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杨排风提到老太君,刘病已的心里也颇为难过,上次他跟东方不败去天波府,吃的那个饭菜味道真是差极了,跟杨排风做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而老太君吃惯了杨排风的饭菜,对其他人做的胃口始终没那么好,人也显得清瘦许多,那时候他就提出要将杨排风调回去,谁知老太君用有钱难买老来瘦安慰他,坚决不同意他的做法,还说如果还认她这个老太君就应该以天下为重,办自己的正事要紧。
东方不败见他们两个的神色都有点暗淡,不以为然地道:“排风姐,如果你真想老太君的话,那就回去看看她老人家吧,如果你要嫌路上没个伴的话,我可以陪你!”
杨排风苦笑道:“老太君叫我来泗州城的时候,下的可是军令,没有她老人家的命令,我哪敢离开这泗州城半步?你真当军营是你的日月神教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军令如山,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江湖上的人闲散惯了,对命令的遵守当然没那么严格,听杨排风这样说,忍不住吐吐舌头。
“排风姐说得没错,为我这个臭小子,还真是让老太君操心了,这辈子估计都无能为报了!”刘病已也是非常感慨地道。
杨排风正色地道:“老太君做事,从来都不求回报的,只要你能善待老百姓,就是对老太君最大的回报了。我来这泗州城后,老太君常问起你的事,我都如实地呈报了,她每天都夸着你呢!”
“好在我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要是被老太君知道了,我的屁股可有得受了,她那龙头拐杖一打下来,我的屁股就开花了!”刘病已笑着说道。
杨排风听他说得夸张,也忍不住笑道:“不过有件事,你做得很不好。老太君非常的不满意。想知道是啥事吗?”
杨排风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去望着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显得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
东方不败见她望过来。她的眼睛也慢慢地睁大起来。满面的疑惑。有点不明白杨排风的意思,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刘病已当然明白老太君的意思,有那个李阿婆天天在那儿耳提面命的。如果还不明白老人家的意思,那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老太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尽快地希望他能成家立室,也许天下的老人家都是这个心思,对老太君的之份心,刘病已虽然感动,但却无能为力,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杨排风见刘病已的神色也便知道他明白是啥事,又在旁边添油加醋地道:“老太君还说了,如果你不能把这件事给办好,那她老人家就亲自来泗州城,亲自为你主办!”
话说到这个份上,东方不败的情商就算再低也明白啥事了,如果老太君真来这泗州城逼刘病已的话,那事情还真不太好办,当即说道:“排风姐,如果下次老太君问起的话,你就说事情正在进行中,让她老人家别担心!”
杨排风则笑道:“还说事情正在进行中呢,醋坛子都不知打翻多少个了,我说你们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吧?总得拿出一个解决方案吧?”
对这件事,刘病已还真不想跟她说那么多,他心里也正烦着呢,当即说道:“排风姐,你还是去巡查吧,我跟不败就是随便走走!”
说完之后,刘病已便拉着东方不败迅速逃离现场,远远听到杨排风在后面哈哈大笑,刘病已用手抚抚胸口,有点诧异地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为何到处都有逼婚的?”
“这个得回去翻翻老黄历了!”东方不败笑道。
刘病已点点头,附和着道:“你说得没错,咱们还真应该翻翻老黄历,看来这泗州城不太好待,不如咱们还是去乡下走走吧?”
“去乡下干嘛?咱们又没做什么准备!”东方不败反对道。
刘病已笑道:“一定要做准备才去乡下吗?咱们只是到乡间随便走走,今天不去拜访别人,就咱们两人今天去过过乡下人的日子!”
刘病已是说干就干,当即拉着东方不败出了城,见附近的老农正在耕田,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哦,我去做一回农夫!”
说完后,便来到田埂旁,冲着正在犁田的老农说道:“老人家,正在犁田呀?要不你上来歇歇,让我来帮你做吧?”
那老伯一见是候爷,当即将拉犁的年押住,忙对刘病已道:“候爷您怎么到这儿来啦?帮我犁田,你这不是折煞老汉吗?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有啥不可的?我就是想试试!”刘病已说完便除掉身上的长衫,卷起裤管便下得田来,走到老伯的身边道,“老伯你来教教我,这玩意儿怎么使!”
