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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朋友也是最信任我的人方兄弟,他的处境在会所是相当的困难,因为自己个人的关系,其中包括自己的处事能力,人际关系,回头客的数量等等。每个月完不成指标只能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增加的收入,更郁闷的是因指标完不成还要自己掏钱出来把尾数以提成的方式补上去。有时收工回公寓的时候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在房间无声的哭泣。让人很难过,特别是我。因为我很想帮他,但我在那个时候自己的指标也超出那么一点点。
其实我自己能力有限。我只能做的是让我自己的客人带来的朋友尽量让他去做陪。到月底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指标完成过后我都会把我自己的成绩给他,因为我做为一个朋友,也是相依为命穿一条裤子进来的这个地方的。我不想看见他每天出场靠性来换取钱财,因为这样在酒和烟甚至一些兴奋药品摧残的情况下在加上无节制的ml。大家可想而知这种痛苦,是心灵和身体双重的伤害。就这样,我的成绩在自己很认真很努力的情况下得到相应的回报,指标也一直在不断的飚升。而方兄弟还是原地踏步.........................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私人电话(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们因工作关系,有一个是工用的,一个是私用的。私用的电话只有自己的亲人朋友,当然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朋友,是自己生活上的朋友或者同学才知道的。。).当我按下免提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听不出来请告知。。因为我脑子里在想我这个号码只有那些人才知道,一般我都能猜的出来呀。但惟独这个声音我听不出来,最后在我的请求下,她说出了她是我大学同学。
我心里很纳闷怎么她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呢?还有为什么她要打电话给我?这些都让我很郁闷。她说:你现在过的好吗?你现在干什么?都是一些很关心的话语,让我很受感动,因为我也是人,也需要关心呵护。心里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涟漪。也很矛盾,因为她还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的,还以为我在做酒店接待。我只能跟她说我现在还好啊。现在在哪个公司里做销售等等。我问她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听见我这样问她的时候,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说出一句想请我吃饭。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
大家也知道我们过的都是夜生活,都是黑白颠倒的日子。很少有时间休息。所以我只能告诉她因自己工作的原因实在没有什么时间,等有时间我会打电话给你。最后她很无奈的挂掉电话说了一句你要保重。我说谢谢!!其实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因为在这几个月当中每天去面对那些很虚伪而丑陋的面孔,突然之间有一个真感情的东西冒出来让自己回忆曾经的点滴,总觉得很惆怅很无奈,虽然我和她见过面就那么短短的两次,通话时间只有几分钟,但给了我对生活的向往就像干柴遇到烈火那样猛烈。
就这样有的时候她天天打电话发发信息,还是同样关怀温柔的细胞在里面。虽然知道她喜欢我,当我每次感觉她要把这层关系捅破的时候都被我找话题移开了。其实我感觉我很自私,我刚开始我可以直接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或者说我在这里当男技师(说明一下啊,我们这里的迎宾部跟服务部是分开的,所以她们迎宾的不会知道有哪些人在当技师,这也是我们会所的特色,保密措施)但我没有,因为我那个时候太想找人倾诉了,太想有人每天关心可以找个发泄的对象。虽然她也问了我几次说为什么你晚上你的手机经常无法接通。而要到下午才能打电话给你。
这天当我听见对讲机叫我速度去205的时候,心里那种感觉真的很沧桑。因为当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不能做这行,因为我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休息了,我们不像女技师,一个月有那么几天休息,而我们则是没日没夜的劳作。
