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不禁一惊,呵,你这是怎么训练的。龚宏明说:凑合着做吧。阳子坐上去。阳子往那里一坐,龚宏明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那几个大个子也跟着跪下。阳子说这是干什么咱这又不是升堂,又不是上朝的,把我当成是封建社会的独裁统治者了吗?在我们那里没有这一套,都蹲在这里就行,来他指了一下刚才吃耳朵的那个说,你到我跟前来,挨的我近一些,等会儿有谁不听话我再给你挖眼珠子吃,那家伙凑过来蹲在阳子身边,阳子摸着他的大脑袋说,对呀,这样多好,龚宏明先说说你的家庭背景,你什么来头儿?
我爸爸原来是这里的市委书记,现在去别的地方当书记去了,在这里给我留下了些人脉。
也就是说:什么不用干就有花不完的钱是吗?
可以这么说吧。
是你有实力还是房峰的爸爸有实力?
怎么说呢?论实力还是差不多吧,不过他之所以在这能混开就是因为当初我父亲罩着他,现在他的生意里还有我们家的股权,再厉害的黑社会也得政府罩着,你想想,黑社会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日本人和蒋校长的几百万军队吗?照样被打走了,黑社会?政府如果若想收拾,什么都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房大胡子挣的钱必须和你分是吗?
是的。
你除了和他合作还有别的生意嘛?
在西部有一个金矿,一年也能分个几千万。
这都是不用出钱出力就能拿到钱的买卖吗?
算是吧。
你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赚大钱的,有几个不容易的呢。
你的钱可以给我吗?我要全部。
你是个天使还是强盗?
很难说?我也有我的两面性,对于好人来说,我是天使,对于坏人来说我也许是强盗,也许是恶魔,任何人在这两种人眼里都不可能扮演同一种角色,比如你们历史上的冠军侯霍去病,在你们汉人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大英雄,可是在匈奴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汉族人祝福他长命百岁,匈奴人诅咒他英年早逝,当然是匈奴人的诅咒见到了成效。
如果我不给你会怎么做。
只好抢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卑鄙的人吗?凭着自己有别人没有的一些拜爹娘所赐的本事,霸占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的你喜欢别人也喜欢的东西。
阳子笑道:你不觉得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
你什么你,那句话就是说的你自己,你想想如果不是你老爸身居要位房大胡子会分给你钱吗?金矿上也能分个几千万,这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拜你爸爸所赐的那些所谓的“关系”吗?
我不能全给你,要不我怎么活。
他是一个很贪的人,阳子看看刚才吃了龚宏明耳朵的那个黑大个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阳子问。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活命再说,我觉您挺好说话的,到了阎王那里掏了下辈子的也不可能让你活命。
阳子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发达了,你颠覆了一个传统观念,让那些都以为块头大的智慧就少的人统统闭嘴,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一个死在临头的人应该以保留生命为重,和生命相比任何宝贵的东西都比尘埃还要卑微。他对着龚宏明扬了一下下巴,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把我的全部财产都给你吗?
不,全部财产加上你的全部股权,明白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阳子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完抓着龚宏明的手,问他,你饿吗?龚宏明摇摇头,不饿。阳子让他把上衣脱下来,他依着阳子的话做了,阳子让他和所有人都闭上眼睛,告诉他们不听话的话他就把眼珠子给他挖出来。几个人都乖乖的闭上眼睛。阳子在他肚子上拉开一道口子,把他肚子里的肠子全部掏出来,扔的远远的,只留大肠在里面,大肠的上面直接和胃的下面接在一起,然后又把他肚子上的口子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疤痕或是痕迹,就像没动过一样。从始至终他肚子上那道口子也没往外流一滴血,阳子当作刀的手上也不沾血和任何污秽的东西。
阳子说:都睁开眼睛吧,包括龚宏明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让闭上眼睛。龚宏明有感觉了。
饥饿的感觉,见到什么想吃什么的饥饿感,眼珠子都绿了。阳子问他你饿吗?
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得上帝给了,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他说“饿”。
阳子说:想吃吗?
