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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似乎正在播放一部反应当地的电视剧,遗憾的是里边的女主角都蒙着面,小白也听不懂他们在说啥,无聊的小白自己先回房间了。
小楼的一层有一个小小的浴室,每周135男246日女,楼顶有一个方形的大水箱,里边存储这经过简单过滤的地下水。小白站在水龙头下,舒缓的水流卷走了一天的疲劳,同时也带走了身上挂着的盐,这还是小白第一次出这么多汗,瞬间蒸发的汗水在身上留下了一层白色的痕迹。
小白穿上衣服来到营地,一群女孩正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白发现营地的女孩似乎多的有点过分。这样是放在国内,提亲的人早就把营地的门槛踩平了!
晚饭是馕和西红柿炖牛肉,桌子还摆着很多从国内带过来的黄瓜,很多小孩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蔬菜。按照规矩吃饭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必须分开,小白和一大群男人坐在院子里,那个磨面的大胡子居然也在桌上!
众人面前放着一大叠橄榄型的馕,最小的也有七十多厘米长、半米宽,小白估摸着一顿饭顶多吃一个。馕的旁边是一盆大米饭,这里的米粒特别的长,不过闻着一点米香都没有。桌上的人吃的大部分都是的馕,小白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米饭特别的贵,这一盆米饭保守估计要40多欧元左右。米饭虽然不咋滴,西红柿炖牛肉倒是无可挑剔,粘稠的汁里透着一股西红柿独有的香气,三、四厘米长短的大肉块散发着无以伦比的肉香,红呼呼的一大盆西红柿炖牛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小白咽了一口吐沫,刚要下手的小白忽然想起了欧阳的警告:不准狼吞虎咽。
小白文静又凶恶的吃了一碗大米饭,大半张馕,这顿饭是小白这辈子吃的最饱的一顿。当小白离开桌子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干净的桌子上似乎只有自己的位置掉了几粒饭粒。尴尬无比的小白刚要返身去清理一下,老戴似乎知道小白的心事一把拉住小白说道:当地人更厉害,头都不抬,绝对不会掉一个饭粒出来,这个本事至少要练3、4年。你才来,慢慢练吧!
小白张着嘴跟着人群走了,一会两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将桌子上的餐具收拾干净。
欧阳正在营地的一角和志愿者们说着什么,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无所事事的小白在营地里转了一圈。老戴在摆弄一台古老的胶片照相机,在营地的一角小白发现了三辆相当猎奇的自行车,三辆中国产二八加重凤凰自行车,邮政绿,双梁,带发电机,有链子盒,车身上包裹着一圈圈的塑料,小白拿起终端咔嚓照了一张照片!这辆车放在国内保守估计,怎么也得值个千八的!
小白围着自行车转了几圈,正在这时,一侧的小房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好奇的小白绕道房子的正面,营地的另一名军官金国栋沮丧的走出房子,尴尬的小白一笑,金国栋愁眉不展的说道:哎,真闹心。天天盼着能回家,不知不觉在这已经安家了,到底那才是家啊。
小白笑道:和嫂夫人闹别扭了?
金国栋只是苦笑,小白也不好过分的打听,正当小白要走的时候,一个女人带着一群孩子走进房子。
金国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老婆!
小白一翻白眼,感情老金这个老实人居然娶了两个媳妇,小白想了半天一跺脚狠狠的说道:老金!你这辈子没白活啊!
太阳彻底沉入大地,兴奋的小白溜进房间立刻说道:媳妇!他们真的有人娶了不止一个老婆啊!!厉害啊,简直是皇上的生活啊。
欧阳抿着嘴笑道说道:你也想?
小白趴在欧阳的小桌子前说道:我有你一个人足够了!嘿嘿,老婆,我是绝对经得起考验的,要不你现在考验我一下呗。
欧阳扔下笔说道:怎么考验?
小白一下子扑倒欧阳的身上说道:当然是深入的考验!
被小白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欧阳靠在垫子上,小白趴在欧阳的脚边翻着一本英文的小册子。欧阳说道:怎么样,看着没问题吧。
小白前前后后的翻着小册子说道:这书怎么看着这么别扭!
欧阳接过小册子说道:这本书最早是KGB直属部队发给军官的内参读物,后来被CIA从新修订了一下,这本是马怀义根据自己的经历再次修订的。你要仔细看,千万别弄坏了。
小白看着这本名为《陌生环境战略指导手册》,第一章名为‘介入’,第二章‘寻找盟友和潜在盟友’,第三章‘培养独立意识和认同感’,第四章‘放大矛盾’,第五章‘培养战斗技能’,第六章‘媒体操控,博得同情,占领道德制高点’。
小白看着小册子说道:媳妇,这是要疯啊!你让我颠覆国家吗?
