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众人都觉得这还不够,还想继续听下面会有什么。项祖道:“这一卷已经完了。”将竹简卷起来,接着拿紧挨的那一段,打开看了后清了清嗓子道:“还是写漾姑的!”
众人都道:“快念!”漾姑还在外面候着,众人要想从这里出去,还得再经历一场血战。除非这神殿里面有通往外洞的通道。
不过想来这想法就觉得天真。如果有通道通到别的地方,岂不是任谁都能进出!那神圣感几乎荡然无存,还能叫神殿吗?
众人想听的是漾姑还有什么习性,想多了解一些,好知道它们的弱点,可以轻松的制服它们。
项祖接着念道:“漾姑,分公母,分领地,不同居,仅夏季时节交配一次,同类繁衍困难,产后母兽多死。然母兽与人类交配,则繁衍迅速!”
原来如此,难怪那些母兽要幻化成女人的模样来勾引男人,还真的是发情要生孩子!
这一卷念完后,项祖又拿下一卷接着念:“漾姑,体生跳蚤,其形似蛆,喜水,其名不祥!”这一卷就写了这么多,项祖又急忙拿下一卷,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的是月宫里面季节的变化,其他还有一些草地、桂树、死水湖等等的变化情况。
众人此时听了都没有兴趣,漾姑的介绍就这么多,根本没听出来到底有什么缺点。所以都傻站着不动弹。
葬煌更是觉得索然无味,将房间里面的竹简全部翻了一遍,发现全部都是这种字体。让项祖随便挑一卷念。提到的却全部都是月宫里面诸事的描写。
葬煌神色有些恼怒。好不容易发现了竹简,写的却全部都是月宫里面的情况,每一卷字又那么大,写那么少,整间房子的书全部都用来记载月宫了,别的事物的书是一卷也没有。
要是记载月宫情况的是一本书,便于随身携带,那就将这本书盗了去。珍藏起来。这书在人世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这么多的竹简记载了数目太多,人手又少,没法搬出去!要是只搬一卷两卷的珍藏起来,索然无味,心里总惦记着别的,又想不断的上月宫来。
还有这么多的东西放在山寨里占地方,太碍事!
一时间葬煌兴致全无,吩咐众人散开到别的房间继续找!要是实在没有别的了,那就每人都装两卷带下去,等到下去后有时间多带些人上来再慢慢拿吧!
项祖是个书呆子。看到这么多上古时候的竹简,兴奋的拿起来就放不下。一卷接着一卷的往下看。
此时正在看着的是月宫里面的季节。竹简上记载月宫里面一年四季如春,每逢无月之日才下雨,而这无月之日每个月都固定在月圆之后的三五天内。
平日里上弦月和下弦月交替着,每个上弦月是两天时间,下弦月是一天时间。项祖算了算来的时候是上弦月,现在又变成上弦月,算下来确实是第四天!
竹简上还写着月宫里面的月圆之时就是万物生长的时刻,不论草木还是漾姑、参蛆,都会在这些天里疯狂的生长。
就是不知道人在这些日子里来到月宫是会迅速的变老,还是长得比天还高?
距离月圆之夜也不知道到底有多远,因为众人不清楚月宫现在是什么日子。并且众人都一心想着出去,不愿在此久留,那就没办法知道月圆之夜的情景了。
项祖看到这里,将记载月宫季节和天象的几卷竹简装进包袱里,等出了月宫也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要是万一哪一天先生打算重操旧业,就不妨再到这月宫里来转转!
葬煌见项祖已经开始拿竹简了,便也不客气,随便抓了几卷往包袱里一塞,然后走出这间房,问其他人道:“都找到什么了吗?”
姚平和黄坛将第三层的房间都找了一遍后,回来摇头道:“没了!”
神殿一共就三层,眼下除了悬在中间的那个房间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顺走的了。只那这些竹简,葬煌不甘愿!于是决定让黄坛去冒险一试。
给黄坛系好绳子后,众人都盯着黄坛。就在此时,离丘子突然心里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于是急忙道:“我有不祥的预感,这……还是不要去为好!”
黄坛犹豫了,看着葬煌。葬煌却不答话,剩下项祖和钟梁都是站在离丘子这边的,都道:“既然先生说预感不好,那还是不要去了!”
