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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大家帮忙找找吧,如果发现孩子请送到这里来。”乘警道。
“请让下!”江帆挤进了人群。
“你有什么事吗?”乘警问道。
“我可以找到孩子!”江帆道。
“你能找到孩子!”孩子母亲惊喜道。
“是的,我可以找到孩子。”江帆道。
“你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吗?”乘警问道。
“我暂时不知道。”江帆道。
“你不知道孩子在那里?那你怎么说可以找到孩子呢?”乘警惊讶道。
还得父母亲都疑惑地望着江帆,“哦是这样的,你们有孩子的头发吗?如果没有穿过的鞋子或袜子也行。”江帆道。
“你要孩子的头发和鞋子之类的干什么?”乘警诧异道。
“查找孩子在什么地方啊!”江帆道。
“查找孩子在什么地方?你如何查?”乘警不解道。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疑惑地望着江帆,这不是开玩笑吧,仅凭孩子的头发或者鞋子就能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
“找到了孩子的头发和鞋子之类的物品了吗?”江帆道。
孩子母亲和父亲立刻翻行李,很快孩子母亲拿着一只袜子道:“这只袜子是孩子穿的,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应该还穿在脚上。”
江帆接过袜子,手持剑指默念茅山原光追踪咒:“天灵灵,地灵灵,原光追踪快显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剑指点在袜子上,一道白光一闪,江帆立刻收回剑指,点在自己的眉心上。天目穴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画面,是火车上,一个小男孩被装到了行李包里,手脚被捆着,孩子嘴巴塞了袜子。行李包旁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男人,眼睛小小的,右脸上有可痣,正在软卧厢里抽烟。
男子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打扮时髦,脸上抹了很厚的粉,血红的嘴唇,正在照镜子上妆。
“孩子找到了,就在前面一节车厢的软卧厢里,被一个四十多岁,络腮胡子,右脸有颗痣的男人装到了行李包里。”江帆道。
“你是怎么确定的,这可不能开玩笑!”乘警道。
“我们去搜查不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江帆立刻起身朝前面一节车厢走去,乘警和孩子的父母亲半信半疑地跟在江帆身后。
江帆推开了第十三还软卧车厢的门,“你找什么人?”那络腮男子警惕道。
江帆进去后,紧接着乘警、孩子父母亲也跟着进去,络腮胡子男人看到孩子父母亲时,心立刻惊慌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那女子惊慌道,她感觉到事情不妙,表面强装着镇静的样子。
江帆冷冷地望着络腮胡子男人道:“快拿孩子放出来!”
“孩子,什么孩子?”络腮胡子男人装着糊涂道。
江帆指着行李架上的大帆布包道:“孩子就在这包里,对吗?”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孩子!”络腮胡子男人结巴道,他脸上露出惊慌之色,退了两步。
孩子父亲立刻上去打开行李包,“孩子在包里!”孩子父亲惊叫道。
“我的孩子!”男孩子母亲兴奋地冲了过去。
络腮胡子男人见事情败露,立刻推开门冲了出去,“快抓住他!”乘警喊道。
只听到啊哟一声,络腮胡子男人跌了进来,紧接着黄富走了进来。
络腮胡子男人逃跑时,正碰到黄富,被黄富一脚踢了进来,乘警上前立刻给络腮胡子男人铐上手铐。
孩子被放出来后,立刻大哭起来,孩子父母立刻抱着孩子走到江帆面前,“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帮我们找到孩子,我们这辈子都看不到孩子了!”
“不必客气!包里面还有孩子。”黄富立刻上前打开另外两个帆布包,果然包里面还有两个男孩子,也是被捆着手脚,嘴巴塞上破布。
众人惊讶地望着江帆,这也太神奇了,他怎么知道另外两个包里还有孩子呢!
“真神啊,他是根据什么原理啊!”有人议论道。
“也许他有特异功能吧,要不然仅凭袜子就可以找到孩子!”
黄富给孩子松绑后,走到那个络腮胡子男人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那家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最恨那些拐卖儿童的人渣,踩碎你的脚!”
“谢谢你协助我抓住了这群拐卖儿童的坏人。”乘警经过初步确定这一男一女是拐卖儿童的犯罪团伙人员之一。
“这是我应该做的。”
江帆回到了软卧车厢,黄富道:“帆哥,你是怎么知道孩子在那个软卧车厢里的行李包里呢?”
“呵呵,我用的是茅山追踪术找到孩子的。”江帆道。
“茅山追踪术?”
“是的,一种通过物品追踪使用物品者在什么地方的道术。”
“帆哥,我越来越觉得你很神秘!”
江帆和黄富一直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此时太阳已经下山,金色的余辉照耀在窗口,江帆看了下手表,下午五点三十二分。
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到东海市车站了,想到能见到梁艳和舒敏,江帆立刻激动起来。
当金色的太阳照耀在江帆微笑的脸上的时候,列车广播响了:“尊敬的旅客们,东海市车站到了,请旅客们做好下车准备。”
火车停靠站台,江帆、李寒烟、张小蕾、黄富四人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此时有两名军人走了过来,“帆哥,接我的人来了,我要回军分区,记得请我吃饭啊!”
江帆紧握黄富手道:“兄弟,你放心吧,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就给你打电话。”
黄富与江帆告别,随着两名军人上了一辆黑色军车,消失在金色余辉之。
“江帆!”传来娇美的女人声音,江帆知道是梁艳的声音。
“艳艳!”江帆立刻迎了上去,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江帆立刻吻了上去,细细品尝梁艳香甜的舌头。
“哼!”李寒烟扭过头,上了一辆的士,张小蕾望了江帆和梁艳一眼,心感觉到空荡荡的,紧随着李寒烟上了车。
江帆和梁艳两人吻了片刻,梁艳娇羞道:“这里是火车站,羞死了!”
“那回家我再吻个够!”江帆笑道。
“哼,你这几天在外面风流快活了吧。”梁艳酸溜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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