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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张菲菲和她下楼，正琢磨自己应该昏了才对，没想到刚转过楼梯，张菲菲就蹲在地上哇一声哭出来了，瞬间成了个泪人。我一看这局势，只能不昏过去，跟她蹲在楼梯边，顺带着搂着她肩膀准备安慰下她。
没想到刚才她抓我的时候恨不能钻到我身体里，这会儿我刚碰到她，她就撞鬼一样闪开了，“你……你是不是也以为我那啥？”
我说：“张老师你说啥呢？”
张菲菲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远远看着她，不知道她咋了，自己虽然情况也不好，但没办法让她抢占了先手优势，我只能变成那个安慰人的角色，正要再次过去，张菲菲指着我说：“你别过来。我不是那种人。”
我琢磨了一会儿，心中大喜，看样子张菲菲是想说她和校长没不正当的关系，她是个贞洁烈女，所以不能让男人碰。
我便扶着栏杆，坐在梯子上，“现在的这些学生越来越不像话了，张开嘴就乱说话。张老师，你别放在心上。”
张菲菲一怔，模糊的泪眼幽幽地看着我，像是遇见了知音。
我递给她张纸巾，让她把眼泪擦了，又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张菲菲一面拭泪，不时看看我，好不容易把眼泪擦干了，踩着高跟鞋可可地走了两步，探头往看了看楼上，光头和秦霖几个人还躺在地上，她又问：“他们不会怎么样吧？”
我说：“死不了，晕过去而已，等会儿就好了。”
张菲菲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我说：“这有啥？不过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
张菲菲说：“对啊，二中就是乱，听说一中好点，要是能调过去就好了。”
她站在身边，穿着丝袜的小腿和我近在咫尺，我回头差点都亲到了，她的小腿很细，白色的套裙遮到了大腿，不过因为她站在比我高一级的梯子上，而且学校的梯子又很陡，我隐约看见了里面黑幽幽的东西，似乎是黑色的内裤！便多看了两眼。
“这帮学生平常也这么对老师吗？”
“不是的啊，他们平常在老师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不知道今天……今天……”她脸红了，忽然又想起来：“对了，还要谢谢你，你刚才怎么做到的，一掌就把她们打翻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看着你白白瘦瘦的。”
我说：“哈哈，一帮高中生我都…啊…”
这时候我腰子一阵猛疼，弄得我没忍住叫了出来。
“陈医生，你咋啦？”
我扶着腰，总算轮到我哭了，“张老师，我刚才打架动了真元，这会儿要好好休养。”
张菲菲啊了一声，又想了想，紧张地拉了拉衣服，问我需不需要人护法？
我摇头说：“不用了，你快扶我起来，走远点。”
她轻轻拽了拽我，没什么感觉，她也急了，拉着我手臂架在她香肩上，死命扛着我，总算把我带到了楼下，她自己有一辆红色的小奇瑞，把我塞进车里，我靠着座位闭目养神一会儿，张菲菲没敢打扰我，自顾自发动车。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停在了一懂居民楼下。打开车门，她下车买了些零食，世故的老板眼睛不停往车子里凑，“咦，张老师交男朋友啦？”
张菲菲说：“龙伯，他是医生。给我看病来的。”
“年轻医生？靠不靠谱啊。张老师可小心点，现在啥子男的都有。可别被他……”
“哎哟，龙伯你放心吧，我还能吃亏？我不吃他豆腐就是好的。”
“这丫头……”
嘻嘻嘻，两个人笑成一团，张菲菲和身边人开玩笑是一回事，回头面对我又是另外一副面孔，“你醒啦？”
我说：“我睡多久了，我得回去了。”
“喂，到我家了，你上来坐坐吧。”
我说：“啊。”心里想的是咱们孤男寡女不太方便吧？不过去美女的房间我是求之不得的。
张菲菲脸又红了一分，道：“陈医生，我信你，你恢复好了，顺便帮我细细诊治一下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呢？嗯，当然，该给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这点咱们先说好，我可不能占你便宜。”
我一听是来请我医病的就真急了，这不是要我老命么？我不能给她用针啊。而这又根本不可能拒绝，病人想要消除身体病痛的急切心情我非常理解。我想了想，大不了等会儿跟她说实话好了，反正她的毛病也并不严重，普通的小中医按照我的针灸法子就能治疗。替她看看也没妨碍。张菲菲见我动手打翻了那帮男生，心里肯定佩服得紧。
“额，张老师你是美涵的老师，我帮你是份内之事。”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敢请你上楼了。”张菲菲笑着说，“现在你也不是什么家长，我也不是老师，就是医生病人，我这身体的毛病，可能还真只有你看得出来。”
“张老师，我…嗯，是这样的，你看，方子我已经给你开了，你的病你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帮不了你更多。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说钱就俗气了不是？”
“嗯，我知道你给我开了方子，陈医生，老实跟你说吧，你虽然让我去针灸馆做针灸，但我不会去的，我请你上楼，就是想让你亲自在我身上扎针，嗯，是这么说的吗？我啥也不懂。我就信你，而且我这……这个毛病，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知道，你明白吧。”
我想了想，明白了一点，张菲菲看样子是个保守的妇女，加上她是生理方面的毛病，所以不太愿意和别的医生敞开心扉地谈，不过今天实在是啥毛病都被我看穿了，没啥好遮遮掩掩的了，所以才能信任我。
我回头瞟了她一眼，那高高的胸脯，刚好看见她胸口挤出来的乳白色的肌肤，白白嫩嫩，脑子里马上有了一股邪念。
“那好吧，张老师，我再给你详细看看。”
张菲菲说了声谢谢，又从两腿间的口袋里撕了瓶酸奶递给我喝，给完才把一袋子零食放到车后座上，我正口渴，也没推辞。偷瞄了一眼她张开的双腿，那瓶酸奶刚才是被她夹在那地方，我喝了一口，脑子里尽想坏事，感觉是在舔她哪里一样，裤裆里腾腾地乱蹦，这次用气后居然还能勉强举起。
乔神医的药物还真是有效果，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我也没问。
张菲菲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然后和我坐电梯上楼，刚好又到了晚饭时间，她还俏皮地笑着说，让我可以尝尝她做饭的手艺。我完全没有食欲，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好像特别有感觉，幻想着等会儿她推开门我就把她推到。
不过只是想想而已，我没有真的打算和她乱整，只是在后面看着她的丝袜小腿，高跟鞋，和挺翘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腰，真是不乱想都不行。
推开门，张菲菲冲着屋子里喊道：“爸妈，我回来了，今天有客人，你们快出来看看。”
我一头黑线，屋子里咋还有老人？也怪我大意了，早知道有观众，我上来干嘛啊？直接给她说明白今天我用力过度，能站着已经不容易，用针的话那就是要我老命了。
就在我后悔的时候，两个慈祥得像是脑白金广告里蹦出来的老人笑脸盈盈看着我“嗯……”
张菲菲说：“这是陈医生，我一个学生的家长，他可厉害了，懂针灸，我最近觉得有点不舒服，刚好顺路，就带他过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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