欧阳笑道:想歪了!只是让你了解了解手段而已,这个世界很真实!
小白有些迷糊的点点头!
其实欧阳的用意是告诉小白,国家之间都很现实,对其他国家抱有幻想迟早吃大亏。不过小白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这本册子要是学好了是不是就可以随便颠覆政权?难道媳妇知道了阿喀琉斯的事情?不可能,如果欧阳知道的话早就阻止自己了,怎么可能还给自己这本小册子。管那么多那,先看看,万一用得上那。
营地终于有了点摸样,一座简易学校已经在营地的一侧搭了起来,说是简易其实要比那座小楼结实多了,采用的材料清一色的高分子复合材料,埋在地里一万年都不会消散,绝对经得起风吹日晒。
今天欧阳给小白安排了一项工作,熟悉一套通讯设备,还有一组加密级别很低的密码本,说是密码本其实就是一本上个世纪的字典。通讯设备里有转译软件,小白只需要将通讯内容敲进去,软件会自动转换为密码,然后发送,至于发送到哪里小白根本就不关心。不到半个小时,小白就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这套工具的全部功能,今天欧阳似乎相当忙,中午吃饭都不见欧阳的踪影,营地里的那些老人心情似乎都不怎么样。
下午的时候,郝双通知小白,通讯设备已经调整完毕。兴奋的小白随手打开终端,不过小白的手指最终从确认的按钮上挪开了,小白压下了开启远程系统的欲望。
小白坐在椅子上说道:先调试一下设备!
郝双说道:按照规定我要回避,如果有问题喊我,我就在门口。
小白在屏幕上敲下了:安西营地,正在调试通讯,收到请回复。
全息屏幕上显示通讯发送成功,半分钟不到小白就收到了确认回电。
小白锁定了通讯设备,又将密码本随手放在了欧阳的书架上。郝双看到小白出来,连忙问道:白哥!好了吗?
小白点头说道:还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我的活都完事了!
郝双笑道:今天的事咱们没办法帮忙,嘿嘿!
爱热闹的小白敏锐的嗅到了小道消息的味道,果不其然,原来今天是那些老兵决定去留的日子,一切都是凭自愿。欧阳和新来的人当然是想他们都留下,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中国人越多越有安全感。在欧阳和马怀义的再三劝说下,戴俊林和金国栋两名营地老人中的军官还是决定回国,原因很简单两人全是独生子女。不过难就难在这两个人一个有两个老婆,一个有三个老婆,而且两人分别都有六个孩子。
欧阳本就对这些老兵的私事很不满意,可是这些人能在这生存下来皈依穆斯林也无可厚非,毕竟大目的是崇高的。坐了一天工作的欧阳说的头昏眼花,当天下午戴俊林的另外两个老婆终于答应离婚了。本来在穆斯林世界,只有男人休女人,而且女人还得忍受。不过营地不同,这里的人已经被灌输了太久的中国文化,尤其是不能打老婆要男女平等这些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接下来的事情让营地的新人同时见识到了什么叫快刀斩乱麻,太阳还没落山哈塔部落的阿訇便骑着小毛驴在三名族人的保护下来到了营地,小白看到这位骑在小毛驴上的阿訇以后第一反应就是阿凡提大叔转世,连欧阳都悄悄的问小白:你看过木偶剧阿凡提吗?小白蹲在欧阳的身边说道:太像了!不会是故事原型吧!
在简易房的小课堂里,阿凡提大叔给这两对夫妻解除了婚姻契约,紧接着三个刚刚离婚的女人便嫁给了营地里的另外两个只有一个老婆的老兵。
所有新来的人都看呆了,欧阳强压着怒气找到马怀义质问到底怎么回事,马怀义满脸堆笑的说道:入乡随俗吧!还请政委同志通融一下!嘿嘿!
满肚子火没地方撒的欧阳回到小白的身边,狠狠的在小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怨恨的说道:混蛋!混蛋!男人都不靠谱!!
小白呲牙咧嘴的说道:媳妇!我靠谱!疼!疼啊!
