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悲剧已经够多的了,实在不愿再次发生。
所以只能自己亲自来,挖完胳膊的箭后,再咬着牙挖胸口的。项祖看的心惊胆战,想帮忙可自己的手不争气,直哆嗦。而钟梁此刻也自己动起手来给自己挖箭。项祖怕他手粗把脸挖烂了,这才强支撑着,帮他挖箭。
周越天见先生和粗汉子都自己动起手来了,这下慌了。没想到是一支无形箭射进胡姑娘漂亮的脸颊,胳膊上的伤还好说,拔出来上了药就没事了。
可是这么爱美的她,要把箭取出来,就必须得毁容。让她毁容还不就等于让她去死吗。周越天帮忙把她胳膊上的两处伤口处理好后,看着脸上的血窟窿,一直迟迟不敢动手。
离丘子把自己的伤处理完后,见项祖和钟梁二人那情形太危险,便上来帮忙。项祖长舒一口气,退到一边。
无形箭初开始的时候射入脸中,还没觉得疼痛,就只是一凉的感觉,好像蚊子掠过一般。少顷,开始觉得疼痛,没过多久,疼得越发厉害,忍不住的直想掉眼泪。
钟梁是个大丈夫男子汉,岂能轻易流眼泪,就这么强忍着,脸扭曲的更加难看。离丘子掰开钟梁的嘴,伸一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受伤的部位,感觉无形箭只是穿透脸皮,并没有扎进颚中,这倒好办。
便让钟梁张大了嘴,离丘子伸进去两根手指,将无形箭从口腔里面拔了出来,然后给钟梁的脸颊上上药。并给他包好。嘱咐他一两天之内最好不要说话。免得伤口无法愈合。
处理完钟梁的伤口,再去查看胡姑娘的伤势,发现胡姑娘的情况要严重许多。她皮薄肉嫩,不似钟梁那般皮厚。无形箭从脸颊上穿透,一直扎进了上颚里。
此刻胡姑娘不停的哭,想说话可是嘴里被箭卡着,嘴一动就疼得厉害。渐渐的,上颚在不断的溢血。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周越天见这情景吓得背脊凉透,火光的映照下,胡姑娘流着两行泪,一行鲜血,好像那屈死的女鬼一样,加上她疼得实在受不了,就抱着头胡乱的扒拉,把发髻弄乱,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越发的像女鬼。
离丘子猛然一看。也吓了一跳,再看胡姑娘此时疼得眼睛都翻了过去。一双眼白露在外面,实在渗人。
越看心里越慌,掰着胡姑娘的脸给她拔箭,又怕她疼得厉害,万一动口咬掉自己的手指可如何是好。迟疑了一会儿,见周越天也被吓得够呛,就朝胡姑娘的后脖子用力打了记手刀,将其击晕。
胡姑娘安静下来,离丘子才大着胆子伸手指进去,将无形箭先从上颚的地方拔出来,再往里一拉,从脸颊上拉出来。
嘴里面的鲜血一直往外冒,离丘子急忙让项祖拿些止血的仙鹤草来给胡姑娘的口腔敷上,等血止住,再将她整张嘴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鼻孔来。
周越天擦着头上的冷汗问道:“先生,小姐她有无大碍?”离丘子道:“箭伤养几天就好,没什么大碍,只是脸上的窟窿日后就算复原,也一定会留下个疤。”
“哎,脸上有疤,她以后如何面对自己……”
“她如何面对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日后如何面对她!”离丘子凌厉的双眼等着周越天,周越天眼神坚定的道:“不管如何,我始终如一!”离丘子点头道:“如此便好!”
纸人已经打开机关门,对着下面吼道:“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治伤!”
