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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心情莫名的说不出激动,连忙问他说在哪?
六子在电话里跟我说,暂时已经确认是云南xx市的一个小山村,靠近缅甸地区。
我汗,顿时就郁闷了,涵涵跑云南边境去干嘛?我想起她以前给我发的邮件,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心里就好像打翻了调味品,心里酸甜苦辣的,不知为何我巴不得马上就飞到云南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没理会六子还在捣鼓着什么,我轻轻的挂断了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心里忍不住嘲笑自己说:江风,你忘了是你亲自赶走她的吗?你忘了她说不要去打扰她吗?江风你为什么这么贱。
手颤抖着点上了一支烟,考虑了下,我将卷烟的烟丝拆分了出来,在抽屉里掏了点大烟混了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鸦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害了一把,给我抽了带鸦片的烟。
我笑了笑,其实大烟还不错的,解千愁。
我并不知道是谁曾经给我下的鸦片,虽然我没上瘾,但如今遇到闷心事的时候我都会受不了的往香烟里塞鸦片。
抽着大烟,我突然咳嗽了起来,就好像肺都要咳出来了。
心里还是纠结着想她,想她的微笑,想她的怀抱。我心底里问自己我爱的到底是涵涵还是凡樊?可一次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空白……
思念殊可怕,可我还是制止了自己愚蠢的行为、现在不是去找涵涵的时候,我还有很多事没完成。
陆安那边,广告设计已经在条条有序的实行。而我在等待的就是揪出马来碧,把他解决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就有时间慢慢的去完成那些事……
我亲自监督查账本的两哥们,不断的督促他们抓紧时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账本的漏洞就被查了出来,而当我看到漏账那地方的时候差点吐血……
账本上少了的五百多万居然全部被划进了外出旅游的支出上。仔细一看,去他妈的马来碧一年出国旅游N次,日本美国俄罗斯马来西亚这些地方是一个接一个的去,而且所有的开销都是报的公款。
我心里不禁将马来碧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外加伺候了一遍他全家女性。
心说马来碧这孙子真会享受啊,公款吃公款住公款旅游,而且在日本嫖娼的开销都是打着发票在公司报销的,还他妈的是八飞!
不过这种种的一堆明眼罪证我却没办法治马来碧的过错,没办法他都开了发票在这里,就好像法律规定了他是合法支出一样。
我溢制不住心中的闷火,一把将桌上的账本全部扫在桌上,马来碧,我去你马勒戈壁!
那两哥们也不敢说话,直到我脸色好看了一点,其中一哥们问我说,要不找几个弟兄收拾马来碧一顿?
我点点头,说了句,下手狠点,不把他打残你们就别回来了。
看着他们两出门的背影,我咬了咬牙。
那天晚上我到赌场里转了圈,这个曾经让我痛让我伤心的地方。安安并不在,听王霸说他已经几天没来赌场上班了。我呵呵一笑,恐怕安安正在躲警察的抓捕呢,短时间怕是不会露面了。
六子也不在赌场,刘芸也不在,呵呵这两小两口又出去打炮了,真他妈性趣高。
赌场里多了几十个新面孔,全是徐童新招的小弟,看着这些新面孔那年轻气盛的样子,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年轻好啊,火力旺。
徐童走过来问我说“江哥,新招的这批小弟咋样?”
我回道说“还不错,家伙什都配备了吗?”
徐童得意的笑说“当然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开锋西瓜刀。”
我摇头说“NONONO,西瓜刀不行,全部给我换成白钢斧头。”十三鹰和十七虎的人都用上砍刀了,我可不想我的小弟出去砍个人还显得寒酸。
徐童听我说要换白钢斧头,连忙高兴的说好。毕竟用的是我的钱,又不是他的。而且小弟们装备好了,当老大的也自然有面子了,何乐不为呢?
坐在赌场的吧台边,徐童问我说要喝什么酒?
我也没多想,就说了句给我来杯82年的拉菲吧……
那啥吧台的女服务员一听我说要拉菲,顿时目瞪口呆的,直盯着我看。我去,这服务员肯定是新来的,居然不认识我。
服务员打量了我一阵子,又转眼看徐童,意思问他要不要给我拉菲?
