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却找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在我的预料之中,她虽然不会大吵大闹,但是至少会哭一下吧……现在跟林瞿和食发鬼在说说笑笑,是几个意思?
想不透,我继续在这里观察了起来,先前的无限焦虑全部化成了疑惑和想要一探究竟的兴趣。
“有点儿意思!”我自语了一句,然后将窗帘掀开一个缝,偷窥了起来。
林瞿他们只在那里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看见他们离开,我哎了一声,不说说叫你们好好照顾她的吗,怎么都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我奇怪了,小希竟然做起了她自己的事情,先是看书,之后就是弹钢琴,有我没我完全一样。
“哎呀,好你个王小希,太过分了吧。”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起身从这屋子走了出去,跑到路边摊买了一个望远镜,这样可以看得清晰一些。
现在感觉自己极度像一个偷窥狂,活了几十年,今天竟然偷窥起了自己的妹妹。
对她这个反应有些不满意,我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我看着她接通了电话,我问:“在干嘛呢?”
“弹钢琴呀,你要听吗?”说完她另外一只手在钢琴键上按了几个音。
“停停停,好好说话。”我说。
透过窗户,我看见小希端坐起了身子,说:“那我不弹给你听了。”
我咳了两下,调节了一下情绪说:“我出去了,可能很久才会回来,在家不怕吗?”
小希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说:“不怕啊,对了,你在哪儿呢?”
我就在你对面,不过我可不会说出来。
“小希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来着吗?”看她状态似乎不错,我准备将那天没有说完的事情说出来。
“嗯啊。”小希应了我一句,然后伸手在钢琴键上摸了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说:“专心点儿成吗?”
我一说她就又坐直了身子,然后眼睛向四周看了看。
“你要跟我说什么好消息啊?”她问我。
我盯着对面那张很稚嫩的脸看了好久,小希似乎有些等不及了,重复问我:“到底想说什么啊?”
实在有些不忍心,我将准备说出口话咽了回去,说:“其实也没什么……刚刚想起来了的,被你一打断又给忘记了,想起了再给你说吧。”
小希哦了一句,之后我们我们俩全都无语。
“你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我说。
我看见小希笑了笑:“无所谓了。”
我听这话,眉头一皱,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是我不回来了呢?”我试探性地说。
“那我就去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我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挂掉了电话。
不是我不想回来啊,是我不能回来啊。
小希看了看手机,将其放在一边,专心弹起了钢琴,那首曲子我很熟悉,正是结婚进行曲。
我在这里一直看着,直到小希睡觉了为止。
群里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找我,真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难道十一年的感情,真的能这么轻易放得下?
出家道士?呵呵……他们说出家了便没了世俗的牵挂,我开始还想怎么可能,是人都会有感情,哪能一句说放就放的。
不过看到孟泽之后,我开始渐渐相信了这句话,因为即便他有妻子,有儿子,可是这么多年,他自己的儿子竟然不认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份灵魂能忍住不去见自己亲生儿子的冲动,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他已经出家了。
晚上失眠,睡不着本想过去看看的,但是怕小希发现,所以忍住了这份冲动,我就这样静静地观望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快要到起点十几分的时候,我看了看对面,小希还没有起床,这时间学校都应该上课了,她应该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所以今天早上没有及时起来。
我有些替她着急,所以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一阵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希支支吾吾的回答声。
“在干嘛呢?”我问。
我这么一问,小希像是突然来了精神,我能想象到她现在的神情,应该是怔住了吧。
“哎呀,糟了,我起晚了。”跟我预料的一样,小希说出了这句话。
她知道就好,我没有再说啥,挂掉了电话,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她慌慌张张出门去了,但是却忘记了关门,等到她走后,我到对面的屋子里,躺在小希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倒不是什么怪癖,只是对面的条件太差,根本睡不着,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下午三四点多的时候,我醒过来,将床上恢复成原样。
小希的床头柜上放着很多的东西,大部分是我送给她的,她一样都没有扔掉,从小到大,我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她都保存得完好。
走出卧室之后,我径直走到那架钢琴面前,然后在黑白键盘上按了起来,远没有小希弹的那般好听,乱弹琴大概就是说我吧。
在屋子里逗留了一会儿我就出门去了,顺便关上了门,她一个小姑娘也这么不小心,要是有什么不良居心的人进来了怎么办?
出去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到路边摊去吃饭,不敢在屋里做,怕留下蛛丝马迹被小希发现。
餐馆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我无意瞟了一眼,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新闻,就是得了怪病需要治疗,然后没钱,医院给免除医药费什么什么的。
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我感叹,幸好我身体健康,不然还真的看不起病了。
摄像机将病人和他的子女也拍了下来,还进行了采访,看着之女的回答,我有些想笑,都是做戏罢了。
当摄像机拍到病人的时候,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专注地看了起来。
新闻的旁白说这病人得的是肝癌,不过我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得了肝癌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这个状态,双眼无神,目不斜视,无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我看了看这病人的状态,然后果断判断此人已经死亡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医院查不出来而已。
医院的名字新闻里面说了,记住地址之后我才专心吃饭。
吃完了饭,我回去将背包背上,往那医院赶,不是我想多管闲事,因为这个病人我曾经见过,他就是以前我在桥底下见到的那个乞丐,也是那个砍人脑袋的人。
到了医院,我径直向那个病房赶,不过到了病房之后,那病床上已经换人了,我问护士他人的去向,护士说已经死掉了,都死了一天了,已经被家人领走了。
我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走出了医院,难不成是我看错了或者是我感觉错了?
不,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错误的,当时知道那个新闻的时候,我特别回忆了那个乞丐的形象,应该就是他没错,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一直都相信缘分,小希出现在我身边是缘分,林瞿出现在我身边也是缘分,出现在我身边的所有事情和所有人都有他的意义,所以我一般都直接面对了,没有可以逃避,除了我目前所要面临的事情。
在医院门口呆了一会儿,我返回医院将那个人的准确地址给问来了。
从护士口中知道了那人来的时间以及死亡的时候,护士对那人印象很深,因为那人在医院已经住了接近两年了,一直都是那个状态,他的家人一直没有放弃治疗,本来比较富裕的家庭也弄得生存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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