他点点头又是只说了一个字“想”。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鱼人对他使了什么魔法,怎么就突然饿成这个样子。
阳子让其中的一个大个子出去找点吃的,不要耍花样,在你们这星球上面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大个子出去了,他很听话,从外面拿了几个面包和午餐肉就回来了,他想直接递给龚宏明,阳子喊住了他,大个子像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一样连连的向着阳子哈腰点头,把东西放在阳子面前。
阳子只给了龚洪明一个法式小面包,不是因为怕他饿,是怕他饿过了劲,把饿这个事忘下。阳子说这可是叱咤风云的一大公子哥儿,怎么能让人家吃这个呢,他又派下两个去订菜。
过了一会儿,出去订菜的两个大个子提来两大袋子菜和两厢啤酒,有炒的,有蒸的,红烧肉,红烧鱼,炒的大螃蟹,香喷喷的烧鸡,还有羊肉馅的水饺。阳子把喷喷的烧鸡拿到窗口让他闻闻,平时这算什么好东西,山珍海味不知吃了多少,可如今这个烧鸡-------别说是一个烧鸡-----刚才那个小面包都差点让他的胃跳出来。阳子问他想吃吗?龚宏明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舌头一个劲儿的舔着嘴唇。阳子问他:想吃吗?
龚洪明咽了好大一口吐沫说道:想。
阳子让他们把东西全部拿上去,他们也都上去,就把龚宏明一个人舍在地下室的电梯口。然后阳子列了一个菜单让一个大个子给他送下去,
叫花子烧鸡,150万/只
红烧肉120万/份
清蒸比目鱼120万/斤
油焖大虾100万/份(每份两条)
梅菜扣肉100万/份
红烧鲤鱼100万/斤
香肠5万/根
啤酒2万/听
法式小面包1万/个
那大个子一看这个菜单直咧嘴,一个烧鸡卖150万,能开上十家养鸡场了,一听啤酒2万,还都说越豪华的地方东西卖的越贵呢,马桶上也贴金的酒吧一听啤酒卖到一百块也算是天价了,好嘛,在这里竟然---------
龚宏明看过之后有气无力的说这是抢劫。
大个子说:少爷呀,我们也没办法,咱现在是在和鱼人做生意,你也知道咱们弟兄怕过谁,可是这个鱼人一个人顶的过千军万马,兄弟们确实是没办法,能活着谁想死呀,再说了,您也想开点,真不知他给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你这么饿,别饿个好歹,留着那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龚宏明说:我想开了,先活着要紧,我买我买,看来他是真的饿坏了。我健身房里面那个瘪篮球里面有一把钥匙你给我拿过来。
大个子上去和阳子说:他想通了,要买咱们菜单上的东西。
阳子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卖就有买,不怕你卖得贵,只要有需求人群就可以。
我给他去拿钥匙,有钥匙他才能拿到钱呀。
对,让人家自己把钱拿给咱,虽然咱们的做法和抢差不多,但是人家是自愿的,所以有本质上的差别,快给咱们的上帝把钥匙送过去,咱们的超贵族食品刚刚铺市场,服务一定得是超一流的。
黑大个把钥匙给龚宏明送过去,龚宏明让他在电梯门口等一会儿,他去拿钱,然后步履维艰的朝地下室里面走去。来回十几米的距离,他最起码走了平时走十几公里用的时间,他在这十几米的距离上所付出的心酸让他自己感觉真一点都不比红军在长征路上所付出的心酸少一点。他拿出来十五万的现金,看来这是他的体力能让他拿出的最多的重量,在一个饥饿到极点的人,钱的多少就不再是数目,只剩下重量了,在一个饥饿的人眼里这世间的东西只有能吃和不能吃这一种区别,能吃的就是有价值的,不能吃的就是没有价值的。对龚宏明来说钱对他就是没有价值的了。他说:先把这些拿去,多了我实在是拿不动,你先给我来只烧鸡,不够的,等我吃了有了力气再拿给你把差的补齐。
大个子把钱给阳子拿上去,他说,他要买一只鸡,说剩下的等他吃点东西有力气了再拿过来。
他的意思是要按揭了,可是按揭最少也要付百分之三十的首付款这够干什么的,不过我们天王星人不和你们地球人这般狠毒,我们都是宅心仁厚的,不会因为少收一分钱就一点货都不发,说着把鸡屁股掰下来,给他拿去吧,告诉他不要忘了感恩,一百五十万拿齐了把整个鸡就给他拿下去,我没有给他算利息,你们地球人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大个子虽然觉得这鱼人确实有点刻薄,可什么也不敢说,毕竟他也见过龚宏明更刻薄的时候。
他把鸡屁股给龚宏明拿下去,龚宏明一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很兴奋的睁开疲惫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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