徐童看她这表情,挥着大巴掌就抡了上去……
啪的一声,我听着都疼。
“操你妈的看你娘啊,你不知道这是江总吗?要拉菲就拉菲,狗眼看人低啊?”徐童指着那服务员骂道。服务员捂着那粉嫩的脸蛋眼泪就流了下来,看样子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徐童这他妈的畜生……
他看服务员还在哭,举起巴掌又要扇过去,我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你个大男人别和小姑娘计较啊。”
徐童这才哼了一声收回巴掌,对服务员吼了声“还哭?还哭我就叫兄弟们轮奸你了!”
服务员差点晕死过去,赶紧擦掉眼泪哽咽着在酒柜上拿出拉菲给我和徐童一人倒了半杯。
我看这妞长得挺水灵的,就是被徐童给印了个巴掌印,作孽啊!
和徐童喝了几杯,我问他说现在十七虎和十三鹰的情况咋样了?我天天闷在公司,对外面的社会可摸不着底。
徐童跟我说,自从十三鹰那次在李家村被警察包了个饺子后,基本所有精英都被逮走了。鹰眼带着凡虎躲了起来,估摸着半年一年是不敢露面了。
而丁峰已经叼起来了,开始在社会上招兵买马,据说毒品生意已经从国外做到国内来了,估计很快上海的市场也会被他打开。
听后,我沉思了阵子,鹰眼和凡虎的消失对于我来说可并不是好事,如果十三鹰能给我扯住丁峰,那么我还是有机会能站起来的。可现在连十三鹰都基本毁了,我有什么勇气敢去正面后丁峰斗?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徐童叽歪了下,说道“江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听人家说,丁峰和日本的一个什么樱花会有勾结、他自从听说鹰眼去其它省市搬救兵了,就开始在日本求樱花会来帮他解决十三鹰。”徐童一本正经的小声说道。
我额了一声,樱花会我以前在新闻里见过,听说是日本有名的黑社会帮派,好像是做毒品军火的。
我呸了一声,对徐童说“怕锤子樱花会,古人云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啥日本鬼子还能在中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说完我又是一口痰吐地上,话说丁峰这人真恶心,居然还和日本狗勾搭,卖国贼,操!
徐童看我对那樱花会不屑一顾,对我说“江哥,樱花会可不能小视啊,这可是个国际黑帮,丁峰能这么快崛起,估计少不了樱花会帮他。”
“怎么,你怕了?”我转过脸恶狠狠的看着他,如果谁在我面前崇洋日本人,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过去,老子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了。
索性徐童这小子还算机灵,乐呵乐呵的回道说“怕日本人个毛,只要他们敢来中国撒野,咱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哼哼一笑,端起高脚杯和他碰了个杯,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在赌场墨迹了半天,直到半夜我才走出赌场往家走,。
开着车,收音机里在放着一首张宇的《祝我幸福》
我很幸福真的幸福
却渴望得到你的祝福
从今以后牵他的手心为何逗留
我很快乐真的快乐
却还是觉得依依不舍。
很简单很平淡的歌词,却一点点唱进了我的心里。
幸福这两个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了,是在社会上混的好是幸福?还是有个爱的人是幸福?
我忍不住看着窗外笑了笑,涵涵,可悲。
也就这时候吧,我手机突然响了,一个未知号码,我没有犹豫就按了接听键。
“喂,江风吧?”电话那天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非常清爽,而且很熟悉,是丁峰……
“是我,有什么事吗?”我将车停在路边,理了理我那扑通扑通的心问道。心说这丁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他可没什么勾结,真他妈想谁谁就来。
“夜色酒吧,我等你。”丁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实着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丁峰这是要干嘛?要对我下手了?还是?
说实话我不想去,丁峰这人实着让我有些害怕、可我又不能不去,这要传出去说我连丁峰的邀请都不敢去,那得多丢人?
想了想,我还是掉头往夜色酒吧开去,是坑是洞见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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