一个时辰后,胡姑娘醒来,发现自己嘴巴被包得严严实实,便用手拆纱布。离丘子道:“不要动,否则你嘴里上颚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你要不想脸上的疤更明显,就最好不要动,这三天之内,你不能吃东西,只能喝水,喝些稀粥。”
胡姑娘吓得眼皮眨了眨,急忙将手放下。此刻感觉嘴里面还疼得厉害,舌头只要稍微一动,唾液粘到上颚的伤口处,就疼得快要掉眼泪。
想说话已是不能了,也罢,就先做几天的哑巴,只要伤口能复原,脸上的窟窿能愈合,那什么痛都能忍。
纸人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离丘子举着火把进门里走了二十多步探了探,发现里面十分的寒冷,越往里走,感觉越像是冬天。
四周很空旷,看不到任何东西,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迷路。离丘子拿出罗盘,回想石门的朝向是向南,也就是自己此时面向北面,和底下岩洞的入口一个方向。
继续往北走,才能走到墓室里面。离丘子定好方向,朝里面边走边喊:“老东西?老东西?”喊了大半天不见人,自己又冻得瑟瑟发抖,正打算退回去。
突然看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像是白光,心里急忙警惕起来,不会又是无形箭吧?定眼看了片刻,发现前面闪着白光的地方一直没停下来。
无形箭的白光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了。那么前面就不是无形箭了,可到底会是什么?这里这么冷,那些白光在微弱的火光映射下变得晶莹剔透起来。
离丘子心里一怔,会不会是雪或者冰?这里这么寒冷,除了雪或者冰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心里好奇,就朝着前面走来,看到纸人站在那里正发着呆。
“老东西,喊你没听见?”离丘子道。纸人回过头道:“离得远,心里又在想事情,就没注意听,死胡子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探完呢,你不怕我半道上害你了?”
“怕,但是你的目的没达到之前,肯定不敢害我!”
“你……真是聪明,我看咱们还是前仇旧怨一笔……”
离丘子急忙打断纸人的话,问道:“你想什么想的出神?”纸人道:“你看上面都是些什么?”离丘子顺着纸人指的地方一看,只见前面是一座冰岩,晶莹剔透的冰块呈现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像雕刻。
不过看了大半天,感觉不出这些冰雕到底像是什么,也许这些都是天然形成的,根本不是刻意雕琢的,所以什么也不像。
离丘子摇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没见过冰岩吗?在这大西北苦寒之地的山里面到处都是……”
“不是,你再仔细看!”纸人仍旧指着冰岩的上方。离丘子将火把举得老高,朝上面照了照,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心里在暗骂着纸人不知道在弄什么玄虚,刚要开口骂老家伙。纸人就在这个时候从冰岩底部搬下一块冰石头来,朝上面一扔。
石头砸到上面的冰岩,落下来一些冰屑。离丘子走上前看了看冰屑,什么异状都没有。纸人道:“你先闪到一边去,免得我砸到你!”说着又朝上面扔了两块冰石头。
一连扔了十几块,都只是砸下来一些冰屑。看来上面的冰岩凝结的十分坚固,纸人见扔石头不是办法,就想爬上去,试着爬了几次,都是滑的跌了下来。
离丘子笑道:“狗吃屎的,不知道你到底在弄什么玄虚。”纸人怒道:“死胡子,你看仔细了,上面那些圆形的东西,你仔细看……”
“圆形的东西?”离丘子疑惑道,自己看了大半天都没有发现,纸人却一直说有。也许是火把的光线太暗,之前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在见到火光后又变得迟钝起来,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离丘子拿出匕首在冰岩上凿了几个孔,然后脚踩上去,爬上了两三米的高度。冰岩太冷,一摸彻骨冰凉,摸得久了会把骨头冻坏。
于是便不敢再往上爬,就站在这高度上,将火把尽可能的举高,终于看到冰岩的上方果然是有许多椭圆形的东西。
那东西晶莹剔透,形状好像鹅卵石一样,乍看之下觉得好看。离丘子觉得手被冻得快没知觉了,急忙下来,道:“看到了,但不知道是什么。”
“我觉得像是琥珀,咱们一人弄一块下来,都够发财的了。死胡子你看怎么样?”
“琥珀?”离丘子诧异道:“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琥珀,我看可能就是天然形成的冰溜子,只不过形状是圆的,估计拿出去太阳一晒就化了,狗屁都落不下!”
“这……”纸人被说的一时间无法反驳,细细想了想琥珀的形成,觉得死胡子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地方又没有树,也就没有树脂,又怎么可能会出琥珀。
有冰的的地方也就只有可能是出冰溜子。看来是自己财迷心窍,一时想歪了。不过上面那些晶莹剔透的东西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痒,就算是冰溜子,也想掰几块下来,用棉布包好拿回去给自己的外孙金童子玩。
“死胡子,匕首借我用用!”纸人眼睛一刻也没离开上面那些东西
离丘子道:“你还真把那玩意当琥珀?也罢,你好奇就让你上去看看,要是真是琥珀……那……那就多拿些下来……”
“哈哈,死胡子,你也财迷心窍,这样吧,我拿下来后给你,咱们的前仇旧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离丘子道:“要真是值钱的琥珀,那也无妨……如果不是的话……”顿住不说,恶狠狠的瞪了纸人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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