,吕宁和我说同性恋的事情弄得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我揉了揉脑袋。这天的生活就好像是揉成一团的窗帘。
吕灵看着外面,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可她并没有离开,我知道她想要和我继续说下去,只是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话了。
于是我擅作主张猜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是和婚姻的事情有关?”
看见我的字,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我便受到了鼓励,自以为是地认为猜对了,继续写:“你和齐少爷并不相识?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同意和他订婚?”
我问的事情严重涉及到了她的隐私,不过吕灵的反应却越来越平淡,她重新安静,望着我,像是素描画家们看静物的样子,那是她原本的目光。
“你昨天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她也抛出三个问题回敬我。
我又回想昨天的事情,昨天我睡在粉红洗头店,醒过来却在她家,也许她知道我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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