第二天下午,两对,五名新人举行了婚礼。主持婚礼的依旧是阿凡提大叔,小白一打听才知道感情这位阿訇还有中国血统,中文名字王振国。他的祖父是当年援建喀布尔一家纺织厂的技术人员,后来留在了阿富汗,再后来阿富汗连年战乱,一家人为了避祸来到了女方娘家,也就是哈塔部落,一直到今天。
婚宴上这位阿訇专门来到小白的桌前,小白抓住机会和阿凡提大叔聊到了古兰经上!很快,两人就坐在一起讨论起了古兰经,负责翻译的郝双没说几句就败下阵来,最后还是小艾两口子完美的将两人的话翻译成对方的语言。很快桌子上只有小白口若悬河的说着,阿拉伯世界的各种发明创造、辉煌的文化、强悍的帝国武力、以及最后的崩溃乃至被人瓜分,种种历史都被小白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不仅阿凡提大叔被刺激了,连营地里几个养老的老人也被小白的博学刺激了。
这个近似于蛮荒的世界与文明世界隔绝太久了,陪伴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戈壁和那本经典,至于整个世界的历史都是那些大城市里的高级神职人员的专利。
乏味的精神世界,贫瘠的物质世界,人们除了创造人类和吸食鸦片几乎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小白看着众人崇拜的样子,心里甭提多美了。对于小白这个应试教育中脱颖而出的准学霸级人物,临时背一些阿拉伯世界的大事和时间点完全不是问题,更何况在小白身后还有一个已经超神的学霸欧阳。
阿凡提大叔临走前热情邀请小白到自己的村子做客,小白立刻用眼神瞄向欧阳,默契的四目相对,欧阳莞尔一笑,小白立刻答应下阿凡提大叔的邀请。
营地里从新恢复了平静,戴俊林和金国栋忙乎这打理家里的琐碎事情,欧阳正带着无线耳机和人通话。半小时以后,两人各自带着一个男孩和剩下的老婆走出小石头房子。小白将两个装满食物的口袋交给两人,欧阳和马怀义带着全营地的人缓缓走向简易机场。
晴朗的天空中,那架怪模怪样的运26再次出现,尼加提和康有为站在跑道的尽头挥动着红色的信号灯。烟尘过后,这架八十多米长的运输机稳稳的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身材走样的飞行员老高从一侧的客梯上探出头兴奋的吼道:同胞们欢呼吧!!这架飞机已经安全的在各种极端环境下运行了两万小时,即使在这儿酷热、充满了尘土的世界里。虽然我们落后了八十年,不过这不要紧,会超过的。呦吼!!说完老高还兴奋的举起一个小钢壶猛灌了一口,欧阳脸色一变,尤其是要坐飞机的两个人。
正在这时,飞机后部的货仓已经打开,一个穿着飞行制服的年轻人开着一辆吉普车冲下飞机。
年轻的驾驶员跳下汽车一个军礼,随即说道:大家好,我是本次飞行的副驾驶高蒙,大家可以叫我小高!
欧阳冰冷的问道:他怎么又喝酒??
小高不好意思的说道:机长有些兴奋过头了,这次飞行由我当驾驶员,请大家放心,我有2900小时的民航驾驶经验,一定会将大家舒服安全的送抵目的地。
欧阳看了一眼还在手舞足蹈的老高,没办法也只好将就了,总不能让这架飞机在这停一晚上吧,万一有风沙这架飞机就交代在这了,这鬼地方连个简易机库都没有。欧阳冰冷的说道:我会如实的向上级汇报这件事,卸货吧!
小白连忙走到小高面前,说道:兄弟辛苦!辛苦了!小白悄悄的对小高说:放心,我会劝我们政委的,您放心的飞,不会有事的。
小高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欧阳背景,小白安慰道:放心吧哥们!不过喝完酒开飞机真的没事吗!
小高满脸歉意的说道:机长有些兴奋过头了,他平时很守规矩的!这一趟他不会进驾驶室了,机上还有预备驾驶员,您放心吧,绝对会把各位首长安全送到西安。
飞机上开下来两辆吉普车,其中一辆车还挂着一个拉货的小车厢,紧接着又运下来大大小小十几个大箱子。欧阳和老康清点了两遍箱子的数量,随后又核对了一遍清单。
戴俊林,金国栋的家人先上飞机了,对于这种场面女人总是相当脆弱的,欧阳躲在人群后边偷偷的抹掉眼泪。
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走上前搂着戴俊林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戴俊林无言以对,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走出人群抱起女孩走回人群。即将回国的两人和留下的人挨过告别,场面异常悲壮。
一个小女孩用有些生硬的中文问道: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小白一侧头,小女孩张的非常漂亮,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长大了绝对是个异国情调的大美人,在国内这种小姑娘还不成年就会有人家来提亲的。
小白抱起小女孩穿过人群来到扶梯前,戴俊林搂着女儿,小白悄悄的在两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非常犹豫的看了一眼小白,小白回过头望向欧阳说道:政委,如果他们带孩子回去,你能给他们办成中国籍吧。正在偷偷抹眼泪的欧阳立刻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欧阳也不知道小白到底说了什么才让这两人改变主意,有些为难的欧阳摘掉面纱说道:能!营地里所有孩子都能!