所以这天没开始上班的就有这样的压力和心里阻破感,有种很想逃避的冲动。但想来想去我还是已经到了205包厢门口。当经理带我进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还是包厢吗?五个女的,其中年龄都在30几岁。听口音有台湾的也有内地的,另外不用说了就是我的相匹对的同事,其中有两个已经趴在那里不行了。但最后我才知道是因为被一个台湾女人强行吃了点什么药,就是很兴奋的那种。不是什么摇头丸、K粉之类的。总之是一种从台湾带过来的兴奋药。桌子上有很多港币和台币,原来她们在玩一种很变态的游戏,类似于股票里的估期货。
就是怎么说呢?因为台币相对港币来说不那么值钱,但始终可以兑换RMB的。所以不管你输赢你都会得到相应的小费,但前提是你要把她们出的问题估对,对就能得到小费,错那你只能喝酒了。
但不是那么一点点就完事,因为你假如估的是500港币,那你输了就要按照包厢里所有的酒水你自己选择500块钱的酒水来喝掉,兄弟们这真的是斗智斗用,那真的是钱啦,,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去拼。但你如果输了真的很难受的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当经理tony介绍给她们的时候,说了一句“姐姐们,这是刚刚才上的王子,希望你们手下留情”。
当经理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做在我旁边的一个胖女人,不是说她胖,是相对这些人来说她最胖,一下把我拉到她旁边。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都已经伸到我下面抓住我的小伙伴,嘴里带着一股很浓的洋酒味对我说小兄弟你还是处男吗?要不要姐姐给你封个红包吗?嘴一下就吻过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刚刚和菊姐喝了很多酒,并且她的表情也许因为酒精的原因变的很恐怖,但没有办法谁叫她是上帝呢。
忍住想呕吐的冲动,只能努力的回想跟我刚刚和菊姐接吻的画面。眼睛都被我憋的已经很红了。但这就是这行里的一个小小的苦衷!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我脑子立刻清醒过来。药的效果还满不错的。
这时tony给了我师兄一个眼神,他也是在里面做的最久的人也很不错。也很照顾我。他立即起身坐到胖姐的旁边拉着她的手说道:“胖姐,你看我这个小弟来上班不久,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应该跟她精神上交流交流啊”
意思就是划拳玩色子来脱衣服什么的。我终于解放了。
那个时候心里真的是舒了一口气,如果当时我真的呕出来了,我想那后果肯定是相当的严重的。不要说小费,就是整个晚上的消费都要我来买单。这下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师兄已经被tony叫保安给扶下去了,另外又来了一个师兄。
直到现在我才见到这些传说当中的战斗机。刚开始感觉他们都很照顾我,心里很感动,因为我刚去嘛,而且像这种多人的我也没有接过,有很多规矩和规则我都不懂,都是我快要冷场的时候他们出来给我圆场。
最后没办法我坐在了胖姐旁边,慢慢的我知道她是台湾人。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清楚,总知道她很有钱,有一部宝马530I,我们在包厢玩到了零晨。当散场的时候胖姐让我送她回去,我大师兄的看着我轻轻的摇了下头,意思是要坚定的拒绝,因为这是我们里的规矩。其实就算他不提醒我我也会拒绝的。因为谁都知道,只要跟她一出去就会发生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tony出来说有个客人在等我。让我马上去一趟。因为在这个时候单已经结了,所以按照规矩我可以去接下一单的客人了,最后我只好说华姐不好意思,希望我下次能送你回去。
......最后塞给了我一把钱,,不是RMB,是台币我拿着钱说了声谢谢!!!她们五个也把其他人带着出去了。
这天我终于熬过去了。。。
当师兄们望着我手上的台币那种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还以为他们问我有多少呢。但导师告诉我们是不准问彼此收到多少小费的,这是一条禁忌。
当我怀着很累也很想哭的心情准备下班的时候,tony在更衣室等着我,说感觉怎么样?我说还行,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他说:“听他们几个说你反应能力很好,能抓住一些细节的东西。你知道吗?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细节能创造你自己的品牌。”
当我听了我很受用,对我以后的工作启到了关键的效果。最后我按照规矩把华姐给我的钱给了tony,这算是一种潜规则,如果要想在里面混的好一点,你这是必须的。最后在我执意的要求下tony还是收了我的红包。
当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的运气还是算很好,遇到了开门红。
也就是第一次参与群体活动就得到了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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