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三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后,高泽又继续在望远镜里欣赏起小月的风采,四个丫头生活习惯真差,回来后,吃零食的吃零食,啃水果的啃水果,忙活一阵后,午餐居然就直接结束了。
之后,高泽便看到,三女陆续上床午休,只有小月精力旺盛,抱着盆子去了洗手间。
高泽从望远镜里看不到小月的身影,估计是去洗衣服了,便干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盯内衣。大概是被偷怕了,311宿舍外面的内衣不多,只有廖廖三套,隔壁两间宿舍,到是人手一套,比较正常。
没多久,小月便抱着塑料盆出来,开始晒衣服,一件、两件、三件……全是内衣,高泽这才想起,昨天陪小萝莉买了内衣后,还未透水,这妞肯定是准备晾干后,开始穿了。
在小月晾内衣的过程中,高泽意外发现一个有意思的情况,有一只黑色的猫咪,一直在隔壁几个宿舍转悠,目光时不时看向小月,却始终没有进入小月的宿舍。
由于与变态物钟打交道较多,高泽看到这猫咪的第一眼,就起了警觉,但由于隔得较远,天眼神通无法发挥作用,他也不确定这猫是不是妖兽。
等小月晒好内衣后,那只猫咪也悄悄离开了,没有再出现,而赵风雷等人,也早已经吃完高泽预订的“大餐”,迅速回来了。
高泽吃完他们带回的打包后,向大家提起了那只猫咪。
赵风雷和秦浩对这只猫,都没什么印象,只有莫悠悠,出于女人对小动物的宠爱,调查得较为仔细,她说道:“这只猫我问过,是一只老猫,活了六年多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是孙老家的,说到孙老,你们可能不知道,但孙老的女儿,你们一定知道,就是那起恶性奸杀案的受害者!”
听到这话,秦浩没什么反应,赵风雷却是陷入了思索,只有高泽,眼睛一亮,隐隐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当即说道:“小莫,能不能带我去拜访一下孙老?”
“叫我悠悠就行了,这么见外干嘛,可以啊,要不,现在去一趟?”莫悠悠提议道。
高泽看向赵风雷队长,赵风雷点点头,说道:“去吧,也许这只老猫,真的可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于是,高泽不再犹豫,直接跟着莫悠悠出了门。
“赵队,你真的认为这只猫,会成为此案的突破口?”秦浩不解地问道。
“我们盯了快一个星期了,也许是该换换思路了。”赵风雷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作为老一辈的刑警,虽然不像神秘局那样,成天和各种变态妖兽打交道,但工作的时间久了,偶尔也会接触到这一层面的案件,高泽的直觉,到是提醒了他,因为,当初查看楼道的监控时,他也多次看到这只老猫的身影,只是被他自动忽略了。
赵风雷的想法,高泽无从得知,只是这只猫关注的对象是小月,所以,才让他生出了某些灵感。
莫悠悠走路很快,步伐均匀,节奏整齐,高泽跟在她的身边,颇有些不适应,为了打乱警花的走路节奏,高泽开始没话找话:“悠悠,多大了?”
高泽的目光,正好看向莫悠悠的胸部,这绝对不是故意的,结果,就听到这妞非常霸气地答道:“36D!”
高泽哭笑不得,够有料的啊,难怪如此自信,不过,似乎束缚得过紧了,从外面看,根本就是个飞机场么。
高泽的表情,落在莫悠悠的眼中,越发觉得有趣,之后,她才笑着说道:“21了,警校毕业的,来刑警队一年多了。”
“呵呵。”高泽只能如此回答了,原来莫悠悠明白自己的问话,只是借机调戏罢了。
比起高泽以前遇到的美女,莫悠悠的表现,堪称女中豪杰,时不时调戏一下他,偶尔吃下他的嫩豆腐,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事情,到是让他颇觉得有趣,一路上到也不太无聊。
从鹏大校门出来,走了十多分钟后,莫悠悠在一栋老式小区停下来,略显哀伤地说道:“孙老家住在一楼,很可怜的一位老人,妻子在六年前过世了,受不了刺激,走得很突然,留下老人家孤身一人,孙老以前也是位很成功的商人,只是……”
“明白了!”高泽点点头,莫悠悠的用意,肯定是不希望自己问话时,太过粗暴,让老人家雪上加霜。
孙老家的门大开着,高泽象征性地敲了敲,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门没关,自己进来!”说完,开始用力咳嗽,看来身体也不怎么好。
老式小区的采光都不怎么好,屋里没有开灯,显得十分阴暗,高泽进屋后,看到孙老正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报纸,而那只曾在镜头里出现过的黑猫,正依偎在他的怀里,很亲密的样子。
孙老放下报纸,看到年轻的高泽,略有些意外,看清他旁边的人是莫悠悠后,面色略显舒缓,道:“丫头,是你啊,带你男朋友过来了?”
莫悠悠有点尴尬,摇头道:“不是,这是我的……同事!”她本想说高泽是国安局的,来头更大,可是,这么年轻的卖相,估计说了老头也不信。
“过来吧,有什么想问的?”孙老对莫悠悠明显比较和蔼,连带着对高泽的态度,也还算亲切。
“谢谢,那我就打扰了!”高泽看了一眼他怀中的黑猫,礼貌地说道。
天眼神通一扫之后,高泽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猫的体内没有元珠,身上也没有潜伏的影子,但总觉得有些怪,那眼睛,黑得透亮,充满了戒备,太过聪慧,不应该是一只猫应有的眼神。
“你想问小囡的来历?”孙老看到高泽自打进屋后,就一直盯着猫看,故而问道。
“是的,如果您老不介意的话。”高泽很谦恭地说道。这种老人,风烛残年,他可不想一言不慎,就把老人家刺激得出什么岔子了。
“不介意的,坐吧。”孙老看到两人还站着,亲切地说道,他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打量着,似乎固执地把高泽当成了女警察的男朋友。
“您为什么给一只雄猫,叫了这么一个雌性化的名字?”高泽看着黑猫的胯部,认真地问道。
孙老轻叹一声,一脸忧伤地说道:“小囡是我女儿的小名,当年女儿遇害没多久,它就出现在这里,所以……”
孙老没有将话说完,但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高泽应景地表达了一下悲伤,便问道:“听说这只猫一直是年轻时的样子,六年过去了,一点也没见老,请问你平时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饮食搭配?”
“没有,从我收留它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到也神奇。”孙老压下心头的忧伤,淡淡地说道。
“那你平时,有没有觉得小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比如,会说话……”高泽进一步问道。
“没有,除了不显老,其它方面,都很普通……”说到这里,孙老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最近有点变化,似乎开窍了,很聪明,也很粘我……”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高泽问道。
“一周前吧,说起来,时间到是和内衣被盗的日子,比较吻合,但是,我观察来观察去,小囡除了最近越来越爱往外跑,似乎也没偷什么内衣啊,家里一件也没找到。”显然,内衣被盗事件发生后,孙老也从报纸上看到了,结合莫悠悠的出现,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好的,谢谢您!”高泽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囡,发现这猫也正在盯着自己,一人一兽,四目相对,到是古怪。
“你打算盯到什么时候?”莫悠悠白了他一眼,问道。
“走吧!”高泽抛开心中的杂念,悄悄在孙老的水杯中,放入了五分之一的灵液,便和莫悠悠一起离开了。
五分之一的灵液,看似很少,但对一个生机淡薄的老人来说,却是足够了,再多的话,吸食过量,反而会有生命危险,有了这些灵液,孙老的咳嗽,应该能够完全治愈,也许能享受到晚年应有的健康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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