那老伯见刘病已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当即将犁头让给他,刘病已学着老伯的样子,右手扶住犁头的把,左手拿着打牛的树条以及拴牛的绳子。
将那绳子轻轻一抖,那牛便往前行,而刘病已一时没留意,将扶手压得低一点,那犁头便往上抬,顿时钻出地面。
而那耕牛顿觉阻力一轻,顿时跑得比马还快,好在刘病已的武功了得,不然被这样一拖拉,定会被摔在田土里。
那老伯见状,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刘病已的身旁,将那拴牛的绳子拿在手,就那么轻轻地一扯,口中喊着出两个字“哇倒!”,说也奇怪,这老伯一叫那牛便很听话的停在那儿。
刘病已将犁重新扶正,又进始运作起来,这次有了经验,将扶手提高那么一点,哪知这次却更加坏菜,犁头顿时往土里一钻,而那牛的力气又非常大,竟将整个犁头都拉翻过来。
刘病已猝不及防,还差点被那犁头给弄伤了,那老伯见状,从刘病已的手中接过树条,对着那牛屁股就是一阵抽打,嘴里还骂骂冽冽的,说这牛没长眼睛,没看来犁田的是候爷呀?
刘病已见他不停地在那儿打骂着,也颇觉好笑,这牛又不是人,哪管你是平头百姓或者是候爷呀?当即又将树条接过来,笑道:“老伯你老人家也别生气,都是我的技术不好,怪不得老牛的!”
按老伯的意思,候爷还是别犁了,要是真弄点意外出来,他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职,要是被其他的乡邻知道候爷是因帮他而受伤的,还不把他打成肉酱。
刘病已当然知道这老伯说这话的意思,一来是怕弄伤自己,二来也是心痛他那头老牛。就刚才抽那两条子,就好像打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农见刘病已如此坚持,只好作罢,刘病已将犁头重新调整好,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倒也没出什么心惊肉跳的事,赶着牛在田里来回犁过三四道沟,便觉得额头冒汗,比打一场架还累。
坚持着又走七八圈,实在撑不住了,便将这犁头交还给老伯,又问一些有关犁头方面的知识,这才回到田埂上。
东方不败掏出手绢,为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笑道:“农民伯伯没那么好当吧?这犁田呀还真是个技术活,你不懂得技巧,自然是费劲了!”
刘病已虽然是在城市长大的,但跟他同班的也有很多农村来的同学,他也曾跟那些同学去农村看到过犁田,只是觉得那种犁跟这种犁不一样,便想着亲自来试试。
东方不败见他不说话,又笑着道:“你刚才不是说要体现农民的生活吗?刚才犁了田,现在想干啥呀?你不会跑去同别人插秧吧?”
就在他们站立的不远处,还真有几个妇女在那儿插秧,刘病已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意思去渗合,笑道:“咱们不插秧,咱们去摸鱼!”
说完之后,他还真跳进一块水田里摸起鱼来,只可惜那时候人的生活不太好,这田里别说是鱼,就连那些田螺都被人摸去吃了。
刘病已在水里摸了半天,除了被蚂蟥叮出几个血红的痕迹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捞到,把个东方不败笑得在田埂上都直不起腰。
空着双手上得田埂上,刘病已笑道:“有什么好笑的?咱们今天摸不到鱼,中午就只能饿肚子了!”
“那也不见得!”东方不败说完,右手一扬,几枚锈花针自袖口激射而出,顿时射中几只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跟着细线一拖,便将那几只鸟儿拖到近前,笑道,“咱们今天烧烤这个也不错!”
刘病已嘿嘿一笑,还没等东方不败招呼,自己便动起手来,好在这野外枯枝不少,很快便生火将鸟儿烤肉了,吃起来的味道还真不错,就是少点儿盐味,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两人就是外面待一整天,其间什么事都没做,主要是看人家犁田,东方不败一直很奇怪,这刘病已今天是不是有点毛病,为啥老盯着别人犁田。
当他们回到泗州城,她终于明白这是啥意思了,因为刘病已又将自己关在房中,重新设计一把犁的结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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