姚平虽然是葬煌的人,但一路上众人都有目共睹,知道这位先生是个厉害的角色,所以他说的话不能不听,便有些动容,想说话。
但见葬煌板着脸,又想想这次来什么东西都没弄到手,就只有几卷写着几个古老的大字的竹简,怎么也不会甘心,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黄坛见葬煌不下令,只得继续往前走,姚平捏了一把汗,急忙给自己身子上也系一根绳子,让钟梁紧紧握着,同时拔剑在手,准备和黄坛一同前去。
有人做伴,黄坛神色激动。两人又都是武林高手,对自己的武功也都相当自信,想必就算有什么危险,黄坛一个人无法应付,姚平在后策应应该能保万全。
纵然这样,离丘子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妥,自己的感觉在想坏事的时候总是十分的灵验,所以并不认为两个人出手就没有危险。
但葬煌是铁了心要去探,自己拦不住,只得沉默以对。离丘子心里想着,也罢,反正死的都是你的人,我也不会心疼,就少操你那份闲心吧。这一路上我可是累的够呛,也该歇歇了。
忙碌了这么久,众人本来就困,一直想补觉来着,可是情势总是十分危急,容不得去睡。此刻离丘子放下心来,那二人死不死的真的跟自己没关系了,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离丘子坐在地下倚着墙,开始闭目养神。葬煌见他这般反应,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以为离丘子是心存不满。
不过葬煌没有开口,这次行动他是领头人,离丘子是军师。所以葬煌的命令大于离丘子的,也就不需要跟他过多的解释什么。
姚平和黄坛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着步子,黄坛在前面惊得额头渗出来冷汗。姚平急忙给与一个肯定的眼神。
二人彼此间经常合作,有默契,黄坛急忙将冷汗一擦,定了定神,感觉到脚底下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是有机关。
黄坛急忙转头朝姚平打了个颜色,姚平立即往后退开几步,将距离拉开。黄坛一个后空翻,与此同时,悬空的走廊上的地板射出来密密麻麻的钢钎子来。
好在黄坛判断准确,避开了攻势。不过就在黄坛双脚落地的同时,地下又是一排密集的钢钎子从他脚踩下来的地方射了出来。
黄坛迅速抽脚,避开了攻势,不过稍稍慢了一点,一根钢钎子从鞋底上擦过去。黄坛一惊,这一次落下来的时候险些摔倒。
姚平见黄坛就快摔倒,急忙往前一冲,趁机抵住黄坛的腰,将他整个人举在半空中,这样黄坛没有落地。
但此时姚平脚下踩到的地方也射出来钢钎子。姚平觉得脚底有动静,在钢钎子射出来的时候用手将黄坛往前一送,然后身子朝后翻去。
黄坛趁势抓住走廊的护栏,安稳的趴在上面,而连环的暗器攻势已经将姚平逼得退出了走廊。在两人双脚都不接触走廊的时候,暗器的攻势自然的停了下来。刚才那情形好险,要不是有姚平随后策应,只怕黄坛此刻身子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
两人受了一场虚惊,都停下来喘着气,等稍事歇息后便接着再探。在一旁观看的项祖和钟梁惊得目瞪口呆,要是探路的是自己或者先生,只怕此刻已经死在上面了。
哥俩个佩服这二人武功高强,心里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这边也有这等身手的人,那祁连山一行又怎么会那么的曲折。
不过现在归隐之心炽盛,也就没必要再多纠结这事,二人就全当是看戏一样,在一旁暗暗喝彩。
黄坛用脚勾住护栏,身子倒挂,脸几乎贴着走廊的地面,听了一阵后,神色严峻的朝姚平摇着头,示意他这次不要跟上来。
姚平心里担心,但见他这神色,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黄坛将整个身子都挂在护栏的外边,悬在半空中,然后用手中的长剑敲了下走廊的地面。
刹那间无数的箭簇飞洒出来,好像下雪一般。整个走廊从开端到尽头密密麻麻的,任何人走在上面都会被射穿无数个血窟窿。
好在黄坛对付机关术也多少有些经验,知道这里面暗藏的凶险,才用剑身去触发机关,避免了任何人受伤。
这次轮到姚平擦了一把冷汗,此时二人彼此对视了一下,相互微笑。感谢彼此的救命之恩!
项祖见状,倒有几份羡慕这二人。如此密切的配合,彼此心照不宣,这是男人对知己的渴求。项祖是个读书人,知道知己的深刻含义,也曾想着求一知己,可惜一直未能如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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