小白立刻抓住机会吼道:兄弟们,国家不会亏待我们的!我们在这里坚守阵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我们带孩子过上好日子吗!有政委在,将来你们所有人的孩子都能在国内上学、有病了国家拿钱看病,如果这都做不到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呆在这?
虽然言辞过于激烈,不过马怀义的心里还是很佩服这个政委的未婚夫的,欧阳虽然心中责怪小白的大包大揽,不过看周围人的表情,这个营地短期内的士气不会有任何问题,这才是欧阳最担心的。再者,那莫名其妙的一千万一直是个迷,欧阳真的不敢细查这个钱的来源。
舱门缓缓合拢,十二个孩子在圆形小窗户前拼命的挥着手,几个孩子的母亲已经开始抱头痛哭。
小白站在跑道边喊道:不要哭!他们是过好日子去了,无论他们走到那,他们还不都是你们的孩子,那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兄弟姐妹们,放开肚皮使劲生!
就在小白的后半句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欧阳上来一胳膊肘顶在小白的肋下,‘放开肚皮’四个字到底是没说出来。
回去的路上,海南籍新兵海洋悄悄对小白说道:白副官,你说我能在这娶个媳妇吗?
小白一拍胸脯,说道:必须的啊!包在大哥身上了!不给兄弟们娶上一个或者一个以上的媳妇,哥就老死在地方。
海洋乐的跟朵花一样说道:一个就够,一个就够了!!谢谢白副官!
小白笑道:叫啥那!副官多见外!
海洋立刻改口道:白大哥!!
两人嘻嘻哈哈的拎着箱子往回走,欧阳坐在吉普车上从一旁飞驰而过,欧阳充满疑惑的看着小白,她想知道小白到底和两人说什么了!!
小礼堂里一群人正在检查共和国陆军标配35式突击步枪,小白站在门外听着里边稀里哗啦的声音。一群人在里边兴奋的摆弄着新到的军火,晚饭的时候都没出来,小白叹了口气说道:哎,到底不是一伙的,都不带我玩。
正当小白唉声叹气的时候,欧阳推门走了出来,此时的欧阳全身挂满了各种装备,俨然一个彪悍的女战士。欧阳看着小白说道:怎么了?
小白羡慕的看着欧阳腰间的手枪说道:我也参加过军训!我还跟人执行过任务那!
pla很少配发手枪,有也是装备特种兵的无声手枪,欧阳的配枪似乎很特别。
欧阳笑的前仰后合说道:得了吧,走走正步,一人三发子弹,就那也叫军训?你那次任务用的不是气枪吗,可惜这次没有啊!
小白恼怒的说道:我就是参加过军训!就是执行过任务!你看我这胸肌,看这肱二头肌!!
正当小白催头丧气的时候,一把造型夸张的黑色手枪出现在小白的面前。小白两眼一亮,欧阳说道:就这一把,用的子弹都是特殊型号,全电激发,射程两百米,可以连发可以点射,可以发射破甲弹、爆裂弹十多种弹药。怎么样,亲爱的,喜欢吗?
小白嘿嘿笑道:给我的?
欧阳笑道:是我的配枪!借给你玩吧!!!不准惹祸!
小白握着枪套站起身来悄悄说道:这么大的枪挺适合你的!
欧阳抽出腰间的手枪顶在小白的肚子上说道:大吗?
小白坏坏的说道:大小那还不是你说了算!
两人正在调情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小白立刻向后撤了一步。出来的是马怀义,老头穿着当地人的衣服,胳膊下挎着一把缠着破布的ak47,衣服上挂着六颗手雷,羊皮帽子下边带着视觉强化装备,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地方武装那。欧阳问道:马老有事吗?
马怀义满脸堆笑的说道:报告政委!明天能不能打靶,好多年没敞开打了,同志们实在是!呵呵呵!
欧阳笑道:好啊!
小白摸着手枪说道:要不咱们把周围的领主、阿訇都找来,弄一场打靶比赛,一是彰显一下武力,二是促进一下团结,同志们还能借机练练枪。
马怀义说道:好主意,可是这样一来子弹消耗是不是大了点啊?
欧阳笑道:从这飞到瓜达尔也就一个小时,如果条件允许一个月一次补给问题不大。借着打靶可以和各个领主谈谈开学校的事情,马叔叔,这次可全看您的了。
马怀义一拍腰间的步枪说道:放心吧,大侄女!还有侄女婿!
欧阳将配枪交给小白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关爱,欧阳的心中这把手枪在小白手里不过是一支玩具而已,正是这支手枪让小白的暴力再次晋级,小白在欧阳面前表现的驯服、温柔、善良,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在欧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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